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恋人这么多个,他最爱的是谁?
最爱的应当是林徽因了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徐志摩短暂的一生中,经历着三段的爱情。
第一任,张幼仪,第二任,陆小曼。但他最爱的,应该是永远得不到的林徽因。
在徐志摩35年的生命中,曾与三位女性有着牵连。除了陆小曼外,还有一位原配夫人张幼仪,剩下的就是以无言结局的建筑学家林徽因。
张幼仪徐志摩的原配夫人,中国女银行家、企业家。曾接管经营过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扭亏为盈。开办了“云裳服装公司”,出任该公司总经理。1934年,管理中国国家社会党财务。
当人们都在为徐志摩的浪漫、热诚、痴心和执著着“摩”时,回看当年,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他的原配夫人张幼仪是无情而残酷的。由于是包办婚姻,从婚前到婚后,徐志摩是那样鄙弃张幼仪
陆小曼于1903年11月7日出生,天蝎座。
1915年,陆小曼就读法国圣心学堂,父亲为她聘请英国籍女教员教她英文,阅读英、法着名作品;陆小曼因此精通英文和法文。1920年,17岁的陆小曼经母亲安排与25岁军官王赓成婚。婚前陆小曼经常被人簇拥、关注参加各种活动,婚后陆小曼期待王赓依然能经常伴她出游、交际;王赓六天致力于工作和读书,星期天才休闲,无法满足陆小曼之期望;双方个性不合,感情便出现危机。王赓有时请朋友徐志摩陪陆小曼参与各种活动,导致双方产生恋情。陆小曼与徐志摩相恋之后,陆小曼向王赓提出离婚要求,王赓慨然应允并于1926年离婚。徐志摩、陆小曼结婚时给王赓发了请帖,他也赠送一份礼物。1926年10月3日,陆小曼与徐志摩成婚,由徐志摩老师梁启超证婚。
林徽因(原名林徽音,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祖籍福建闽县(福州),生于浙江杭州,中国近现代杰出的建筑师、诗人、作家、建筑学家梁思成的第一任妻子。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同梁思成一起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中国古代建筑,成为该领域的开拓者。文学上,著有散文、诗歌、小说、剧本、译文和书信等,代表作《你是人间四月天》《莲灯》《九十九度中》等。其中《你是人间四月天》最为广为传诵。1921年,16岁的林徽因游历欧洲,在英伦期间,结识了当时正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当时徐志摩已是一个两岁孩子的父亲。林徽因被徐志摩渊博的知识,风雅的谈吐、英俊的外貌所吸引。而徐志摩也被林徽因出众的才华与美丽所吸引,对她评价甚高,为林徽因写过很多情诗。两人也都是以书信来往。在后来的《猛虎集序》(1931年)中有提到,他在二十四岁以前,与诗“完全没有相干”,是与林徽因的相遇,激发了他的新诗创作。同年3月与发妻张幼仪提出离婚。
在金庸的笔下,你有没有注意到,似乎有种叫做“表哥”的角色特别不招人待见?《天龙八部》里的翩翩公子慕容复为了梦想中的“恢复大燕”走上不归路,表妹被人“抢走”,自己也疯了;《连城诀》里英气逼人的汪啸风怀疑表妹与主人公狄云有染,便对狄云痛下杀手,还当了负心汉,最终中毒而亡;《倚天屠龙记》里的卫璧出身名门却坏到极点,同时对表妹和师妹献殷勤,最后被韦一笑吸血而死这些本该人生得意的高富帅终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金庸为啥对表哥有这么大的“阴影”?有不少人猜测,这恐怕和金庸姑表亲的真·表哥——大名鼎鼎的诗人徐志摩有很大关系。
