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母亲欣赏的时候 初中800字作文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8浏览:4收藏

我被母亲欣赏的时候 初中800字作文,第1张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穈

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麇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穈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二)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济源贺坡贺氏家谱共有十二个辈分,分别为:祖宗、老太爷、大爷、三伯、四叔、五叔、六叔、七叔、八叔、九叔、十叔、十一叔。其中祖宗即为始祖,老太爷为最早的祖先,后代依次称呼为大爷、三伯、四叔、五叔以及依次递进的辈分。这种辈分命名方式在中国传统家族文化中很常见,其由来可以追溯到古代社会的阶级制度,也可以看作是家族内部的权力关系之一。

很多 朋友们在工作之余都非常喜欢听相声,相声小品确实十分有趣,可以 让人十分缓解压力。说到相声小品,很多人全是会想到郭德纲。事实上除了郭德纲之外,

在天津的相声界,也是有一些相声演员人气十分高,比如杨少华和杨议这对爷俩在天津的相声小品圈就有着 十分高的知名度,尤其是杨少华,很多 人都十分重视他。

郭德纲开创的德云社在中国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很多 人来北京之后全是会要想去当场听一听德云社相声演员们的现场演说。目前,德云社也展现出了很多 人气很好的相声演员,

比如郭麒麟、岳云鹏等,人气都还不错。而杨议的“杨光相声小品社”人气也十分高,在天津的名气也是呱呱的。

很多相声小品迷包括德云社的老粉丝们都深受鼓舞感觉倘若杨议加上了德云社那么德云社肯定是游刃有余

那般,德云社不但总体水平猛增,并且还很有可能发展趋势天津这一相声小品市场销售。我认为大家很有可能高兴的太早。

因为杨议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加上德云社的。他有可能去出演个一两场,他自己也讲了:“我想去德云社,德云社得随后,我不去德云社,德云社还要随后,

我是那麼一个骄横的人,我认为相声小品演出,德云社就是一个相声小品演出的一个综合服务平台,因而我想去就需要,想回就回”。

话里话外,可谓是灵活应变。也说明了杨议在这个事情中保持了一种心理状态,就是出演或者捧场祝贺庆贺。

为什么杨议这么多年和郭德纲,和德云社的关系很好呢?事实上来自杨少华杨议爷俩二人这么多年,在曲艺界没有一个公布的名分。

因为那时杨少华只是和郭荣起这名老一辈,进行了口盟的拜师,没有进行公布的拜师学艺会。

在相声界这一叫摆知就因为没有摆知因而这么多年杨少华的真正真实身份一直不被认可

因而杨少华和杨议这么多年,在天津的相声小品圈,原是在相声界,他们的真正真实身份都是有质疑的。

很多人 虽然爱惜杨议,觉得他是一个高层次人才,但是也不愿意牵扯进去。因为有可能有角逐,终归他们两个人的辈分在这儿摆着呢。

杨议现如今也是郭德纲口中的五叔。不难看出其辈分之高,但是到现在他也是一个海清,海清就是票友,是业余赛的,没有中医师承,也不被认同的。

尤其是那时候和杨进明合作的状况下,保证了一个欲死欲仙。杨老头儿的著名就是因为他的蔫哏,他蔫儿坏,它是他的一个设计理念。

他那时候和赵伟洲合作,就是我时间也说起说赵伟洲这名老头,他可以 称作相声界的一位隐藏的高手。

好似金庸武侠小说金庸小说的扫地僧一样,这就是郭德纲口中的赵伟洲,是他们目前的相声演员中最强的人,说的最好的人。

大伙儿先说杨少华和杨议。这两个人可以说一直在相声界努力着 ,一直在相声界露着脸,说着相声小品,却不知道却没法获得认同。

因而杨议在经历了暂时性的辉煌之后慢慢地就淡入淡出了相声界他慢慢变为了影视剧

我们知道《阳光的快乐生活》,可以说媲美《乡村爱情》了,一科长命的天津本地剧。它构建的天津的这种市井小民的日常日常生活,也是让大家赞叹不已。

并且刘家爷俩一直和郭德纲的关系都是十分的好点,他们有一同的经历,也是有一同的遭到。在郭德纲最艰辛的状况下,这两个人也是给予可用。

大伙儿看到,在侯三爷的告别仪式上,杨议可以 称作大声疾呼:“大伙儿的相声小品圈现如今咋了,大伙儿相声界是咋了?什么人都可以当大神,什么人都可以相声小品演出么”?

