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资料!
水泊梁山108个英雄好汉,其中天罡星36人,地煞星72人。
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 原名鲁达,关西军汉,系渭州经略府提辖。拳打镇关西后逃至五台山出家,取法名智深。大商店野猪林后和杨志同上二龙山落草。三山入伙打青州后上梁山义入伙,为山寨步军十一头领之一。其性格特点:嫉恶如仇、侠肝义胆、脾气火爆,有时粗中有细,豁达明理。
天雄星豹子头林 冲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为奸臣高俅父子谋害,刺配沧州,火烧草料场后,由柴进荐上梁山。后因晁盖上山火并王伦。为山寨五虎将之一。其性格特点: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一直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忍无可忍才被逼上梁山,是上层人物被迫造反的典型。
天暗星青面兽杨 志 客籍关西,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武举出身,官至殿司制使。因先后失陷花石纲、生辰纲,投鲁智深二龙山落草,三山入伙打青州后上梁山入伙,为山寨马军八骠骑兼八先锋使之一。
托塔天王晁 盖 郓城县东溪村人,东溪村保正,本乡富户,人称托塔天王。七星入伙智取生辰纲后投梁山入伙。林冲火并白衣秀士王伦后为梁山寨主。后打曾头市中毒箭身亡。
天机星智多星吴 用 郓城县人,表字学究,道号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财主家门馆教授。智取生辰纲的组织者,上山寨后为掌管机密二军师之一。
天魁星呼保义宋 江 郓城县宋家村人,表字公明,排行第三,面黑身矮,为人仗义疏财, 有组织和指挥能力;有浓厚忠君思想。在家大孝,人唤孝义黑三郎,江湖上唤作山东及时雨。精通刀笔,纯熟吏道,曾任郓城县押司,后因杀死阎婆惜刺配江州,被晁盖等人救上梁山。晁盖身亡后任梁山寨寨主。梁山泊总兵二都头之一。
天伤星行者武 松 清河县人,排行第二,江湖上人称武二郎。幼年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抚拳成人。景阳岗打虎后任阳谷县都头,后因斗杀西门庆、潘金莲刺配孟州,又因血溅都监府逃至二龙山落草。三山聚义打青州后上梁山入伙,为山寨步军十头领之一。其性格特点:武艺高强,有勇有谋,崇尚忠义,有仇必复,有恩必报。从为兄报仇开始,他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除恶蜈蚣岭,一步步走向反抗道路,他是下层英雄好汉中最富有血性的一个。
地壮星母夜叉孙二娘 张青之妻,人唤母夜叉,学得父亲本事,在十字坡与丈夫经营黑店。三山聚义打青州后上梁山入伙,为山寨四店打听消息、邀请来宾八头领之一。
天速星神行太保戴 宗 吴用至友,江州两院押牢节级,通道术,腿缚两个甲马,日行八百里,夜行一千里,人称神行太保。江州劫法场后上梁山,为山寨总探声息头领。
天杀星黑旋风李 逵 沂水县百丈树人,因打死人流亡他乡,在江州做小牢子。大闹江州后救出宋江、戴宗上梁山入伙,为山寨步军十头领之一。其性格特点:和鲁智深同样嫉恶如仇、侠肝义胆、脾气火爆,先比又有些头脑简单,直爽率真。
地贼星鼓上蚤时 迁 高唐州人,流落蓟州,做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吃了官司为杨雄所救。三打祝家庄后上梁山入伙,为山寨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四头领之一。
阅读感受:①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惟妙惟肖;②本书采取了先分后合的链式结构,使小说的故事情节环环相扣,头绪众多而线索分明;③语言上,小说采用古白话,所以本书语言描写生动形象,活灵活现。
人物形象及对应的典型情节和性格特征:
人物(绰号) 相 关 故 事 性 格 特 征
鲁智深(花和尚) 拳打镇关西、倒拔垂杨柳、大闹野猪林、 嫉恶如仇、侠肝义胆、粗中有细、勇而有谋、豁达明理
武 松(行 者) 血刃潘金莲、斗杀西门庆、 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 血溅鸳鸯楼、除恶蜈蚣岭崇尚忠义、勇而有谋、有仇必复、有恩必报,(不足:滥杀无辜)是下层英雄好汉中最富有血性和传奇色彩的人物。
吴 用(智多星) 智取生辰纲 足智多谋、神机妙算
林 冲(豹子头) 误闯白虎堂、风雪山神庙、火烧草料场、雪夜上梁山 武艺高强、勇而有谋,但为人安分守己、循规蹈矩、被逼上梁山
李 逵(黑旋风) 真假李逵、中州劫法场、 嫉恶如仇、侠肝义胆、脾气火爆、头脑简单、直爽率真
宋 江(及时雨) 私放晁盖、怒杀阎婆惜、三打祝家庄 为人仗义、善于用人,但总想招安。
杨 志(青面兽) 杨志卖刀、智取生辰纲 精明能干
孟婆怎么会掉眼泪?有谁能得到孟婆的眼泪?
孟心慈边调着汤边想着。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空洞的空间,周围都没有了人。她从小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就是孟婆。爹爹对别人说她脑子有病,可她并不觉得。
她调的是孟婆汤。这可不是她的想象。爹爹开的客栈中,她掌的是汤勺。谁也没教她如何调汤,她无师自通,调出的汤无人不赞,都说鲜得喝下去能忘却一切烦恼,传着传着就成了孟婆汤。正好她也姓孟。 。
因为听说她脑子有病,从没什么小伙子上来搭话,即使她长得如此清新出尘。她想,她会一直调汤到老,现在是孟姑,很久以后,自然是孟婆,那样才是名副其实的孟婆汤。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的时候笑了,笑得什么样她不知道。
店里今天竟没有人,平时总是忙不过来的。所以今天她又进入了那个虚空的境地,当然,照她的父亲——孟老汉的话来说,只是脑子有病。直到孟老汉喊了一声“有客人来了”,她才回到现实中来。她忽然想起来今天是闷热的夏天。
一个短工模样的人在正中的那张桌子上坐定,□□的皮肤上亮晶晶的全是水。纵然热成这样,那人也没有像其他短工一样把罩衫旁若无人地脱下来,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衣角扇着风,稍凉下来之后,他猛一抬头,见孟心慈端着汤站在他面前。
他就是一怔。
这个景象总像是在哪里见过。这端汤的姿势,她的样子,特别是她的表情,那眼神,虚空地不知到了何处,她的思考停止了吗?
孟心慈把汤放在桌上,淡淡道:“喝吧!”
