曾国藩十二规,为什么有一条夜晚不出屋门?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30浏览:4收藏

曾国藩十二规,为什么有一条夜晚不出屋门?,第1张

这主要还是为了保证有规律的生活。

曾国藩修身,对自己是很苛刻的。他订下每天读书的十二条“课程”,最后一条中特别强调是“夜不出门”,也是针对读书做学问而言的。拿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夜出门,旷功疲神,切戒切戒。"

第一,消耗时间。白天工作,晚上才有应酬的工夫养成晚上出门的习惯,就少不了应酬;

第二,既然有应酬就有酒色之类的事情,容易伤身体;

第三,白天在衙,晚上常不在家,就丢失了家庭责任;

第四,夜晚是容易松懈的时候,睡觉可以养神,而放纵容易迷失心性。

孝亲友弟 孝友为家庭之祥瑞。凡所称因果报应,他事或不尽验,独孝友则立获吉庆,反是则立获殃祸,无不验者。要早岁久室京师,于孝养之道多疏,后来展转兵间,多获诸弟之助,而吾毫无裤益于诸弟。余兄弟姊妹各家,均有田与之安,大抵皆九弟扶助之力。我身殁之后,尔等事两叔如父,事叔母如母,视堂兄弟如手足。凡事皆从省啬,独待诸叔之家则处处从厚,待堂兄弟以德业相劝、过失相规,或干彼此有成,为第一要义。其次则亲之欲其贵,爱之欲其富,常常以吉祥善事代诸昆李默为祷祝,自当神人共钦。温甫、季洪两弟之死,余内省觉有渐德。澄侯、沅甫两弟渐老,余此生不审能否相见。尔辈若能从孝友二字切实讲求,亦足为我弥缝缺憾耳。 家书:同治九年六月初四谕纪泽纪鸿

 盖君子之孝,尤重于立身,内之刑家式乡,外之报国惠民。凡吾行事,足令人钦仰者,皆吾所以敬吾亲也;凡吾德意,足生人感恋者,皆吾所以爱吾亲也。推此以求,则尊显之道,事业无穷,未可酷于一哀,限生灭性,不达继述之义,翻蹈细人之行。 书信:咸丰元年复江忠源

余欲尽孝道,更无他事,我能教诸弟进德业一分,则我之孝有一分;能教诸弟进十分,则我孝有十分;若全不能教弟成名,则我大不孝矣。……谁愿诸弟发奋立志,念念有恒,以补我不孝之罪。 家书: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臣子与君亲,但当称扬善美,不可道及过错;但当谕亲于道,不可疵议细节。 家书:道光二十三年正月十七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夫家和则福自生。若一家之中,兄有言弟无不从,弟有请兄无不应,和气蒸蒸而家不兴老,未之有也;反是而不败者,亦未之有也。 家书:道光二十三年正月十七日禀父母

 尔为下辈之长,须常常存个乐育诸弟之念。君子之道,莫大乎与人为善,况兄弟乎?临三、昆八,系亲表兄弟,尔须与之互相劝勉。尔有所知者,常常与之讲论,则彼此并进矣,此谕。 家书:咸丰八年十月二十五日谕纪泽

兄弟和,虽穷氓小户必兴,兄弟不和,虽世家宦族必败。 家书:道光二十三年二月十九日禀父母

至于兄弟之际,吾亦惟爱之以德,不欲爱之以姑息。教之以勤使,劝之以习劳守朴,爱兄弟以德也;丰衣美食,俯仰如意爱兄弟以姑息也。姑息爱之,使兄弟惰肢体,长骄气,将来丧德亏行。是即我率兄弟以不孝也,吾不敢也。 家书:造光二十九年三月二十一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兄弟升娣总不可有半点不和之气。凡一家之中,勤敬二字能守得几分,未有不兴;若全无一分,未有不败。和字能守得几分,未有不兴;不和,未有不败者。 家书:咸丰四年八月十一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然兄弟之间,一言欺诈,终不可久。尽行揭破,虽目前嫌其太直,而日久终能相谅。 家书:道光二十九年三月二十一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诸弟能常进箴规,则弟即吾之良师益友也。而诸弟亦宜常存敬畏,勿谓家有人作官,而遂敢于侮人;勿谓已有文学,而遂敢于恃才傲人。常存此心,则是载福之道也。 家书:道光二十五年初五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余近以居位太高,虚名太大,不得闻规谏之言为虑。若九弟果能随事规谏,又得一二严惮之友,时以正言劝勖,内有直弟,外有畏友,庶几其免于太戾乎!居高位者,何人不败于自是!何人不败于恶闻正言哉! 日记:咸丰十年十一月初二日