却不知道相声小品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没落的,那时全场纷纷议论,因为心里全是有一个小九九,大家都掌握相声小品是咋了。

我觉得杨议的相声小品在那时,在大家全是在敷衍了事,全是在说着一些赞美型相声小品的状况下,他的相声小品可以说独树一帜。

他在经典著作中不刊之论,带出了许多相声小品本质的色调,那就是讽刺,新鲜的讽刺。所以我特别是在钟爱那时的杨议和杨进明。

杨进明也加上了德云社,以他六十八岁的高龄,你觉得德云社用杨进明干什么呢?

杨进明是一个创作超级天才,有很多的原创稿子。因而他加上德云社,还能够让德云社游刃有余。

但过后的难点就来了,杨议要加上德云社,那么杨议在天津的太阳光相声小品社的要怎么办呢?是独立出来呢,或者被德云社合并呢?

大家想一想这个问题就了解,目前杨议在天津的菜盘是十分大的。因而德云社要想进来,也要看一看他的脸色。

可是这两家私底下又十分的好,你需要进来,我欢迎。但是又导致了市场需求,因而十分的微小。

郭德纲这么多年在中国各大城市开相声小品支社,却在天津没有一个公布的支社,不难看出在天津着眼于的难易度也是十分大的。

因而就是两家各唱对台戏。倘若你进来了,我不愿意排斥你。但是倘若你的相声小品想在天津着眼于的话,也要看本身的本事。

便是在天津这个地方,倘若想着眼于,就以德云社现如今的总体水平,也不是太很容易的。不但是要有流量,要知名,最重要的是还要有本事。

据统计,杨议要到德云社发展趋向了。6月3号时,杨议说明本身要公布加上德云社,而且他还说明并并不是德云社向他抛橄榄枝,仅仅他看到德云社发展趋向很好就特别是在想去一趟。

郭德纲也说明十分欢迎,还说德云社就缺您那般的。

如此看来,杨议是的确要加上德云社了。这一喜报对于钟爱听相声的粉丝们来讲是一大好事。确信有杨议的加上,德云社很有可能进到一个新的台阶,他的加上也会让观众们听到很多有趣的相声小品。

只不过杨议本次加上德云社不清楚是不是长期性的计划方案呢?

所以说德云社倘若进来的话,不一定能在太阳光相声小品社这里讨到什么划得来。杨议可以 称作深明大义,我先抛出橄榄枝。

我欢迎你进来,我们一起市场需求,一起学习。大家一起凭本事就餐,即便 他没动这一步,德云社早晚也会进来的。

作为一个天津相声界的知名人物,如果不做出一个表态发言稿的话,那么等他人进来了,接着本身再说欢迎或者怎样,那麼就觉得有点不太好看了。

因而杨议现如今不论是源自私底下或者源自以后的一些网络公关上面的关系他解决这一步事实上是十分聪慧的

杨议老师也是根本不大可能代理加盟德云社的,虽然有他的拍挡杨进明在里面了。

作为杨议目前本身的真正真实身份,也是有他现如今所属的这一位置,他也是不大可能加上德云社的,仅有说成去出演一下,去捧捧场祝贺庆贺。

或者是德云社来天津之后呢,也经常去串个门儿,两家保持十分友好,又稍有间隔的这种感觉,是最好是的。

而德云社进到天津之后,也不大可能会把天津所有规格的这类茶馆相声小品,小演出团都斩获集团公司集团旗下,那麼就变为行业垄断了。

行业垄断这一个词事实上不是什么好句好词,大伙儿务必的是众所周知,务必各种各样的艺术流派,务必各种各样的高层次人才。

而不是说一家独大,都变成一个味儿的设计理念。那麼就没什么意思了。这一件事情事实上到最后就是杨议和郭德纲两个人的私底下,接着他们正中间的一些运作,他们正中间的一些小小的心心相惜。

