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敦煌壁画中的供养人:莫高窟真正的缔造者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8浏览:2收藏

揭秘敦煌壁画中的供养人:莫高窟真正的缔造者,第1张

自敦煌莫高窟开凿第一个洞窟至今已有16oo多年的历史,经过十六国,经过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各代都有开凿的洞窟。现存较完整的洞窟有492个,洞窟中仅仅历代壁画就有5万多平方米,是我国也是世界壁画最多的石窟群,内容非常丰富。敦煌壁画是 敦煌艺术的主要组成部分,内容丰富,规模巨大,技艺精湛,特别是壁画中有一类名叫供养人的壁画,更是有着独特的艺术价值和研究价值。正是这些壁画中的供养人,代代相传,倾力开凿石窟,修建佛像,绘制壁画,才最终创造出了灿烂辉煌的敦煌文化。 一、佛教文化的昌盛催生了石窟供养人 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原天下大乱,不少名门望族和有文化的士人纷纷来到河西以避战乱,促使中西交往的要道~~~河西走廊的文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先后建立的五凉王朝,也集中了大批人才。中原世家大族的到来、以及当地文化水平的提高和大量士人的存在,为本地区接受外来文化提供了知识基础,也为向中原输送外来文化成为可能。 汉末魏晋时期,随着中原士族的到来,佛教很快在敦煌传播开来。当时政权的更替和战乱给佛教在敦煌的流传和发展提供了条件。西晋时期,有世居敦煌的月氏高僧竺法护率领大批弟子在这里译经布道,修建寺庙,开凿洞窟。加之后来东来西去的僧侣多如牛毛,给敦煌的佛教不断注人活力。现实环境的动荡不安,正为人们信奉佛教、追求来生的美好成为可能。北魏五朝对敦煌的直接统治,为敦煌地区带来了中原的佛教文化。一时间,当地和中原的达官贵人们纷纷在敦煌开凿洞窟。敦煌藏经洞保存了北魏驸马都尉冯熙在洛州亲手抄写的《杂阿毗昙心经》,还发现了北魏广阳王慧安发愿刺绣的佛像残片,多名信奉佛教的高官都曾到敦煌任职并开凿大型的佛窟,上行下效,给当地各阶层的民众做了榜样,信奉佛教,开凿洞窟成了红极一时的社会时尚。 隋朝统一南北后,中国又开始走向两汉以来的全盛时期,在统治阶级崇佛浪潮的推动下,敦煌各阶层民众在短短三十多年时间里,仅仅在莫高窟一处就开凿了七八十个洞窟,掀起了一个兴建石窟的 。进人唐代以来,民族进一步融合,疆域不断开拓,佛教不断传人中原并兴盛起来,经济发展和丝绸之路的畅通,也丰富了敦煌文化的内容。大量的宫廷写经从长安输送过来,给敦煌这座佛教圣城进一步注人了汉地佛教的影响,多位皇帝都亲自下令在长安等地兴建寺庙大力弘扬佛教。在此背景下,唐代时,敦煌的望族仍然在持续不断地开凿家窟,到了极力崇信佛教的武则天执政时期,莫高窟已经持续开凿了1000多座洞窟,而且修建了模仿武则天形象的弥勒像(第96窟北大像)。 二、供养人是莫高窟真正的缔造者 在人们惊叹敦煌莫高洞窟之多,壁画之精美宏大,塑像的丰富多彩之余,总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这些洞窟都是什么人建造的?他们为什么要建造这么多的洞窟?其实,只要你是个有心人,在洞窟内就可以找到答案,答案就是壁画上的供养人画像。供养人就是这些洞窟的主人,就是莫高窟的建造者。 供养人画像,是敦煌石窟艺术一项十分重要的内容。所谓供养人即为出资发愿开凿洞窟的功德主、窟主、施主及与其有关的如家族、亲属或社会关系成员,当然并不表示他们是洞窟开凿的工匠等人物。供养人有敦煌历代大族、地方长官、僧界大德,也有一般下层平民百姓。他们是活跃在敦煌历史上的人物,因此这些画像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 供养人画像在敦煌石窟的大多数洞窟中都有,是研究洞窟营建时代及窟主等课题的第一手资料,也是敦煌服饰研究的宝贵实物资料。供养人画像从十六国北朝至元,由小到大,到五代宋时和真人大小一般,且是一个家族人物同处一窟,有家庙祠堂之性质。佛教传播很重视造像,认为信众面对佛、菩萨图像如见其真容,可以专心致志供奉。所以,佛经中专门有一部《造像功德经》宣扬造像的好处。对于官绅富豪,广造神像不但现在可以享受奢侈生活、机遇,且死后可以进人「 ”西方极乐世界”。对于平民百姓,佛教也教他们只要能够「 ”随其力分,而作佛像”即可永离贫穷苦海,过上富裕的日子。因此无论穷富,都来开窟造像、画像题名。佛教徒为了表示虔诚信教,时时供养,把自己的像画在佛像的下边或左右,手奉香炉或香花,列队恭敬或席地跪礼拜,榜书姓名、官职等。这种为出资开窟造像的施主所画的功德画就是供养人画像。 