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劝学篇原文及翻译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30浏览:3收藏

张之洞劝学篇原文及翻译,第1张

张之洞劝学篇原文及翻译如下:

原文:

中国积弱,由于不学,人才不竞,由于不兴。我今承乏两湖,悚惶悚惶,无日不以兴学为第一义。然而人才固有本原,精神则视其居习。尤当于此等处,以教其源流。今日之计,宜及早变通学校,以育才为至要。

今日之学校,即异日之学堂。当今外洋各国之府县,即其国民读书之地。故各国之学堂,皆其所当有之事。今日非欲其有,而特欲其早且备耳。欲其早且备,则断非专力于学堂之兴设不可。

大抵立学之初,必须首先招聚人才,讲求时务。一切书院旧制,均应酌量裁并。即如经学、理学、词章、考据、时文等类,一一为有用之学,均非空谈。必须实讲明习,俾能自得。

此后又必须另筹办法,讲求实用。如天文、算学、格致、方言、商务、兵法等类,一一皆有实用之学。此外尚有矿务、山林、机器制造、电线、铁路、轮船等事,皆今日学校所当因势而讲求者。以上各门,均当分班按日轮讲一种。

每讲时兼以图说细故,以资证明。又当设东西洋各国图籍以资参考。如此则学无虚发,而实用可备矣。

今日变法必自学校始,今日变法必自修改科举始。盖科举者,学校之根抵也。学校者,人才所由出也。变法之中,最当自变者莫如科举。科举一变,学校随之而变者多矣。

科举既变之后,又当如何则宜自今日之书院始。今日之书院,即异日之学堂也。书院专为经解、诗赋、帖括而设者宜裁并之;专为八股而设者宜废之;专为帖括而设者宜废之;专为词赋而设者宜废之;专为试帖而设者宜废之;

专为小楷而设者宜废之;专为课卷而设者宜废之;专为捐纳而设者宜废之;专为苞苴而设者宜废之;专为顶替而设者宜废之;专为匪徒败类而设者宜废之;专为营私舞弊而设者宜废之;此外或立名不当,或讲学不真,或所习非所用,或所用非所长者,均当一一整顿之。

又宜设查考功课院生徒法度;书院内又当立广贮图书之处所,储藏书籍及一切博物之类馆藏;设立通儒院,誉知以及一切有关于教养之事也。

今日当重经学,经学当兼汉、宋学之长而不偏主一家;欲兼汉、宋学之长而不偏主一家,则莫如会通中西之学术;欲会通中西之学术则莫如兼习西文;

欲兼习西文则莫如延订西人为教习。(拟延订英国博士牛津大学包桐坡都博士承霖父子及陈君同文馆陈君谢先生为西文总教习)及查考东西洋各国所定学规一切条例及各书院书籍。(酌派章句博士分行往各国参订归总筹算以便改章)。(此一章乃言聘请西人为教习及参订各国书籍之事。)

译文:

中国积弱衰败的原因在于没有学习先进的知识和技术,而人才的培养也因此受到影响。我现在负责两湖地区的治理,对此深感忧虑。我每天都把振兴教育作为最重要的任务。然而人才的培养需要从根本上做起,对于教育的重视也应该基于对学习环境的考察。

特别需要在这些方面加强对教育的投入。当今之际,我们应该及早转变和改进学校教育制度以培养优秀的人才。

现在的学校就是未来的学堂。国外的市政厅就是国民接受教育的场所。所以各个国家的学堂都是他们必念虚历须设置的项目。今天我们不是要设置这些项目,而是要尽早地完备这些项目。想要尽早并充分地完善这些教育制度,就不能不专门致力于兴办学校。

大致上建立学校的初期阶段必须先聚集优秀的人才,研究并掌握时代发展的趋势。所有的书院旧制都应该进行适当的调整和裁减。比如经学、理仔搜学、诗词、考据、时文等

当时光进入新的世纪,传统文化的回归再一次成为社会热潮。社会上,人们开始重新审视张之洞在一百多年前提出的“中体西用”的文化价值。而在南皮,越来越多的人自觉自愿地加入到研究张之洞、寻找张之洞的行列中。他们说,正确评价张之洞,南皮责无旁贷。

