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族谱和历史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30浏览:1收藏

谢氏族谱和历史,第1张

谢家最早见于记载的家谱,是南朝人刘孝标注释《世说新语》时引用的《谢氏谱》,其中又分为《陈郡阳夏谢氏谱》和《会稽山阴谢氏谱》两种。前一种家谱在书中共引用七处,后一种引用一处。从全部引文综合分析,这两种家谱的基本内容,

包括东晋时两族谢氏人员的名讳、字号、承属关系、官爵、姻娅、子女、子女婚配等等。当时的社会特别重视谱牒,不仅朝廷选官要查寻家谱,而且社会上嫁女择婿也要以家谱为据。

为防止假冒,国家还专门成立有谱局,社会上也有专门编撰和研究谱牒的世家。所以谢氏最早的家谱,有可能是根据谢氏提供的资料由官府修成的,时间最早不会超过东晋建国以后。

历史记载

《家乘》

家乘是记载私家之事的文字。春秋时晋国史书名《乘》,后因称史籍为史乘。北宋诗人、书法家黄庭坚撰有日记体《宜州家乘》,后人撰修家谱,袭用“家乘”之名,意为家族之史。谱牒是记述氏族或宗族世系的书籍,有专记帝王诸侯世系的,也有记载一姓一族世系及重要人物事迹的,

后者又称“族谱”“宗谱”“家谱”或“家乘”。魏晋南北朝时特重门第,官方选用人才必须考察谱牒,因此,撰修族谱之风盛行,隋代以后虽然施行科举制度,通过考试取仕,但直至明清时期,许多家族仍编修族谱。

族谱主要内容有姓氏起源、播迁、分支始祖、世代相传的统系、辈字、祠堂、祖茔、族规等,正文前有序和凡例。

《谢氏谱》

《世说新语》所引用的《谢氏谱》,大概出自当时的官谱。至于《隋书·经籍志》中收录的《谢氏谱》十卷,则是另外一种性质的家谱,即可能出自谢氏族人之手。但遗憾的是今天已经无法看到了。

目前所见谢氏最早的一部完整家谱,是宋朝人汪藻根据《世说新语》和魏晋南北朝及隋朝史书编辑的《世说·陈郡阳夏谢氏谱》。全谱包括世系表、正文、别族、人名考补四个部分,收录三国至隋陈郡谢氏94人,附录会稽谢氏4人。

这部家谱的现存最早刊本,藏于日本,与宋本《世说新语》汪藻《叙录》放在一起,近年曾以珂锣版影印的形式与《世说新语》联合刊布发表。

扩展资料

历史传说

岳飞为南宋谢氏族谱作《岳武穆赠序》

予仰观天象,北辰为中天之枢,而三垣、九曜旋绕归向,譬犹群之尊,而不敢不拱焉;俯察地理,昆仑为华夏之镇,而五嵌、八表通峰接巘,譬犹祖之亲,而无敢不本焉。此君亲一体,忠孝一道。忘之者谓之逆,遗之者谓之弃,慢之者谓之亵。无将之戒,莫大于不忠;五刑之属,莫大于不孝。

为人臣,所当鞠躬尽瘁;为人后,所当慎终追远,而不可一毫或忽者也!今阅谢氏谱牒,上溯姓原之始,下逮继世之宗。明昭穆以尚祖也,系所生以尚嫡也,序长幼以尚齿也,列像赞以尚思也,非大忠、大孝者而能之乎?噫!世之去祖未远,问其自而懵然者,有愧于谢氏多矣!

-谢氏族谱

谢家最早见于记载的家谱,是南朝人刘孝标注释《世说新语》时引用的《谢氏谱》,其中又分为《陈郡阳夏谢氏谱》和《会稽山阴谢氏谱》两种。前一种家谱在书中共引用七处,后一种引用一处。从全部引文综合分析,这两种家谱的基本内容,

包括东晋时两族谢氏人员的名讳、字号、承属关系、官爵、姻娅、子女、子女婚配等等。当时的社会特别重视谱牒,不仅朝廷选官要查寻家谱,而且社会上嫁女择婿也要以家谱为据。

为防止假冒,国家还专门成立有谱局,社会上也有专门编撰和研究谱牒的世家。所以谢氏最早的家谱,有可能是根据谢氏提供的资料由官府修成的,时间最早不会超过东晋建国以后。

历史记载

《家乘》

家乘是记载私家之事的文字。春秋时晋国史书名《乘》,后因称史籍为史乘。北宋诗人、书法家黄庭坚撰有日记体《宜州家乘》,后人撰修家谱,袭用“家乘”之名,意为家族之史。谱牒是记述氏族或宗族世系的书籍,有专记帝王诸侯世系的,也有记载一姓一族世系及重要人物事迹的,

后者又称“族谱”“宗谱”“家谱”或“家乘”。魏晋南北朝时特重门第,官方选用人才必须考察谱牒,因此,撰修族谱之风盛行,隋代以后虽然施行科举制度,通过考试取仕,但直至明清时期,许多家族仍编修族谱。

