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的各个菩萨的大小下次课要用,急!!谢谢啦!
四大菩萨: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 地藏菩萨:
菩萨是古代印度语的译音,意思是大士,即是指发大心愿的人。
菩萨是立誓:『以智上求佛道,以悲下化众生。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的救世慈悲者。菩萨的地位仅次于佛,而高于罗汉。
菩萨的主要职责是协助佛一起教化众生,传播佛法,普渡众生。而菩萨最终修行成佛的。菩萨都是立下宏愿,为了解救众生的苦难,以自我奉献的精神而留住人间,并且以种种不同的化身来到民众中间,随时随地解救危难,所以菩萨大慈大悲的精神,使人倍感亲切可敬。
当佛教由印度传入中国之后,菩萨的这种慈悲精神,特别符合中国民众的心理需求,因此对菩萨的崇敬就自然而然地迅速发展起来。在中国民间流传最广,信仰最普遍的首举是观世音菩萨,再就是阿弥陀佛,所以历来有『家家念弥陀,户户供观音』的虔诚风尚,一直传流至今,深深植于民心。
观世音菩萨:
人生于世间,常遭受天灾人祸种种苦难,当无情的水、火、刀、兵、病、孤等等侵害之时,令人发出痛苦挣扎求生祈命的呼号声,一直总是不断的。观世音,就是时时刻刻细心地,深入地观察着和聆听着,寻找世界上一切苦难的呼救声音。世上所有的男女老少,凡遇到灾难的危急时刻,只要诚心称呼观世音菩萨的圣号,请求救助,观世音菩萨就会实时观察到你的苦难,听到你呼救的声音,以大无畏的精神,用适当的化身,救你脱离苦难。正如『法华经、普门品』中所讲的:『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而为说法』。所以说观世音菩圣号的含义,就是大慈大悲,循声救苦,无处不现身。
文殊菩萨:
文殊是文殊师利的简称。关于文殊的来历,一种较为流行的说法即《文殊师利涅盘经》中所说:他是释迦牟尼的大弟子,本是舍卫国(今印度西北)一个婆罗门贵族家庭中的公子,离家投奔释迦牟尼学道,功德圆满,修成菩萨身,并被尊为菩萨之首。文殊在四大菩萨中称“大智”,常与右肋侍普贤并列于佛祖两侧,一佛二菩萨合称“华严三圣”,文殊侍于佛左,专司智能,菩贤侍于佛右,司理。
文殊菩萨展现出不同的风貌,有时手握莲花,象征智能的高尚纯洁;有时手握宝剑,表示智能能断除一切烦恼;有时骑坐金毛狮子,表示勇猛威武;有时安居莲台,表示清净无染;有时骑乘孔雀,表示飞扬自在。
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所有寺院内都供有文殊菩萨的雕像。圣诞日为农历四月初四。
普贤菩萨:
梵文Samantabhadra。音译:三曼多跋陀罗,或译普贤,遍吉。象征佛陀理德,行德的菩萨与文殊菩萨之智德,证德相对。为佛陀释迦牟尼的右胁侍。和佛陀,文殊菩萨合称华严三圣。中国佛教的四大菩萨之一。其塑像多骑六牙白象,代表佛法的大悲力。普贤菩萨的道场在四川的峨嵋山。
地藏菩萨:
佛灭度1500年后,地藏菩萨降迹新罗王家,姓金名乔觉,躯体雄伟,顶耸奇骨,尝自诲曰:六籍寰中,三清术内,唯第一义与方寸合唐高宗永徽四年,金乔觉二十四岁落发,渡海入大唐国。地藏菩萨金乔觉至江南池州九华山,乐此胜景,于山中觅得一石洞,静居修持菩萨苦修时,曾遭毒蛇咬伤,稳然不动。忽有一妇人出现,作礼馈药云:小儿无知,愿出泉以补过。此妇人实为九华山神。地藏菩萨金乔觉向当地绅士闵让和募化一袈裟之地,闵公许之。孰料菩萨袈裟一展,遍覆九华山山水水,闵公见其神异,遂尽舍九华为菩萨道场,并与其子双双出家陪侍菩萨。今地藏圣像左右侍者即闵公及其子道明。当地乡老诸葛节率群老登高揽胜,见菩萨独居石室,用断足鼎煮食白土和少量米粒,惊叹:菩萨如此苦行,我等供奉不周。遂集资建寺,延请菩萨安居新罗僧众得知菩萨在九华苦行显异,相率渡海前来求法唐开元二十六年(一说唐贞元十九年)七月三十日夜,菩萨召众徒告别,跏趺示寂,其时山鸣石陨,扣钟嘶嗄,群鸟哀啼,世寿九十九岁菩萨入寂二十年,仍颜貌如生。唐至德二年,僧徒在南台建塔供奉。宝塔建成后,常见发光如火,南台由此得名神光岭。地藏菩萨垂迹九华一千二百多年来,朝山进香者接踵而至,岁无虚日,香火之盛甲于天下。