南皮人对张之洞的感情是朴素而真挚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张公园筹建办公室来了一位衣衫破旧的老人要捐一千元钱。原来,这位南皮贾屯子村的“周铁嘴”为给张公园建设捐资到处化缘。工作人员们不肯收,老人不干。大家只好说,钱您先放着,用着时去拿。十年过去了,老人还念念不忘建张公园,说:“我那一千元还存着呢。”

虽然张之洞的后人如今已没有一个在南皮生活,但在南皮东门张氏家族中,仍然普遍使用张之洞题写的“仁厚遵家法,忠良报国恩,通经为世用,明道守儒珍”这二十个起名专用字。不相识的张氏族人,一听名字,就知道彼此的辈分。可由此也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麻烦:重名过多。比如大安、前印等等张氏人口多的大村,有四五个人叫一个名字的。开会叫错了人,来客指错了门的事,都没少发生。

除了名字沿用传统,张氏家族重视教育的传统依然盛行。热心张之洞研究的张氏族人张家升老先生于2004年冬病逝前写下的《张之洞和南皮张氏家庭》一文称:张氏人口占全村半数的前印村,全村九成的大学生姓张。

“头两年的一个清明,我到张之洞墓前,只见墓前的碑案仍东倒西歪地散落着,但坟上被挖的窟窿已经被填平,歪倒的石案上还有一束雪白的梨花。”王玉良回忆说。

2004年5月,南皮县张之洞研究会成立,会长是退休了的原县人大主任邢家训。他们收集回忆、研究张之洞的文章定期刊载在会刊上。邢家训和副会长叶书龙等研究会成员还四处出击,循着张之洞的足迹进行考察与搜集,寻找张之洞的后人。为了省钱,他们只买夜车票。在汉阳铁厂,工厂博物馆把张之洞主持建造铁厂时用的专用砖瓦赠送给“家乡人”,20多公斤重的东西,愣是让邢家训和叶书龙给背了回来。

2005年5月,南皮张之洞书画院成立。

2006年2月,春节过后刚刚上班的南皮县委宣传部就召开了张之洞研究工作会,对张之洞研究和深层开发做了详细的规划。这是近15年来,张之洞研究第一次被列为县委、县政府正式工作议程。

这一年,张之洞在台湾的族曾孙张法鸣回南皮祭祖。

同年12月,在南皮县第一中学建成了“张之洞展览馆”。1903年,张之洞自京城返武昌,顺道回南皮祭祖。他捐出五千两赏银、积累的廉俸一万二千两,在家乡兴建新式学校,并命名为慈恩学堂。学校布局新颖,有教室、寝室、餐厅、厨房、议事厅、图书室、操场,还设置有花园假山,种植了古槐和海棠,整体风格是中西合璧。

学校于1907年竣工,先后设初等小学、高等小学及中学部,定额各为三十人,学制分别为四年和五年。南皮解放后,慈恩学堂更名为南皮中学。1980年又定名为南皮县第一中学。

这所由张之洞创建的学校,不但是南皮历史最悠久的学校,也是今天南皮的最高学府。今天的南皮一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一点历史的遗迹,校园里教学楼、学生公寓环立,在校学生三千多人。但未进大门就可以看到校园广场上高大的张之洞汉白玉雕像;在学校的张之洞纪念馆里,门额上还挂着一幅当年慈恩学堂的全景图。与它遥相呼应的展室另一端,立着一尊张之洞的半身像。本职为南皮县广电局副局长的张之洞研究会副会长叶书龙笑着说:“这可不是铜的,是当地农民用泥塑的。”

对于南皮人来说,最让他们挂念的还是张之洞的遗骨哪儿去了。

一定要找到!县长给邢家训下了命令。

当年的墓地早已变成大片的农田,1958年平整土地,张之洞墓所在的田地划给了南关村。2003年,邢家训曾带着王玉良、肖力兴、张宝信等研究会成员骑着自行车到南关村找到原村支书进行调查,又来到与墓地相连的南花园村寻访知情人……可惜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2007年3月,邢家训找到了当年看坟的老人高玉堂。