徐志摩本人风流,他曾抛弃妻子、追求已经结了婚的陆小曼,引起轩然大波,亲朋好友都很不满。据报道,1931年,徐志摩空难丧生,查家送来的挽联竟然是“司勋绮语焚难尽,仆射余情忏较多”,毫不掩饰讥讽之意。
对金庸颇有研究的作家叶克飞表示,查家不顾“死者为大”的传统,对徐志摩的这种看法显然会使得当时年纪尚小的金庸耳濡目染。叶克飞还称:“在《天龙八部》里,金庸为四大恶人中的*贼取名‘云中鹤’,这恰恰是表哥徐志摩的笔名。”
看看书中扎堆的“渣”表哥,再看看徐志摩,似乎很有道理!不过嘛真相还要再捋一捋。
有人查阅了《徐志摩年谱》后发现,嘲讽徐志摩的挽联虽然是查家送的,但不是查良镛一家,而是几百年前就分开的查家另一支,代表不了金庸一家的态度。
此外,徐志摩只用过一次“云中鹤”这一笔名,而在他之前,“云中鹤”的出处也早已有之,在好几部武侠作品里都有出现,为*贼冠名也许只是偶然。
回到现实中,徐志摩虽然是金庸的表哥,但他比金庸整整大了27岁。徐志摩早早就出外闯荡,过世时金庸也不过七岁,两个人没什么交集。华东师范大学一位中文系副教授曾表示,在自己读过的所有金庸先生所写文献资料中,都没有对徐志摩有过什么评论,更不用说不满了。1992年,金庸在接受采访时还夸过徐志摩:“虽然我和他接触不多,但印象深刻。我读过他的新诗,看过他的散文,都是很优美的文字,对我教益很深。”
事实上,中国古代表哥表妹结亲算是常见的事,基数大了,出现“坏表哥”也就不难理解。更何况,金庸笔下其实还曾出现过“好表哥”——《倚天屠龙记》里的主角张无忌。若是仔细算来,金庸还写过不少人渣岳父/准岳父,男主角与多位女性角色产生感情纠葛也是常有的事。将表哥列为特殊角色,可能只是网友们思维发散的结果。
“表哥”一事曾让网友对徐志摩家谱深扒,结果发现,除了徐志摩外,金庸姻亲血亲中的名人还包括“两弹一星”元勋钱学森、“九叶派”诗人穆旦、著名小说家琼瑶、传奇军事家蒋百里等。有人笑称,难怪金庸下笔大气磅礴震古烁今,敢情这都是来源于这张熠熠生辉的亲戚网啊!
得罪谁都不要作家,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书里怎么黑你!冰心因看不上林徽众星捧月的做派,写了篇著名的小说讽刺她,导致现代人评选绿茶还要将林徽因放在第一名。张爱玲为自己早夭的表姐打抱不平,写了篇小说十分狠辣的讽刺了一番舅舅一家,舅舅气的都要跟她断绝关系。
而我们的著作等身的武林宗主金庸先生,黑起人来也不差。据小编观察,金老黑人有三大爱好,专门爱黑一个辈分、一个名字,还有一个姓氏,覆盖面积之大,估计不少人都要躺枪!
一、黑“表哥”
金庸黑人的第一个爱好,就是爱黑表哥。金庸笔下的表哥们在刚出场的时,往往都是出身名门、长身玉立、风流倜傥、人人称赞的少年英侠,让尚未发育好的主角自惭形秽。随着剧情的推移,表哥们却纷纷丑态毕露,成为帮主角刷经验垫脚石。金庸笔下最著名的三大表哥,便是《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的表哥慕容复、《倚天屠龙记》里朱九真的表哥卫璧、《连城诀》里水笙的表哥汪啸风,均是空有一个好门第、一副好皮囊,而为人负心薄幸,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人物。
那么为何金庸要在他那么多作品里,抓着“表哥”使劲黑呢?这就得追溯到金庸自己的表哥徐志摩身上了。像量身定制一样,金庸的表哥徐志摩跟他笔下的表哥们相同,也有着好门第、好皮囊、文坛江湖上的好名气,和负心薄幸行为。徐志摩痴恋林徽因,为追求林徽因逼自己的发妻张幼仪去打胎,张幼仪害怕打胎会死,他就骂张幼仪道:“坐火车也是可能会死人的,难道你就不坐火车了?”