那短工又一怔。眼前这个姑娘怎么会有这样空灵的声音?这声音如空谷鸟鸣,回旋不绝。再看孟心慈,头上别着一朵栉子花,嫩黄的蕊吐着芬芳,黑亮的头发只是简单的扎了几个髻,一缕掉下来垂在胸前,虽是简单却有九曲百折之感。衣服是银边镶滚的黑蓝色,只是增加了孟心慈的浓重,使她看起来不再像是一团雾,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你不喝?”空灵的声音又响起来。
短工随即闻到那汤的香味,一丝一缕地从他的鼻子里钻进去,不用喝,就知道鲜得可以使人忘记一切烦恼,渐渐沉醉在那汤的味道之中。
但他猛然一惊,清醒过来:“你是孟婆!你是孟婆!”他指着她叫。
孟老汉站在柜台后面,只是摇头:又是个有病的人!
孟心慈听着他这么叫,先是一惊,这惊讶又慢慢变成了喜悦。终于有人了解我了!终于有人不觉得我有病了!她心想。她这样想着,就不知不觉地坐下了。
孟老汉心里一紧:心慈这样脑子有病的,原不指望她嫁个很出色的人家,但嫁个短工也是万万不能地——况且又是个脑子有病的。
那短工道:“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你是孟婆,我很想把那件事告诉你。
孟心慈道:“早料到你要说的。”孟老汉听得更是摇头:她们两人刚认识,说的话倒像是老相识,这样一来一去的,可怎么得了?相毕,却见孟心慈一手托腮,眼睛睁大了望着那短工,全神贯注的样子。 。
那短工也望着她,道:“我不是本地人,我来到这个地方,全是为了找你。”孟心慈大而空的眼睛里一瞬间生起了迷雾,她说:“找我作什么?”
却听柜台那边“啪”地一声巨响,两人回过头去,只见孟老汉脸早已涨成猪肝色,脸上松弛的横肉一条条直立起来,油汗更是如水流般从额上淌下。他似乎想说什么,右手食指伸出来指着孟心慈,手也抖,嘴也抖,就是没抖出半个字来。
孟心慈只道:“爹,你怎么了?”她这种能让人降温的声音对孟老汉来说却似火上浇油,“你给我滚!”孟老汉指着那短工骂道,“想勾引我女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短工仍是不慌不忙地用衣角扇着风,笑道:“老板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有此意?”他这笑本是谦逊之意,然而在孟老汉看来却是讥笑。他这一抬起头来,孟老汉有机会看到了他的相貌,发现不仅没有山野村夫的粗鄙,竟还有些文弱书生的俊逸。这样的相貌更激起了相貌丑陋的孟老汉的不满,他也没去想这短工的相貌和衣着为何又如此反差,便双手一挥,招来两个上身□□的大汉。
两个大汉根本不用孟老汉指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分别一到那短工的一边,一人夹起他的一只手,整个地把他提了起来。那短工遇到如此变故,脸上并不是惊慌失措的表情,而是一种哭笑不得的自在。 。
“爹爹,你这是?”孟心慈声音中的那股水气忽然变得如惊涛骇浪一般。
“你少给我在这里撒泼。”孟老汉白花花的胡子根根如针般刺出去,“那小子带去柴房!”
“放开他!”孟心慈一反常态,伸手去拉那两个大汉,本来空洞的眼里竟闪出光来。那两个大汉念在她是**的分上,不敢对她动手。然而他们也经不起孟心慈的拉扯,觉得她的力气似乎大得过分了。 。
孟老汉又是使劲一拍桌子:“把她也带到房里关着去。”那两个大汉会意,猛地夹住那短工向柴房奔去,因为孟心慈正与他们纠缠着,被他们猛地一牵,人便一下子歪在桌子上,砸得装孟婆汤的碗“滴溜溜”地在桌上转了个圈,倒扣在桌中央。那些香甜油腻的液体铺满了整张桌子,下雨似地流到地上去。
以前从来没人打翻过我的汤,她想。一下子委屈地很,眼泪也跟着下来了。她就坐在地上,垂着头,掉着泪,既没有爬起来也没有倒下去。
“姑娘,看来是没机会和你说啦!”那短工在被带出去的时候挣扎着回过头来叫道,眉宇间却是自若。 。
“疯子!”孟老汉闷哼道。
不对,有人打翻过我的汤!孟心慈分明听到瓷瓦迸溅的声音。她记得当时是多么委屈地蹲下去一片片地把碎片捡起来,想把它们再拚起来。是他!分明是他!她冲着他被拖出去的方向爬过去,叫道:“你打翻了我的汤!你欠我个解释!”
太不像话了!幸好店里没人!孟老汉忍无可忍,大步跨出柜台,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孟心慈一个翻身,脸正对着他,什么也不说,只看着他。孟老汉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好害怕她的眼神。正巧两个大汉回来了,像刚才一样夹着她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反锁了房门。
听到上锁的声音,孟心慈反而安静下来,也不叫也不闹了。
我是孟婆。他叫我孟婆,那是没错的。他认得我,是因为他打翻了我的汤,他没喝汤,还有那时的记忆。
她无心地将头发解开来,分成一缕缕,拿在手里玩。想通了这一节,她像是很有成就感,脸上露出笑微微的神色来。
月色本来就不明亮,被挡在窗纸上,与孟心慈离得很远。有几声乌鸦的叫声依稀可辨,更使这夜显得孤清。孟心慈觉得乌鸦的声音仿佛是越来越近了,窗外一个黑影盘旋着,久久不去。
她觉得自己窝囊,身为孟婆竟然还要被锁在这儿,有没有谁会来救她。她叹了口气,就算救她的是只乌鸦也好啊!然而那黑影只是停着,并没有要采取什么行动的意思,她想着想着就倦了,眼皮合上后就不知道事情了。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时她就醒了。微光拢在窗纸上,朦朦欲亮。孟心慈感到些微的凉意,隐隐听到外面淅沥的雨声,道是下雨了,便从椅子上下来,伸手去推门,也忘了门是锁上的。然而,门真被她推开了。那木门晃了晃,露出了门后的荒凉世界。
纷乱的雨丝在空中滑出凌乱的弧线,打得地上没一寸干的地方。身边都是青灰色调,原来石块间钻出来的小草全不见了,都被雨打得耷拉在地上。院子正中的那个假山,只要是本来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都长满了一点点苍苔,像是哪位丹青高手点上去一般。
雨借风势落在孟心慈的脸上,有些许凉意,孟心慈只赞这雨的快意。她看了半天雨,才想起门似乎不应该被推开的。莫非爹爹开恩?似乎不是。从小到大,爹爹从来是说一不二的。
她伸手去拧那把铜锁,有些微的凿的痕迹,再拧几下,那锁兀自散了。真有人来救我?她想了半晌,怎么也没想出个合适的人选,随后,她又想起那只乌鸦。停留了那么久的,她想。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又想到了那短工。或许他是做工的,能打开锁也说不定。不过,若是他开不得呢?那他必定还在柴房。想到这里,她伞也不打就向柴房奔去,任由裤腿上乱溅泥珠。