三、莫高窟供养人画像的特点 莫高窟供养人画像很有特点。供养人皆是全身且多为群像;有僧尼群像、家族群像、百姓群像、府衙官僚群像。这些画像包括了各阶层、各民族、各行业男女老幼的生者、死者,是社会人物最广泛的一种人物画像。莫高窟现存供养人画像8000余身,前后延续了1000多年,是中国最大的古代肖像画图谱。 敦煌壁画供养人,大体可分为六类:一、地方官吏。即当时敦煌河西走廊及其他地方官员,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官府小吏以及他们的家属;二、戍边将士。即当时河西、敦煌、玉门关、阳关等地的节度使、军将、校尉等;三、寺院僧侣。包括僧统、寺主、法师、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等;四、庶民百姓。如车夫、马夫、侍从、守卫及掌扇、持杖,牵衣、捧物人等;五、少数民族人物画像。供养人画像多以主仆结合组成出现,等级森严,主人像大在前,奴婢像小在后,排列成形。画像大者高丈余,小者仅有寸余。有的洞窟供养人画像多达一千余身。早期画像尺寸较小,内容一般仅表现供养者虔诚恭敬之心。唐代供养人画像进人极盛时期,形象真实,个性显明,神态生动,繁华富丽。画像由小型变为幅,多绘于洞窟的醒目处,题榜内容详细。五代时出现大量的瓜沙曹氏家庭的肖像,画院有专门的肖像画师供养人,祖宗三代一一画出,如同形象的家谱。供养人画像由初始供养礼佛,渐变为服务于政治功利的宣传品。 四、供养人画像是敦煌当时社会现实最真实的反映 由段文杰先生最早复原的《都督夫人太原王氏礼佛图》是敦煌莫高窟供养人画像中规模最大的一幅。这幅画像共有12人,第一身形象最大,立粉堆金题名为「 ”都督夫人太原王氏一心供养”,第二身、第三身是都督夫人的女儿,后面9人为奴婢。而据研究,与此图相对的北面墙壁上画有都督乐庭琅及儿子、男仆,南北两壁合起来就是都督乐庭琅全家礼佛图。这幅画的结构和意境创造上突破了前代整齐严肃的供养人行列,人物位置错落有致,自由活泼,特别在人物背景的设计上出现了垂柳、萱花、曼陀,并有蜂蝶飞舞,别有一番生活情趣。同时,也反映了唐代经济的繁荣、社会的稳定与人民生活的富裕。 在《于阗国王李圣天供养像》一图中,更是深刻地揭示了于阗国与沙州(敦煌)当时的统治者之间的关系。于阗尉迟氏,唐代赐姓「 ”李”,五代后晋天福三年,敕封李圣天为「 ”大宝于阗国王”。史料记载,李圣天是沙州(敦煌)最高统治者曹议金的女婿,敕封后,他和夫人曹氏在莫高窟曹议金建造的佛窟中画了他们的供养像。画像头戴冕旒,穿龙袍,和汉家天子没有两样。据史料记载,高居诲出使于阗以后,曾记其见闻说:「 ”圣天衣冠如中国。”与此画像是一样的,反映了于阗与沙州中原王朝亲密关系。 《回鹘公主陇西李氏等供养像》出自莫高窟第61窟,窟主是敦煌当时的最高统治者曹议金之子曹元忠。在4位夫人供养像中,第一身像称「 ”故母”,是曹议金的甘州回鹘夫人,第二身像称「 ”姊”,是曹议金的女儿,元忠的姐姐,嫁给了甘州回鹘,第三身像也是元忠的姐姐,嫁给了于阗回鹘,第四身像称「 ”故母”,是曹议金的元配夫人,元忠的生母。画像的排列顺序和婚姻关系,反映了当时沙州曹氏政权与甘州回鹘、于阗回鹘交往关系。从《于阗国王李圣天供养像》和《回鹘公主陇西李氏等供养像》中,我们不难看出,当时敦煌政权的稳定与其周边的和亲政策息息相关。 五、供养人画像是丰富的历史和艺术宝库 敦煌莫高窟492个洞窟中,几乎都有供养人画像,而且大多数都有榜书题记。据粗略统计,现存题记大约7000余条,这些题记反映了供养人的身份地位以及时代背景,都是当时真人真事的记录,而且多为史籍所不记载,对研究敦煌、河西及丝绸之路的政治、军事、经济、宗教和中西文化交流的历史,都是难得的珍贵资料。同时,敦煌壁画供养人画像是中国古代人物画像的集大成者。现存各朝代的供养人画像,脉络清晰地展示出我国传统人物画的发展过程与优良传统。淳朴的汉儒样式画像,骨风飘举的魏晋仕人风姿,瑰丽丰腴的隋唐仕女仪容,富于世俗生活风习的五代宋人物,都可以在这里找到风格相同的作品。持续千年之久的敦煌供养人画像是中国最大的古代肖像画图谱,它的发掘和利用,将对现代人物画产生很好的借鉴作用。 可以想象,佛教兴盛的隋唐时代,不知道有多少能工巧匠和丹青妙手在为开凿洞窟的活动服务,特别是那些一流的画家们,在倾心完成前世和来生的修行境界时,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完成那些豪门望族、达官贵人的现世脸谱?在佛的世界中没有贵贱之分,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丹青圣手们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幅自画像! (来源:兰州晚报)

