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街道的历史文物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3收藏

河套街道的历史文物,第1张

清代胶州湾勘界碑

此石碑至今仍完好矗立在河套街道潮海东社区前海路。碑上面大体的内容就是潮海东徐氏家族海疆范围。潮海分为潮海东和潮海西,潮海东几乎全姓徐,潮海西几乎全姓陈。徐氏族人于明朝先来此地建立潮海,而后划分海疆。

根据碑文记载,徐氏海疆的范围:南至铁骑山女姑口(现流亭街道西山),西至打碾石(不知道在哪里,社区老人也无从知晓),北至土茔子(现位于青岛出口加工区内,为战争年代狼烟点燃地,已经不复存在),东至尚家沟小石滩(尚家沟存在,但是小石滩在哪里无从知晓)。

乾隆壬辰年(1772年),时宰相刘罗锅刘墉在山角村(今河套街道山角社区)刘氏族的请愿下(传刘墉与山角村刘氏为同族),亲自主持时胶州湾北岸几个村重新划分海疆,结束徐氏独享海疆的历史。

古烽火台遗址

古时,大沽河、胶莱河、桃源河等河流汇流入海之地称为“汇海口”,地处汇海口东侧的河套一带称“汇海社”,“河套村”因坐落在两条沙河之间而得名。河套地域海岸线曲折,古为海防重地。明初,为抗击倭寇,在此建四处烽火台,并派兵驻防。

据罗家营村罗氏家谱记载,明洪武二年(1369年),罗氏祖从云南安阳县迁来建村。因村西南有一座烽火台(俗称“烟台”“大茔子”),又因地处即墨县最西南部,故村名称“西南茔子”,后以姓冠名“罗家营”,距今已600多年。清朝顺治十五年(1658年),在汇海口设千总一员,统兵驻守海防。

鸦片战争后,由于国力衰弱,烽火台无兵驻守,于清末坍塌。“文革”时期又有三座烽火台被铲为耕地,今仅有一处遗址尚存。

“港(当地方言念jiang)门口”的兴衰

1938年,11月日本侵略军加修沿海公路,并在潮海村西港门口建据点一处。港门口,对于整个河套街道上了年纪的人再熟悉不过。它位于潮海西社区西侧,今将军花园所在地。很难想象,这里在一百多年前还是渔船往来的港口码头,沧海桑田,这里由于泥沙淤积,距离海岸已经有2公里的距离。

蝴蝶山

蝴蝶山,亦为一个旧地名。早些年间,今潮海西社区西侧有渔船往来避风的“港(方言念jiang)门口”。港门口东岸为潮海,北岸为孙哥庄旧村,西岸为罗家营,当乘船于海上望罗家营、潮海、孙哥庄三个村子,宛如一只蝴蝶,潮海与罗家营为蝴蝶两翼,孙哥庄旧村位于蝴蝶身子,因此,渔民间有流传“守着蝴蝶山,入了港门口,天风不翻”,这也说明了港门口为天然避风良港。如今,海水退去,只留下一段记忆。

大涧石门山奇景

域内大涧村西北靠近桃源河处有一山缝,深邃莫测。山缝两侧为陡峭光滑的耸立崖壁,酷似一座“石门”。因石门地处大涧村地界,故称“大涧石门山”。石门附近,怪石嶙峋,形状各异,人们按其形状称为“石牛”“石马”等。从石门山北部胶州一带的村庄向南遥望石门山,只见石门高耸,山势巍峨。每当要下雨时,便有云雾从石门洞中飘出。农谚有“石门山生云,必有雨来临”之说。

民间传说石门洞中住着神仙李灵仙,那儿也有天地人间,风调雨顺,树木葱茏,鸟语花香。人们男耕女织,相亲相爱,到处是欢声笑语,没有邪恶争斗。洞外贫苦百姓还能时常得到洞中仙人的接济。石门的右前方有一像“牛”的巨石,兀立于桃源河岸边。传说此石是神仙所饲黄牛,夜入庄稼地,因贪吃至日出不归,被农民断喝一声,受惊后卧地化为“石牛”。流传在河套一带大涧石门山洞的故事与东晋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所述大同小异。当地人认为陶渊明所记“桃花源”就在大涧石门山洞里。因为石门山洞前清澈潺潺的小河也名“桃源河”。