后来这位才子移情别恋到交际花陆小曼身上,又开始逼着发妻张幼仪离婚。徐志摩的举止,引起了整个家族的不满,徐空难丧生后,查家送来挽联,上书:“司勋绮语焚难尽,仆射余情忏较多”,讽刺他一生最是擅长花言巧语,留下的情债死也还不完。
查家整个家族的态度,恐怕就是金庸对待这个表哥的态度。而《天龙八部》还有个角色,金庸黑徐志摩黑的更为明显,那就是“四大恶人”的老四——好色采花的“穷凶极恶”云中鹤,要知道,徐志摩活着时候笔名就是“云中鹤”……得亏徐志摩留下的儿子都是张幼仪所生,颇受徐志摩苛待,不会帮徐志摩打名誉官司。
二、黑“天德”
金庸黑人的第二个爱好,就是爱黑叫“天德”的军官。第一个“天德”是《笑傲江湖》里的吴天德,此人是朝廷新任命的泉州参将,在赴任途中仗权欺人、沿路搜刮、混吃混喝、不可一世,令狐冲见他可恶,就抢了他的东西,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挂在树上。
第二个“天德”作恶更深,身为南宋军官,却勾结金兵围攻牛家村郭啸天、杨铁心两家,郭啸被他杀死,杨铁心身受重伤下落不明,李萍和包惜弱也被他掳去。后经他挑拨,江南七侠和丘处机结下梁子,枯木大师被他打死。他一心讨好大金,满想着升官发财,无恶不作,最后被更恶的杨康一掌击碎天灵。
自报万儿时,段天德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德”,“天德”这俩字算是好名,但更妙的是金庸给这二位加的姓氏:一个是“无天德”,一个是“断天德”,不知道金老是被叫“天德”的欺负过,还是“天德”这个名字实在太好黑?
三、黑“姓田的”
金庸黑人的第三个爱好,便是黑姓田的,在金庸书写的江湖里,姓田的无一好人。第一个姓田的便是《笑傲江湖》里的采花大盗田伯光,田伯光看似没有坏到骨子里,但毁掉姑娘的名节,在礼教严格的明朝跟要了姑娘的性命差不多,如果伤害那么多姑娘都不算大恶的话,那我们的评价标准也太过宽容。最后田伯光被不戒和尚斩掉那话儿,为人耻笑,这黑的也是够惨。
在《雪山飞狐》里,更是扎堆儿黑了一番姓田的。《雪山飞狐》讲述的是胡、苗、范、田这四大家族的百年恩仇,而四大家族里的田家更无一个好人。父辈田归农,看似英俊潇洒,却是惯会勾引人妻、阴险毒辣的小人。作为恶人,田归农又实在窝囊,不择手段却没啥手段,只能处丢人现眼,沦为摇舌鼓噪的小丑!最后连拐到手的人妻南兰也瞧他不起,苗人凤杀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田归农的女儿田青文,更是坏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了她之后,你甚至会发现郭芙都可爱多了!田青文与师兄曹云奇相恋后怀孕,却又见异思迁想嫁给陶子安,于是田青文一不做二不休,偷偷产子后又将其扼死,然后埋尸后花园,虎毒尚且不食子,这田青文已然烂了心肝。
自己的丑行暴露后,田青文就当着众人之面,剥光苗若兰的衣物,将其扔在男人床上后得意洋洋!最后田青文被胡斐困在宝藏洞里活活饿死,实在是处置得当、大快人心!《神雕侠侣》里,公孙止、仇千尺夫妻那么不堪,却让他们生出了最善良悲悯的女儿公孙绿萼,而田
在诗集子前面说话不是一件容易讨好的事。说得近于夸张了自己面上说不过去,过
分谨恭又似乎对不起读者。最干脆的办法是什么话也不提,好歹让诗篇它们自身去承当。
但书店不肯同意;他们说如其作者不来几句序言书店做广告就无从着笔。作者对于生意
是完全外行,但他至少也知道书卖得好不仅是书店有利益,他自己的版税也跟着像样:
所以书店的意思,他是不能不尊敬的。事实上我已经费了三个晚上,想写一篇可以帮助
广告的序。可是不相干,一行行写下来只是仍旧给涂掉,稿纸糟蹋了不少张,诗集的序
终究还是写不成。
况且写诗人一提起写诗他就不由得伤心。世界上再没有比写诗更惨的事;不但惨,
而且寒伧。就说一件事,我是天生不长髭须的,但为了一些破烂的句子,就我也不知曾
经捻断了多少根想象的长须。
这姑且不去说它。我记得我印第二集诗的时候曾经表示过此后不再写诗一类的话。
现在如何又来了一集,虽则转眼间四个年头已经过去。就算这些诗全是这四年内写的
(实在有几首要早到十三年①份)每年平均也只得十首,一个月还派不到一首,况且又
多是短短一橛的。诗固然不能论长短,如同Whistler②说画幅是不能用田亩来丈量的。
但事实是咱们这年头一口气总是透不长——诗永远是小诗,戏永远是独幕,小说永远是
短篇。每回我望到莎士比亚的戏,丹丁③的《神曲》,歌德的《浮士德》一类作品,比
方说,我就不由的感到气馁,觉得我们即使有一些声音,那声音是微细得随时可以用一
个小拇指给掐死的。天呀!哪天我们才可以在创作里看到使人起敬的东西?哪天我们这
些细嗓子才可以豁免混充大花脸的急涨的苦恼?