你需要来,我先使你打一个前哨战,我先欢迎,我先开放式怀中,天津便是你的故乡,欢迎郭德纲回家了,两个人是英雄惜英雄。

因而杨议扔出去那麼一个信息内容,事实上也是向大家征兆着,德云社终究有一天要凯旋而归,要回到天津的。

而天津的表演工作员,天津的相声演员将以怎样的一个心理状态来迈入这一凯旋归来的郭德纲,杨议最开始做出了楷模。

尽管他的真正真实身份目前在相声界没法获得认同,但是以他的现代雕塑基本功或者以他的思想觉悟,他或者有一定的主动权的。

那么就看两个人以后怎样进行一些合作了,是互利共赢或者市场需求呢?我认为最后应该是五彩缤纷,各自开心吧。

耳[耳,读音作ěr(ㄦˇ)]

一姓氏渊源:

第一个渊源:源于姬姓,出自春秋时期道家学派创始人老阳子,属于以先祖名字为氏。

老阳子,亦称聃季、李聃、老子、老聃、老君、老莱子、老彭、彭祖、太史儋等。

老阳子,公元前630~前470年,字来,学称阳子,爵称伯阳,师称老子(子学家),官称老聃或老君,聃国彭地(今河南开封),后随王子朝携典籍奔楚国曲仁里时字称老莱子。因封地在聃国彭地,后人又称他老彭或彭祖。

在传说中,老阳子一生下来有白色的眉毛及胡子,所以被后来称为“老子”。相传,

老阳子生活在春秋时期,是著名的中国古代思想家,道家学派的始祖。他的学说后被庄周所发展。中国之国教的道教历代传人,皆尊老阳子为宗师,并将其与儒家的孔子相比拟。据史书记载,孔子曾求学于老子。

老阳子曾任周景王姬贵执政时期的司空,是王族。在史籍《左传·定公四年》中记载:“武王之母弟八人,周公为大宰,康叔为司寇,聃季为司空,五叔无官。”因此,老阳子家族世袭周王朝司空之职至春秋末期。在《史记·管蔡世家》中也记载:“武王既崩,成王少,周公旦专王室,封季载于冉。”冉即聃,因此季载又君称聃季,即聃国的君主,老阳子就是这一事实的继承人,因此又官称老君。“单氏取周”之后,老阳子离周去秦国问祖归宗,死于秦国。

传说老阳子长寿,到一百六十余岁仙逝。其后邻里皆来吊唁。老人哭之,如哭其子;少者哭之,如哭其母。念老子顺民之性、随民之情、与世无争、柔慈待人的大德大恩,皆悲不自胜。然而老阳子的至交好友秦佚来吊唁,来到老子灵旁,不跪不拜,拱手致意,哭号三声即止。

待秦佚欲转身回去时,大家纷纷拦住问道:“你到底是不是老子的好友?”

秦佚答道;“当然。”

大家又问:“既为老子好友,你为何如此薄情少礼?”

秦佚反问:“有何不可?”

众人闻言,皆愤怒而大声责问道:“其理何在?”

秦佚笑道:“吾友老聃有言,生亦不喜,死亦不悲。汝可闻乎?昔日老聃之生也,由无至有,聚气而成,顺时而来,合自然之理,有何喜哉?今日老聃之死也,由有归无,散气而灭,顺时而去,合自然之理也。有何悲哉?生而喜者,是以为不当喜而喜也;死而悲者,是以为不当悲而悲也,放生时贵生,死时怕死,皆是以己之意愿而强求生来、强求死去也,皆背自然之理而任己之情也。如安时而处顺,则哀乐不能入也。而背自然、违天理,合于道乎?不合于道,可为老聃好友乎?老聃好友者,遵其言而动、顺于道而行者也。吾既为老聃之友,故能以理化情,故不悲。”

众人闻之,似有所悟,又问:“那么你既不悲,何以哭号三声?”