莫高窟属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俗称千佛洞,座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以精美的壁画和塑像闻名于世。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现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圣地。近代以来又发现了藏经洞,内有5万多件古代文物,由此衍生专门研究藏经洞典籍和敦煌艺术的学科——敦煌学。但在近代,莫高窟受到骗取、盗窃,文物大量流失,其宝藏遭到严重破坏。1961年,莫高窟被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1987年,莫高窟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是中国四大石窟之一。莫高窟位于中国甘肃省敦煌市东南25公里处的鸣沙山东麓断崖上,前临宕泉河,面向东,南北长1680米,高50米。洞窟分布高低错落、鳞次栉比,上、下最多有五层。它始建于十六国时期,据唐《李克让重修莫高窟佛龛碑》的记载,前秦建元二年(366年),僧人乐僔路经此山,忽见金光闪耀,如现万佛,于是便在岩壁上开凿了第一个洞窟。此后法良禅师等又继续在此建洞修禅,称为“漠高窟”,意为“沙漠的高处”。后世因“漠”与“莫”通用,便改称为“莫高窟”。北魏、西魏和北周时,统治者崇信佛教,石窟建造得到王公贵族们的支持,发展较快。隋唐时期,随着丝绸之路的繁荣,莫高窟更是兴盛,在武则天时有洞窟千余个。安史之乱后,敦煌先后由吐蕃和归义军占领,但造像活动未受太大影响。北宋、西夏和元代,莫高窟渐趋衰落,仅以重修前朝窟室为主,新建极少。元朝以后,随着丝绸之路的废弃,莫高窟也停止了兴建并逐渐湮没于世人的视野中。直到清康熙四十年(1701年)后,这里才重新为人注意。近代,人们通常称其为“千佛洞”。