族谱主要内容有姓氏起源、播迁、分支始祖、世代相传的统系、辈字、祠堂、祖茔、族规等,正文前有序和凡例。

《谢氏谱》

《世说新语》所引用的《谢氏谱》,大概出自当时的官谱。至于《隋书·经籍志》中收录的《谢氏谱》十卷,则是另外一种性质的家谱,即可能出自谢氏族人之手。但遗憾的是今天已经无法看到了。

目前所见谢氏最早的一部完整家谱,是宋朝人汪藻根据《世说新语》和魏晋南北朝及隋朝史书编辑的《世说·陈郡阳夏谢氏谱》。全谱包括世系表、正文、别族、人名考补四个部分,收录三国至隋陈郡谢氏94人,附录会稽谢氏4人。

这部家谱的现存最早刊本,藏于日本,与宋本《世说新语》汪藻《叙录》放在一起,近年曾以珂锣版影印的形式与《世说新语》联合刊布发表。

扩展资料

历史传说

岳飞为南宋谢氏族谱作《岳武穆赠序》

予仰观天象,北辰为中天之枢,而三垣、九曜旋绕归向,譬犹群之尊,而不敢不拱焉;俯察地理,昆仑为华夏之镇,而五嵌、八表通峰接巘,譬犹祖之亲,而无敢不本焉。此君亲一体,忠孝一道。忘之者谓之逆,遗之者谓之弃,慢之者谓之亵。无将之戒,莫大于不忠;五刑之属,莫大于不孝。

为人臣,所当鞠躬尽瘁;为人后,所当慎终追远,而不可一毫或忽者也!今阅谢氏谱牒,上溯姓原之始,下逮继世之宗。明昭穆以尚祖也,系所生以尚嫡也,序长幼以尚齿也,列像赞以尚思也,非大忠、大孝者而能之乎?噫!世之去祖未远,问其自而懵然者,有愧于谢氏多矣!

-谢氏族谱

冬 雨

在消沉的为生计繁忙、困惑的时光里

就这么迎来了你——季候的变迁

一场落叶,一场而

一场氤氲中深藏的寒意

和昏黄的、激发人无限惆怅的阴霾

走在微湿的枯叶洒满的草地

我体验着失落已久的

那种沉浸于孤单、缄默的甜美

冬雨,撒布于天地间的潮湿气息

令我忆起少年时迷醉的一首歌曲

那迷醉之后我经历了多少光明的打磨呵

就像这脚下

微湿着在步履催促下翻滚、喘息的树叶

我尽力地,去履行这个民族文字上的使命

小心着

不让时代的微尘打扰和阻碍

冬雨,冬雨过后黄昏翩然来到

我沉浸在美好世界的昏暗中

感受这微凉时节所带来的

往日回忆的温暖

--------------------------------------------------------------------------------

有一次,去新街口

一直想写首稍长的诗

名字都已想好 叫《梦中画卷》

写去年深秋 天津的一场丹麦音乐会

人物有我和妻子 剧场灯昏暗下来时

跳动的孩子们

但主题似乎不清 甚至简直没有

我只是很想在诗中记述音乐会当时的场景

我和妻子对音乐隔膜已久的那种

静坐的谛听 人生劳碌中途的喘息

还有暗场里孩子们偶尔今人心悸的

对妈妈的呼唤

我还想 说那种谛听一度是我早年对

生活的憧憬 我的梦

有几个瞬间 衔着乐声恹恹欲睡

我恍然想起这些年生活经历了那么多事请

而妻子 在身边 神情始终专注

她在想这些年她经历的事

复杂啊 诗

这首诗我终于没写

这之后有一次我到北京为杂志组稿

(没办法,我必须靠这个吃饭)

某个下午 和熟人路过新街口

走进过街天桥 我们来到中国书店旁一家

唱片店 去看新近有什么CD

那店是后建的 我读大学时根本没有

我妻子那时也不认识

唱片架上 西蒙与加丰凯尔 罗大佑

我那时听到他们的歌 也仅一小部分

那么一小部分 加上马路对面

新民面馆的红烧肉面

隔壁书店里旧书 还有一里地外的北魏胡同

它们与北京的夕阳交相辉映

构成我人生憧憬时期美妙的回忆

唱片店里的光很柔和

小楼梯里木制的 油漆的色调古色古香

几个伙计 几个客人 那么多

浩如烟海的CD

让人感觉美也有让人厌烦的一刻

买也买不完

而它其实与你并不亲近 它只亲近你的钱

音响则十分辛苦

一会儿西贝柳斯 一会儿爵士

我想起 大学毕业

什么时候曾对朋友们说过

想开个咖啡馆 书店 或唱片店

看来此设想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专利

十年了

中国人已变得足够优雅 绅士 淑女

冠冕堂皇

十年

难道这是我年少时的愿望

天一点点暗下来

我们走上长街 拦了出租

去赶赴一个什么首都文化人的聚会

同伴买到了一张好CD 一路上一直兴奋

喋喋不休

我则想着 将有哪些作者可以约稿

以及这些年往返于天津北京的日子

有许多东西在脑海里变得陌生

或是一点点 还原成生活中本来的样子

我能看到我的梦

但我坐的车 将我驶向另一个平行的梦

诗一首一首写

人生越来越立体

熟悉的城一点点教导我学会遗忘它往昔的

乐音

1998年的新街口渐渐被留在我们的身后了

我算了一下 两分钟

比现在我们读的这首诗要短

--------------------------------------------------------------------------------

戴安娜之秋

一个妞儿就这么死了

(是“老妞儿”)