秦佚笑道:“吾哭号三声,非因悲也,是与老聃辞别也。一号,言其生而应时,合自然之理也。二号,言其死而应时,合自然之理也;三号,言其在世传自然无为之道,合自然之理也。老聃举足而应时,动止而合道,吾有何悲哉?”

众人听到这里,皆说:“这位秦佚乃是老聃的真友也!”故而推举其为主葬之人。合土之时,秦佚颂悼文道:“老聃大圣,替天行道,游神大同,千古流芳。”后世称此为老阳子的“盖棺之论”。

老阳子撰著有千古流传的《老子》,即后世所称的《道德经》。

人们现在所见到的《道德经》,在战国时期韩非子称之为《周书》,在秦朝时期的吕不韦所著《吕氏春秋》中称为《上至经》,在汉朝初期则直呼为《老子》。

汉景帝刘启执政时期,以黄子、老子义礼改“子”为“经”,直到司马迁撰著《史记》时,始称“老子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因而后世称《老子》为《道德经》。杨雄在《汉志·蜀王本纪》中说:“老子为关尹喜著《道德经》”,在史籍《边让老子铭》中记载:“见迫,遗言道德之经。”

历史上,对《老子》一书最早的称谓,是韩非子的《周书》。周王朝时期,晋国师旷称此举为“修《义经》”,周太子晋说是“立义治律”。最近,在安徽涡阳县郑店村的考古中,发掘出老子在楚国时期的居地,有“关尹墓”、“圣母墓”及“圣人老子石像”,还有春秋时期陶制井壁及“敕撰”、“混元降诞”等残片。

《老子》即《道德经》的思想核心是“无为”,老阳子以“道”解释宇宙万物的演变,以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乃“夫莫之命而常自然”,因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为客观自然规律,同时又具有“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的永恒意义。

在老阳子著作《老子》一书中,包含有大量朴素辩证法观点,如以为一切事物均具有正反两面,“反者道之动”,并能由对立而转化,“正复为奇,善复为妖”,“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又以为世间事物均为“有”与“无”之统一,“有、无相生”,而“无”为基础,“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老阳子的学说,对中国哲学发展具深刻影响,哲理博大精深,主张辨而不辩、知无创有、公乃王,目的是完善社会精神和机遇建设,是古今少有的社会辨证逻辑大师。他的哲学思想和由他创立的道家学派,不但对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而且对世界哲学思想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到汉武帝刘彻执政的建元元年(公元前140年),大儒董仲舒在举贤良对策中提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同年,汉武帝采纳了丞相卫绾之议,罢黜“治申、商、韩非、苏秦、张仪之言”的贤良。其时,卫绾没有直接指斥黄老之言,但是好黄老之道的汉武帝祖母窦太后仍然力加反对,借故把鼓吹儒学的御史大夫赵绾和郎中令王臧系狱。儒家势力虽然暂时受到打击,但到了汉建元五年(公元前136年),汉武帝在设置五经博士时,儒家经学反而更加齐备。

汉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窦太后逝世,汉武帝立即起用好儒术的田蚡为丞相。田蚡上台后,在汉武帝的支持下,把不治儒家五经的太常、博士们一律罢黜,排斥黄老刑名、百家之言于官学之外,并且优礼延揽儒生数百人。这就是著名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独尊儒术以后,汉王朝的官吏皆出自儒生,儒家迅速发展,成为此后二千余年间统治人民的封建正统思想。这种情况对中国学术文化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但是在封建社会的条件下,泽十分有利于中央集权专制的加强和国家的统一。

在“废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过程中,汉武帝完全颠覆了前历黄老的“无为之治”之道,为此,他将老阳子当世热称之“聃季”两字各去一半,贬而反称其为“李耳”。

在汉武帝之前,史无“李耳”之称。

据称:在李耳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其先祖名字为姓氏者,称耳氏。

本书按:

李耳为耳氏之祖一说,大悖姓氏源起之例。“李耳”之称为汉武帝的贬斥之戏,有汉一朝当无人敢以其为氏。汉亡,亦或有人以之为氏,却无详实记载,因此,此源有待进一步考证。

第二个渊源:源于姬姓,出自战国时期魏国如耳之后,属于以先祖名字为氏。

据史籍《姓苑》中记载:“耳姓,魏国如耳之后。”

如耳。是战国时期魏国的大夫,有名的贤士。

周郝王姬延十九年(魏哀王魏政八年,公元前296年),魏成陵君魏庄辛偕同大将翟章率魏军征伐卫国,连克二城。卫国君主卫嗣君对此感到忧心忡忡,寝食难安,整天会同大臣考虑退敌之策。属臣中有人建议请如耳为卫国说情。

如耳是魏国的大夫,但他反对无限制的战争,因此欣然接受了卫嗣君的请求,并十分自信地对卫嗣君说:“大王不要担心,我不仅可以让魏军撤走,并且还要罢免魏成陵君的职位。”

卫嗣君听了之后喜上眉梢,如释负重,高兴地对他说:“先生果真能够做到的话,我愿意世世代代用国家来侍奉您。”

其后,如耳开始实施他的策略。他先是去会见成陵君,对他侃侃而谈:“从前,魏国讨伐赵国,切断了羊肠扳道,攻占了瘀与,诸侯们约定割裂赵国。而赵国并没有因此灭亡,这是由于魏国是诸侯的盟主,它存有宽善之心。现在,卫国遭受魏国打击,濒临灭亡,将要向西请求臣属于秦国,以此来挽救自己的危难。我看与其由秦国来宽释卫国,不如由魏国来宽释卫国。这样的话,卫国一定会永远感激魏国,您认为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魏成陵君听了之后仔细考虑了一番,认为如耳的话有理,便满口答应下来。

接着,如耳又会见魏哀王,对他说:“大王,在下曾经去朝见过卫君。卫君原本是周王室的分支,它虽然是个小国,但是国内有很多宝器,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现在,卫国虽然迫于危难,但仍然不肯献出那些宝器,因为他们心里认为进攻卫国或者宽释卫国,都不由您说了算。因此,它纵然献出宝器,那也一定不会落到君王您的手里。在下私下里认为,那些首先向您建议宽释卫君的人,必定是接受了卫国的贿赂。”

魏哀王认为如耳之言十分有理,并警惕国内那些主张宽释卫国的人。

如耳离开后不久,魏成陵君回国,按照如耳的话来游说魏王,让他放弃攻打卫国。

魏哀王听完魏成陵君的话,便停止了对卫国的用兵,但同时也认为魏成陵君肯定是接受了卫国的贿赂,就罢免了魏成陵君的职务,并令魏成陵君终身不得觐见。

卫国因此得到了保全。

在如耳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名字魏姓氏者,称耳氏。

第三个渊源:源于芈姓,出自春秋末期楚国官吏耳目史,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

耳目史,亦称耳目官,是春秋末期楚国新设置的一个官位,实际上就是一种监察史官,即后世的监察御史。

周敬王姬丐五年(公元前516年),楚平王熊弃疾病逝,其十岁的儿子芈壬(熊轸)即位,是为楚昭王。

周敬王五年(公元前515年)春季,吴王僚为争夺中原霸主地位,开始发动伐楚的系列战争。

当时,吴国公子掩余和公子烛庸率吴国军队主力与楚国军队相持于潜邑(今安徽霍山),随后吴国军队的退路被楚国军队切断,进退两难。随即,遇吴国发生了宫廷政变,吴王僚被公子阖闾以鱼肠剑刺杀,之后即位,二公子本与阖闾不合,因此公子掩余弃军奔徐国,公子烛庸则奔钟吾国(今江苏宿迁)。