一村两区的岁月

罗家营村,旧称西南茔。德占青岛时期,强租胶州湾。其中一块租借碑将罗家营的西南半村划进了租借地中,由此形成了一个村因一条路分为不同归属管辖,于是便有了罗家营子和南茔子两个部分,直到解放后,南茔子部分才由胶州营海划回。

来自五湖四海的人

一般认为,经历元末动乱与永乐扫北,山东人口殆尽,由此,明朝开始了山西以及云南移民填山东。在河套街道,葬礼有一个独特的习俗,就是孝子朝西南方向为父母“指路”。为什么朝西南方向,因为,河套街道乃至整个青岛市的村庄多数由明代云南移民而来,朝西南方向指路,为的就是将魂魄送回西南老家。然而,河套街道所有的姓氏都是从云南而来的吗?当然不是。

从云南移民而来的姓氏以罗家营社区罗姓,潮海东社区徐姓等为代表,而潮海西社区陈姓是从四川因职务调整移民山东,山角社区刘姓从安徽而来,更有甚者,传上疃社区的王姓是躲过“永乐扫北”而幸存的“土著”。因此,朝西南方向“指路”,只是约定俗成的一种风俗,但河套街道的姓氏来自五湖四海。

“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居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鹳窝。”数百年来,这首民谣在我国广大地区祖辈相传,妇孺皆知。一棵古大槐树,魂牵许多代,几个世纪以来,洪洞县古大槐树迁民遗址,被海内外众多华夏子孙喻为“家”、称做“祖”、看做“根”,成为众人心中的故乡

古大槐树,又称洪洞大槐树,位于洪洞县城西北二公里的贾村西侧的大槐树公园内,这里洪洞虽然没有什么宏伟的建筑,但是不论严寒的冬天,还是酷热的炎夏,游客络绎不绝,有的赋诗题词,抒发“饮水思源”之幽情,有的仰望古槐,盘桓眷恋,久久不肯离去。

元朝末年,元政府连年对外用兵,对内实行民族压迫,加之黄淮流域水灾不断,饥荒频仍,终于激起连绵十余年的红巾军起义。元政府予以残暴的镇压,争域夺地的殊死之战时有发生,两淮、山东、河北、河南百姓十亡七八。元末战乱的创伤未及医治,明初“靖难之役”又接踵而至。冀、鲁、豫、皖诸地深受其害,几成无人之地。在元末战乱时,蒙古地主武装察罕贴木儿父子统治的“表里山河”——山西,却是另外一种景象,相对显得安定,风调雨顺,连年丰收,较之于相邻诸省,山西经济繁荣,人丁兴旺。再者,外省也有大量难民流入山西,致使山西成了人口稠密的地区。明朝灭亡元朝后为了巩固新政权和发展经济,从洪武初年至永乐十五年,五十余年间组织了八次大规模的移民活动。

晋南是山西人口稠密之处,而洪洞又是当时晋南最大,人口最多的县。据记载,明朝时在洪洞城北二华里的贾村西侧有一座广济寺,寺院宏大,殿宇巍峨,僧众很多,香客不绝。寺旁有一棵“树身数围,荫遮数亩’”的汉槐,车马大道从树荫下通过。汾河滩上的老鹞在树上构窝筑巢,星罗棋布,甚为壮观。明朝政府在广济寺设局驻员集中办理移民,大槐树下就成了移民集聚之地。

晚秋时节,槐叶凋落,老鸦窝显得十分醒目。移民们临行之时,凝眸高大的古槐,栖息在树杈间的老鹞不断地发出声声哀鸣,令别离故土的移民潸然泪下,频频回首,不忍离去,最后只能看见大槐树上的老鹤窝。为此,大槐树和老鹤窝就成为移民惜别家乡的标志。“问我祖先何处来,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里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鸹窝。”这首民谣数百年来在我国许多地区广为流传。(据我老家的村民说,我们村就是那个时候从大槐树迁移出来,以充实北部边防的,村里的家谱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记起的。)