柴房的那把锁,也是拧了拧就散了的。孟心慈一手拿着绢子掩着鼻子,一手按在门上,推开了。她虽已用绢子掩了鼻子,仍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天啊,他怎么能在这房里呆这么久?到处都堆着烂柴火,因为黑,又看不清,她不免要注意不被绊倒。因为黑,那柴房像是无尽无边的,像困兽的牢笼。 。
“你在吗?”她轻呼道。只有雨滴从屋檐上漏下来的声音回应她。不在,她想。再也无法在那儿呆下去,她退出来,掩了门,把锁虚挂在上面。
屋外的雨越来越大了。天是比刚才更暗的青灰,很少有女人把这种颜色涂在眼睑上。孟心慈虽然不施脂粉,然而上眼睑天生就是这种颜色,有种浓重的忧伤,然而眼睛却如一汪清水,冲淡了那忧伤。 。3dd48ab31d016ffcbf3314df2b3cb9ce《》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衣裳全贴在身上了,她不觉得难过,她要走出去,爹爹,是再也见不得的了。不管风怎么吹,她的头发也飘不起来了,都贴在脸上。有些雨水顺着头发流到颈子里去。她就这样顺利地走出了客栈的门,没人拦她。门口有两个家奴歪着,似是睡得香甜,雨怎么打也不醒。孟心慈驻足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翘了,眼睛却没丝毫笑意。真可怜!她想。然而,再怎么样,总比我好。她慢慢垂下眼睑,伸手扶着青石墙,缓慢地向前走,窈窕的身影融进了巷子,慢慢不见了……
孟心慈根本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都是撑着伞的,**们有典雅的油纸伞,上面绘着花鸟、题着名人的字,脸儿被遮着,三寸金莲逦迤而过。状汉有结实的油布伞,大咧咧地露出手脚,一阵风似地过去,溅起千滴水。老人们一手拄着黎木杖,一手撑着伞,步步小心地过去。总之,各人有各人的伞。
孟心慈被无数把伞覆盖,但没有一把是属于她的。雨无形中在人于人之间荡开了一层雾,贴不近身的。路人多用眼角望她一眼,就继续赶路。疑惑着多看几眼的,也是有的,那大抵都是外地人。
孟心慈终于看见了一样是没伞的一群人。像是比她更惨,上身都是没穿衣服的。那是八个壮汉,齐力抬着四根大木头,背上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那八个人虽抬着木头,却比她走得还快,超到她前面去了。她发觉其中一人的背影很熟悉,认了出来,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拽住那人道:“你欠我个解释!”路人见到这个情形,或是嗤鼻一笑,或是无奈摇头。而孟心慈见那人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落拓而坦荡。 。
“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你。”
月亮像一滴墨汁般融化在天上,被薄雾盖住了,能照到的地方很有限。月亮能照到的地方里,有一座小木屋。小屋里生着一堆火,席地坐着两个人。
“不奇怪,我是来找你的。”孟心慈望着他,眼神清亮。 。
“这么说,那锁是你开的了?”
孟心慈的眼里又升起了疑雾:“我还只道是你开的。”
“哈哈哈哈,”他大笑几声,“不是你,难道还是乌鸦不成?”
“怎么不是了?”孟心慈反问道。 。
他又笑了:“你这人真的很有意思。”
孟心慈望定他:“莫非你也觉得我有病不成?”话里竟有些恼怒的意思。
他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会呢?”又低头去烤湿衣服。两人寂静许久,谁都没说话。
“那你告诉我那件事,你昨天想说的。”孟心慈一手伸过去覆在他的衣服上。
他为了她的举动而奇怪,抬头看了她两眼,嘴角微笑了,又低头去烤衣服。“我叫梁秋实。”他说,“生在开封的一户姓梁的人家。生来就能背诵诗文,两岁就能拿笔写字,被家里看成神童。其实他们心里却是认为我是有病的。”
“他们也都这么说我。”孟心慈敛眉道,“然而我到现在还背不出诗文,更不会写字。”
“你忘了你是孟婆吗?”梁秋实道。
“虽然不记得,但我却知道。”孟心慈的眼神又转为虚空。 。
梁秋实道:“他们觉得我有病的原因,不用说,那必定是我刚出生时不哭也不笑,只举起自己的手说了句:”我的手怎么如此小了?‘随后又说,’小珏,小珏,你去哪儿了?‘“
孟心慈垂下眼睑,眼皮上是青郁的颜色,下面却是明亮的火光。“你找我是为了找小珏?”屋外幽暗的林子里,鸟儿于树隙间穿梭着,翅膀打得树叶簌簌作响,纷然落地。当然也少不了鸟儿的叫声,其中也有乌鸦的叫声,荡在树丛中,其凄惨不下于杜鹃啼血。孟心慈其实是有点失望了,他找她,终究是为了找另一个人,她只是一个途径。好不容易遇见了能理解自己的人,但他终究得走的,她留他不住。 。
梁秋实听她这话闷闷的,叹了口气,道:“你若是还记得这个,那就太好啦!若是不记得了,我也只能再去别处找。”
“你找了好久吧?为了前世的情缘,甘愿背井离乡,你这是何苦?”孟心慈冷冷的。
梁秋实听她语气不善,心中亦是烦闷:“你真的不了解吗?难怪能踏踏实实地做孟婆。”
孟心慈怒道:“你打碎了我的碗,没向我赔不是。我忘了所有的事,不记得什么小珏的了,倒要向你赔不是了?”
梁秋实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如何记得我打碎了你的碗?” 。
孟心慈道:“我就只记起你来了!”
梁秋实听她说话似是声嘶力竭,再一看她,两眼已是水汪汪的了。他又觉内疚,又觉怜惜,轻声道:“对不住了。”
孟心慈泪眼盈盈地望着他:“你可是打翻过我的汤?”
梁秋实把眼睛转过来对着她,点点头。
这回两人又是好久没说话了。
他也是没法理解我的,孟心慈想。她站起身,身子摇摇的。她说:“我要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
“我送你。”他跟了上来。
“不用。”她回头瞧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她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停了,便更快地往前走去。 。
其实他哪是回家?爹爹是不能再见的了。这点她早已了解。去哪儿?不知道。反正离开这里,也不回家。
女子接过碗,举到嘴边。
那是罕见的美丽。举止都很得体,像是大家闺秀,然而她端起碗的一霎那眼里闪现的寒星却有着妖艳的成分。这类女子必是极聪慧的那种,怎么年纪轻轻就来了这儿?
“小珏,别喝!”一只拳头伸过来把碗打在地上。 。
瓷瓦四溅。
“我们走!”
打碎了我的碗的人,我要让他加倍偿还!