70多岁的老邢骑上电动自行车,拉着92岁的高玉堂直奔了墓地现场。经过农田建设、平整土地,又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一切早已是面目全非。更何况高家搬离这里已经几十来年了,现场辨认十分艰难。最后,老人指着一大片当地人叫“老酒窠”的大叶草,说“就是这儿了”。高玉堂的儿子则表示,他把张之洞的尸骨埋在一块断碑旁边了,用铁钎探一探,找到石碑不就找到尸骨了吗一支四五个人的临时勘探队成立了,他们拿着临时制作的15米钢管探锥,在原墓地附近打孔探测。两个月过去了,地上留下了几千个孔,却始终没有发现石碑和尸骨的踪迹。

邢家训不死心。他找到副县长、南皮镇人民政府,召集有关村党支部研究,请他们给村里的老党员开会,发动群众,寻找知情人。村支部开会寻找掩埋张之洞知情人的消息引来了一个年轻人,他说,当年掩埋张公尸骨的就是他在南关村的表舅张执信。

看着找上门来的邢家训等人,沉默了41年的张执信终于解开了张之洞尸骨失踪之谜——当年,正是他亲手掩埋了张之洞的遗骨。

张执信说,1966年,他只有20岁。秋末,村里的壮年劳力都去挖河,他和一些老头、妇女们在村南张之洞墓地旁边的地里平地、刨棉花柴。几个妇女说有点害怕,又有味,张执信就和一位王老头一起将张之洞尸体和一具女尸拖到原坟墓,重新用锄头掩埋。表面上看墓是毁了,其实尸骨还在墓底下呢。另外两个夫人的尸体则不知下落。

“我当时只是知道张之洞是个大官,是个好人,再说即使是普通人,这么干也太缺德了!”当年因成分不好没少吃苦头的张执信格外小心翼翼,掩埋尸骨后再三嘱咐知情人,千万不要声张,以免造反派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敢说,就是不知道说了会怎么样。以前也有人问过我,可不是政府的负责人,我都没告诉。这回我看是政府诚心要找,邢会长那是真正政府管事的人!”

挖掘机擦着头骨掠过

张执信一直在附近的田里干活,对这里的变化比较熟悉,当年又是他亲手埋的尸骨,他指认的位置应该靠谱。

2007年6月1日,满怀希望的邢家训将寻找张之洞尸骨的实施方案报告给县政府。这个方案简单得可能会令考古专家惊讶不已:用挖掘机挖。方案得到了县长的批准。万事俱备,只待麦收了。

7日,邢家训在参加张之洞纪念活动从武汉归来的火车上接到南关村支书张汉旺的电话:“麦子已收割,可以开挖了。”

8日下午,一台**挖掘机开到了田里。在张执信指认的中心地带,机械手臂由北向南挖出一条条宽一米、近两米深的纵沟,每条沟之间间隔一米。六月正是热天,38摄氏度的高温下,人们好像在蒸笼里作业,脸上晒得红红的。一会儿挖出块砖,一会儿刨出个瓦。突然,咔嚓一声,沟里出现了一个陶罐。人们一阵惊呼:是不是张公的随葬品?在现场守候的县博物馆馆长高国胜摇了头:“这咸食罐子是普通老百姓的随葬物。但张之洞是一品大员,随葬品应该比较贵重。”

机器的轰鸣声引来了四面八方的围观者。有老者说,原来的张公墓还在西边。有人说,张公墓在侯庄和遗爱碑成一线处。还有人说,在南边……话不多的张执信望着挖掘机开出的七八条20米的长沟,心里有些打鼓:这地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是东西地,如今改成了南北地。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他又站到高处四下观看,还跑到地北头转了一圈,心里有了底:远不了,就在这里挖。