菩萨,是“菩提萨”的略称。在梵文中,意为“觉有情”,“道众生”、“道心众生”,指成就众生,有天上觉悟的慈悲者。按大乘佛教修行并于将来可以成就佛果位的修行者,亦称菩萨。其修行只有“自觉”和“觉他”二品位,缺“觉行圆满”,成就次于佛。佛典上常提到的菩萨有:弥勒、文殊、普贤、观世音、大势至等。对大乘僧侣或居士,有时也可以尊称为菩萨,如印度大乘佛教学者龙树、世亲等,也被称作菩萨。
全文如下:
其实而不及于食,可悲也已!余恶夫世之撰事者弗核,故弗敢损益于宪卿之言,俾铭者考焉。
通议大夫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公行状曾祖茂。祖聪,赠通议大夫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父玉,赠承德郎、吏部验封司主事,再赠奉政大夫、吏部验封司郎中,三赠通议大夫、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公讳宪卿,字廉甫。世居苏州昆山之罗巷村,以耕农为业;通议始入居县坊。独生公一子,令从博士学。山阴萧御史鸣凤奇其姿貌,曰:「是子他日必贵,吾无事阅其卷矣。」先辈吴中英有知人鉴,每称之以为瑚琏之器。公雅自修饬,好交名俊,视庸辈不屑也。举应天乡试,试礼部,不第。丁通议忧。服阕,再试中式,赐进士出身。明年,选南京吏部验封司主事,历迁郎中。吏在司者,莫不怀其恩。
居九年,冢宰鄞闻公、奉新宋公,皆当世名卿,咸赏识之。升江西布政司左参议。江右田土不相悬,而税入多寡殊绝。如南昌、新建二县,仅百里,多山湖,税粮十六万。广信县六,赣州县十,粮皆六万。南安四县,粮二万。三郡二十县之粮,不及两县。巡抚傅都御史议均之。公在粮储道,为法均派折衷,最为简易。盖国初以次削平潜伪,田赋往往因其旧贯。论者谓苏州田不及淮安半,而吴赋十倍淮阴;松江二县,粮与畿内八府百十七县埒:其不均如此。吴郡异时尝均田,而均止于一郡,且破坏两税,阴有增羡,民病之。不若江右之善,而惜不及行也。
升山东按察司副使,兵备临清。先是虏虏 原刻墨钉,依大全集校补。
薄京城,又数声言从井陉回入掠临清。临清绾漕道,商贾所凑,人情恇惧,公处之宴然。或为公地,欲移任。公曰:「讵至于此?」境上屯兵数万,调度有方,虏虏 原刻墨钉,依大全集校补。亦竟不至。师尚诏反河南,至五河,兵败散,独与数骑走莘县,擒获之。在镇三年,商民称其简静。瓯宁李尚书自吏部罢还,所过颇懈慢。公劳送,礼有加。李公甚喜,叹曰:「李君非世人情,吾因以是识其人。」会召还,即日荐升湖广布政司右参政。
景王封在汉东,未之国,诏命德安造王府,公董其役。又以承天修祾恩殿,升河南按察司按察使。受命四月,寻擢巡抚湖广右佥都御史。奏水灾,乞蠲贷。亲行鄂渚、云梦间,拊循之。东南用兵御日本,军府檄至,调保靖、容美、桑植、麻寮、镇溪、大刺土兵三万二千,所过牢廪无缺。公因奏,土司各有分守,兵不可多调。且无益,徒糜粮廪。其后土兵还,辄掠内地人口。公檄所至搜阅,悉途归乡里。显陵大水,冲坏二红门黄河便桥。而故邸龙飞、庆云宫殿多隳挠。奏加修理,建立元佑宫碑亭。是时奉天殿灾,敕命大臣开府江陵,总督湖广、川贵采办大木。工部刘侍郎方受命,以忧去。上特旨升公左副都御史,代其任。
先是,天子稽古制,建九庙,而西宛穆清之居,岁有兴造,颇写蜀、荆之材。公至,则近水无复峻干。乃行巴、庸、僰道,转荆、岳,至东南川,往来督责,钩之荒裔中。于是万山之木稍出。然帝室紫宫,旧制瓌瑰,于永乐金柱围长,终不能合。公奏言:「臣督率郎中张国珍、李佑,副使张正和、卢孝达,各该守巡参政游震得、副使周镐、佥事于锦,先后深入永顺、卯峒、梭梭江;参政徐霈、佥事崔都入容美;副使黄宗器入施州、金峒;参政靳学颜入永宁、迤东、兰州、儒溪;副使刘斯洁入黎州、天全、建昌;董策入乌蒙;参政缪文龙入播州、真州、酉阳;佥事吴仲礼入永宁、迤西、落洪、班鸠井、镇雄;程嗣功入龙州;参政张定入铜仁、省溪;参议王童光入赤水、猴峒;佥事顾炳入思南、潮底;王集入永宁、顺崖。而湖广巡抚右佥都御史赵炳燃,巡按御史吴百朋各先后亲历荆、岳、辰、常。四川巡抚右副都御史黄光升历叙、马、重、夔。巡按御史郭民敬历邛、雅。贵州巡抚右副都御史高翀历思、石、镇、黎。巡按御史朱贤历永宁、赤水。臣自趋涪州,六月上泸、叙。而巨材所生,必于深林穷壑、祟冈绝箐、人迹不到之地,经数百年而后至合抱,又鲜不空灌。昔尚书宋礼及近时尚书樊继祖、侍郎潘鉴,采得逾寻丈者数株而已。今三省见采丈围以上楠杉二千余,丈四五以上亦一百一十七,视前亦已超绝矣。第所派长巨非常,故围圆难合。臣奉命初,恐搜索未徧。今则深入穷搜,知不可得。而先年营建,亦必别有所处。伏望皇上敕下该部计议,量材取用,庶臣等专心采办,而大工早集矣。」