全世界替她哀悼

(多好呵,多美呵,多么悲怆)

黛安娜成功地撩起了裙子

(想当年,梦露也这么干了一下子

不过撩了一下又按住裙据)

让天下瞠目。

再没有什么可激起想象中的高潮

灰姑娘穿好了衣裳,给丈夫买了

一摞绿帽,馈赠王室

盛大的葬礼。

“英特耐”网上飞奔着闪过

贞洁的*荡。

”再没有更好的了,”

媒体大亨与书贩们舔着

咸腥的小指,连声喟叹。

名女人死了,

带着她的憧憬的战栗和窗帘后惊悸的吻

把泪留给大家,

把王子留给英伦,

把爱留给火,一次稍纵即逝

不再的喘息

呵,秋风掠过麦草,掠过黄昏

开裂的快乐器

漏了的保险套……

之后,她为我们打开电视

那维庸踏在枯骨上,表演MTV

“古今美女今安在……”

一只手从窥视口伸进来

拨开了文明的暗锁

--------------------------------------------------------------------------------

约翰·丹佛

那男人死了

直升机直坠入海,

鲨鱼们追逐碎片追了一夜

我不太懂力学:

有关坠落与浮起……

当电视呈现滴水的残骸

我在想:那个用声音终年忙碌的男人

此刻如何在寒冷的海水中小憩?

我也不太懂一个歌手理想中的死:

在倾覆的那一刻,天与地逆转

依旧是黑暗,但多么浩瀚

飓风与云层之上

内心的群星是否照常闪烁?

我听历了这一时代,太多死亡的音讯

唯有这一次

令我惊讶中略带幸福地忆起

夕光中王府井初秋的诱人

一盘制作简陋的磁带,一首《感谢

上帝,我是个乡下孩子》……

如此,我一点点进入美

进入北京与诗歌,古老都城肃穆沉思的庄严

我吮吸了异域的敏感,写出

被我同时代人所忽略的

我想,那遥远的乡谣歌手,定会对此表示赞同

十年,在更漫长于我写作的这十年以外的岁月

我听过暗夜里调频传来的他低低的歌声

我在歌声中睡去

然后费力地,一天天,一句句

唱出自己的歌

人总是要死的,

可不该太突然

那男人死了

装殓他的,是天空和海洋

理应如此!

他曾用爱和美来反抗一切

这洁净的葬礼,勉强配得上他

直升机直坠入海,鲨鱼们两手

空空,忙了一夜。

--------------------------------------------------------------------------------

霍尔斯特·斯维登堡·枯燥的一首诗

我听到霍尔斯特的《行星》

是成年以后

那种内在的秩序和深邃使人惊异

有时能联想到

已经遥远的斯维登堡

曾揭示的奥秘

心与宇宙息息相关

你面前世界的倾覆

古人早就从星图上

一一窥见

他们惊恐着祈祷 却注定无可更改

这既存而静寂的忧伤

什么是命运 时代

那些琐碎的小小遭遇

个人与集体 你倏忽来去的

微小欢欣 不快 甚至历史

哪里有树木和天空同样久长

雨水不懈地 穿凿季节的石头

在夏天

阴霾时分

我想它们 感受 几许凉意

我真不知道以往

人们昭示的诸多精神 尚有多少

幸免于这冥冥的风化

这正如我会不时想起

早年的一次日出 清澈的江水

对恋情最初的渴望 我饲养过的

些许幼兽 站台或机场上

待发的钢铁怪物 这些

你都留不住

它们一次次远去

你一次次被抛在黑暗里

你痛苦 但还能坚持

你长久地找它们神奇的动力

--------------------------------------------------------------------------------

深 蓝

“更深的蓝”也就是

更深的忧郁

他们没这么说

只是让报纸告诉我们

“速度在加快,剧变更简单”