明初从山西洪洞等地迁出的移民主要分布在河南、河北、山东、北京、安徽、江苏、湖北等地,少部分迁往陕西、甘肃、宁夏地区。从山西迁往上述各地的移民,后又转迁到云南、四川、贵州、新疆及东北诸省。如此长时间大范围有组织的大规模迁徙,在我国历史上是罕见的,而将一方之民散移各地,仅此一例而已。明政府推行移民垦荒振兴农业的政策,虽然其目的是巩固封建王朝的统治,但客观上缓和了社会矛盾,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使农业生产逐步得到恢复,边防巩固,社会安定。

民国二年,宦游山东的贾村人景大启告老还乡后,集资修建了碑亭、茶室等。碑亭建在原来的古大槐树处,亭虽不大,但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精巧玲珑。亭中竖立青石碑一座,刻有“古大槐树处”五个隶体大字。碑亭背面,刻有碑文,简述移民事略。亭前靠西一侧,建有茶室三间,以备寻根游人歇憩品茗,茶室楣匾题字为“饮水思源”。碑南二十余米处建有牌坊一座,横额雕刻着“誉延嘉树”,另一面刻有“荫庇群生”。八十年代初,洪洞县政府重修并扩建了大槐树公园。

在这里还流传着一些有关迁徙的故事。辛亥革命后,袁世凯命山西巡抚张锡銮率卢永祥第三镇兵进攻山西革命军,所到之处肆意抢掠。到洪洞后,士兵来到古大槐树处,纷纷下马罗拜,互相传言:“回到大槐树老家了。”不但没抢掠,而且将财物供施于大槐树下。大槐树“御灾抗患”之功为人们所称道。

传说当年移民时,官兵用刀在每人小趾甲上切一刀为记。至今凡大槐树移民后裔的小趾甲都是复形(两瓣)。“谁是古槐迁来人,脱履小趾验甲形。”你若有兴趣,不妨自我查看。

当时,为防止移民逃跑,官兵把他们反绑,然后用一根长绳联结起来,押解着移民上路。人们一步一回头,大人们看着大槐树告诉小孩:“这里就是我们的老家,这就是我们的故乡。”至今移民后裔不论家住在何方何地,都说古大槐树处是自己的故乡。由于移民的手臂长时间捆着,胳膊逐渐麻木,不久也就习惯了,以后迁民们大多喜欢背着手走路,其后裔也沿袭了这种习惯。

在押解过程中,由于长途跋涉,常有人要小便只好向官兵报告:“老爷,请解手,我要小便。”次数多了,这种口头的请求也趋于简单化,只要说声“老爷,我解手”,就都明白是要小便。此后“解手”便成了小便的代名词。

迁民到了新的居住地点,一片荒野,只好用自己辛勤的双手建屋造房,开荒值兀�宦鄹墒裁矗�蓟崃�肫鸸氏绲纳缴剿��N�思耐卸怨氏绲乃寄睿�蠖嘣谧约盒戮拥脑鹤永铮�竺趴谠灾只笔鳎�员矶怨氏绲牧袅岛突衬钪�椤S行┮泼竦角ㄡ愕睾螅�栽����迕��绫本┙记�姓猿怯�⒑焱�ê槎矗┯�⑵阎萦�⒊ぷ佑�龋�砻髡庑┚用袷堑蹦甏诱猿恰⒑槎吹鹊厍ㄈサ摹nbsp;

祭祖小屋里贴着一张“古槐后裔姓氏表”,该表上共有四百五十姓,供奉着他们的牌位,这大大超过了百家姓。他们都是六百年前移民到全国各地的,经过搜集整理,公诸于墙,以便寻根查询。近年来,大陆民众竞修家谱,海外同胞寻根祭祖,纷纷查询自己同大槐树的血缘关系。

悠悠六百年多年过去了,汉代古槐已不复存在,消失在历史的风尘之中,而同根孳生其旁的第三代槐树,则枝叶繁茂,充满活力。槐乡的后裔已遍布全国二十多个省,四百多个县,有的还远在南亚一些国家和地区。

遥想当年祖辈们扶老携幼,离乡背井,在频频回首遥望大槐树和老鸽窝时,洒下了多少伤心泪,愿大槐树与海内外同胞永远根连根,心连心。

大槐树楹联

香挹行襟留快饮;

荫清古道倚斜阳。

茶可解饮,碧乳澄香通世味;

亭堪楼迹,绿槐夹道识乡情。

柳往槐来,到此应生离国感;