上允其奏,命求其次者。其后木亦益出。自江、淮至于京师,渒筏相接。而天子犹以皇祖时,殿灾后十年始成。今未六七载,欲待得巨材,故殿建未有期,而西工骤兴。漕下之木,多取以为用。三省吏民,暴露三年,无有休息期。大臣以为言,天子亦自怜之。将作大匠又能规削胶附,极般、尔之巧,而见材度已足用。公恳乞兴工罢采,以休荆、蜀民。使者相望于道,词旨甚哀。而工部大臣力任其事,天子从之。考卜兴工有日矣。其后漕数比先所下,多有奇羡。凡得木一万一干二百八十九章。公上最,推功于三巡抚,下至小官,莫不录其劳。今不载。
独载其所奏两司涉历采取之地曰:「四川守巡督儒溪之木,播州之木,建昌、天全之木,镇雄、乌蒙之木,龙州、蔺州之木。湖广督容美之木,施州之木,永顺、卯峒之木,靖州之木,及督行湖南购木于九嶷;荆南购木于陕西阶州;武昌、汉阳、黄州购木于施州、永顺;贵州则于赤水、猴峒、思南、潮底、永宁、顺崖;其南出云南金沙江云。」大抵荆楚虽广,山木少,采伐险远,必俟雨水而出。而施州石披乱滩,迂回千里。贵阳穷险,山岭深峭,由川辰大河以达城陵矶。蜀山悬隔千里,排岩批谷,滩急漩险,经时历月,始达会河。而吏民冒犯瘴毒,林木蒙茏,与虺蛇虎豹错行。万人邪许,摧轧崩崒,鸟兽哀鸣,震天岋地。盖出入百蛮之中,穷南纪之地,其艰如此。故附着之,俾后有考焉。菖称雍州南山檀柘,而天水陇西多材木,故丛台、阿房、建章、朝阳之作,皆因其所有。金源氏营汴新宫,采青峯山巨木,犹以为汉、唐之所不能致。公乃获之山童木遁之时,发天地之藏,助成国家亿万年之丕图,其勤至矣。是岁冬,征还内台。明年,考察天下官。已而病作,请告。病益侵,乞还乡。天子许之。行至东平安山驿而毙。嘉靖四十一年四月乙亥也。年五十有七。
公仕宦二十余年,未尝一日居家。山东获贼,湖广营造,东南平倭,累有白金文绮之赐。而提督采运之擢,旨从中下,盖上所自简也。祖考妣皆受诰赠。母杜氏,封太淑人。所之官,必迎养,世以为荣。公事太淑人孝谨。每巡行,日遣人问安。还,辄拜堂下。太淑人茹素,公跽以请者数,太淑人不得已,为之进羞膳。
平生未尝言人过,其所敬爱,与之甚亲。至其所不屑,然亦无所假借。在江陵,有所使吏迟至。公问其故,言:「方食市肆中,又无马骑。」故事,台所使吏廪食与马,为荆州夺之。公曰:「彼少年,欲立名耳。」竟不复问。周太仆还自滇南,公不出候,盖不知也。周公,乡里前辈,以礼相责诮。公置酒仲宣楼,深自逊谢而已。
为人美姿容,自少衣服鲜好,及贵,益称其志。至京师,大学士严公迎谓之曰:「公不独才望逾人,丰采亦足羽仪朝廷矣。」所居官,廉洁不苛。采办银无虑数百万,先时堆积堂中,公绝不使入台门。第贮荆州府,募召商夷 夷 原刻墨钉,依大全集校补。
,赏购过当,人皆怀之。故总督三年,地穷边裔,而民夷夷 原刻墨钉,依大全集校补。
不惊。以是为难。是岁,奉天殿文武楼告成。上制名曰皇极殿,门曰皇极门。而西宫亦不日而就。天子方加恩臣下,叙任事者之劳绩,而公不逮矣。
娶顾氏,封淑人。子男五:延植,国子生;延节、延芳、延英、延实,县学生。女四:适孟绍颜、管梦周、王世训,其一尚幼。孙男七:世彦、官生、世良、世显、世达,余未名。孙女六。余与公少相知,诸子来请撰述。因就其家得所遗文字,参以所见闻,稍加论次,上之史馆。谨状。
敕封文林郎分宜县知县前同州判官许君行状
君姓许氏,讳志学,字逊卿。其先苏州之嘉定人;讳庆赐者,为昆山魏氏馆甥,遂为昆山人。子文衡,文衡生琮,其季曰瓒。琮子翊,承事郎;瓒子翀,羽林卫经历,平定州同知。承事生襄,敕授登仕佐郎,南京驯象所吏目,君之考也。
自庆赐始迁,再世而有兄弟数人,勤于治生,多蓄藏。延礼耆儒沈同庵先生于家塾,以教诸子。当是时,叶文庄公、张宪副和、张参政穆、沈宪副讷,一时名贤,皆往来其家。故许氏富而子孙多在衣冠之列。君少勤学强记,善为文词。登仕盖晚而得子,怜爱之,故用赀升为太学生。六馆之士推镶焉。累举不第,以上舍选为同州判官。六年,凡署州县事五:同州、夏阳、临晋、征、重泉。同州以守缺,其余诸县,即令去,必以君摄。士大大皆为文纪之曰:「承上使下,悉有成度;奸轨壹迹,境内肃清;不于分外征索以阿上官意。修黉舍,励学者。」此朝邑之所纪者也。「厘前秕政,革浮靡,绝苞苴,储廪给足,傅爰精明。修启圣名宦祠」,此蒲城之所纪者也。