电视上棋手的脖子变得僵硬

“更深的蓝”环绕着它

忧郁拥抱着智慧……

这是一个更加深蓝的夜晚

我坐在工余的疲惫与希冀间

哀泣

呵,文明就像炉膛里的一片纸

你掏它

却只抓到灰烬

棋局、传媒、电子鸡……

更深的蓝在操纵一切

我们不得不

去积攒足够的诗句

以备人民安度

新时代的荒年

--------------------------------------------------------------------------------

一场雪后

你可以想象那一场雪

可以想象,有一场雪

从昨天夜里

开始落,落到今晨天明

你可以想象

有一个人因之而感念上苍

坐到窗前,眺望

白皑皑的楼宇、天地

眺望苍茫茫的白雪记忆

风在吼着,吼过

隆冬。湖面上都结着冰

阳光明媚

平静的生活不曾有大事发生

你一个人坐在窗前,想

在雪后,在明亮的、新的

一年刚刚开始的日子

缅怀流驶的时光

倾听着,分币一枚枚

轻悄的跌落

--------------------------------------------------------------------------------

我的友人

我的友人星散,有的逝去

秋天的空气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喘息

枯叶依然在黄昏下燃烧着

我手抚额头

疾速走过路畔

噢一切

一切都已散去

美好的季节和青春

我不得不忍着泪水面对生活

嘴边挂着虚假的笑容……

--------------------------------------------------------------------------------

大好年华

我们曾一道喝酒

一起听流浪者为我们唱他写的新歌

我们写诗 眼红肿着

谈我们肝肠寸断的祖国

为一位热爱的俄国诗人或阿根廷盲者

整晚谈论图书馆失窃的可能

我们聊彼此欣赏的女孩

从那些眼神里猜谁的希望大

然后我等各奔东西

然后每早八点准时上班 经受蹂躏

然后我等各自娶亲

盘算本地楼价

每月花销的最低可能

多年之后

我读到他寄来的早年诗作和信

说现在 已很少再写

我当时真愤怒呵

这就是

他妈的人们所说的“大好年华”

--------------------------------------------------------------------------------

谁能代替……

谁能代替

那永存之物

对我们所发出的召唤

我们有时不认识它

只听到琴声,只记下梦语

只在夜半时分

数着心中凄惨的呻吟

但谁又能代替

那些星?发美、冷的光

在高天之上

令我们向往、恐惧

战栗

而后落泪

看脚下衰草连绵

暮色在无限里生长……

--------------------------------------------------------------------------------

东单**

三个鸡从我坐的“切诺基”窗前穿过去

先是一个 然后她的两位同事跟着

这是东单 上午八点

停车等候的时分

她们穿过车的缝隙 跳上马路牙子

说笑着 冬日之光像射灯

打在她们头上 肩上

我第一次如此近地看到婊子

这些姑娘 少女 或时髦一点的说法

——女孩子 ** (其实都是娘们儿)

她们的笑容

行走中被摧残所滋润的青春光泽

眩目得令我震惊

处女般无邪 贵妇般优雅

鸡的感受

轻笑时微微压低脖颈 有一点羞怯

收工时分

北京的晨风如此和顺 刮在收获者脸上

又是一夜辛劳

欣慰得像顾城或海子们

刚完成不朽诗章

在东单 我知道我的生命是轻的

那一瞬 从所有虚掷和煎熬的光阴中将我点醒

我看见了一个 不 三个

北京婊子灿烂的笑

这疲倦的我青春时节的圣城 转眼间又让我觉得

生机勃勃 焕然一新

映亮我的微黯

不一定讲普通话

隔着车身 我没听到她们的声音

东单之鸡

我的同事们在身后喋喋不休

谈论那两只皮裙

我想 也许她们讲东北话 安徽话 或者

一人一个口音

更重要的 谁开公司可以马上聘请她们

作公关和文秘

她们活儿干得估计会让老板顺心

或许生活永不会为她们预设那样的车道

她们没时间

她们梦见了爱

而深处却不得不对着午夜敞开

不是善恶 不是对错 不是美丑

她们的泪与笑不具备酸诗们所咏叹的那种俗美

她们是灵歌一曲 粗野 生猛

同性恋和瘾君子一辈子都唱不出来

二十世纪真善美的又一种化身呵

在世纪末 我有幸在东单邂逅你们

那一瞬

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诗歌久违的召唤

--------------------------------------------------------------------------------

群星与诗篇

我即将写下拜谒群星的诗句

因为天色将晚

大地为悲哀笼罩

属于我的一切都在不断逸逃

属于一切的我悄悄往花里沉没

像一只虫子,而生活是不败的花朵

让我们吮吸露水

懂得贫穷和愁苦在民间的下落

听,风带来大片的云朵

云载着无尽的水坠落

我将在大雨中写我的诗句

黑暗的篇章中群星万点

--------------------------------------------------------------------------------

纯诗

得把你自己赶开

越远越好

然后羊会回来

低下头,静静吃草

它只吃嫩的,吃完便走开——

有时赶巧了

会抬头发一声羊的叫

眼里是你心疼的泪水

我们在草场上逡巡

拿着本,数花一般的蹄印,讨论

羊走远了

那一刻黄昏真美

--------------------------------------------------------------------------------

我为远处的景物伤心

我为远处的景物伤心

它们为什么停在原处

而不走近来

与我交谈?

那铁轨的边缘

有雾或瘴气,

它们在那儿等谁?

看哪,傍晚来临它们多么安静

沐浴在

收获的阳光下,

最后乖乖地

走过夜中……

--------------------------------------------------------------------------------

沉吟

所谓 “祖国”

在我来看倒也简单

它是我每早不得不穿越的市场

杂乱 喧哗 四下散置着大大小小

等待食物与钱币安抚的糙人

所谓 “承担”

在我眼里却也平凡

它是你街上偶然目睹的一个娃娃

在母亲的尴尬与呵斥里 哭天抢地

最后攥着糖 笑嘻嘻离去

所谓 “诗”

我们都知道有多容易

它就是雨天嘛 她和他 闷在屋里

嗅窗外泥土的凉 听

水珠不间断滴在 锈罐头盒里

所谓 “人生”