一道冰凉的线从脸颊边往腮下跑去。
她觉得头被什么东西猛地一磕,痛得醒了。然而身体不停地颠簸着,景物都向后移着。想要动,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了;想要喊,却有个布团塞在嘴里。
天啊!这是要去哪儿?好不容易逃离了爹爹,又进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圈套。
如今还是黑夜,天黑得一颗渣子都没有,月亮也没有。她有种隐隐的感知,那无边的黑夜像是要幻成一个大布袋,将她吞掉。
然而车“嘎”地停了,像是漆黑夜空中一声凄厉的长啸。外面一个人从她背后进来,蒙了她的眼,背着她疾奔。那人武功倒像是有两把刷子,跑了一阵呼吸也不急促。孟心慈只听到一扇扇门打开的声音,像是知道他们的到来。最后听到一个很沉闷的声音,她觉得背后生疼,原来是自己被甩到地上去了。 。
“你看看,可还满意?”一个陌生的声音
“只要能做事的就行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声音听起来倒和善。
“八百两。”
随着铜钱当啷的声音,孟心慈知道自己被卖了。也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了,她想,她似乎也不是很在乎。
“告辞。”那人说着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桃儿,带这位姑娘去沐浴更衣。”
一个丫头解开了她手上、脚上的绳子,摘下了她嘴里和眼睛上的布头,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老大的一个木桶。
“衣服给我,我自己洗。”她说。那丫头怔怔地看着她。“放心,我不会逃的。”她又说。那丫头这才退了出去。那丫头给她的是一件碎花夹袄,显然是丫鬟的装束。孟心慈边洗边想着怎样大闹这个地方。沐浴更衣毕,那丫头带她来到了一间房间,对着屋里的一位姑娘道:“**,这是新来的丫头。”
“爹也真是的,找那么多丫头给我,只是耗费财力罢了。”那**斜靠在湘妃塌上,脸上有种病态的晕红,说出的话似吴侬软语,可亲可近。孟心慈本来是打算在这儿大闹一番的,然而看到那**后却改了主意,不是因为她的可亲,而是因为她的相貌太像适才梦见的女子了。唯一不同的是,她怎么也找不到那**眼里的寒星,取而代之的是一点如月晕般的光辉,柔和无限。她决定留下了。再怎么说,那个叫做“小珏”的女子到底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人甘愿记得一世,在留到下辈子去继续追寻?。
那**见她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今后要劳烦妹妹了,唉,我这身子……”她这一笑也是无力的,然而却似三春桃花,弄得孟心慈都看呆了。病西施也不过如此吧?她想。
那**看她愣愣的,又道:“该怎么称呼妹妹呢?”
孟心慈道:“叫我小慈吧!”言语间竟没有丝毫怨气了。
那**道:“你若不嫌弃,可以叫我雨媛,我姓谢。”孟心慈只以笑来回答。
孟心慈就这样在那个府上住了下来,每日陪那**弹琴写诗。她什么都不懂,说出来的话常逗得那**大笑。那**道:“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她竟也不生气,她是喜欢极了谢雨媛的笑。她和谢雨媛极是投缘,她从没有在谢雨媛面前露出什么怪异的表现来,谢雨媛也把她当作姐妹看待,从不颐指气使的。 。
谢雨媛实是有病。有一次孟心慈走进屋去,听到谢雨媛强忍住了轻咳,将一块白手帕藏到身后箱子里去了。孟心慈后来得了机会去翻那箱子,确实找到了那块白手帕,然而上面竟有殷红的血迹,颜色各不相同,可知有旧的、也有新的。她心里一酸,忙合上了箱子。所幸没人撞见。
谢雨媛喜欢雨,虽然身体如此,却仍喜欢在下雨的时候出去,以前总是跟着一大群丫头,现在只带着孟心慈。如今又是一场大雨,谢雨媛和孟心慈坐在谢府后花园的听雨亭听雨。
雨顺着亭子的檐快速地滑落下来,像一串串珠子。珠串子泄在池里,似乎断了线,四处飞溅。谢雨媛侧着头,拨着琵琶,音乐纷乱如水珠。池里开遍了莲花,红的、白的,在一片凄雾中犹如一盏盏明灯。 。
孟心慈试探道:“雨媛,如果有前世,你还愿重新来过吗?”
谢雨媛弹着琵琶,侧着脸微笑了:“你呢?”
“我……宁愿留在这里。”孟心慈低下头,若有所思。 。
谢雨媛道:“前尘尽散,尤岂是我等能留得住的?只怕今生也不能。”
“前尘尽散……”孟心慈念道,“雨媛,你是不记得了?”
谢雨媛的琵琶声忽然停了,“我不需记得。”孟心慈听得懵了。
雨越下越大,天际划过一道紫光,一霎那便逝去了。
谢雨媛终于打算出去逛逛了,当然只带着孟心慈。她俩在一个卖钗子的铺子旁停了下来。谢雨媛拿起一直钗子,看得爱不释手。孟心慈见谢雨媛转动那钗子时宝光闪烁,不由地注意了些。那钗子甚长,头部极大,上面不成规则地镶了一些宝石粒子,还拖着长长的流苏。那钗子,好熟悉!是梦中女子所戴?。
“小珏!”
孟心慈和谢雨媛一起回过头去。
是他!孟心慈心里一阵难言。谢雨媛只是站着,眼里变幻莫测。梁秋实的眼睛,只是望着谢雨媛,根本没看见她身边的孟心慈。
谢雨媛淡淡道:“你是谁?”
这句话就像一个霹雳一样把梁秋实劈懵了。孟心慈见他有些摇摇欲坠的意思,叹道:“你又何苦如此?” 。
梁秋实这才看到她,有些尴尬的微笑道:“你也在这里啊?” 。
谢雨媛道:“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吧?”她说完便拉着孟心慈走了,头也不回。梁秋实一个人站在那里发着呆,任由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将他淹没。
纵然有许多丫鬟服侍,谢雨媛的病也越来越重了。深秋已至,谢雨媛看着窗外一片片飘零的木叶,道:“只怕今生将逝了。”孟心慈听着,眼泪已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她说:“雨媛,你别乱说。” 。
谢雨媛听出她话中的哭音,转过头来,无力地笑了:“没想到你也会哭。”她已多时不能下得榻来,身子越来越单薄,尖尖的下颚却越发衬出了瓜子脸的俏丽,然而脸上连孟心慈初来时的一点晕红都已看不到了。孟心慈真的有种感觉,谢雨媛单薄的身体将如落叶一般随风而逝。
谢雨媛见她不说话,又道:“小慈,我一直觉得你有心事,一直都没问,但我知道,现在若是不问,只怕是来不及啦。”
孟心慈心里一阵酸楚,等镇静下来,道:“雨媛,你尽管问吧!”
“你可要说实话啊!”谢雨媛又笑了。孟心慈点点头。
“你可是心中牵挂一个人?”
孟心慈想起了梁秋实,确实好久没见了,最近也老是会想起他,对他的感情,她也说不清,其实这当中是有些恨的。她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是不是上次在店铺里遇见的那个?”
孟心慈见她一针见血地道破,心道:我还想问她,她倒问起我来了。她说:“雨媛,我倒想问你,你还记得他吗?”