太阳落山了,邢家训和村支书决定收工,第二天趁早上凉快五点就开挖。

第二天,四点多,张执信就来到了地里。隐隐约约有点预感的他特意带上了抹铲。没有了头一天的大队人马督阵,两个人安静地开始了新的挖掘。刚开到第四条沟,就看到一个像是头骨的东西。张执信大喊一声“停!”“真悬呀,大‘抓挠’就擦着张公头盖骨上掠过,再深一点,尸骨就破坏了,再浅一点又可能错过了。”按照当地的风俗,尸骨是不能见天的,张执信赶快用一张报纸盖住,一看时间,刚刚早上六点。

很快,邢家训、叶书龙、王玉良等人纷纷赶到,还带来了两块二尺半见方的红绸布。民政局长来了,当场派人到城里火速订制了两副临时棺椁。副县长也来了。村支书张汉旺租来了大棚,买来鞭炮。张氏族人张厚谦应邀来奉纸敬骨。人们为尸骨搭好大棚遮阳,族人张厚谦在穴前摆上张公遗像,敬燃冥纸后,点燃鞭炮。张执信和挖掘司机戴上雪白的手套,开始整理尸骨。

两具尸骨头朝北,并列平躺着,东侧一具为男性,西侧为女性,和此前张执信描述的情况完全一致。令张执信浮出水面的那个外甥鲁春生和张厚谦也一起帮忙。他们将挖出的两具尸骨小心地分别摆放在备好的红绸布上。鲁春生还拿着张公的臂骨照量着:“张公胳膊骨真长,真是两手过膝呀”。在场的老人们也纷纷说,是张之洞的真尸骨错不了。

此时的邢家训终于想通了当初为什么勘测不到:没有棺材,没有封土,连衣服都没有,哪里能探得到呀。他长出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晚上睡觉做梦也是找张之洞尸骨,如果在预定的范围里找不到,我打算到沧州请专家们把原张公墓区全挖一遍,一定要找到!”

在南皮的采访中,记者问骑着电动自行车赶来的邢家训:当时,为什么没有请专业考古人员来寻找尸骨

老爷子似乎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他摇了摇头:这才多少年,用得着考古吗请他们还得好多钱。

怎么可以确认那就是张之洞的尸骨

邢家训给出了他的四大理由:第一,经测量,遗骨与史载张之洞身材一致;第二,找到尸骨的位置是当年的掩埋者亲自指划的,附近方圆几十米内也没有其他坟墓;第三,这两具尸骨没有衣服,没有棺材,不是正常入葬,却与当年张之洞尸骨的情形非常一致;第四,曾有传言说当年挖出张公尸骨时,他的嘴里含着珠子。为了撬出宝珠,曾撬掉了尸骨上的几颗牙。而此次找到的尸骨果然是牙齿不全,少了一块牙床。由此可以基本肯定这是张之洞遗骨。

老爷子认真地说:“那么些年没找着,是因为没认真找!”

张之洞不是一个隧道,而是与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并称“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人称“张香帅”。和楚留香一样,也是有香帅传奇的一生。馆内精美的设计,也是拍照的好地方。

基本信息

时间:9:00-16:30(星期一闭关

门票:免费

建议游玩时间:2-3小时

地址:武汉市汉阳区琴台大道169号

张之洞与武汉博物馆

从博物馆的外观来看有点像方舟,挺独特的外形。进到里面不得不说也很有感觉,超出了对博物馆的概念,这里也成了拍照圣地,随手一拍都是大片。博物馆主色调是黑红两色,代入感极强。但对历史的缺乏,逛起来有点走马观花,看看成功人士的历史也是对自己的勉励。博物馆入口有便民服务,工作人员都是相当的客气有礼貌。博物馆的整体设计是象征着武汉人不屈不挠“敢为人先追求卓越”的精神。博物馆看点:历史学家看张之洞。如果你问我到底武汉成就了张之洞还是张之洞成就了武汉那我就要问你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张之洞图书馆。其实藏书并不多,都是张之洞曾经涉猎的文章,简单翻了几页有些云里雾里。钦佩他的思想和眼界,但现实抵不过在这文字空间拍美照,可惜这次没有模特。宛如繁星的智库。一大堆名字在头顶如星星一样关联了起来。《劝学篇》。张之洞治国之道,“旧学为体,新学为用。”认真嚼一嚼,颇有感悟。张之洞治理武汉。办学,炼钢,汉阳造,铁路都是武汉当年的标签,张之洞造就了今天武汉这座城市的肌理和骨架。很俗但是一定要拍照。大家喜欢去博物馆,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博物馆设计有范,光线在空间中变化多端,张之洞博物馆每一层都有拍照好机位,无论是人像还是空间,无论是落地窗还是复古书房,大家都能找到喜欢的角度。只是不厌其烦的摆拍同时,留意一下身边的文字,岂不是身心都得到了升华。