何其平淡

就象我们散步 走过草地湖滨

黄昏 天与地那一瞬灿烂

有什麽刺痛了我和你

2000/3/21

4/13

--------------------------------------------------------------------------------

民主

1

我曾在一个县城的树下

亲耳聆听高音喇叭的声音

那金属造就的 国家机器的嗓门

确实让尚处童年的我感到震惊

这冷冰冰的玩意儿好像现在不多了

但有时你能从校园以及边远省份的村落

找到它们藏身的踪影

它们默默蹲在那些树上

注视飞鸟与行人 麦子和孩童

每当日出日落 你会发现

它们闪着隐忍的光晕

2

童年时人们还教给我规矩

不停地教

不停地惩罚 训戒

黑板上每天都会出现一些

固定的称谓 固定的说辞 固定的

赞美与欢呼

幸好这一切过去了

但有时你还能 从一些人的名字 从今天

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上看出来

有时我真怕呀 那种关爱之情

在一个模糊不清的国度里

会突然直起腰来

3

我被迫喝矿泉水

被迫买影碟机

被迫开车兜风

被迫找银行贷款

被迫与恋人亲吻做爱

被迫唱着Rap歌颂真善美

被迫换洗衣服

被迫和你们一起诅咒奴隶制

被迫把两只啤酒瓶扔进垃圾箱

被迫让猫捉老鼠 狗逮小偷

被迫祝老板生日快乐

被迫容忍你用美语读狄更斯

我还被迫做了一个健康人

被迫忘掉一个个梦

4

它是不可靠的

它在哪儿

我想你见过 在影视中见过

那在湖水边奋力掷石子的人们

石子激起一串串涟漪,一点点

远去 并归于虚无

19991026-27

--------------------------------------------------------------------------------

身体

身体在笑

身体在晒月亮

身体在查家谱

身体在solo鼻涕般绵软的爱情

身体在救火

身体在大街的背面

身体在幼儿园

在回车 在人大常委会举手

在嗅

身体在青草上回忆夕阳

我们的身体否定我们

驱使我们

让我们听它的起伏

服从它的饥饿 为它打劫

为它贩卖最不妥帖的梦

我们看它呼啸着飞过去

直到和一头牛 一把提琴

团聚在画家古典的梦中

身体想把我们制造成机器

我们想把它撕成碎片

一身衣服一天到晚 牢牢地捆住了我们

那麽我们凭什麽激动呵

在如此卑微惶恐的一生

20000429给朋友们

我知道你们想在我的诗里找

那种心灵突然被鞭子抽打

收紧 疼痛的感觉

我知道

但我想 我不能

我不够格

因为我的心也曾捱过那一次莫名的鞭打

我知道它的疼 那种惊悸

我想我不能再转赠给你们

尤其当我发现那鞭影中

竟也会闪过一缕血腥的自得

而它又正分明遮挡住发你我

为奴隶的悲哀

991211

--------------------------------------------------------------------------------

雾里的脚步有点像**里军队开进小城

雾里也有诗的遗骸:有关牛在湿漉漉的原野上走,以及一些雷同和另类的爱情

雾在你的自行车座上滴了几滴露水

雾里有鸡叫,有肃杀,有外省城市早晨短暂的沉默,有坏心情

雾让一些模糊的事情日渐清晰起来,比如小时一次罚站,足球场上的一次漏判,国家在街角处扮过的几个鬼脸

雾没有声带没有手机雾大起来

雾把窗帘后我孤独的脸遮没,朋友你只听到了我放松平常的声音

如果这时你想哭,但你还是不要哭

因为雾在这片土地上,会散的

991010

--------------------------------------------------------------------------------

为“哇塞”而完成的一首诗

葛优在电视上说

“哇塞就是‘哎哟喂’的意思”

伊沙在酒桌上抿着茶冲我点头

“哇塞其实就是你诗里常用的那个‘呵’……”

我小时候的邻居虎子开出租

有一次正好在街边碰上

哇塞 哥们你怎么混成作家啦

我觉得那比我们拉活还难

二岁的衡夏尔打完滑梯 长出一口气

“哇塞”

然后笑着去找他妈付琼

一岁刚过的谭小车有点吃力

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举旧电话 “哇——”

我们搞不清他是想喊“哇塞”还是想说“喂”

而我对这种港版口语的感觉还是始于不久前

那是某个秋天的深夜 我读完了自己的诗集

半是沮丧 半是自负

跟着又来了那么点恐惧

发了两分钟愣 我说

“哇塞”