今世州县官,悉简自天朝。唯权摄则监司得自用,类前世之辟举者。故或其人不称,必不以摄;或少试之,旋即牒去。君之署篆,至于四五,可以知其选矣。其子给事君言,今重泉、临晋间,民有肖像而拜祀者。又言,溪田马公、苑洛韩公,皆关中名士,每见君,未尝不加敬也。
既解官,则治亭圃于先茔之侧而居之。岁时食新,先以奉亲。然后敢尝。与人交,不设城府;然不能容人过恶,然亦往往寡合。令有科徭及君家,君自以尝任州县为七品官,与争论无所诎。令欲重因之,会给事发解报至,以故得免。君始为太学生游间,及官同州沙苑,登览华山之胜,甚自乐也。至为乡社会,饮酒笑谑无虚日。吴中田土沃饶,然赋税重而俗*侈,故罕有百年富室。虽为大官,家不一二世辄败。许氏自国初至今,居邑之柴巷无改也。有屋庐之美,田园市肆之人。又以诗、书绍续,及给事君而贵显。
初,给事令分宜,已敕封如其官。及是人方贺君将更有加封之命,而不幸已矣。君卒于嘉靖己未年六月初六日,得年六十有三。娶钱氏,封太孺人。子男一人,从龙,户科给事中。女一人,适张必显。孙男一人,汝愚,太学生。女二人。曾孙男女二人。
有光高大父时,已与君家交好,见家中文字有顾惟诚、许鹏远者,鹏远即承事君。而惟诚者,太保顾文康父也。高大父是以与两家缔姻。而大父与登仕君,又皆高年为社会。而君与家君又同社,社中君最年少。癸丑之岁,给事同余北上,道中联辔。尝以登仕年老为忧念,意独谓君壮盛未艾也。而登仕卒裁逾六年,君亦卒,仅止于中寿。给事是以痛恨焉,亟图所以不朽者。以予知其家世,因颇采示冯翊之政,俾次其大略,存之家乘。他日墓隧铭志之文词,史馆推封之制草,庶于斯有征云。按夏阳今韩城,临晋今朝邑,征今澄城,重泉今蒲城,皆同州属县。而同州,汉左冯翊也。此文于总叙历署县篆处,用古名。后朝邑之所纪,蒲城之所纪,则用今名。而仍云临晋、重泉间肖像祀之,辞甚明白。后又言冯翊之政,则同州及诸属县皆在内。地名古今互见,文章家常事。常熟本因不得其解,遂将总序诸县及二邑之所纪九十余字尽删之,文字顿减精采。钱宗伯不选,当以此故。今从昆山本,仍存之。昆山本历叙诸县中有合阳,今按上言署州县事五,则夏阳以下四县并同州是也。若加合阳,则六矣。况他县皆用古名,独合阳是今县名,亦无此叙法,故断以为衍文而去之。庄识。
封中宪大夫兴化府知府周公行状公姓周氏,讳书,字存中。其先汴人。宋靖康末,扈跸临安。至贵一公,始家昆山之吴家桥。贵一生思聪;思聪生士贤;士贤生显;显生明,是为耕乐翁,有行谊,学士吴文定公铭其墓曰「刚直君子」。生四子:长讳璇,是为乐清翁;次讳玑,讳玉,讳衡。衡,太学生。家世孝弟力田,至太学,始用儒雅登上舍。然兄弟并以赀雄乡里。吴家桥在邑南千墩浦上。直桥并小溪以东,独周氏兄弟居之;殆成聚落,无他族。其南惟有晏翁云。
乐清生四子,公其季也。母张氏。公甫冠,为晏翁壻。虽在宾馆,犹东西家也。每入定省,父母以其出壻,怜爱之,至则喜见颜色。少有志于学,为博士弟子,益自砥砺。以病,不克卒业。其病痰喘,竟岁不愈。即愈,月复继作。然性孝友恭谨,不以病废礼。居母张硕人之忧,号毁骨立;诸儿为之劝解,哭愈哀。惟见相随擗踊,则稍慰,曰:「儿能助吾哀。」自是病日益深。乐清晚得末疾,不能行,又时时欲行。公旦夕扶掖,令诸儿读书于傍,以更代。乐清谓能将迎其意,喜曰:「吾有子有孙,死不恨矣。」兄弟友爱甚笃,不忍一日相离。仲兄尝病胀,舆舁至家,晨夕不去侧,汤药必躬调以进。其它内外宗党,待之曲有恩礼。见耆年,特如敬让。人有犯,辄自反,曰:「吾其有以召之也?」置不与较。自为博士弟子不遂,居常悒悒。故尤勤于教子,延师礼费不少靳;而规范之严,诸子循循,未尝识人间佻宕之习。仲子宪副君,自束发至于贵显,所至必与天下知名之士游。而居官律已,当世士大夫称之。繄公之教也。其为兴化知府,政成上计,得貤封如其官。金绯辉煌,然惴惴不敢当。自宪副君起进士,出守郡,至持宪节,专制海南,积官十余年,依然故庐,无一瓦一椽之增焉。仲兄之殁也,公已步,力疾往哭甚哀,公自是遂不复起矣。