水源木本,于今犹动故乡恩。

  据20xx年1月,重修《太原王氏族谱》卷二(附录一)记载:“明洪武九年(公元1376年),天下一统,削平胡元。至大明洪武二十五年(公元1392年),因西三府:济南、兖州、东昌遭元末兵戈之害,人民逃亡,田地荒芜,尽是荆棘,旨上将土居人户坐为军籍。令东三府:青州、登州、莱州临海等处户繁丁多者,迁徙西三府。彼时,孝思、孝敬祖不在被迁之列,仍居福山,惟我孝忠、孝礼祖,即于是年承王命,迁于馆陶县。彼时二祖西行,实难离家,奈圣旨不敢违背,乃携妻抱子洒泪而行。孝思祖遣亲子舜、孝敬祖子幼,乃遣义子伯元相送至馆陶县,县令收入版籍,令祖去城东常氏庄下屯。舜、伯元同二祖各开荒熟耕,繁衍生息俱未回籍。祖殁后卜兆新茔。自孝礼、舜祖后,家业兴隆,人口繁盛,现星散卫运河畔,冀鲁两省,传宗36代,人口达数万之众。”

 如今,在山东省临清市八岔路镇杨坟村的旷野上,巍然耸立着孝忠、孝礼、舜、俊四祖的墓碑。孝礼祖的墓碑头上对称刻着两条龙,活灵活现,龙口下面的“福山王氏”四个大字,虽然有些模糊,却能够辨认清楚。

 20xx年5月2日,为了全面客观真实地记述源远流长的“福山王氏”家族数百年来励志自强、建功立业的风雨历程;展示福山始迁祖王鉴后裔,英豪遍神州,美名扬天下的光辉形象;歌颂“大碾王”王伦、王信祖支脉族人在人生的大道途中,共赴时艰、相濡以沫、呕心沥血、不懈努力的创业精神。我和族人敬达叔、婶子申荣梅、小弟佰哲,驱车前往了烟台。

 经过一天地奔波,直到下午六时许,方才到达烟台,族人国风叔盛情款待。我本来想,第二天到始迁祖居住之地福山看看,却未料敬达叔有急事需要连夜返回。国风叔只好把1998年5月15日,其父亲王盛之调查谨志的《诸留王氏家族志》复印件送给我们。我们也把《太原王氏源流探析》一书,以及电子稿,拷贝到国风叔的电脑上,便匆匆告别了,留在我心间的是一缕深深的遗憾。

 回到家中,我认真阅读了《诸留王氏家族志》复印件。从清乾隆四年(公元1739年)春二月,已85岁高龄的孝斌祖第九世孙鼎任和第十世孙骐(《福山县志》亦有鼎任和骐的名讳记载),校并书的《王氏家谱》中发现,对我始迁祖孝忠、孝礼,亦有记载:“吾始祖之来也,甚远,其讳俱失。传至凡孝字者亦甚多,有孝真、孝义、孝英、孝思、孝敬、孝忠、孝礼等讳。”王隆兴(字盛之)撰写的《祖籍渊源调查记》如此记载:“洪武年间移民时,与吾一世祖同辈的王孝忠、王孝礼奉旨分迁馆陶县。吾家谱这一记载与《明史》正相吻合。是孝忠、孝礼的后人,于清康熙年间委其亲戚,时任福山训导的张风翥,捎谱来福山寻祖认宗的,并不是吾王氏,由馆陶迁来福山的。”这样的记载,恰与我们的《太原王氏族谱》相一致。

 由此可见,我们馆陶的“福山王氏”与烟台福山的王氏,600年前是一家确定无疑,感情的距离一下子便拉近了。但是,孝斌与孝忠、孝礼祖之间的关系如何,无从考证。

 20xx年10月4日,为了摸清这一链条的关系,国风叔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地驱车从山东烟台来到河北临西。我和敬达叔陪同国风叔,先后到山东临清烟店镇王集村、八岔路镇杨坟村,与族人交流情况,并到孝忠、孝礼、舜、俊四祖的墓地拜祭。尽管费劲不少,依然未能摸清这一链条的关系,也同样留下了深深的遗憾。这个问题,一直成为我和国风叔心中的一个结,久久不能释怀。

 20xx年5月1日,敬达叔在婶子申荣梅身患重病,已经不能独自行走的情况下,执拗地让三女儿婷婷和女婿张贵涛陪伴着,同我一起第二次前往山东烟台,国风叔依旧是盛情款待。第二天吃完早饭,国风叔便亲自驾车,陪同我们前往了福山。