莫高窟现存北魏至元的洞窟735个,分为南北两区。南区是莫高窟的主体,为僧侣们从事宗教活动的场所,有487个洞窟,均有壁画或塑像。北区有248个洞窟,其中只有5个存在壁画或塑像,而其它的都是僧侣修行、居住和亡后掩埋场所,有土炕、灶炕、烟道、壁龛、台灯等生活设施。两区共计492个洞窟存在壁画和塑像,有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唐宋木构崖檐5个,以及数千块莲花柱石、铺地花砖等。

[编辑本段]艺术特色

莫高窟是一座融绘画、雕塑和建筑艺术于一体,以壁画为主、塑像为辅的大型石窟寺。它的石窟形制主要有禅窟、中心塔柱窟、殿堂窟、中心佛坛窟、四壁三龛窟、大像窟、涅磐窟等。各窟大小相差甚远,最大的第16窟达268平方米,最小的第37窟高不盈尺。窟外原有木造殿宇,并有走廊、栈道等相连,现多已不存。

莫高窟壁画绘于洞窟的四壁、窟顶和佛龛内,内容博大精深,主要有佛像、佛教故事、佛教史迹、经变、神怪、供养人、装饰图案等七类题材,此外还有很多表现当时狩猎、耕作、纺织、交通、战争、建设、舞蹈、婚丧嫁娶等社会生活各方面的画作。这些画有的雄浑宽广,有的鲜艳瑰丽,体现了不同时期的艺术风格和特色。中国五代以前的画作已大都散失,莫高窟壁画为中国美术史研究提供了重要实物,也为研究中国古代风俗提供了极有价值的形象和图样。据计算,这些壁画若按2米高排列,可排成长达25公里的画廊。

莫高窟所处山崖的土质较松软,并不适合制作石雕,所以莫高窟的造像除四座大佛为石胎泥塑外,其余均为木骨泥塑。塑像都为佛教的神佛人物,排列有单身像和群像等多种组合,群像一般以佛居中,两侧侍立弟子、菩萨等,少则3身,多则达11身。彩塑形式有圆塑、浮塑、影塑、善业塑等。这些塑像精巧逼真、想象力丰富、造诣极高,而且与壁画相融映衬,相得益彰。

它是一个九层的遮檐,也叫“北大像”,正处在崖窟的中段,与崖顶等高,巍峨壮观。其木构为土红色,檐牙高啄,外观轮廓错落有致,檐角系铃,随风作响。其间有弥勒佛坐像,高356米,由石胎泥塑彩绘而成,是中国国内仅次于乐山大佛和荣县大佛的第三大坐佛。容纳大佛的空间下部大而上部小,平面呈方形。楼外开两条通道,既可供就近观赏大佛,又是大佛头部和腰部的光线来源。这座窟檐在唐文德元年(888年)以前就已存在,当时为5层,北宋乾德四年(966年)和清代都进行了重建,并改为4层。1935年再次重修,形成现在的9层造型。

莫高窟的壁画上,处处可见漫天飞舞的美丽飞天——敦煌市的城雕也是一个反弹琵琶的飞天仙女的形象。飞天是侍奉佛陀和帝释天的神,能歌善舞。墙壁之上,飞天在无边无际的茫茫宇宙中飘舞,有的手捧莲蕾,直冲云霄;有的从空中俯冲下来,势若流星;有的穿过重楼高阁,宛如游龙;有的则随风漫卷,悠然自得。画家用那特有的蜿蜒曲折的长线、舒展和谐的意趣,呈献给人们一个优美而空灵的想象世界。

艳丽的色彩,飞动的线条,在这些西北的画师对理想天国热烈和动情的描绘里,我们似乎感受到了他们在大漠荒原上纵骑狂奔的不竭激情,或许正是这种激情,才孕育出壁画中那样张扬的想象力量吧!