谢雨媛笑道:“我和他以前根本没见过面,怎么谈得上记得?不过,他只怕和我姨妈大有渊源。”孟心慈正听得纳闷时,谢雨媛道:“桃儿,把家谱拿来,我藏在柜子里的那份。”说完又咳个不止。她忙用手捂着嘴,连帕子都顾不上拿了。孟心慈见血从她的指缝中渗出来,心里一阵难过。谢雨媛背过去擦了擦,桃儿已把家谱拿来了。谢雨媛伸过手去把它翻开,手已抖得不成样子。那十根手指白而细,本来是极好看的,如今瘦得如柴火一般,又沾上了鲜红的血迹,红的红,白的白,骇人得很。
谢雨媛指着一个名字,道:“这是我姨妈。”孟心慈看了那名字,是“冷忆珏”,边上还有个名字——“冷忆璇”。孟心慈道:“冷忆璇是你娘?”
“是。我姨妈和我娘是双生姐妹。”
孟心慈这回倒是呆了呆:“难道说,那人是错把你认成你姨娘了?”
谢雨媛道:“我看多半是如此吧!这本家谱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其他的家谱里早没了姨娘的名字,连娘都不许我再题。”
孟心慈道:“你姨娘犯了什么错,会被家里除名?”
谢雨媛轻笑道:“不过是和一个风流才子私奔了。你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最容不得这类事了,恨极了他们便除了名。最后两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就不得而知了。”
孟心慈心道:看来她们两个人如何做了亡命鸳鸯,恐怕也只有梁秋实知道了。不过,只怕他也不会说。没想到,雨媛也不是他要找的人,这事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呢?然而转念一想,梁秋实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怎么告诉他?再说自己何必帮他?他弄成这样,还不是活该吗?
谢雨媛道:“你既然牵挂那人,就让他忘了那档子事吧!”孟心慈听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又听谢雨媛喃喃道:“该想个办法。”她说完这话就没力气了,躺在炕上微微地喘气。
几天后,谢雨媛忽然道:“把我的琵琶拿来。”众丫头都不敢声张,一个叫紫荟的丫头道:“**好好注意身体,等身体好了,再弹也不迟。”谢雨媛怒道:“给我拿来!”只见一滴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来。她脸上毫无血色,长长的头发沿着脸儿垂下来,同脸儿一样也是干枯的。她使劲睁着死灰色眼白的眼睛看着那些丫头,那些丫头心中只是害怕,却也没人敢挪一步去拿琵琶的。
孟心慈看在眼里,下了下狠心,抱了琵琶来给她,送到她怀里去。她笑着接过去,那笑竟有些孟心慈初来时的妩媚了。她颤抖着报着琵琶,弹唱道:“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暗南浦。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断肠片片飞红,都无人管,更谁劝啼莺声住?”她眼里一片空茫,似乎望见了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手虽抖着,然而弹得还成曲调,更弹出了那曲子的哀怨。唱着唱着,仿佛来了力气似的,越唱越响了。
“
看在我如此卖力的份上,给我分吧。
还有你也查孟婆啊
第一代 第二代 第三代 第四代 第五代 英纯良(行五)(国民党北平市市长)
妻子:居志存,号承宣 英木兰(女)圣名德兰修女 丈夫:王继昆1989年卒 英树人 英敛之(赫舍里·英华,字敛之)(行二)
创办《大公报》及辅仁大学
妻子:爱新觉罗·淑仲 英千里,名骥良辅仁大学校长,马英九老师
妻子:蔡葆真 英七香(女)早逝 英若敬子早逝 英若勤英健
英明 (女) 英若诚:翻译家
吴世良(妻):周恩来翻译 英达
前妻:宋丹丹
妻子:梁欢 英如镔(满名巴图)
英如镝 英小乐(女) 英若聪 英壮
英凡 (女) 英若采(女) 英若识英宁
英悦 (女) 英若智 英若娴(女) 英茵 英木狄
中国记载箕子封于朝鲜的书,有《尚书》、《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等,尤其《尚书》、《史记》,以此二书的成书年代和在中国文化历史上的地位,而且当时中国正是以自诩的狂妄时代,应该不会像今天一样巴结讨好的去“高攀”当时中国眼中的蛮夷之邦。甚至朝鲜王朝史学家安鼎福在《东史纲目》上都记载:“己卯(周武王十三年),朝鲜箕子元年。殷太师箕子东来,周天子因以封之”。与中国史书如出一辙。
那段历史是怎么回事呢?商纣王的叔叔箕子看到纣王暴政,国家日衰,就去劝谏纣王,纣王不听,箕子只好装疯隐居在箕山上,整日弹琴,借《箕子操》抒发自已不得志的苦闷心情。那时代的人似乎音乐造诣高的可怕,从弹琴就能听出话来,比如钟子期等樵夫都是这样,总之有人告诉了纣王说箕子整天发牢骚,弹琴骂你呢(这可能是最早的“文字狱”,不!是“音乐狱”,“腹诽”),纣王火冒三丈,纣王最恨这些臭知识分子、酸文人背后骂他,于是就想宰了这老小子,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杀了箕子,为什么呢?纣王不敢杀自己叔叔?不!比干也是纣王的叔叔,不是也被挖了心肝吗?但比干毕竟是当面骂纣王,而箕子是背后骂纣王,不!是弹琴骂他,就因为弹琴骂人就把亲叔叔宰了,就算是纣王再昏庸、再没人性也说不过去啊,但是即使不杀,也不能白白饶他了啊,不然以后还不得有人敲锣打鼓跳大神骂纣王,那还得了,那就把他囚禁起来吧,得囚禁在离自己近一点的地方,于是就把箕子囚禁在今天一个名叫“箕子台”的地方,箕子台也在今河南省,再骂自己也能很快听到,就算是再抓他杀他不是也近吗?