 福山历史悠久,古文化源远流长。据考古发现,约在10万年前就有人类活动遗迹。福山亦是东夷文化发祥地,目前境内就有:邱家庄、臧家、东风等新石器遗址,属龙山文化时期,距今6000余年前。1983年,烟台专区撤区改市,福山县更名为福山区,至今没有变动。

 经国风叔联系,我们又认识了福山的族人家良叔。在他们的陪同下,我们首先来到大屋村。大屋村紧邻公路,交通方便,村边立有一块黑色石碑,上面刻有“大屋”两个白色大字。据悉,石碑背面的村名来历记述有误。

 《诸留王氏家族志》之《祖籍渊源调查记》第八节,有这样的记载:“大屋村吾族王氏第一世王红道,第二世‘凡’孝字名孝思,以下有凡‘士’字、凡‘承’字的,至今已传至十九世。可以看出,该村起初‘凡’孝字与吾村相同,但是世数就有差别了,他的第二世与吾第一世乃是一辈人。”

 看来,已经没有家谱传承下来的大屋村族人,也没有办法与我们这支王姓接续了。但是,站在通往大屋村的道路上,我依然感觉到亲切,遂与敬达叔分别在标示有“大屋”的石碑前摄影留念。

 接着,我们来到了王家茔遗址,这里已经没有一户王家人居住,成为了一座五环彩瓦厂。

 国风叔详细介绍说:“王家茔在门楼村后里,祖茔传说百亩,茔后有大屋村,而且,大屋村名也是由我家起名。在1739年时,住在大屋村的人都是我们本族的,现在,门楼村距茔地约有一里地,距现大屋村约有3里地。大屋村我也走访过,根据我父亲说的,我和家良叔也约见过几位老人。有一个老人80多岁,他说,他小时候见过一世祖的画像在堂里,一个红光满面的大胡子。二世祖王孝思,在家谱里见过,一世祖叫王红道。我分析,王孝思就是王舜父亲,一世祖找不到就弄个王红道顶替。在1753年,王琪续家谱时也说过,大屋村属九甲,当时凡永字的与我九世祖同辈,凡大字的与王骐同辈。我十世祖,当时门楼集叫六甲,凡承字者与我三甲九世祖同辈,凡尔字者与我十世祖同辈。所以,当时门楼村及大屋村所住的都是我王家本族人,门楼村现在已经找不到我王家本族人了,大屋村还能找到我王家本族人。下次来,我们一起去大屋村找几个老人聊聊。我家从第六世祖开始迁移诸留王村,但茔地一直由我这一支管理。解放以后平坟,我们这一支还种粮,诸留王村离坟地约有6里地。我觉得,我这一支是王孝思后人,王孝思就在大屋村居住过,或其小儿子在大屋村居住。大屋村家谱我一直在寻找,找到大屋村家谱三世祖是谁,一切就明白了。”

 我兴奋地说:“我期待着有机会再来福山寻根问祖,更期待着我们的世系传承,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站在王家茔遗址的空地上,我们叔侄四人照了一张“全家福”。

 离开王家茔遗址,我们直接插到了门楼村的最深处。这里只有一条主街,其余的均为狭窄的小街小巷,宽一点的小街巷,仅仅能容纳一辆小车通行,窄一点的小街巷,就只能由行人来往了。许多老房子都年久失修,墙皮脱落,房顶坍塌,笈笈可危,没有人居住了。有的老房子却有人居住,过年时贴在门框上的“欢乐幸福家,平安吉祥地”;“财源滚滚来,鸿运腾腾起”的对联依然火红。有的主人看见我们在小小的街门口照相,感到稀奇,便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笑答,寻根问祖。问起他们的姓氏,无一家是王姓人,我的心中不免滋生出一种寒凉之意。