因为敦煌莫高窟集中了中国古代绝大多数的佛教器物的精品,是研究古代中国的佛教文化和传统绘画和雕刻艺术的宝库。敦煌莫高窟(Dunhuang Caves)俗称千佛洞,被誉为20世纪最有价值的文化发现。

敦煌石窟营造及其历史过程,敦煌的悠久历史,当地有影响的世族与大姓,以及敦煌同周围民族与西域的关系,在历史中没有或很少记载。敦煌石窟有成千上万个供养人画像,其中有一千多条还保存题名结衔。能够了解许多历史状况和历史线索。

敦煌石窟的彩塑和壁画,大都是佛教内容。如彩塑和壁画的尊像,释迦牟尼的本生、因缘、佛传故事画,各类经变画,众多的佛教东传故事画,神话人物画等,每一类都有大量、丰富、系统的材料。

还涉及到印度、西亚、中亚、新疆等地区,可帮助了解古代敦煌以及河西走廊的佛教思想、宗派、信仰、传播,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的融合,佛教中国化的过程等等。

敦煌石窟营建的一千年历程,时值中国历中上两汉以后长期分裂割据,走向民族融合、南北统一,臻于大唐之鼎盛,又由颠峰而式微的重要发展时期。

在此期间,正是中国艺术的程序、流派、门类、理论的形成与发展时期,也是佛教与佛教艺术传入后,建立和发展了中国的佛教理论与佛教宗派,佛教美术艺术成为中国美术艺术的重要门类,最终完成了中国化的时期。

敦煌石窟艺术中有十分丰富的建筑史资料。敦煌壁画自十六国至西夏描绘了成千成万座计的不同类型的建筑画,有佛寺、城垣、宫殿、阙、草庵、穹庐、帐、帷、客栈、酒店、屠房、烽火台、桥梁、监狱、坟茔等等,这些建筑有以成院落布局的组群建筑,有单体建筑。

敦煌作为中西交通的枢纽,在壁画上不仅留下了商旅交往的活动情景,还留下了宝贵的交通工具的形象资料。他们有牛、马、驼、骡、驴、象、舟、船、车、轿、舆、辇等。

隋至西夏的尊像画、药师经变中的佛、菩萨、弟子手中及供桌上绘画了玻璃器皿,有碗、杯、钵、瓶、盘等器型,呈透明、浅蓝、浅绿、浅棕色。

器型、颜色与纹饰表现出西亚萨珊风格或罗马风格,说明了这些玻璃器皿是从西亚进口的。壁画不仅反映了古代玻璃工艺的特点,还反映了中西的玻璃贸易。

扩展资料:

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发现了震惊世界的藏经洞。不幸的是,在晚清政府腐败无能、西方列强侵略中国的特定历史背景下。藏经洞文物发现后不久,英人斯坦因、法人伯希和、日人橘瑞超、俄人鄂登堡等西方探险家接踵而至敦煌。

以不公正的手段,从王道士手中骗取大量藏经洞文物,致使藏经洞文物惨遭劫掠,绝大部分不幸流散,分藏于英、法、俄、日等国的众多公私收藏机构,仅有少部分保存于国内,造成中国文化史上的空前浩劫。

参考资料:

-莫高窟 (甘肃著名世界文化遗产)

  敦煌石窟历经北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等朝代。历时千年,现存有壁画45000多平方米、塑像2300多身,是世界现存最为壮观的佛教艺术宝库。千年莫高窟,曾忍受了数百年的寂寞,1900年藏经洞的打开,又逐渐引起了全世界的注目,我国一些爱国学者纷纷前往考察研究。1941年,时任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的于右任先生专程前往敦煌莫高窟参观考察。并敦促国民政府建立了专门机构“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著名画家常书鸿先生任所长。担当起对敦煌石窟的保护、研究重任。

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之始,于右任先生就提出了“研究工作可以从临摹壁画和塑像开始”的建议,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之初,中央文化部也先后对敦煌文物研究所作了指示:“研究工作,必须从现有条件出发,有计划地逐步展开。同时必须与研究所的具体任务。特别是临摹工作密切结合进行”。“敦煌艺术的临摹工作是发扬工作也是研究工作。要了解壁画遗产必须寓研究于临摹之中,通过临摹来熟悉古代艺术传统,从而古为今用,推陈出新,才能进一步发扬优秀的艺术遗产”。