周敬王八年(公元前512年),吴王阖闾要求徐国引渡公子掩余,要求仲吾国引渡公子烛庸。二公子无奈,便转向楚国请求避难。楚昭王为了分化打击吴国,当即令监马尹大公迎接二公子,把他们安置在养邑(今河南沈丘),并为二公子筑城,还割以城父和胡邑(皆今安徽亳州)之田来扩大两个吴国公子的封邑。

而吴王阖庐因徐国和钟吾国纵令二公子奔楚国,大怒下一举攻灭了这两国。接着以伍子胥为行人,讨问伐楚之术。伍子胥建议:“三分吴军,轮流骚扰楚国。”不久,伍子胥就受命执政,位同上卿。之后吴王阖闾与伍子胥、孙武、伯嚭举奇兵突袭养邑,俘虏了公子掩余和公子烛庸并杀之。当时,吴王阖闾问大家是否可以挥军直捣楚国的郢都,军师孙武认为:“吴国经几次战争,民众疲罢,不宜远征,尚须假以时日方能深入楚国之境。”吴王阖闾听从了孙武的主张,遂退兵。

周敬王九年(公元前511年),吴国按伍子胥的战略,开始实施军事上袭扰楚国边境的策略,都是攻掠楚国边境城邑,待楚国军队主力一到就撤退,这就是伍子胥的“彼出则归,彼归则出”的著名战术。而这时的楚国并没有意识到一场空前的危机正向他们逼近,当时惯于外线作战、灭人之国、夺人之地的楚国君臣们,很难想到吴国会打进楚国的腹地甚至郢都来。

而身为吴国执掌军政的大夫伍子胥和孙武,急切地盼望从位于吴、楚之间的小国中找到盟友。因为吴国到楚国路途遥远,吴国军队最大的困难在于后勤补给。吴国虽有良将劲卒,但兵员总数比楚国少得多,欲攻打楚国,非得采取突出奇兵、攻其不备的战略。如果中途没有盟国支援,粮草仅靠吴国自己输送,势必失败。

周敬王十一年(公元前509年),贪婪的楚国令尹囊瓦因为得到了蔡昭侯姬申那华贵的裘袍和精巧的玉佩、以及唐成公姬如梦的两匹骏马,放走了在郢都被关押三年的蔡侯、唐侯回国。蔡、唐二侯离楚国后发誓:“天下诸侯,无论其为谁,如能伐楚,甘充前例。”并请求晋国伐楚国。

到了周敬王十四年(公元前506年)春季,晋、齐、鲁、宋、蔡、卫、陈、郑、许、曹、苔、邾、顿、胡、滕、薛、杞、小邾共十八国在召陵会盟,商议伐楚。但由于晋国大夫苟演像囊瓦一样贪婪,使得会盟毫无结果。于是,蔡昭侯认为只有吴国才真正具有伐楚之能,便派一位公子到吴国做人质,请求吴国讨伐楚国,伍子胥和孙武因此大喜。于是,经蔡昭侯牵线,吴、蔡、唐三国组织了一个以吴国为主的反楚同盟,而吴国军队的补给,便由蔡国和唐国分担。兵贵神速,吴国不宣而战。吴国军队以当时所能动用的最大兵力和所能达到的最高速度,在楚国人浑浑噩噩之际,突然攻入了楚国的腹地,慌乱的楚国军队节节败退。到农历11月,两军决战于柏举(今湖北安陆),楚国军队主力大败,退到雍澨(今湖北京山),被吴国军队追上,楚国军队随即溃散。吴国军队进逼郢都。

“柏举决战”后的第九天,楚昭王一家连同其妹携随从弃都城外逃避难。第十天,吴国军队攻破郢都。自吴王而下,按尊卑顺序,分别住进楚昭王的宫室和令尹、司马等官员的府第。而伍子胥则掘楚平王之墓“鞭尸三百”,报了灭家之仇。

后来越王允常见吴军主力久出不归,乘隙袭扰吴国。秦国军队以及散而复聚的楚国军队联合起来,败吴国军队于军祥(今湖北随州)。秦军纵横于方城内外,楚军出没于汉水南北,楚国人则纷纷支援秦军和楚军而阻扰吴军,吴军穷于应付。是年秋,楚、秦合兵击灭为虎作伥的唐国。吴王阖闾见前方大势已去,后方大患日亟,当即命全军撤回吴国。