 凝视着古老的房屋,我的思绪回溯到700多年前:始迁祖王鉴,原居莱阳,其父溺水后,为避兵燹,年仅8岁的鉴祖,于元朝年间,随80有余的祖母赵氏和母亲周氏,依依不舍地痛别亲人,背井离乡,由莱阳徒步前往福山县,十天方才到达,投奔在祖姑父汪洪源(《福山县志》有其名讳记载)门下。尽管亲戚之间数十年不相往来,老祖姑已故去20年矣,但祖姑父汪洪源还是给予衣食。居住数日,又寻访至少祖姑父孙光祖处,年已70的祖姑唤子孙佩曰:“实系至亲,宜认之。”于是,孙公、汪公互相周济,母子有所倚居。二年,祖母赵氏辞世,鉴祖亦在福山县渐长成人。20岁时,即跟从表祖孙佩学习工业。举至弱冠,渐有积蓄,治买田宅,家道稍丰,后经表祖孙佩介绍,始配福山县门楼村居民林英(先人原为金巡海统驭使,因金朝内乱辞官不仕,林英不愿袭替,隐居福山村落,有田三百亩,家业稍丰)之女为妻,并入赘其家。鉴祖下传四代,至人称“大碾王氏”的王伦、王信兄弟,仍居住在门楼村。

 “友明你看,这里快要坍塌的老房子,是不是我们老祖宗居住过的?”敬达叔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认真地说:“也许是吧。”

 1924年《王氏族谱》记载:“大碾王氏祖居门楼村,原与狗塔村相近,前后相去三里。”2007年《太原王氏族谱》前续卷一记载:“门楼村与狗塔村,相距三里,汪公(洪源)居前村,我王氏居住后村。”《诸留王氏家族志》之《祖籍渊源调查记》第五节,如此记载:“据大屋王华民回忆,原有其家谱亦有‘大碾王、莱阳迁来狗塔村’等记载。这也是祖居门楼村历史长远的一个佐证。”族谱记载如此吻合,说明祖居门楼村确信无疑。

 可狗塔村呢?查无此村名,《福山县志》亦未有记载。国风叔介绍说:“我叔分析,狗塔村不是门楼村,应该是汪格庄,离门楼村不到3里地。”由此分析,汪格庄应是汪洪源的居住地。1958年,建门楼水库时,37个自然村整体搬迁,便分成了东西两个汪格庄。

 那么,狗塔村在哪里?在国风叔和家良叔的引领下,我们来到了“山东烟台福山银湖省级湿地自然保护区核心区”。

 站在一条宽阔的大坝上,国风叔手指着远方的一处水域说,那里就是狗塔村遗址。再回头凝望门楼村,也就是三里之遥。距离是对上了,可村名依旧是个迷。不管狗塔村是否存在,我现在就站在了祖居之地的这块热土上,心里还是感到格外激动和兴奋。我独自在湿地自然保护区的大坝下,背靠狗塔村遗址留下一张影后,又与老王家的三位叔叔,在大坝上背靠狗塔村遗址,面对门楼村方向合影留念。我们是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身影,与生命的祖根之地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从狗塔村遗址返回途中,路经门楼村时,我特意让车停下,在“门楼村欢迎您”的标志牌前,留下了自己的影像。

 走出门楼村地界的瞬间,我心中蓦地滋生了一种故土难离的感觉……

http://postbaiducom/fct=&tn=&rn=&pn=&lm=&kw=%C2%AC&rs2=0&myselectvalue=1&word=%C2%AC&submit=%B0%D9%B6%C8%CB%D1%CB%F7&tb=on

“天下卢氏是一家”。每遇同姓,分外亲切。可有时遇一位同姓 ,他(她)却说:我姓草头“芦”,你姓虎头“卢”,你我不是一 家人。闻之不禁愕然。于是开始留意此问题,经调查考证,确信虎 头“卢”与草头“芦”本来是一家人。依据有三: 一、虎头“卢”乃中华大姓之一。考古今历史书籍、人物传记、方 志图录,凡涉及中国历代人物者,卢氏人物辈出,灿若繁星;而“ 芦”氏人物则颇为鲜见。例如,1980年版《辞海》中所列卢氏人物 辞条多达30人,而“芦”氏人物辞条则一个也没有。古往今来,几乎所有姓氏都有名传天下的本家名人,即使比较少见的姓氏,通常 也有几位传世名人。草头“芦”之所以较少本家知名人物,说明古代以“芦”为姓者不多。据河北保定卢铭宗亲《关于卢姓的一些资料(辑录)兼及当今范阳卢氏的人数问题》一文:“春秋战国时期,齐桓公的后人中有的以‘卢蒲’为姓,并有芦蒲就魁、芦蒲癸等著名人物参与齐国朝政,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由于他们的姓氏也写作‘蒲’,后来复姓改写为单姓时,就分别成为芦姓或卢姓。”齐桓公之后,出自这一支派的芦姓人在血缘关系上与卢氏是一脉相传的。因此,这些芦姓人和我们虎头卢是一家。