说到我自己的写诗,那是再没有更意外的事了。我查过我的家谱,从永乐④以来我
们家里没有写过一行可供传诵的诗句。在二十四岁以前我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
论或民约论的兴味。我父亲送我出洋留学是要我将来进“金融界”的,我自己最高的野
心是想做一个中国的Hamilton⑤!在二十四岁以前,诗,不论新旧,于我是完全没有相
干。我这样一个人如果真会成功一个诗人——哪还有什么话说?
但生命的把戏是不可思议的!我们都是受支配的善良的生灵,哪件事我们作得了主?
整十年前我吹着了一阵奇异的风,也许照着了什么奇异的月色,从此起我的思想就倾向
于分行的抒写。一份深刻的忧郁占定了我;这忧郁,我信,竟于渐渐的潜化了我的气质。
话虽如此,我的尘俗的成分并没有甘心退让过;诗灵的稀小的翅膀,尽他们在那里
腾扑,还是没有力量带了这整份的累坠往天外飞的。且不说诗化生活一类的理想那是谈
何容易实现,就说平常在实际生活的压迫中偶尔挣出八行十二行的诗句都是够艰难的。
尤其是最近几年有时候自己想着了都害怕:日子悠悠的过去内心竟可以一无消息,不透
一点亮,不见丝纹的动。我常常疑心这一次是真的干了完了的。如同契玦腊⑥的一身美
是问神道通融得来限定日子要交还的,我也时常疑虑到我这些写诗的日子也是什么神道
因为怜悯我的愚蠢暂时借给我享用的非分的奢侈。我希望他们可怜一个人可怜到底!
一眨眼十年已经过去。诗虽则连续的写,自信还是薄弱到极点。“写是这样写下了”,
我常自己想,“但准知道这就能算是诗吗”?就经验说,从一点意思的晃动到一篇诗的
完成,这中间几乎没有一次不经过唐僧取经似的苦难的。诗不仅是一种分娩,它并且往
往是难产!这份甘苦是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一个诗人,到了修养极高的境界,如同泰
戈尔先生比方说,也许可以一张口就有精圆的珠子吐出来,这事实上我亲眼见过来的不
打谎,但像我这样既无天才又少修养的人如何说得上?
只有一个时期我的诗情真有些像是山洪暴发,不分方向的乱冲。那就是我最早写诗
那半年,生命受了一种伟大力量的震撼,什么半成熟的未成熟的意念都在指顾间散作缤
纷的花雨。我那时是绝无依傍,也不知顾虑,心头有什么郁积,就付托腕底胡乱给爬梳
了去,救命似的迫切,哪还顾得了什么美丑!我在短时期内写了很多,但几乎全部都是
见不得人面的。这是一个教训。
我的第一集诗——《志摩的诗》——是我十一年⑦回国后两年内写的;在这集子里
初期的汹涌性虽已消灭,但大部分还是情感的无关阑的泛滥,什么诗的艺术或技巧都谈
不到。这问题一直要到民国十五年我和一多⑧、今甫⑨一群朋友在《晨报副镌》刊行
《诗刊》时方才开始讨论到。一多不仅是诗人,他也是最有兴味探讨诗的理论和艺术的
一个人。我想这五六年来我们几个写诗的朋友多少都受到《死水》的作者的影响。我
的笔本来是最不受羁勒的一匹野马,看到了一多的谨严的作品我方才憬悟到我自己的野
性;但我素性的落拓始终不容我追随一多他们在诗的理论方面下过任何细密的工夫。
我的第二集诗——《翡冷翠的一夜》——可以说是我的生活上的又一个较大的波折
的留痕。我把诗稿送给一多看,他回信说“这比《志摩的诗》确乎是进步了——一个绝
大的进步”。他的好话我是最愿意听的,但我在诗的“技巧”方面还是那楞生生的丝毫
没有把握。
最近这几年生活不仅是极平凡,简直是到了枯窘的深处。跟着诗的产量也尽“向瘦