经学成就 张之洞精通儒学和经学,主张“通经致用”和“经世致用”。24岁那年,张之洞在一首叙辈诗中写道:“仁厚守家法,忠良报国恩,通经为世用,明道守儒珍”。 这不仅表明了其“通经致用”思想的形成,也预报了他今后所要从事的事业。在出任封疆之前和之初,他振兴儒学的活动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广设书院和义学,扩大儒学传习范围。任学官时,张之洞在湖北和四川分别设立了经心书院和尊经书院,从书院带“经”的名称上,其用心可见一斑。初任巡抚时,他更是大展宏图,提倡“减社钱以广义学”,“免差役以尊学校”,“清学田以复旧章”,“筹经费以修书院”等等 。

(二)编纂《輶轩语》和《书目答问》二书,论学教士,培养儒学学术种子。这两本书均成于1875年,当时张之洞正在四川学政任内。在这两本书中,他阐述了“通经致用”的学术思想,为青年学子指点学术门径,充当“老师”,显示出为一般封建官僚和腐儒学究所难以企及的学术视野,成为晚清振兴和光大以儒学为核心的传统学术的有力工具。

(三)提倡并带头印刻学术书籍,为士人研习儒学提供方便。在《书目答问》中,张之洞曾专列“劝刻书说”,认为“刻书者传先哲之精蕴,启后学之困蒙,亦利济之先务,积善之雅谈也。 ”

张之洞喜欢研经,据他晚年自称:“生平于易、礼、春秋致力最深,欲乞身归里,著经说数种,而事与愿违,颇以为憾。 ”他认为,致用之道,学有多途,但必须首先“通经”,因为为学要“有本”。这“本”,“学人因谓之根柢”。“苟有其本,以为一切学术,沛然谁能御之,要其终也,归于有用。天下人材出于学,学不得不先求诸经……其势然,其序然也。 ” 藏图成就 张之洞对中国文化建设事业也有特殊贡献。任湖广总督时,先创建两湖书院,又在广东创办广雅书局并设立藏书楼。筹资兴建湖北省图书馆和湖南图书馆,并相继在光绪三十年(1904年)前后相继开放。又与端方等人筹办京师图书馆,他认为“图书馆为学术渊薮,京师尤系天下视听,规模必求宏远,搜罗必尽极详,庶足以供多士之研求”。亲自选定馆址,购江南著名藏书家归安姚氏、南陵徐氏藏书,并翰林院旧藏合为京师图书馆。请派编修缪荃孙任京师图书馆监督。并代为制定京师图书馆及各省图书馆章程,为国家图书馆建设贡献卓著。张之洞家藏古籍亦富,仅宋元之本有数十种,在京师时,每去琉璃厂,满载而归。藏书家傅增湘曾收藏有流散出来的旧藏。其书、文、函、牍、电稿等辑为《张文襄公全集》,共100余卷。 目录学 张之洞精通目录学。同治十三年(1874年)任四川学政时,写有《輶轩语》,专讲治学方法、科学时文和有关程式。光绪二年(1876年)写成《书目答问》,是一部列举了2200种书籍、以指示治学门径的书目。着重收录清代特别是乾嘉以来的学术著作,分经、史、子、集、丛书五部,每部之中又分若干类,类例不拘守于《四库总目》,阐述了读书研究、版本研究和目录学的关系,具有总结清代学术研究成绩的价值,丰富了古典目录学的内容。 书法成就 张之洞工书,书法苏轼,深负盛名。其也擅“米体”,笔力遒劲,俊迈豪放,跌宕有致。张之洞曾向张佩纶私授“书诀”,称“即于两字求之,结体求丰,用笔求润”,自然丰润,笔意开展,便是他书体常见风格。