恭人性晏氏,父讳安,母赵氏。性端重,寡言笑。与公伉俪五十年,相敬如一日。公自壮岁婴病,迄于寿考,左右调护之功为多。诸子自幼学时,公出外,即为标识书额,自督课之。其勤俭出于天性,至贵,纺绩未尝释手。宴翁蚤世,诸孤累累皆庶出,恭人相其母,抚之极有恩。晏家业日圮,赵母生养死葬,悉出恭人。又与公谋,置田守翁夫妇家,春秋祀焉。公生于成化壬寅六月六日,卒于嘉靖丁未十二月十七日,得年六十六。恭人生于成化甲辰六月二十七日,卒于嘉靖丁未闰九月十一日,得年六十四。子男四:大伦,太学生;大礼,即宪副君;大宾,大器。女二,适姚舜卿、凌天惠。孙男女十五人。
初,宪副君之在兴化也,数遣人迎养。公与恭人相谓曰:「居官以洁己爱民为本,至彼,有甘旨之累。且往来舆马,皆民力也。鱼羹脱粟,田中独不能自具耶?」遂坚却不往。及诰封命下,宪副君即驰疏于朝,乞恩归养。其略云:「自守郡以来,感激圣恩,未尝不矢心励行,以图报效于万一。不意构成疾病,虽勉强备位,而精神消耗,日不能支。伏念臣之父母,皆年逾六十,亦时患病。相去二千余里,山海阻隔,音问不通。诚恐旦暮客死,重贻无穷之恨。臣尝以是具达,而巡按御史等仰体朝廷用人之意,慰留调治,迁延至今。臣忧思愈甚,乃不得已昧死哀鸣于阙下。臣窃惟为国忘家,人臣之道,而亦臣生平之所自誓也。然病废无用于时,则听其偃仰于父母之旁,以亲旦夕之养,皆国家教人以孝之道。况若臣病即死,则鞠躬尽瘁,臣之分愿已毕。若乃反复淹绵,坐靡廪饩,臣罪盆深,亦非朝廷用人之意矣。伏望陛下俯祭微臣,敕下吏部,容臣致仕。幸不即填沟壑,则扶杖进履之年,皆歌咏太平之日也。」疏奏,朝廷勉留之。寻有广南之命,不欲行,公与恭人强之上道。甫视事,而恭人之讣至。盖三月之间,再涉鲸波望国,而公之讣又至,宪副君以是自伤云。
有光之先妣,与公同祖,不幸蚤逝。尝念少时之母家,羣从诸舅,每见辄哀怜慰藉,为谈先妣生平,相与泪下。至今使人有戚戚渭阳之感。而宪副君又同学相知爱,故以公、恭人之遗事,使予论次。因谓宪副君既以卓然有立于世,而推周氏之淳德,渊源盖有所本,以附之家乘云。按周宪副告病疏,情词恳恻,有李令伯之风。且宪副高堂白首,万里远宦,两闻家讣,负痛终天。特载其告病疏,以见哀恳不允,不获已而赴任,非以宦情夺其孝思者也。常熟本尽削之,殊失作者之意。昆山本删繁从简,颇存梗槩,今从之。然观钞本,删者不类太仆亲笔。复古堂刻,与钞本元稿同,今仍录于左。其略曰:「自守郡以来,感激圣恩,未尝不矢心励行,竭力保命,以图报效于万一。夫何福过灾生,构成呕逆病症。每对飡,即作呕流沫。尽日所食粥饭,不过一瓯。外虽勉强作人步语,而精神消耗,日不能支。伏念臣父年已六十有五,臣母亦六十有三,俱时常患病,不能同赴任所。原籍相去二千余里,山海阻隔,音问经年不通。诚恐旦暮客死,重贻父母无穷之恨。巨屡将情具达巡按御史,并所辖布按二司,守巡等道,俱蒙察臣患病是实。但各仰体朝廷用人之至意,俯责臣子守土之常经,俱美词慰留,冀臣调治痊可之日,仍前图报,未蒙转奏,迁延至今。臣忧患愈甚,疾病愈深。乃不得已,昧死哀鸣于阙下。臣窃惟为国忘家,人臣之道,而亦臣生平自誓之初心也。然病废无用于时,则听其偃仰咿嘤于父母之旁,以亲旦夕之养,独非国家教人以孝者乎?况若臣病即死,则鞠躬尽瘁,臣之分愿已毕。若乃反往淹绵,坐靡廪饩,臣罪益深,而于朝廷用人以安土地之意,亦大拂矣。伏望陛下俯察微臣乌乌私情,实出中悃,敕下吏部,容臣致仕。幸不即填沟壑,则扶杖进履之年,皆歌咏太平之日也。」此文钱宗伯汰之,今仍存。庄识。
魏诚甫行状
呜呼!予娶于诚甫之女弟,而知诚甫为深。孰谓诚甫之贤,而止于此。盖诚甫之病久矣。自吾妻来归,或时道其兄,辄忧其不久,至于零涕。既而吾妻死八年,诚甫诸从昆弟三人,皆壮健无疾,皆死,而后诚甫乃死;于诚甫为幸。然以诚甫之贤,天不宜病之,又竟死,可悲也。
诚甫讳希明,姓魏氏,世为苏州人。始居长洲,后稍徙昆山之真义里。曾大父讳钟,大父讳壁,以力穑致富,甲于县中。是生吾舅光禄典簿,而诚甫之世父太常公,以进士起家,为当代名儒。
诚甫为人,少而精悍,有所为,发于其心,不可挠。其少时颇恣睢,莫能制也。已而闻太常之训。忽焉有感,遂砥砺于学,以礼自匡饬。是时诚甫为县学弟子员,与其辈四五人,晨趋学舍。四五人者,常自为羣,皆褒衣大带,规行矩步,端拱而立。博士诸生威目异之。或前戏侮,诚甫不为动。每行市中,童儿夹道哗然,而诚甫端拱自若也。诚甫生平无子弟之好,独购书数千卷,及古法书名画,苟欲得之,辄费不赀。其乐善慕义,常忻忻焉。以故郡中名士,多喜与诚甫交。每之郡,从之游者,率文学儒雅之流也。去其家数里,地名高墟,诚甫乐其幽胜,筑别业焉。枝山祝允明作高墟赋,以着其志。诚甫补太学生,三试京闱不第,以病自废。居家,犹日裒聚图史。予时就诚甫宿,诚甫蚤起,移置纷然。予卧视之,笑其不自闲。诚甫亦顾予而笑,然莫能已也。虽病,对人饮食言语如平时。客至,出所藏翻阅,比罢去,未尝有倦容。终已不改其所好。至于生产聚畜,绝不膺于心。固承藉祖父,亦其性有以然也。