 人之忌我者,谁愿弟做错事,惟愿弟之不恭。人之忌弟者,惟愿兄做错事,惟愿兄之不友。弟看破此等物情,则知世路之艰险,而心愈抑畏,气反愈和平矣。 家书:同治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致沅弟

今人都将学字看错了,若细读“贤贤易色”一章,则绝大学问即在家庭日用之间。于孝弟两字上尽一分便是一分学,尽十分便是十分学。今人读书皆为科名起见,于孝弟伦纪之大,反似与书不相关。殊不知书上所载的,作文时代圣贤谈的,无非要明白这个道理。若果事事做得,即笔下谈不出何妨?若事事不能做,并有亏于伦纪之大。即文章说得好,亦只算个名教中之罪人。 家书: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初六日致澄沅季三弟

 凡善将兵者,日日申诫将领,训练士卒。遇有战阵小挫,则于其将领责之戒之。甚者或杀之,或且泣且教,终日絮聒不休,正所以爱其部曲,保其本营之门面声名也。不善将兵者,不资本营之将奔,而妒他军之胜己,不求部下之自强,而但恭惟上司,应酬朋辈,以要求名誉,则计更左矣。余对两弟絮聒不休,亦犹对将领且责且戒,且泣且教也。 家书:同治六年七月初一日致沅弟季弟

余每见嫁女贪恋母家富贵而忘其翁姑者,其后必无好处。余家谱女,当教之孝顺翁姑,敬事丈夫,慎无重母家而轻夫家,效浇俗小家之陋习也。 家书:同治二年八月初四日谕纪鸿

又闻四妹起最晏,往往其姑反服事他。此反常之事,最足折福,天下未有不孝之妇而可得好处者…… 家书:道光二十二年十月。十日致澄温沅季诸弟

 尔信极以袁婿为虑,余亦不料其遽尔学坏至此。余即日当作信教之,尔等在家却不宜过露痕迹。人所以稍顾体面者,冀人之敬重也。若人之傲惰鄙弃业已露出,则索性荡然无耻,拚弃不顾,甘与正人为仇,而以后不可救药矣。我家内外大小于袁婿处礼貌均不可疏忽。若久不悛改,将来或接至皖营延师教之亦可。大约世家子弟,钱不可多,衣不可多。事虽至小,所关颇大。 家书:同治元年五月二十四日谕纪泽

 袁秉帧在徐州粮台扯空银六百两,行事日益荒唐。顷令巡捕传谕,以后不许渠见我之面,入我之公馆。渠未婚而先娶妾,在金陵不住内署,不入拜年,既不认妻子,不认岳家矣,吾亦永远绝之可也。 家书:同治五年三月二十九日谕纪泽纪鸿

李申夫之母尝有二语云,“有钱有酒款远亲,火烧盗抢喊四邻”,戒富贵之家不可敬远亲而慢近邻也。我家初移富(忄予),不可轻慢近邻,酒饭宜松,礼貌宜恭。建四爷如不在我家,或另请一人款待宾客亦可。除不管闲事,不帮官司外,有可行方便之处,亦无吝也。 家书:同治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谕纪泽

 然吾观儿女多少成否,丝毫皆有前走,绝非人力所可强求。故君子之道,以知命为第一要务,不在命无以为君子也。尔之天分甚高,胸襟颇广,而于儿女一事不免沾滞之象。吾现乡里贫家儿女愈看得贱愈易长大,富户儿女愈看得娇愈难成器。尔夫妇视儿女过于娇贵,柳子厚《郭橐驼传》所谓旦视而暮抚、爪肤而摇本者,爱之而反以害之。彼谓养树通于养民,吾谓养树通于养儿,尔与家妇直深晓此意。 家书:同治八年二月十八日谕

惟柔可以制则很之气,惟诚可以化顽梗之民。即以吾一家而论,兄与沅带兵,皆以杀人为业,以自强为本;弟在家,当以生人为心,以柔弱为用,庶相反而适以相成也。 家书:同治五年八月初十日与澄弟