于是箕子开始了自己的囚禁生活。如同中国古代很多知识分子(周文王、韩非、文天祥、方志敏···)一样,在囚禁困顿中除了发牢骚外,还作深入的思考,(只是绝大多数思考未成书传之后世,更少进行实践罢了),但是箕子很幸运,有人看重他的思考成果,那就是灭了商朝的周王朝建立者——周武王,武王不但让箕子的学说传之后世,而且还进行了实践。
每个开国帝王都注重笼络前朝遗臣,或因战争人才损失严重,或为笼络人心使国家安定,或兼听则明,总之很多前朝遗臣都被继续留用,尤其那些前朝诤臣,更是被开明君主视之为宝,甚至那些低级官吏,大多继续留用以统治地方,这就是为何中国一再上演清朝捕快变为民国巡警的活剧了,因此“一朝天子一朝臣”并不是完全对的,尤其在王朝更替之时,更多的是:换件马甲还是他。总之箕子受到了重用,比在他侄子那里还受重用。成了武王跟前的红人,受到了武王的重用,武王把箕子思想融入到了治国中,箕子有什么重要思想呢?“《洪范》九畴”。这是什么东东?绝大多数中国人都觉得十分陌生,但是它的内容没有人会觉得陌生。
因为“《洪范》九畴”第一条就是遵循五行规律,“五行”,注意,这是开中国朴素唯物主义的先河,现代人说起五行,要么视为飞天玄火高深莫测的东西,要么视为迷信,两种观点都太偏颇,五行,即金、木、水、火、土,五行文化在当时是最先进的文化,是人类分析认识自然的一种朴素唯物主义,如“金曰从革”,可以变革自然,为人所用,青铜时代正是人类征服自然的伟大进步。 “木曰曲直”,生长各异,可顺理而用,或筑屋,或造车,或做工具。“水曰润下”,发展灌溉农业,抵御干旱天灾,增加农作物产量。“火曰炎上”,热而升腾,物极必反。“土曰稼穑”,发展农桑。箕子认为人类社会应该遵循五行规律,五行规律是人类对人类社会秩序乃至万物秩序、自然规律等深层次问题的一种朴素的唯物主义分析,在那个时代,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而且阴阳五行观是人类对组成世界基本物质的一次懵懂的粗糙思考,第一次认为万千世界是有五种神秘元素组成的,比起神造万物甚至万物心生的极端唯心主义先进多了。
“《洪范》九畴”里还有“敬用五事”,什么意思呢?对人态度要恭谨、严肃,与人说话要和气,观察问题要细致深入,听人说话要多听少说,思考问题要辩证通达,不要钻牛角尖,这样就能成功。这样的标准哪里是“用五事”,分明就是三千年前的曾国藩。做人做事滴水不漏,中国人做人的楷模,当官的楷模。
“《洪范》九畴”里还有“农用八政”,涉及衣食住行,司法管理,教育礼仪等等很多方面,彻底奠定了中国三千年来农业立国的思想基础和政策基础,中国过去农业已经发展了几千年,但都停留在自发式的,自耕自种的生产方式上,没有从国家政策上、国家管理上、国家理论上上升到国之根本的高度。
“《洪范》九畴”里还有很多内容,它意义之大,称之为“周礼之源”,“法制之源”,“儒家之源”“古代官制之祖”“三纲五常之源”···都不为过,如同西方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人研究内容包括数学、哲学、逻辑学、修辞学、物理学、生物学、教育学、心理学、政治学、经济学、伦理学、美学、法学等等一样,“《洪范》九畴”从理论上、政策上甚至舆论上、迷信上,第一次系统性的对新王朝——周朝进行了改造,而不可思议的是新王朝的统治者——周武王,一个一点都不武断的君主,虚心的全盘接受了箕子这位前朝遗臣的思想财富,将新王朝变成了新思想的试验田,周朝能延续八百年,在君权失落之际仍能残喘数百年,不能不说是“《洪范》九畴”的伟大功劳,将“尊王”、“守礼”等融入了所有人的血液中,我们发现,但凡一次伟大的变革,必须首先在思想上、文化上进行变革,文化革命先于武力革命之时,能大大推动革命进程,如***的思想、理论、宣传大大先进于国民党,大大加速了国民党的灭亡,甚至使***几乎濒临绝境的长征结束后,毛泽东自豪的说,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让沿途的老百姓看看国共的不同,知道除了腐败无能残暴的国民政府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加大了人民对国民政府的不满,埋下反抗的火种,加速国民党的灭亡。但是中国的思想文化常常是一个好的革命者,但往往不是一个好的统治者,因为思想的陈腐往往跟不上社会的发展进步,中国的文化流派传承、文化发展往往是在王朝更替之时或之后才福至心灵、大师频出、灵感爆发,才能产生新的先进文化,文化的发展总是跟不上社会的发展,孩子死了奶来了,已经没用了,等文化跟上了,国家灭亡了。箕子的“《洪范》九畴”及其演化出的“周礼”、儒家就是这样,开始还够用,后来落伍了,文化和国家都衰败了,最终兵家、法家战胜了箕子文化、周礼,新文化战胜了旧文化,秦王朝取代了周王朝。
在自己学说在新王朝取得巨大成功之际,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箕子这位新王朝的“教父”居然多愁善感起来,想想自己那位侄子商纣王,再看看眼前这位虚心纳谏的周武王,想想列祖列宗百战而来却又一战而失的江山,不禁百感交集,在周都镐京伤心不已,出走朝鲜,武王呢,作了个顺水人情,干脆把朝鲜封给箕子作为封地,而且并不以诸侯臣下来对待箕子,对待朝鲜,朝鲜不同于其它诸侯臣下方国而超然于中国的地位由此确立。
当然箕子出走朝鲜,而不是其它地方也是有原因的,殷商先王相士很早以前就曾经对古朝鲜的地区进行过开拓,而且古朝鲜人属于中国远古时代东夷的一个分支,甚至都有着相同或接近的图腾崇拜。鸟图腾崇拜、卵生神话在古朝鲜半岛十分普遍,可不要小看了这些现代看来迷信可笑的部落图腾,即使在那个灿烂的青铜文明时代,人类在自然伟力面前仍然感到很无助,人类对不解现象、未知世界的无知,粗糙蒙昧的君权神授···使人类对神秘莫测的“天”“神”的崇敬甚至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图腾成为人类和“天”“神”沟通的重要纽带,图腾化、符号化的祖先是“天”“神”的后代或者代理人,对于部族的自豪感和凝聚力有着巨大的作用。那个时代的大一统的王朝概念还很模糊,往往一个大部落、大部族,一个大的部落联盟就是一个强大的政权,所谓黄帝炎帝尧舜禹夏商周等中原王朝几乎都是最先政权化、最强大的部落联盟而已,而其它的小政权、小部落则并未消失,部落、种族及其崇拜的图腾文化仍然有极大的力量。相同的图腾代表着相同的祖先,甚至相同的文化,古朝鲜的东夷族原本就与殷商王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箕子要前往古朝鲜地区。《三国志·魏志·东夷传》记载:朝鲜半岛上的许多居民,都自称是来源于中国的“古之亡人”。什么是“古之亡人”?东夷族是蚩尤的部落,殷商遗民则是殷商王朝的后裔,都是“亡国”之人。
考古发现
朝鲜发现的最早人类遗迹甚至早于五六千年以前,这也成了韩国不认箕子这个祖宗的最有力的证明,认为自己是土生土长的,那再以前呢?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个人认错爹认错祖宗那是历史遗留问题,但是有祖宗却不认就是孝与不孝的道德问题了,当然,今天的中国连自己人都羞做中国人,何况外国人,只听说有人崇洋媚外认日本人、认韩国人、认外国人当祖宗的还没听说过上赶着认中国祖宗的,因为中国这个祖宗实在让人没面子,说出去太丢人,就像很多农村走到城里的文明人、文化人不敢认自己的满脸皱纹满手老茧的农民父母一样,尽管中国这个爹实在不咋地,但是毕竟是韩国他爹,韩国就是出息了,换上马甲,换上西装,整了容,还是中国这个没出息的爹的儿子,现在就让中国这个窝囊爹给韩国儿子讲讲当年是怎么有的它。