事后我想

我当时说那句话的表情估计简直是帅呆了

哇塞

99129

--------------------------------------------------------------------------------

自由

她是最难的

在汉语里走了八十年

她老了

每天 泪水清洗她的衣裙

为她擦净窗子 桌椅

有时她会想起

那与血和火做爱的青春

脏手一只只在肌肤上留下了指纹

粘稠肮脏的精液干去

她还是她

我有时在纸上碰到她

我头疼

她那么蹒跚地走着 曾经天生丽质

而我却无能为力

清醒地意识到作为诗人的悲哀

自由在哪儿呵

你问我

我指给你看高楼窗上反射的余晖

路旁草叶上的泪水

这个时代的一只蜻蜓

并告诉你

这是你我相聚在梦中

陈留郡:秦代置郡,在今开封东南陈留城。历代均置。1957年并入开封县。又西汉陈留郡,治陈留县。北魏时治浚仪,隋唐为汴州陈留郡。治所在陈留(今河南省开封县东南陈留镇)。陈郡:秦置陈郡,西汉淮阳国,东汉陈国,献帝时改陈郡,均治陈县(今河南省淮阳)。隋唐为陈州淮阳郡。下邳郡:①古县名。秦在今江苏省睢宁西北。金移睢宁西北古邳镇。明废。②古郡名。东汉置国,南朝宋改郡,治所在下邳(今江苏省睢宁西北)。治下邳,辖苏、皖北部各一部分。会稽郡:秦置会稽郡,治所在吴县(今江苏省苏州市),辖境包括有江南、浙江省大部及皖南一部。西汉更包有浙、闽全部。东汉永建四年(129年)分吴、会稽为二郡,会稽移治山阴(今浙江省绍兴),有浙闽之地(今杭嘉湖均属吴郡)。三国吴分设临海(台州)等郡后,辖境缩小。隋为越州。又隋分山阴县置会稽县。民国合二县为绍兴县。冯翊郡:汉时置左冯翊,为“三辅”之一。三国魏时改为冯翊郡,治所在临晋,相当于现在陕西省大荔县一带地区。

「谢」源出

谢姓起源:一、是出自姜姓,为炎帝后裔申伯之后。据《姓谱》、《元和姓纂》等所载,相传上古部落首领炎帝,传至商未有后裔孤竹君,其长子伯夷与弟叔齐一齐投奔到周。到周后,反对周武王进军讨伐商王朝,武王灭商后,他们又逃避到首阳山,不食周粟而死,但其后裔仍留在周朝,到成王继位后,便封伯夷的后裔为申侯,称申伯,是为申氏之始祖。其子孙按照当时的习惯,以新都之邑名为氏,称谢氏,史称谢姓正宗。是为河南谢氏。二、是出自任姓,为黄帝之后。据《左传》、《古今姓氏书辨证》等所载,相传黄帝有子二十五人,得十二姓,其中第七为任姓。黄帝赐子为姓,谢氏出于黄帝子族任姓。三、他姓。该姓两唐书《谢偃传》记载,隋末唐初有个人叫谢偃,卫州(治所在今河南淇县,唐贞观元年移治汲县,即今河南卫辉市)人,于唐太宗贞观初年应诏对策高第(即考试成绩优秀),被太宗李世民任为弘文馆直学士,又调任魏王府功曹,受诏献赋(我国古典文学中的一种文体),以能得规讽之意,受到太宗的称赞。谢偃的祖辈本姓直勒,《旧唐书·文苑传》说,他的祖父叫孝政,在北齐任散骑常侍,改姓谢。

迁徙分布

中国的谢姓,发源于河南,申被楚灭后,楚把谢姓人一部迁到淮河上、中游一带,后又把其中部分再迁到今湖北武当山东南的荆山,楚国亡后,谢姓一部南迁潇水流域,一部入重庆涪陵。汉魏时期,原潇水谢姓的谢夷吾发迹于会稽山阴(今浙江省绍兴)一带,后裔谢嫁女于孙权,使自己的家族变为皇亲国戚;而中原的谢缵与其子孙均显贵于曹魏。两晋南北朝时期,以陈郡阳夏(今河南省太康)谢衡为代表的谢姓人(谢缵后裔)从北方渡江南下,东山会稽派始祖谢衡迁会稽始宁,其子谢鲲迁豫章(今江西省南昌),谢鲲弟谢褒,因担任会稽郯县令而迁居郯县(今浙江省嵊县),这支谢姓显贵于东晋南朝,侨居于江浙三吴,以谢安、谢石、谢玄、谢琰为代表,并且使得原分为南北的谢姓获得了新的交流,同时阳夏还有一支谢姓迁康乐(今江西省万载县东),又有谢姓北上西迁至陕西冯翊郡,南迁居四川成都、彭水、云南永昌一带。隋唐五代时期的谢姓在以前的基础上又有了较大发展,其中谢夷吾和谢缵的后代都在东南沿海地区或中原一带进一步繁衍播迁,唐僖宗时,谢衡后人中还有一支迁江西宁都。宋时,有会稽山阴谢夷吾之后迁居福建长乐,以及嵊县、上虞等地。至元明清时,南方各省的谢姓人,发展势头远远超过北方,并诞生了许多知名人物和著名家庭,江西宁都的谢新(谢衡后裔)随文天祥收复梅州后,任梅州令,谢新之子谢天佑,定居梅州福乡,成为谢姓在闽、粤之地的开基始祖。谢姓入台,始于明末,同时也有谢姓人迁吕宋(菲律宾)等东南亚各地,清同治年间,有广东南海丹山的`谢姓迁美国旧金山,至此,谢姓人广布全国各地。如今,谢姓人在全国分布广泛,尤以广东、江西、四川、湖南等省多此姓,四省谢姓人口约占全国汉族谢姓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五。谢姓是当今中国姓氏排行第二十四位的大姓,人口较多,约占全国汉族人口的百分之零点七二。