诚甫卒于嘉靖十九年十二月乙酉,年三十九。娶龚氏,裕州守天然之女。子男二人:长大顺,太学生;次大化。女一人。孙男一人。
先妣事略先批周孺人,弘治元年二月十一日生。年十六,来归。逾年,生女淑静。淑静者,大姊也。期而生有光;又期而生女子,殇一人,期而不育者一人;又逾年,生有尚,姙十二月;逾年,生淑顺;一岁,又生有功。有功之生也,孺人比乳他子加健,然收颦蹙顾诸婢曰:「吾为多子苦。」老妪以杯水盛二螺进,曰:「饮此,后姙不数矣。」孺人举之尽,喑不能言,正德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孺人卒。诸儿见家人泣,则随之泣,然犹以为母寝也,伤哉!于是家人延画工画,出二子。命之曰:「鼻以上画有光,鼻以下画大姊。」以二子宵母也。
孺人讳桂。外曾祖讳明,外祖讳行,太学生。母何氏。世居吴家桥,去县城东南三十里,由千墩浦而南,直桥并小港以东,居人环聚,尽周氏也。外祖与其三兄,皆以赀雄,敦尚简实,与人姁姁说村中语,见子弟甥侄,无不爱。孺人之吴家桥,则治木绵,入城则缉纑,灯火荧荧,每至夜分。外祖不二日,使人问遗,孺人不忧米盐,乃劳苦若不谋夕。冬月垆火炭屑,使婢子为团,累累暴阶下。室靡弃物,家无闲人。儿女大者攀衣,小者乳抱,手中纫缀不辍,户内洒然。遇僮奴有恩。虽至棰楚,皆不忍有后言。吴家桥岁致鱼蟹饼饵,率人人得食。家中人闻吴家桥人至,皆喜。
有光七岁,与从兄有嘉入学,每阴风细雨,从兄辄留。有光意恋恋,不得留也。孺人中夜觉寝,促有光暗诵孝经,即熟读无一字龃龉,乃喜。孺人卒,母何孺人亦卒。周氏家有羊狗之痾,舅母卒,四姨归顾氏,又卒,死三十人而定,惟外祖与二舅存。
孺人死十一年,大姊归王三接,孺人所许聘者也。十二年,有光补学官弟子,十六年而有妇,孺人所聘者也。期而抱女,抚爱之,益念孺人,中夜与其妇泣,追惟一二,彷佛如昨,余则茫然矣。世乃有无母之人,天乎!痛哉!
请敕命事略
先人讳正,世为吴中着姓。先曾祖讳凤,中成化甲午乡试,选调兖州城武县知县。先祖讳绅,县学生,为太常卿夏日永之孙壻。日永以文学为一时名臣。诗、书之业,以故世有承传。先祖家教尤严。先人蚤游县学,屡试不第,而有光后出有名,及举乡试,先人遂谢去。先祖于诸父有分,独退让处其薄。先祖以高年笃老,先人与伯父,年亦皆逾七十,侍侧日忻忻然,如少年儿子,皆不知其老也。日闭门读书,每自喜,以为有所得。性坦率,未尝与人有争。与里中结社,有香山洛社之风。社中人尤敬其德,称其别号曰岫云,言如出岫之云无心也。
岁壬戌,有光八上春官,不第还,先人遂以是年卒,年七十有八。又三年,始登第,而先人不及见矣,悲夫!以有光之困于久试,祖父皆以高年待之,而竟不及。及先人之方殁,而始获一第,曾不得一日之禄养,所以为终天之恨也。有光仕官既不遂,独幸以建储诏得推封,此亦可少慰人子之情于万一。敢叙其大略,上之史馆:
先妣姓周氏,世家县之吴家桥。先外祖讳行,太学生,家世以耕农为业。外祖始游成均,而后其从孙大礼始举进士,为河南左参政。先妣,河南之从姑也。先妣年十六,归先君。聪明勤俭,生伯姊与有光,先后仅一年。先妣比殁,有光与姊年七八岁,已教之小学及女红甚习。常程课不少借,先人则怡怡然也。不幸年二十六卒。所生弟妹又三人,伯姊嫁河东都转运使王三接,其在礼部时,封伯姊为安人。有光独久不第,而先人春秋高,先妣墓木已拱,有无穷之感也,常默默自愧其姊云。
先妻魏氏,光禄寺典簿庠之女,太常卿谥简公校之从女也。恭简公为当世名儒,学者称为庄渠先生云。先妻少长富贵家,及来归,甘澹薄,亲自操作。时节归宁外家,以有光门第之旧,而先妻未尝自言,以为能可以自给。及病,妻母遣人日来省视,始叹息,以为姐何素不自言,不知其贫之如此也。尝谓有光曰:「吾日观君,殆非今世人。丈夫当自立,何忧目前贫困乎?」事舅及继姑孝敬,闺门内外大小之人,无不得其欢。人以为有德如此,不宜夭殁。而生一子,甚俊慧,又夭。仅存一女。天道竟不可知矣!