如果认为一种文明的传递只能通过血缘的方式那就大错特错,比如非洲南方古猿是全世界人的祖先,但是谁能说四大文明是南方古猿遗传下来的?欧洲各国,甚至美国、俄罗斯,无不以罗马帝国的继承者自居,但是他们和罗马帝国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灭亡罗马帝国的蛮族的后裔!但是为何自称起罗马继承者来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他们的确是罗马文明的继承者,从体制、法律、信仰等等方面处处有罗马的影子,可见,文明财富的继承才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大的继承财富。文明通过自创或继承的方式首先形成,是国家形成的重要前提,文明继承不在早晚,而在对后世影响的重要程度,蒙恬造笔,蒙恬之前就没有笔吗?不!他对造笔做了很大改进而已;蔡伦造纸,蔡伦之前就没有纸吗?不!他对造纸做了很大改进而已;鲁班被尊为木匠祖师爷,鲁班以前中国人不盖房子吗?不!他对木匠工具做了很大改进而已;甚至比如鉴真和尚,日本人将他视为医药,酿酒等方面的祖先,难道鉴真以前日本人就不看病不喝酒了吗?不!鉴真对这些方面做了很大的改进而已,甚至有些改进未必是鉴真亲自做的,而是他带去的人做的,只是由于那个时代百工之人(手工业者)地位低下,无名可留或由于别的原因才记在鉴真头上;还有文成公主···
箕子以前,朝鲜半岛已有人类活动遗址,当然,那些人类也是中国过去的,总不至于是南方古猿像孙悟空一样漂洋过海划船去的,但是这些人类太杂了,甚至连统一的民族概念都说不上,处于蒙昧状态,檀君也罢,东夷也罢,当时还属于蛮夷之地,没有国家概念,只是些原始部落,但是箕子到了朝鲜之后,开始“施八条之约”,将朝鲜建设成了当时有名的“东方君子之国”,在中原“礼崩乐坏”之时,连孔子都羡慕地说:“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箕子到朝鲜时,随从有五千之众,像箕子这样的大思想家周围总是有很多信奉他学说的信众的,何况他还是位身份地位极高、极有社会影响力的名流,跟从者众多也是很正常的,而且他还是一方诸侯,搬家时从封地箕国(今天山西省太谷县)带去大量人口也很正常,如同鉴真东渡一般,箕子带到朝鲜的人才涉及诗、书、礼、乐、医、巫、阴阳、卜筮等多项技艺,可以说对朝鲜社会做了一次全面提升,其深远影响涉及朝鲜的方方面面,使朝鲜从衣着上,体制上,文化上,变成了一个微缩版中国,微缩版殷商王朝。
现代朝鲜考古发现证明,古朝鲜的青铜器和墓葬样式与中国商周的青铜器与墓葬样式如出一辙,完全可以证明其文化上的继承性。人们常常把古代青铜器称为“神器”,因为它不仅仅包含着古人虔诚的原始宗教信仰,是人类文明自以为与“神”最接近的时候所制,更重要的是青铜器本身含有的文化,一种含有宗教灵魂、宗教信仰、人类虔诚信仰的文化,青铜器是一种对“神”最真诚、最真实的文化符号。可以说箕子让当时的朝鲜半岛步入了青铜时代,开始有了国家概念、民族概念、文化概念,有了详细科学的社会分工,称箕子为朝鲜的“人文初祖”毫不为过。
假如未来人们考古时,挖十米挖出恐龙,挖五米挖出猿人,挖出垃圾是就说明是今天社会留下的,考古是历史的铁证,如果朝鲜出土了和中国周代样式相似的青铜器等文物,而中国又系统的出土了夏商周秦汉的青铜器的话,就可以证明朝鲜是接受的中国周朝文化,如果厚着脸皮说中国夏商周秦汉是继承了朝鲜周代文化的话,那我只能无语了。对于考古证据方面的问题,在刘俊勇《百年来大连地区考古发现与研究》等文中,对中国和朝鲜的文化遗传做了很详细的描述,这里就不多说了。中国的文化是遗传有序、系统性的,如果某个地方,如日本、越南、缅甸甚至广东、云南、西藏的某些习俗、标志性建筑、考古遗迹同中国某朝相似的话,就可说明在某朝时期,中国文化对某地产生了巨大影响。
民俗遗存
风俗和方言一样,都是研究人类迁徙,文化传播的活化石,如印第安人的很多风俗都和我们中国接近,比如印第安人的羽毛头饰与我国远古的羽衣冠何等相似,说明他们正是中国人迁移过去的,并在后来仍有一部分人迁移了过去,带去了先进的文化和当时中国的风俗,比如罗马公主嫁到俄国,将罗马的很多风俗、信仰、文化带到了俄国,研究风俗、衣着是研究文化传播、人类迁移的一条捷径。
朝鲜族人民喜穿白衣,这和殷商的风俗有关。《史记·殷本纪》中记载:汤乃改正朔,易服色,上白。说明商代人喜欢尤其官方喜欢、提倡穿白衣服。而朝鲜史书上也记载朝鲜人喜欢穿白衣服,甚至现在也是。
朝鲜的丧葬制度也与殷商类似,尤其大量人殉葬更是殷商的特色。箕子虽然是周朝建立后到的朝鲜,但是箕子在朝鲜建立的却是一个以殷商遗臣为主体、为骨干,风俗、传统、行为方式都与殷商类似的古朝鲜王朝,只是政策用的是类周的“洪范九畴”而已,尤其人殉,可以说是殷商遗传下来的一种残忍的劣习。孔子曾发牢骚说人心不古,现在不如以前了,以前咋地咋地好,包括人殉,并恶狠狠的说,谁先用陶俑代替人殉糊弄死者,谁就断子绝孙!!“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个让孔老先生念念不忘的厚道守礼的“古人”就是殷商人。
殷商王朝作为亡国者,在中国乃至周围国家留下了很多遗迹,为什么呢?因为周武王灭商灭的是残暴的商纣王和殷商朝廷,而不是人口众多,文化发达的殷商百姓,甚至连纣王的儿子都没杀,那个时代的统治者没有系统性的殖民同化的侵略理念,基本上还是各过各的,周朝发源于西北,殷商主要在中原,武王灭商后就又回西北那边去了,而殷商遗民仍住在河南,除个别不安分总是捣蛋的遭到强制流放迁移之外,绝大部分人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而且那时地处中原的殷商文化甚至比成为新统治者的西北周王朝文化更先进,更让人怀念。
可以说,当时的朝鲜是一个以殷商遗臣为主体,沿用殷商风俗,使用周代政策的一个特殊国家,今天作为中国民族大家庭中重要组成部分的朝鲜族的祖先和风俗正是来自殷商遗民。今鲜族同胞爱素白,喜整洁,讲礼仪等行为,正是继承自以箕子为代表的殷商遗民。殷商遗民在中国以聚居的形式存在多年,大多极重礼仪,比如春秋时宋、卫二国,便以守礼著称。
朝鲜是一个重视礼仪的民族,他们大多文质彬彬,生活井井有条,极有规律,行为有度,比之中国所谓“礼仪文明之邦”,更重礼仪,举手投足有君子风范,即便是乡野山民,比之中国大城市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更有修养气质,生活安排上条理有序,居所内器物洁净,摆放雅致,远胜中国。现在很多人认为,韩国人“连衣服都穿不好的人,肯定是个蠢货”的观点是在侮辱中国人的不修边幅,的确,光靠光鲜的衣着未必就是聪明人,但是生活条理,衣着整洁绝对是一个不可否认的美德、良好的素养和雅致的审美观,而中国人的不修边幅绝对不是“大智若愚”的表现,衣着整洁卫生、家里整齐别致就不能“大智若愚”了吗?