临摹既已作为敦煌石窟艺术的基本研究工作,数代艺术家坚持不懈,产生了大量临摹作品,敦煌研究院现藏有壁画临本2000多幅、11个复制洞窟,总临摹壁画面积约2000多平米、彩塑30多身。这些作品对于展示宣传弘扬敦煌艺术遗产、促进古代艺术史研究发挥了积极作用,其临摹研究工作和业绩已赢得了国内外学术界和社会的广泛注目和认可。

一、敦煌石窟艺术临摹工作的历程

在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之前,1938年10月,著名画家李丁陇先生冒着大西北的严寒来到敦煌莫高窟,开始了他长达八个月之久艰苦的壁画艺术临摹工作,并于1939年冬在西安举办了“敦煌石窟艺术展览”,1941年又在成都和重庆办了展览。作为画家,他是最早到敦煌进行考察、临摹敦煌石窟艺术的先驱,也是第一人在内地向公众介绍并宣传了敦煌石窟壁画艺术。之后张大千先生于1941年5月底到达敦煌,历时二年多的考察、临摹壁画并在四川等地举办展览,产生了较大影响。其后,王子云先生率西北艺术文物考察团于1941年10月赴敦煌莫高窟考察研究,临摹了大量的有代表性的壁画,并在1943年至1944年间,多次在成都西安等地举办展览。以上诸先生的临摹是敦煌艺术临摹的第一阶段,可称为创始期。由于是在特殊的岁月,画家们都是以个人审美意愿临摹。大多以自己主观的意图而又追求原作精神,意味着中国艺术界开始对传统壁画价值的重新审视和发掘。尽管他们对壁画的关注点和兴趣不同、临摹方法也有别,但对后来敦煌艺术研究所的临摹研究工作有很多启迪和借鉴。

第二阶段,即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时期(1943―1949),因种种困难因素和诸多条件限制。除少数代表作品外,一般都采取缩小比例的方法。有的专题临摹仅从整幅中截取部分,飞天、动物、山水、服饰、供养人、藻井图案等等。这是敦煌艺术临摹的探索期’,是在注重保护的前提下从研究学习角度出发的一种临摹。同时,先后在重庆、兰州、南京、上海等地举办展览,向社会广泛介绍敦煌艺术的辉煌成果。虽然临摹是在极度艰难的状况下进行的,各种条件的制约不能像后来的临摹那样到位,但通过大量的临摹和各种方法的积极探索寻找到了正确的临摹研究方法。

第三阶段是敦煌文物研究所时期(1950―1983),是临摹研究的成熟期。这一时期,对前期的临摹实践进行了客观总结,对敦煌石窟艺术展开了全面的大规模原大原色临摹研究工作,对壁画和塑像的制作技术、方法、创作程序、过程,壁画中的人物、建筑、山水、树木、花鸟的用笔、用色等技法展开研究。在这种全面的、对古代艺术技法层面的研究上又展开了对敦煌石窟艺术的民族形式、风格特点的专题性研究,对敦煌图案、飞天、舞乐、洞窟供养人物服饰进行了专题集中临摹;继而又对敦煌石窟中具有整体极高艺术水准的各个时代代表洞窟进行原大、原色、忠实客观的临摹复制,完成了第285窟、榆林窟第25窟两个整窟。开始了第217窟、220窟、249窟的临摹工作。把对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进一步推进到对石窟艺术、佛教史、图像学的研究。我们不难看出。这是一种有计划有步骤的、循序渐进的、有明确研究目的的系统学术工作。

第四阶段是1984年敦煌文物研究所扩建为敦煌研究院以后,是在继承的基础上注重发展与提高的阶段。这个时期由于科研实力的逐步增强和学术研究发展的良好环境,着重进行了代表洞窟的整体临摹复制,接续前辈们的工作先后完成了第249窟、217窟、220窟,新完成了第3窟、275窟、419窟、45窟、276窟、榆林窟第29窟等全窟完整临摹。并进行了大规模的对外宣传和文化交流活动,先后在国内外众多城市举办临摹作品展览三十多次,为宣传、弘扬敦煌艺术、促进国际文化交流起到了很大作用。这一时间,对临摹材质的运用和增强画面壁画质感提出了新的要求,为了使临品能够更久远保存而普遍采用质优的天然矿物颜料和笔墨纸张。通过和国外不断的交流学习,拓展了对天然材质运用的新方法。在对传统临摹的继承上又尝试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利用数码摄影、电脑拼图、彩色喷绘等方法移植画稿,减少了原壁画图像细节信息在徒手修稿过程中的误差遗漏。探索结合新技术的运用取得了一定成效,在追求壁画质感效果上也有很大突破。另外,敦煌壁画临摹工作者还参加了西藏布达拉宫、罗布林卡、萨迦寺壁画的修复工程。对壁画艺术的美术修复进行了一些实践探索,这是临摹与研究的进一步深化拓展。