小里耗”。要不是去年在中大认识了梦家和玮德两个年青的诗人,他们对于诗的热
情在无形中又鼓动了我奄奄的诗心,第二次又印《诗刊》,我对于诗的兴味,我信,
竟可以消沉到几于完全没有。今年在六个月内在上海与北京间来回奔波了八次,遭了母
丧,又有别的不少烦心的事,人是疲乏极了的,但继续的行动与北京的风光却又在无意
中摇活了我久蛰的性灵。抬起头居然又见到天了。眼睛睁开了心也跟着开始了跳动。嫩
芽的青紫,劳苦社会的光与影,悲欢的图案,一切的动,一切的静,重复在我的眼前展
开,有声色与有情感的世界重复为我存在;这仿佛是为了要挽救一个曾经有单纯信仰的
流入怀疑的颓废,那在帷幕中隐藏着的神通又在那里栩栩的生动:显示它的博大与精微,
要他认清方向,再别错走了路。
我希望这是我的一个真的复活的机会。说也奇怪,一方面虽则明知这些偶尔写下的
诗句,尽是些“破破烂烂”的,万谈不到什么久长的生命,(但在作者自己,总觉得写
得成诗不是一件坏事,这至少证明一点性灵还在那里挣扎,还有它的一口气。)我这次
印行这第三集诗没有别的话说,我只要借此告慰我的朋友,让他们知道我还有一口气,
还想在实际生活的重重压迫下透出一些声响来的。
你们不能更多的责备。我觉得我已是满头的血水,能不低头已算是好的。你们也不
用提醒我这是什么日子;不用告诉我这遍地的灾荒,与现有的以及在隐伏中的更大的变
乱,不用向我说正今天就有千万人在大水里和身子浸着,或是有千千万人在极度的饥饿
中叫救命;也不用劝告我说几行有韵或无韵的诗句是救不活半条人命的;更不用指点我
说我的思想是落伍或是我的韵脚是根据不合时宜的意识形态的……,这些,还有别的很
多,我知道,我全知道;你们一说到只是叫我难受又难受。我再没有别的话说,我只要
你们记得有一种天教歌唱的鸟不到呕血不住口,它的歌里有它独自知道的别一个世界的
愉快,也有它独自知道的悲哀与伤痛的鲜明;诗人也是一种痴鸟,他把他的柔软的心窝
紧抵着蔷薇的花刺,口里不住的唱着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非到他的心血滴出来把白
花染成大红他不住口。他的痛苦与快乐是浑成的一片。
徐志摩——金庸的表哥(金庸母亲徐禄是徐志摩的堂姑妈)。
金庸母亲徐禄是徐志摩的堂姑妈,金庸即是徐志摩表弟。金庸在接受采访时曾说,小时候跟母亲回徐家,见过这位才华横溢的表哥。
扩展资料:
金庸曾回忆说:“我读过他的新诗,看过他的散文,都是很优美的,对我教益很深。”在《书剑恩仇录》中儒雅的陈家洛身上,隐约可以找到徐志摩的影子。
金庸对记者说,“海宁地方小,大家都是亲戚,我叫徐志摩、蒋复璁做表哥。陈从周是我的亲戚,我比他高一辈,他叫徐志摩做表叔。王国维的弟弟王哲安先生做过我的老师”。
离乡50年,金庸对表兄徐志摩难以忘怀。80年代,他获悉家乡父老为徐志摩修建新墓,十分高兴,多次致信表达感激之情。
1991年,他又致信浙江嘉兴市领导,表明心愿:“吾当返乡会友,拜谒徐志摩之墓地,凭吊表兄,以表多年之思念。”
果然,1992年12月3日, 金庸一回到家乡海宁,便来硖石西山麓徐志摩墓前,与夫人林乐怡双双向诗人默哀,献上鲜花,然后深深地弯腰鞠躬。
参考资料:
徐志摩的恋人这么多个,他最爱的是谁?
本文2023-09-28 10:57:47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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