继妻王氏。吴中王氏,多自以为太原之后,然实无考。独先妻家谱系最明,远有承传。曾祖益,读书吴淞江上,时海虞大理寺卿章公格及吏部左侍郎叶文庄公,皆当世名卿,以文字往来,为缔姻好。属再世壮男子死,家又苦役,先妻少丧父,妻母教之甚修谨。年十八来归,不失妇道。抚前子,爱甚己子。前子死时,哭之悲,病遂亟。其聪明慈爱,盖天性也。魏氏生时,有光方年少为诸生,及王氏,方乡举,家益贫。历岁岁北上辨装及下第之穷愁。有光自叹,生平于世无所得意,独有两妻之贤,此亦释家所谓随意卷属者也。今蒙恩封赠,例当封妻前一人,与最后一人,而恩诏乃许移封。今妻费氏,亦愿推让王氏,则泉壤之下,亦被希世之旷典矣。后以例不准移封,仍封费孺人。庄识。
予自临安辞谢台省,还过弁山,午饭后,舟中无事,因书此。当即遣人赴京受敕。虽简略数语,下笔辄为哽咽。人生之痛,无以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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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灯本是道教的人,元始天尊的弟子,地位崇高,深受同门师弟的爱戴。但是,在封神之战之后,燃灯道人却放弃了在道教的身份和同门,选择加入西方教,同时带走了一大批的门人,削弱了道教的力量,让元始天尊很气愤,自此,燃灯道人成为燃灯佛。
燃灯佛是过去佛,是先有过去,才有现在和未来的。据说,燃灯佛在前世的时候,曾经遇到一名男孩,觉得两人之间挺有缘分的,就为这男孩授记,还预言男孩以后在佛上面会有大作为。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男孩成为了释迦牟尼佛,即如来佛祖,同时也是佛教的创始人,而释迦牟尼佛是现在佛。因此,从过去佛和现在佛,以及燃灯佛曾为如来佛祖授记上来看,燃灯佛的辈分比如来佛祖高一点也不奇怪了。
再说了,燃灯佛是万佛之祖,如来佛祖地位再怎么高也还是佛,在辈分上也还是低于燃灯的。
法显的籍贯,最早见于南朝梁僧祐的《出三藏记集·法显传》记载:“平阳武阳人也”。后各朝代的《高僧传》大都沿用此说法。许多中外著名学者对此进行考证,得出了“平阳武阳”即“山西襄垣”的结论。
证据如下:
一,襄垣隶属平阳郡
(1)据乾隆襄垣县志载:周敬王十二年(前 508),襄垣地属平阳。
(2)法显时代是东晋十六国时期,是战乱年代,政权更替频繁,地名更改不断,行政区划十分纷乱,且十六国历时不过百年,大多政权非常短暂,短则几年,长则几十年,正所谓朝秦暮楚。襄垣和平阳郡又是近邻,襄垣(龚家庄)曾几度归属属平阳郡管辖。
(3)2011年,在襄垣县夏店镇大平村的元代周成王庙中,发现石碑刻有“平阳路潞州襄垣县”的字样(这里的“路”是行政区划省或者府)。
(4)明代诗人王思诚过襄垣县时曾作《过襄垣诗》,其中有“上党新支属,平阳近甸侯”的诗句。这里“上党新支属,平阳近甸侯”的意思是说,襄垣现在属于上党郡治,过去却是平阳(临汾,尧时的都城)的近郊,是隶属于平阳郡的。
二,武阳即襄垣
(1)据史料载,东晋十六国时期,后赵皇帝石勒曾战于上党武阳。那么,这里的武阳指的是哪里呢?石勒是羯人,出生于武乡。武乡与襄垣接壤。在襄垣的西营镇有石勒城,相传是石勒屯粮草的地方,至今城址犹在。说明石勒曾在附近征战,上党再没有第二个这样的地方,可见武阳即襄垣。
(2)《襄垣乾隆县志》中载,清朝诗人陈于廷的《古韩书院》诗中有“武阳治行张允济,平阳化俗赵尚宽”的诗句。古韩是襄垣的别称,这里作者借古韩书院(由县令出资兴建的学校)来歌颂武阳县令,可见襄垣县即武阳县。
三,中日历史学家注明
日本学者足立喜六、长泽和俊和我国著名历史学家贺昌群在《法显传考证》、《宫内厅书陵部图书寮本法显传校注》、《古代西域交通与法显印度巡礼》中都注明“平阳武阳”是“今山西襄垣”。
四,当地家谱《龚氏家谱》记载
襄垣县上马乡龚家庄《龚氏家谱》记载:“余龚氏爰居斯土,耕读相承,子孙接续瓞绵,延上世原居司马,公生数子无成,后将次子送交和尚……”这里的记述与《高僧传》中关于法显身世“有三个哥哥,都在童年夭折,父母担心他早夭,3岁的时候,把他度为沙弥”的记述十分吻合。
五,《新编佛教辞典》注明