吴国军队退走之后,楚昭王回到郢都,时为农历10月,历时十月有余的吴楚大战终于结束了。

在这场大战中,受祸最惨的是郢都的楚国人,郢都经吴国军队的残暴蹂躏,已经是残破不堪。于是,楚昭王决定迁都,但仍称之为郢,以示不忘其旧。从楚昭王十一年冬季起,作为新首都的郢,称为“载郢”,其地与楚国第四任君主熊渠所封句禀王治所相近,早就有楚国人聚居,到战国中晚期被称为“江陵”,载郢的遗址在东汉晚期已被称为“纪南城”。载郢成为楚国新都城以后,原来的郢都就改称“鄢郢”了。

周敬王三十一年(公元前489年),楚昭王病重,临终之际要子西继为王,子西坚辞不受;又要子期为王,子期的态度一如子西;没办法,楚昭王又要子闾(熊启)继为王,子闾也坚持不受,后楚昭王连说了五次,子闾便连辞了五次。子闻见事态如此,为了安慰楚昭王,假意受命,楚昭王遂放心而逝。其后,子闾与子西、子期等商议断决,立即 ,阻绝路口,秘密派精干的使者回郢都,迎楚昭王之子熊章到城父即位,是为楚惠王,其母为越国女子。

周敬王三十二年(公元前488年),楚惠王即立。痛定思痛,楚惠王摈弃了以往历代楚王即位后即穷兵黩武大力外扩的做法,收缩自保,楚国军队全部收缩国内,并竭力恢复和发展国内经济,为此,楚惠王特“设耳目史,以督自王而士”的朝堂所有士大夫的行为,以子闾任之,并开始作严格的行为记录(后子闾在“白公之乱”中拒绝当楚王而被太子建的儿子公子胜杀死)。

从此,楚国逐渐从濒于危亡的大难中复苏,国力开始渐充,威名益著,而且让其他诸侯国没有感觉像以往争霸主的那种气焰灼人之态,在国内使民众得到了安宁,并在诸侯国面前树立了一个并不招惹反感的形象。

到了九年后的周敬王四十年(公元前480年),楚国恢复了元气,楚惠王霸气初涌,乘吴国被越国打败之机,亲率楚军攻吴。第二年的周敬王四十一年(公元前479年),楚惠王霸气再现,一举灭了陈国。到了周贞定王姬介二十二年(公元前447年),楚国势力再次达到鼎盛时期,楚惠王一举灭了蔡国,两年后再灭了杞国。接着,又命公输般制造云梯,如果不是为墨子所止,即会向宋国进攻了。

从此,耳目史之官位为各诸侯国所看重,在整个战国时期,成为国君的特权侍从史官。

到秦朝时期,秦始皇将耳目史改称“御史大夫”,并赋予超然的监察之责,“掌监诸郡”,因此又称“监察御史”,成为天子的重要耳目,并且规定:“耳目官自当独立,其行不受阶级所限。”

自秦朝开始,御史大夫不论品级,总是“立于朝堂正位之左末位”,即最东边第一排第末列之首,随时出告奉谕所察,甚至直言指责天子而无讳。由于御史大夫原是耳目史,职掌监察之职,又在上朝时站居文职站班的最东边,因此又称其为“耳东官”、“闻东史”等。

在耳目史、耳东官、闻东史、御史大夫、监察御史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称耳目氏、耳东氏、闻东氏等,后统称耳东氏,亦有省文简化位单姓耳氏者,世代相传至今。

第四个渊源:源于妫姓,出自春秋时期陈国,属于避难改姓为氏。

陈国,是春秋战国时期中原地区一个重要的诸侯国,国君世为妫姓。建国君主陈胡公是舜帝后裔,本名妫满,据胙土命氏的之惯,称陈公满、陈满,字少汤。

在史籍《史记·陈杞世家》中记载:“陈胡公满者,虞帝舜之后也。昔舜为庶人时,尧妻之二女,居于妫汭,其后因为氏姓,姓妫氏。舜已崩,传禹天下,而舜子商均为封国。夏后之时,或失或续。至于周武王克殷纣,乃复求舜后,得妫满,封之于陈,以奉帝舜祀,是为胡公。”