二、敦煌艺术临摹理论体系的基本问题

1、临摹学科研究对象的界定

敦煌研究院的前身即“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是我国近代以石窟艺术为研究主题的、国家设立的第一个专门研究机构。它自成立起就主动担当起了对我国古代石窟、墓室壁画雕塑等艺术作品临摹研究的重任,70年来它对石窟、墓室艺术临摹研究的足迹和范围遍布了甘肃、新疆、陕西、宁夏、西藏等省区。在对敦煌地区石窟艺术临摹复制研究的同时,还多次承担和参与、援助了国家文物局指派的其它省区的石窟、墓室艺术的抢救临摹和陈列复制任务。对我国石窟、墓室艺术的保存与研究发挥了良好的作用。因此,对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复制研究。应包括敦煌石窟壁画、彩塑和藏经洞出土的古代绢本、纸本绘画,敦煌地区墓室壁画,还涉及到我国其它地区的石窟、墓室壁画等。

2、临摹目的和任务

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研究工作。一开始尽管对石窟壁画、塑像的临摹也还是在一个探索的实践中,但研究的方法和手段始终是规范和科学的。并有着明确的长远目标。在实践探索中不断地进行了理论的总结,使敦煌石窟艺术临摹逐步形成了一个实践与理论相结合的学术体系。我们从敦煌国立艺术研究所的第一任所长常书鸿先生的研究论述中就 可以清楚的看到:“敦煌艺术的临摹工作,是保护文物的一项手段,也是分析研究古代艺术发展演变的重要实践”。“临摹是研究工作的基础,也是研究所的基本工作,艺术的发展不能离开传统。临摹就是通过艺术实践,深刻地学习和体会艺术的传统。对于临摹者,临摹的过程就是研究和锻炼的过程。是发扬和发展传统的准备和手段。对于散处在全国的美术工作者,临摹就是他们学习艺术遗产、推陈出新的依据。因此,有计划有重点的临摹必须坚持下去”。“临摹工作者通过临摹,不但要掌握壁画艺术的技法、用色、用笔,建筑物和山水的布局,而且还要熟悉摹本的主题内容”。我们从中不难看出,国立艺术研究所对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研究不是一个功利的、狭隘的、无目的的、短期的一时冲动行为,而是一个科学的、长期的、具有远大民族情怀和责任的艺术研究工程,并且一贯的坚持了下来,几十年来所走过的道路和丰硕成果足以说明这一点。

3、基本临摹方法

在敦煌石窟艺术临摹长期的实践探索过程中,专家们总结出了对古代美术保存与研究具有重要意义的三种临摹方法,即:现状客观临摹:完全依照壁画现状面貌如实再现,不加任何个人主观兴趣。要使临本达到与原壁“乱真”为最高标准;旧色整理临摹:保持壁画现状风貌,对一些残破的形象和色彩通过充分的调查研究。在有根据的前提下进行适当的整理完整;恢复原貌临摹:这是在对古代壁画技法特点等艺术因素经过全面深入的调查研究,在有科学依据的前提下恢复壁画昔日的本来面貌,是在客观临摹和整理临摹基础上的更深一层研究性成果。这三种方法,从保存、研究、继承与弘扬的全方位出发,是几代艺术家、学者们长期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对本学科领域是具有重要指导意义的研究方法。

4、临摹技法

从技术的理念支撑艺术的临摹,这是贯穿敦煌石窟艺术临摹研究工作的根本理念。自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后,对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就不限于学习民族传统和研究佛教艺术,而同时兼顾着保护历史遗产的重任。因此,对临摹方法问题的研究就尤为慎重,