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的《新编佛教辞典》中也对法显作了同样介绍:“法显(约337—约422)平阳武阳(今山西襄垣)人。”(见1993年版《新编佛教辞典》490页)
六,《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注明
《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中解释:平阳武阳是“战国燕邑,赵孝成王十九年,赵与燕易土,燕以武阳与赵。今直隶县东南有武阳故城。在京兆故安县西北,相传燕昭王筑城于此。在山西襄垣县,产煤,已开”。
七,《中国十大高僧》一书中第一章亦注明法显是今山西襄垣人。
八,中央电视台权威发布
中央电视台拍摄的三集电视纪录片《佛国记·法显西行》中说:“平阳郡武阳位于今天中国的山西省襄垣县,而法显就出生在襄垣县的龚家庄村。”同样,有中央电视台拍摄的《古县探秘:天下连姓出襄垣》也说法显是襄垣人。
综合以上七点所述,真相可见一斑。
去庙里上香时,有的居士拜十方诸神、诸仙,拜龙天护法、诸天上神、城隍土地等诸神、诸仙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去寺院应该拜佛和菩萨,这是对的。
有不正确的想法,不正确的礼拜,容易失去三皈依戒体。我们有恭敬心是一方面,但是礼拜又是一回事,所以千万不要乱。
如《法句譬喻经·吉祥品》所说:“亦不从天人,希望求侥幸;亦不祷神祠,是为最吉祥。”所以你也不要从天人那儿期望一个侥幸。有的人拜佛的时候四面都拜,问他拜的什么,他说:“啊,这是把鬼神、天都拜一拜。”
这面拜着佛,那面又拜着外道,所以说对佛没有一点虔诚心。他希望什么呢?这种希望能得到侥幸的心理,实际上是错误的。
佛法讲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自己种的因,必然自己要承受这个果,不是别人所能给的。就像吃饭,自己吃自己饱。
比如说有的人受了五戒,礼拜天人的时候,天人都不敢受,他躲得远远的。因为啥呢?一个受五戒的人去礼拜他,他怕减少他的福报,他还想在天上多呆几天呢。你这一拜,他的福报反而减少了,所以说不能礼拜。
佛入灭了以后,可能是阿育王,曾经走到一个寺庙,这个寺庙也没写是什么,他就问随从和老百姓,这是不是佛庙?他们说是佛庙。后来阿育王就去拜了,当他一拜,整个庙就塌了。阿育王就奇怪了:我拜它怎么就塌了呢?既然是佛庙不应该塌啊!就马上打听,向周围邻居打听,后来知道是一个神庙,不是佛庙,别人误认为是佛庙。所以说,国王的礼拜它就不能承受,阿育王去礼拜了,这个庙就不能承担,最后整个庙就塌了。所以一个受五戒的人去礼拜天人,他都不会接受的,躲得远远的,何况鬼神了,是不是?你礼拜它等于害它一样。
“亦不从天人,希望求侥幸”。不存在这个问题,你修得好自然生天,修得不好,自然受其果报,不是谁能给你的。佛讲得很清楚:自作自受。所以我们应该按着佛的教导去修行。
“亦不祷神祠”,“神”指的就是一些庙宇,“祠”是祠堂,就是那种家庭祠堂。
现在有的人推崇祠堂,把家谱摆在祠堂里,让大家去礼拜。作为世间人无可非议,因为他有家族概念,通过这个祠堂来教育一些族人,都是封建社会所留下来的一些东西,确实起到一定的约束作用;但也有它弊病的地方。对世间人无可非议,我们不能讲什么,因为他们自己想做什么是他们的自由。
但作为一个佛教徒,一个皈依佛法的人,一个信佛的人,称赞这种祠堂的做法是不正确的(——如果当做祖先长辈去拜一拜还可以,要是视为神灵去拜就)容易失去三皈依戒体。所以你不去拜神和祠是最为吉祥的事情。
我们有时候有恐惧,说这座庙不拜,以后它(神仙鬼神等)来找我怎么办?这是大家普遍的心理,一种暗影。实际上什么是最吉祥的?你不拜是最吉祥的。你拜了以后就产生暗影了,产生暗影心就多疑,很多的正见就破了。本来我们学习佛法有很多的正见,由于这么礼拜,我们的正见一破再破。所以说这个很可怕。
不是拜不拜的问题,是我们想不想获得吉祥的问题。想获得吉祥,我们就要远离这些不善、邪见和不吉祥的事物。(摘自溯源佛教《吉祥经讲记》)
佛教的各个菩萨的大小下次课要用,急!!谢谢啦!
本文2023-09-28 16:47:12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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