堂号

陈留堂:是谢姓最早发祥地,也就是现在河南省陈留县。会稽堂:是谢姓在东晋时期的根所地,也是秦朝的郡名,包括江苏省东部和浙江省西部。东山堂:东山位于浙江省上虞县之西南,在晋室谢安末出任征讨大都督前隐居所在地,山上尚有蔷薇洞、池屐池等遗迹。另在浙江临安之西,及江苏省江宁之北各有一座东山,当谢安征讨玁狁建功后,曾在江宁之东山修建别邸,迄今江宁东山山顶仍有一寺庙古迹,寺中祀奉为谢安遗像。宝树堂:相传晋朝孝武帝驾临谢安官邸,见其庭园中有一株雄传大树,长得青翠茂盛,当时孝武帝指着大树对谢安言道:“此乃谢家之宝树。”谢氏以“宝树”为堂号,由来在此。另有一说,出自《晋书·谢玄传》:“与从兄朗俱为叔父安所器重,安尝戒约子侄,因曰:子弟亦何豫人事而正欲使其佳?玄曰: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后来唐代文人王勃撰《膝之阁序》,文中就有“非谢家之宝树”之句。此外,谢姓的主要堂号还有:“哲经堂”、“哲经堂”、“存著堂”、“敬业堂”、“阁老堂”、“起风堂”、“乌衣堂”、“宣城堂”、“威怀堂”、“安晋堂”、“永思堂”、“承仁堂”、“葆光堂”、“世德堂”、“承德堂”、“聚德堂”、“同德堂”、“新燕堂”、“奕要堂”、“陈留堂”、“式南堂”等。

谢姓宗祠通用对联

〖谢姓宗祠门楣题辞〗

〖谢姓宗祠四言通用联〗

系承申伯;源出洛邑。——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全联典指周宣王时,为申伯作邑于谢,后为氏。

庭生玉树;世济凤毛。——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东晋名将谢玄,下联典指南朝齐阳夏人谢超宗,。

乌衣望族;凤羽名流。——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出乌衣在江苏省江宁东南,南朝宋谢弦微等望族居乌衣巷。下联典指南朝宋诗人谢灵运之孙谢超宗,陈郡夏阳人。好学有文辞,帝大嗟赏,曰“超宗殊有凤毛,灵运复出矣”。

程门道学;江左风流。——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北宋谢良佐,为理学家程颐四大弟子之一。下联典指晋谢安,风流洒脱,人称风流宰相。

托佣复仇;蔽障解围。——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唐谢小娥,改男装托佣仇家,手刃仇人,报杀父杀夫之仇。下联典指东晋谢安侄女谢道韫聪慧有才名,曾以青绫步障自蔽,为小叔解围。

忠义两尽;节孝双全。——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南宋谢枋得,拒仕元,绝食而死。下联典指清谢万程,家贫不能葬父,妻卖身葬翁,郡丞感其孝,县旌“节孝双全”。

南邦世泽;东晋家乡。——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广东省龙川县龙母镇洋田村谢氏祠堂联。

东山世第;西晋家风。——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谢氏宗祠东山堂通用堂联。

〖谢姓宗祠五言通用联〗

淝水震北寇;宣城惊南文。——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河南省南阳市东谢营村谢氏宗祠联。

决心扶世运;翘首望神州。——谢觉哉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谢觉哉诗句联。

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谢晋元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抗日战争时期民族英雄谢晋元自题联。

知足知不足;有为有弗为。——谢琬莹撰谢姓宗祠通用联,当代女作家谢琬莹(冰心)自题厅堂联。

〖谢姓宗祠六言通用联〗

治法轻能退谷;文章美若叠山。——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清代教谕谢金銮。下联典指宋代进士谢枋得。

〖谢姓宗祠七言通用联〗

西堂自夸夫奇梦;东山系望于苍生。——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东晋政治家谢安,下联典指南朝宋·谢灵运。

东山丝竹陶情早;春草池塘得句新。——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东晋大臣谢安。下联典指南朝宋诗人谢灵运。

龙烟缥缈乌衣室;凤烛辉煌宝树堂。——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安徽省怀宁县受泉村谢氏祠堂联。

江左称风流宰相;程门重道学先生。——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晋代宰相谢安,下联典指北宋学者谢良佐。

相业古今三太傅;家声吴越一东山。——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河南省南阳市谢营谢氏家祠联。

曹子有才称八斗;仓师无字不千斤。——江绶珊撰谢姓宗祠通用联,广东省肇庆市茅坡谢氏宗祠联。联首嵌房名“曹仓”。

明代工官居首府;元朝鼎甲及第家。——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福建省永春县坑仔口镇魁斗村谢氏祠堂联。

凤毛仪世风流远;玉树生庭物色佳。——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福建省永春县坑仔口镇魁斗村谢氏祠堂联。

〖谢姓宗祠七言以上通用联〗

施障解围,曾传才女;托佣诛盗,群仰勇娥。——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晋谢道韫。下联典指唐谢小娥。

绝粒元都,忠义两尽;悬旌唐县,节孝双奇。——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南宋谢枋得。下联典指清谢万程。

诗思神奇,忽梦西塘青草;志趣高尚,醉卧东山白云。——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晋·谢灵运(385-433)。下联典指晋宰相谢安。