陈国建立后,建都于宛丘(今河南淮阳),国境辖地为今河南东部和安徽的一部分。

周敬王四十一年(楚惠王熊章十年,陈湣公妫越二十三年,公元前479年),楚惠王灭了陈国,杀陈湣公,其地设为楚国陈县。由于陈地所处战略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从此成了楚国北方的军事重镇和经济中心。到了周郝王姬延三十七年(公元前278年),楚顷襄王熊横干脆就徙都于陈城,史称“陈郢”。

楚灭陈后,陈涽公的长子陈衍避居于阳武户牖乡(今河南兰考),次子陈温避祸于晋国,其他陈国公族子弟多纷逃外邦。为避楚人追杀,就有拆“陈”字改为复姓阜东氏、东阜氏者,后以字形近而称耳东氏、东耳氏,亦有简称为耳氏、阜氏者。

第五个渊源:源于官位,出自汉末三国时期官吏珥笔,属于以官职称号为氏。

珥笔,指插在帽冠一侧以备记事之笔,后有人将其夹放在上耳轮。

东汉末期至三国、魏、晋时期,人们将史官、谏官别称为“珥笔”,是因为这一类侍从之臣通常将笔插于冠侧。

在史籍《三国志·魏志·陈思王植传》中就记载:“执鞭珥笔,出从华盖,入侍辇毂。”在《晋书·杜预传》中也记载:“若珥笔丹墀,端方极言,必有谔谔匪躬之节。”

在史官、谏官等御史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官职称号为姓氏者,称珥笔氏,后省文简化为单姓珥氏、笔氏。后珥氏简笔为耳氏。

第六个渊源:源于西南夷,出自汉朝时期南夷儋耳眞番,属于以民族称谓为氏。

儋耳,是汉朝时期对南越国中古僬侥民族的称谓,也是其居地名儋耳眞番郡之称。国学大师郭沫若考证说:“儋耳之名初见《吕氏春秋》。”

在史籍《前汉书·武帝纪》中记载:“罢儋耳眞番郡。师古曰:儋耳,本南越地,眞番,本朝鲜地,皆武帝所置也。”在史籍《后汉书·明帝纪》中也记载:“西南哀牢,儋耳,僬侥诸种,前后贡献。”

杨浮在《异物志》中记载:“儋耳,南方夷,生则镂其颊皮,连耳匡分为数枝,状如鸡肠,累累下垂至肩。”

实际上,“儋耳”是秦、汉时期对西南地区百越民族的一种称谓,其时没有行政建制,散落而居。郭沫若在《说儋耳》一文中说:“儋耳可省言为儋,则耳殆助语,有音无义,故儋耳并非垂大之耳。”

在汉武帝派楼船将军与伏波将军路博德一举击灭了南越国之后,在其故地设置了儋耳郡,其地在今云南省的楚雄彝族自治州哀牢山地区。

在百越民族归化汉王朝后,其百越民族中有指本民族之汉称或郡制之名为姓氏者,汉化称儋耳氏,后省文简化为单姓儋氏、耳氏,主要分布在今云南少数民族彝族、瑶族中。

二分布:

今浙江省的温州市,山西省的临汾洪洞县辛村镇登临村,北京市的通州区、昌平区,河北省的邢台市、保定市,天津市的宝坻县,云南省的哀牢山地区等地,均有耳氏族人分布。

三历史名人:

耳元明:(生卒年待考),山东即墨人。著名明朝地方官吏。

耳元明在明洪熙年间(公元1425~1426年)任抚州卫(今江西抚州)断事官知事,官位从八品,相当于县令。

(一)我的母亲 胡适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麇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麇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麇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二)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

我被母亲欣赏的时候 初中800字作文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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