不一样的曾国藩(121)

第十八章

衣锦还乡遭家变 新贵入世心态显

再来看看道光十九年下半年的情况:

七月

“七月十二日,晴,身上发癜疯,不能写寿序。陈雁门蒙师来”。“七月十三日,晴,仍发癜疯。作寿诗一首,接朱尧阶信”。

儿时的蒙师、曾多次戒尺掌心的陈雁门老师反过来看他这个有身价的学生来了。身上的皮癣症状又开始发作,身体上的皮肤无缘无故地开始角质化,坚硬结痂,酥痒难耐。应确定是牛皮癣。

八月

“八月十七日,阴,早雨,余教国正勤俭忠信”。“族中有个叫国正者,在宝庆营。其父故衡阳,随母至湘乡,因徙寓宝庆,娶金氏,生国正兄弟四人。余因修谱事,踪迹其源流,悯其孤苦,因教之勤俭忠信。复至两营及协镇都督处,托其照拂。最早由宝庆起程,行六十里宿”。

意指同族一个叫曾国正的人。开始主动协调一些族人的事务,自觉承担族谱等公事;显然,因身份不同而开始变化了。

九月

“九月十七日,大雨,挽功杰知县”。“由官庄行八里,至杉木桥曾功杰家。功杰曾为直隶河间献县知县,本年六月故。是日开吊,丧事即办得整齐。余有挽联云:壮岁宫袍,耆年昼锦;陔南丛桂,蓟北甘棠”。

曾国藩冒雨去参加一个葬礼,死者名叫曾功杰,曾经是一个知县。虽是应酬,分明是在参与政务类的事务了。

十月

本月对于曾家来说,确实发生两件大事。

“十月十四日,晴,四妹出阁”。“昨夜未睡。是日黎明,送四妹出阁。父亲、母亲、余及二妹送亲,共夫七十八名,并朱家来夫百一十二名。日中,饭黄巢山。夜,宿梓门桥。早,与朱家约黄巢山媒轿来往及亲轿来往共四餐,皆余家办;紫门桥来往四餐,皆朱家办。四妹出阁,哭甚哀,余亦甚难为情”。

曾国藩四妹妹出嫁,这应是其首次出面组织的一次较大规模的社会活动,总计112名轿夫的往来餐饭,确是需要仔细协调的大事。此事颇为不解,为何秉持 勤俭的曾氏家族却如此铺张 ?此事待后专门详述之。

“十月廿六日,晴,叔父高轩欲以温甫为嗣”。“以三弟温甫出抚与叔父高轩为嗣。先是,温甫少时,星者言其当作叔父义儿乃得长生,乡俗呼干爷也。后叔父无子,婶母病十余年,祖父屡次欲以温甫出抚,未果。本年七月,叔父以见嘱托,母亲不允,至是再四劝谐。是日请族戚四席”。

曾国藩兄弟姐妹九人,排老大的大姐嫁得最惨,刚嫁过门丈夫就精神错乱,从此苦寒一生。曾国藩排第二,但他是长子,所以上面的大姐不作数,他被称为大哥。 二弟曾国潢 ,字澄候,比哥哥曾国藩小9岁,是曾国藩日记家书中经常提及的澄弟。 三弟曾国华 ,字温甫,比曾国藩小11岁。日记记载说,曾国华小时候,有算命先生说这孩子夭寿,但如果让曾国华过继给叔叔曾骥云的话,就能够长命百岁。 四弟曾国荃 ,字沅浦,他比曾国藩小13岁。 五弟曾国葆 ,字季洪,比曾国藩小17岁,后来他改名叫曾贞干,字事恒。他被曾国藩称为季弟。

此外,按照家族的大排行,二弟澄弟曾国潢,又称四弟;三弟温弟曾国华,又称六弟;四弟沅弟曾国荃,又称九弟,他也是历史上最经常提到的曾老九。最小的五弟季弟曾贞干,他仍然被称为季弟。

十一月

“十一月初二日,晴,寅刻得一子(曾纪泽生)”。“是日,起行进京,寅刻生一子。二月初一,儿子桢第夭后,内人不时啼泣,昨夜涕零不止也。九世祖妣屈太孺入葬衡阳白果鸡公头周人入屋后,后失挂扫。今年祖父至白果,寻出。本日,合族走坟上竖碑,共百馀人,在余家同云,夜宿白果。下半日阴,北风”。