诔拟芙蓉,藻思挹凤毛之彩;赋志鹦鹉,风华袅蓝王之烟。——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上联典指宋·谢超宗。下联典指谢弘微子谢。

近傍碧溪潭,光照临风玉树;远怀乌衣巷,派分当日金陵。——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安徽省青阳县谢家村谢氏宗祠联。

姜水源长,伯祖启航,陈留始发;东山地沃,安石兴苗,宝树成荫。——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典出谢姓郡望之“陈留堂”、“东山堂”、“宝树堂”堂号典故(参见上《谢姓宗祠门楣题辞·注释》)。

黄蕉丹荔岭西多,祀祖敬宗,应念我同姓;文德武功江左盛,承先启后,毋忝尔所生。——谢康撰谢姓宗祠通用联,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城县东泉圩谢氏宗祠联。

胥宇兆鹿眠,纪当年斩棘,丕基肇启创垂志事;斯堂恢鸿绪,诒奕世告虔,入庙永昭尊敬仪容。——佚名撰谢姓宗祠通用联,此联为福建省永春县坑仔口镇魁斗村谢氏祖厝联。

谢安:(320~385)字安石,东晋阳夏人。少有重名,征辟皆不就,隐居东山,年四十余,始出为桓州司马。淝水之战任征讨大都督,克敌有功,累官至太保,卒赠太傅,故世称谢太傅。

谢玄:(343~388)东晋名将,谢安侄子,阳夏人,字幼度,具经国才略,以精锐八千,破前秦苻坚百万大军于淝水,拜前将军,封康乐县公,卒谥献武。

谢缵:魏朝时典农中郎将。陈国阳夏人(今河南省太康)迁居会稽山阴,生子衡,官为国子监祭酒,寓居于始宁之东山(会稽在隋朝有建郡治),谢缵实为会稽东山一脉之始祖,其后人遂有会稽郡之称。

谢尚:字仁祖,豫章太守谢鲲子,东晋太傅谢安从兄,陈郡阳夏人,东晋名臣,曾从后赵国夺得玉玺,政绩卓著。

谢赫:南齐著名画家,著有《古画品录》,提出了中国绘画史上“六法”,成为后世画家、评论家、鉴赏家所遵循的法则。

谢翱:字皋羽,一字皋父,长溪(今属福建省福安)人,后徙居浦城(今属福建)。南宋爱国主义诗人和散文家。著有《唏发集》、《天地间集》等。

谢迁:浙江省余姚人,明朝贤相,三朝元老。成化十一年中状元,授修撰职。明孝宗时,以少詹事入内阁,参预机务,随即加任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辅政时天下皆称之为贤相。武宗嗣位,加少傅,后以年老而辞归。卒谥文正,著有《归田稿》。

谢丕:字以中,号汝湖。是明代著名大学士谢迁(谢阁老)的仲子。于明代弘治十七年甲子(1504年)举顺天乡试第一名(解元),第二年三月,即弘治十八年(1505年)三月考取乙丑科一甲第三名进士及第(探花)授编修。官至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卒赠礼部尚书。

谢榛:字茂秦,号四溟山人,又号脱屣山人,山东省临清人,明代文学家、诗人、诗论家,为“后七子”的初期代表人物,著有《四溟集》和《四溟诗话》等。

谢枋得:字君直,号叠山,弋阳(今属江西省)人,南宋爱国诗人。著有易、书、诗三传行于世,并著诗文六十四卷,但大多失传,明代辑有《叠山集》五集,现存于弋阳县图书馆。著有《文章轨范》、《叠山集》等。

谢婉莹:笔名冰心(1900年10月5日-1999年2月28日),作家,福建省长乐人,冰心的父亲谢葆璋是一位参加过甲午战争的爱国海军军官。在海浪、舰甲、军营中冰心度过了着男装、骑马、射击的少年生活。中华民族饱受列强欺凌的屈辱历史,更激发了她的爱国之情。1911年冰心入福州女子师范学校预科学习。1914年就读于北京教会学校贝满女中。“五四”时期,在协和女子大学理科就读,后转文学系学习,曾被选为学生会文书,投身学生爱国运动。1921年参加茅盾、郑振铎等人发起的文学研究会,努力实践“为人生”的艺术宗旨,出版了小说集《超人》,诗集《繁星》等。1923年赴美留学,专事文学研究。曾把旅途和异邦的见闻写成散文寄回国内发表,结集为《寄小读者》,举世为之瞩目,至今仍然声誉不衰。1926年回国后,冰心相继在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女子文理学院任教。1929年至1933年写有《分》、《南归》等。还翻译了叙利亚作家凯罗·纪伯伦的《先知》。抗战期间,在重庆用“男士”笔名写了《关于女人》。抗战胜利后到日本,1949-1951年曾在东京大学新中国文学系执教。1951年回国后,除继续致力于创作外,还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曾任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名誉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顾问、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名誉理事等职。

谢氏族谱和历史

谢家最早见于记载的家谱,是南朝人刘孝标注释《世说新语》时引用的《谢氏谱》,其中又分为《陈郡阳夏谢氏谱》和《会稽山阴谢氏谱》两种。前...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