二、“卢”与“芦”在古代汉语中是同义词。从甲骨钟鼎到石鼓碑版,大篆小篆中的“卢”与“芦”是同一个字。据1980年版《辞海》“芦山县”辞条说:今四川省有芦山县,隋置卢山县,元改泸山县,明改芦山县。可见古代汉语中“卢”、“芦”、“泸”是通用的。该书“芦沟桥”辞条解释:“芦沟桥,一称卢沟桥。”金时称卢沟河,架桥其上,故名:清康熙年代改称永定河。闻名中外的“卢沟桥事变”,发生于1937年7月7日,又称“七七事变”,当时和

后来许多报刊、史书写作“芦沟桥事变”。其实,卢沟桥的“卢” 字是虎头“卢”,这有至今还在卢沟桥头矗立的清乾隆皇帝亲笔书 写“卢沟晓月”四个大字石碑为证。虎头“卢”在古代汉语中主要被用于姓氏。草头“芦”在古代汉语中只作“芦苇”解。1992年版《现代汉语大词典》,对“芦”只有两个解释,一为“芦苇”,二 为“芦菔”,即萝卜。

三、草头“芦”系由虎头“卢”衍变而来,在近现代才常见诸姓氏。一个重要的事实是,新中国成立以前,中国使用的文字是繁体字。问题就出在这里:一些姓卢的人,在书写自己的姓名时,往往图简便省事,把繁体字的“卢”简写成草头“芦”。有些不姓卢的人,也习惯于把虎头“卢”写作草头“芦”。20世纪50年代,新中国

实行文字改革,开始使用简化字。繁体字“卢”被简化成简体“卢”字,一些人仍习惯于用草头“芦”,久之成自然,本来姓虎头“卢”,竟改成姓草头“芦”了。还有一种情况:一些负责户籍管理的人员,在办理户籍登记时,听说某人姓卢,就写成草头“芦”,于是将错就错,虎头“卢”被笔误成草头“芦”了。卢氏族人多有这样的遭遇:每当我们外出办理住宿登记,或到医院就诊,服务人 员和医生在写你的姓名时,往往习惯于将“卢”写作“芦”即使是卢氏族人,也习惯于这样写,于是就以讹传讹,人为地创造出“

一家两姓来。”例如,范阳卢氏先祖卢植公故里例如,范阳卢氏先祖卢植公故里——今河北省涿州市卢家场村,由于人们的笔误经常被写作“芦家场村”,村中有些卢氏宗亲在书写自己的姓名和村名时也用草头“芦”。范阳卢氏联谊会会长卢振国宗亲的公子,就因为户籍人员的笔误,至今还姓草头“芦”。祖籍河北省抚宁县卢王庄乡,有卢氏一大家,本是同姓同族,历代 先祖都都姓虎头“卢”,可到现代却有虎头“卢”和草头“芦”两个写法。家父的同胞弟弟、妹妹均年近七旬,平时仍习惯于写繁体字,从20世纪50年代起至今,他们在写信、签名时总写作草头“芦”;以致我叔父的女儿也随之姓草头“芦”,而家父和我却姓虎头“卢”。这说明,虎头“卢”和草头“芦”实实在在是一家人。

汉族卢与少数民族卢是一家人 辽中卢牧之每遇同姓卢者,即引为同宗同族,相识甚欢而结为同好宗亲。

也偶有不认亲者,称其为满族或其他少数民族,虽姓卢而与我这汉族卢不是一家人。其实满族卢或其他少数民族卢是一家人,这并非牵强附会,而是不争的事实。有人也许会问:既然是两个民族,即使同姓,怎么可能是一家人呢?现在,让我们来共同探讨这个问题

河套街道的历史文物

清代胶州湾勘界碑此石碑至今仍完好矗立在河套街道潮海东社区前海路。碑上面大体的内容就是潮海东徐氏家族海疆范围。潮海分为潮海东和潮海西...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