箕子学说在中国执行过程中,既会遭到原有文化的抵触,还会在执行过程中遭到中国中下级官僚的阳奉阴违,而且毕竟与新朝存在心里隔阂,最重要的是中国林子太大,鸟太多,教育不过来,反不如当时朝鲜一般是在一张“林子不大鸟不多”的白纸上写字,贯彻的深刻的多,因此朝鲜更具君子遗风,而中国则从未被君子之风从根本上改造过,朝鲜后来虽然出现少数如现在韩国考证学者之类的文化流氓,但是我们也不能以点盖全、一棍子将其全部否定、打死,绝大多数的朝鲜人民行为举止的文明程度还是的确胜过国人的。而且近代韩国被日本影响,被西方影响,被中国糟粕文化影响,出现些许文化流氓实在正常,毕竟我国的文化流氓、无耻之徒数量之众,举世无双,众所周知,比之韩国,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朝鲜人多的是谨慎谦卑,少的是张狂,与他们是亡国遗民之后,却又处于一种地位胜过其他称臣强大方国、殷商遗民,似乎是殷商出卖者、前朝背叛者、新朝投靠者的尴尬境地的谦卑心态有关,在不具备中国“识时务者为俊杰”等漂亮借口无数的文化氛围下,比起中国还是很有自羞之心,这种虽然独立于中国,但也要时时看中国的脸色,这种小国心态不谦卑行吗?这种民族心态的形成,与箕子立国时的心境是何其相似?
韩国近年来的快速崛起,迅速跻身发达国家行列,用奇迹来形容毫不为过,韩国奇迹是怎么发生的?一个民族的成功除了客观的环境之外,内在的素质是最重要的原因,一个民族的素质可以由国民的素质反映出来,对于一个民族来说,素质、性格等绝对不是用一两个词汇可以概括的,它通常具备一系列优点又同时具备一系列缺点,它虽然抽象却可以量化,绝大多数国民的性格、素质,更能反映一个民族的性格、素质,比如中国,总爱给自己脸上贴金说:鲁迅,屈原,岳飞···等能代表中国的民族性格,但是我们必须痛苦的承认,更多的是秦桧、和珅、李刚、“许三多”;“下跪事件”中屈膝跪倒了超过99%的中国人···同样如果简单的因为希特勒、东条英机就说德日粗暴,那就太肤浅了,德日也有很多理性优雅的人,我们从朝鲜民族的行为举止,衣着风貌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有良好秩序感的民族,即使家里贫困,器物摆放也是一丝不苟,洁净异常,对传统服装十分珍爱,穿衣打扮极有秩序感,这是一种融入国民血液的礼节、礼仪、秩序、尊重,这点是我国极缺少的,一个民族服饰上几乎没有自己的任何特色,这可以说是我们汉族在全世界民族之林中可以称第一的地方,少数民族、越南、日本、朝鲜等等东方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民族服饰,穿着一丝不苟,而中国则是胡人打进来穿胡服,满人进来留辫子,洋人来了留分头···有人曾用一个真实的现象形容了我国的所谓民族风貌:在外国街上看到一个穿着无序的黄种人,人们会说,那是中国人,如果看见一个穿着精致的黄种人,人们会说,那是韩国人或者日本人···
韩剧简单,却人人喜爱,风靡全球;韩国人具备很多国人称道的古人淳朴原始道德,行为看似简单,却比我国更有秩序。反观我国呢?倒是“挺复杂”“不简单”,但是讲道德的最缺德,讲文化的最没文化,说起所谓中国文化总是无处不在,却又处处不知所云,酒桌上有酒文化,饭桌上有送礼文化,嫖客更是爱附庸风雅、吟风弄月,而赌棍更是中国人义气的主要载体,说起中国文化,开口闭口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却又不知好在哪里,坏在何处?我们抛开个人情感,心平静气的问问自己,韩国三十年前能造什么?而中国呢?三十年前中国就能制造卫星、核弹、潜艇等等,拥有完备的工业体系,而那时韩国有什么?但是经过三十年多年之后,韩国汽车反而横扫中国,时至今日,韩国今天的汽车、钢铁、造船、电子等等行业反而领先中国十几年,国民的生活水准、收入水平、幸福指数等等更是遥遥领先我国。回顾三十年前的韩国人哪里敢说“中国文化,韩国制造”?而今天呢?呵呵,可笑复可怜,可怜复可悲,可悲复可耻,可耻复可恨,可恨复可笑,爱穷开心的国人终于把自己噎住了,笑不出来了。
朝鲜民族礼节很严格,平辈之间初次见面时要用敬语,晚辈对长辈说话更是必须用敬语,甚至平辈说话都常用敬语,吃饭时晚辈不能在长辈面前喝酒,若无法回避时,年轻人应举杯背席而饮,年轻人不能在老人面前吸烟,不能借火,更不能和老人对火···比起中国呢?中国所谓“礼仪之邦”,处处有礼仪,拉屎放屁皆有礼仪、皆有文化,遛狗的文明人的狗到处拉屎,不冲皇帝放屁的太监大臣却思谋着害皇帝,满嘴文明的文化人行为反而不如普通人,儿子打老子甚至杀老子,饭桌上别说和长辈对火了,都是长辈给晚辈点烟,长辈没长辈的样子,晚辈没晚辈的样子···中国处处有规矩,但是处处又没规矩,难怪国人说起当代种种坏风气,老像九斤老太一样爱说:人心不古。时髦的、到过国外的人爱说:看人家外国人素质多高。这朝鲜对于中国,是既占了古人遗风,又占了外国月亮,难怪国人“哈韩哈日”,“韩流日流”横扫中国,也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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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09-29 00:28:25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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