晚清有四大中兴名臣,分别是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和张之洞。在这四大中兴名臣中,张之洞是唯一没有获得爵位的人。

张之洞有一个很帅气的名号,叫“张香帅”。这是因为他号“香涛”。张之洞祖籍直隶南皮,时人又称“张南皮”。不过,张之洞虽然祖籍是直隶南皮,但却生于贵州,并在贵州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代。

1850年,张之洞离开贵州,回到直隶南皮参加县试,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中秀才。1852年,张之洞参加顺天府乡试,又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中举人。此后,张之洞两次参加会试均名落孙山,直到1863年才通过会试,并在殿试中取得一甲第三名的好成绩,进入翰林院。

张之洞在晚清官场取得的第一份正式官职是翰林院编修。翰林院编修的级别为正七品,与知县一个级别。翰林院编修的工作是负责起草诏书及机密文件,如果放在现在,大致相当于中央办公厅和政策研究室的工作人员。

在那以后,张之洞在京城当了17年京官。这17年间,张之洞做过哪些官职呢?我们一一道来。

浙江乡试副考官、四川乡试副考官:这是一种临时派遣的职务,放在现在没有对应的职务。

湖北学政、四川学政:分别是湖北和四川的地方文化教育行政官员,由朝廷派遣,属于京官外任,地位低于巡抚,高于布政使、按察使,大致相当于现在的湖北和四川两省分管教育的副省长。

文渊阁校理:执掌校勘整理宫廷藏书,相当于现在国家图书馆的馆长。

国子监司业:相当于现在的教育部考试中心的副主任。

詹事府左春坊中允:这是翰林院的辅佐机构,放在现在没有对应的职务。

司经局洗马:这是官员在升迁之前的过渡职务,现在没有对应职务。

翰林院侍读:从五品,相当于现在中央办公厅和政策研究室的中层领导。

左春坊左庶子:正五品,翰林官员在升迁之前的过渡职务,现在没有对应职务。

日讲起居注官: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党校教授。

内阁学士:从二品,为内阁大学士的属官,相当于现在的副部级领导。

1881年,张之洞终于时来运转,被外放担任山西巡抚。这是张之洞第一次担任封疆大吏。

山西巡抚是山西省的最高行政长官,级别为从二品,加兵部侍郎衔者为正二品,相当于现在的山西省省长。

张之洞当了3年山西巡抚。中法战争爆发后,张之洞因为属于主战派,于1883年转任两广总督。

两广总督总管广东省和广西两省的军民政务,为正二品,加兵部尚书衔者为从一品,相当于现在的广东省省长和广西省省长,兼两省的军区司令员。

6年后,张之洞转任湖广总督。湖广总督的辖区是湖南和湖北,这就说,张之洞相当于湖南、湖北的省长,同时兼两省的军区司令员。

张之洞在湖广总督任上任职了15年,期间干了一件很漂亮的事情:修建了晚清中国最长的一条铁路干线——芦汉铁路(即京汉铁路)。此外,张之洞还筹建了汉阳铁厂、自强学堂(武汉大学前身)、湖北织布局、武备学堂、农务学堂(华中农业大学前身)、汉阳兵工厂等,为湖北的近现代工业、教育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有意思的是,晚清四大中兴名臣都做过两江总督,张之洞也不例外。从1894年到1896年,张之洞担任两江总督。两江总督的辖区是江苏、安徽和江西三省,相当于今天这三个省的省长,同时兼任三个省的军区司令员。

1906年,已经70岁的张之洞从湖广总督任上被调回京城,担任体仁阁大学士、军机大臣。体仁阁大学士属于正一品,相当于现在的正国级。军机大臣本身没有级别,不过有很大权力。

张之洞劝学篇原文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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