“十一月十三日,阴,议定修谱事”。“住白庐家。白庐之尊人名衍咏,号雩台,尝请于有司求为莱芜候世袭翰博。后又倡修曾子庙,求为曾氏南宗子。曾氏有修谱者就之余家议续谱,本年六月有成议。至是,余与家叔及上增叔同至仙舫、白庐家订修谱事,议每丁出钱百三十文;翰博印谱一部,圆印谱三部外,需谱者每部钱四千文。白庐之母丁氏,本年余曾为作寿屏也”。

先由其祖父牵头,对本族事务专心主事,为曾国藩做了一个好的榜样。自此,曾国藩开始花心思用心族事了。出人头地的曾国藩,重修曾氏家谱( 后章专述曾氏为修谱事远涉他地核查,颇令人感动 ),是让每户人家掏钱,如果想收藏这本族谱,还要出更多的钱。自此,曾国藩已自觉将族事视为已事,已然变为公共事务之主事之人。

十二月

“十二月初七日,晴,霁,夜与啸山登岸步月。由陈池望逆风行六十里,至鹿角。夜,与啸山登岸步月。积雪未消,月明如昼。船甚多,远火高低,与星荧荧,二更登船始睡”。这则日记,记录了曾国藩即将动身返京。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从文字的记述上可知: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大多极其平淡,但细心的朋友或许早已看出了曾国藩的心态、行为渐渐发生变化。同时,有心之人也知,一个人发生改变极少会突变或骤变,大多是于平凡、平淡之中渐变。一般而言,哪有常常发生惊天动地之事之理?

即便是平淡之中,也已可见曾国藩的变化了:他即由原来的自卑、持重,变得自得、自喜、自负,甚而骄燥、骄傲、骄盛了;往日整日的读书习字之类也被各种事务所冲淡;行为上也开始由无人问津,转而有人攀附、围聚、跟随、追随,于族事、公事始有人相商、到略有所涉,再到主动介入、主事,后到全面主导,而初显入世之行,已不似以往只顾埋首故纸中之腐儒教条刻板;随其话事权、影响力渐渐扩大,感觉愈来愈好,慢慢有了自我膨胀的心理铺陈与资本,直到多次碰壁之后,才方知天高地厚。

笔者之所以不厌其烦地照录曾氏一年又一月有余的日记,绝不是无话找话,而是有意让有心的看官细心阅读其日记,从其日记的婆婆妈妈、了无生趣、甚至有些无聊琐碎的内容中,以主人翁的角色代入其中,感受曾氏之为人处世。笔者之意图,亦想通过展示“ 日记抄录 ”给看官以参考,实有以下几点考虑,不知以为然否:

一是给有心者示例如何记日记 。日记本无他,就是自己记自己看,如果记录者觉得要学习主人翁,也要与人看,则属于较高层次而另当别论。日记体例上,无非是将日期、天气、心情、所做事项记下而已;有时甚至流水帐也无所谓。如果可说内容较多,也可尽叙感想、收获之类不一而足。

二是展示曾氏的坚持如一习惯。 正如其不断强调的“恒”,他就是这么坚持的,而且长期坚持下去,于修身、律已尤为重要。同时,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于积累资料性的原始记录就特别有意义了。因此,本书也大致有如此笔调,并不以情节跌宕起伏、悬念环环相扣而有意或刻意取悦读者,而是保持较为严肃的态度展示如常,让读者从中感悟曾氏人生所历、所思、所学、所为。

三是有意以白描手法努力再现原貌,让人觉得伟人的日常也并非天天惊天动地、充满惊险或有趣 。使人觉得曾氏之如常是何等的平常,足见其可见可学。虽平淡如常,能否学到精髓,则关键是当事人是否有恒、有志、有心而学。

四是展示伟人于发生重大变故时如何如常地处世 。正如主人翁常说的:“每到大事有静气”,而不以已或家变而受干扰,导致重要事项与场合缺位。此则为 伟人与常人大不同之处 !

正是与此看似平常的年月里,曾国藩却是干出了一件足以影响后世的大事。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后文。

曾国藩十二规,为什么有一条夜晚不出屋门?

这主要还是为了保证有规律的生活。曾国藩修身,对自己是很苛刻的。他订下每天读书的十二条“课程”,最后一条中特别强调是“夜不出门”,也...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