为了能够保证临本的高质量、高水平、高标准,建立了一套非常有利于文物保护和临摹研究的、规范、清晰、完整的临摹操作程序及科学的评审制度,对画稿的问题。赋色的方法,勾勒描线的技巧等都进行了详尽系统的研究总结。尤其提出了在整个临摹过程中必须深入探讨、研究和解决好的三个重要问题,即线描、赋色、传神。一再强调了这是临摹好敦煌石窟艺术的根本,并始终要把整个临摹过程作为研究过程,要把敦煌艺术的内容、形式、风格、技巧、特点、源流、画工的情感等艺术因素结合在整个临摹过程中,对作品进行全面深入的研究、发掘与体验,以此作为提高临摹工作质量的根本要求。

常书鸿先生在谈到临摹时说:“临摹古画,是中国民族绘画传统中一项不可缺少的课题。临摹不但要求客观地再现作品的形态与色彩。更重要的是在于展示作品的神态笔墨气韵。宋代著名画家米芾(公元1051―1107年)曾说过:‘画可临可摹,画可临不可摹。’他把‘临’和‘摹’作为两种技术方法分开解释。他认为。‘摹’画在于外表的效果,而‘临’画则需要通过理解绘画的神态和笔墨气韵。临摹就是力求把一幅绘画作品从‘形似’到‘神似’都忠实地再现出来”。

这是对“临摹”的深刻体悟和透彻的解释。他将临摹作品的形态与色彩、笔墨与气韵、形似与神似的关系都论述的十分清晰,这也是敦煌石窟艺术临摹的基本要求和标准,敦煌美术研究工作者们就是以此作为临摹的最高目标而长期坚持。因此。敦煌石窟艺术的众多临摹品在国内外展出时都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一致好评,难怪一代著名美学宗师宗白华先生在看了敦煌艺术临品展览后发出了如此惊叹:“天佑中国!在西陲敦煌洞窟里,竟替我们保留了那千年艺术的灿烂遗影。我们的艺术史可以重写了!我们如梦初觉,发现先民的伟力、活力、热力、想像力”。多么炙热而深刻的赞语,但在这些优秀临摹作品的背后,蕴含着几代敦煌美术工作者、尤其是众多前辈们的智慧与心血。

5、临摹的材质

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材质,在五十年代前后的初始阶段,由于交通的不便和物资的匮乏,当时只能是有什么就用什么。尤其是颜料,更是需要就地取材,自己动手制取,从当代科学发展的理念上看,这也是最纯粹的,非常合乎传统文化和科学精神的研究。最适合、最能接近原作本质的、最能保存长久的材料就应该是最好的。从敦煌、新疆等地区的众多石窟看,都是在土质壁面上给我们留下了千年不变的艺术瑰宝,画面所用颜料,除了珍贵的青金石、绿松石、朱砂外,大多均属就地俯拾皆得的土质材料,但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这些古代艺术的价值。因此,对敦煌壁画材质的研究是对敦煌艺术,也是对中国传统绘画本质要素的研究。几十年来,敦煌美术工作者结合敦煌艺术自身特点。对传统材质进行了一些研究。已取得了一些成功的经验,对古代美术传统的发掘与承传上也做出了可贵有益的探索。

6、临摹的价值

“传移模写”作为中国民族传统绘画的美学范畴,它的价值是毋庸质疑的。敦煌石窟艺术的长期临摹研究,对于古代民族优秀艺术传统的继承和现代美术创作,已发挥和正在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第一,著名敦煌学者姜伯勤先生说过:“在中国现代美术史上,敦煌临摹画的出现对中国画的进步有重要的影响”。“在敦煌学研究中,由于敦煌临摹画本身就是画家对原作在当代所作出的一种解释,因而有极高的学术性和认识价值。临摹画的成就,对敦煌美术的图像学研究的建设。提供了重要资源”。著名美术史学者、画家王伯敏先生也谈到:“从五十年代开始,中国美术史的专著之所以重视敦煌美术,这与不少学者如常书鸿、阎文儒、宿白等对敦煌石窟艺术努力探讨所作出的贡献是分不开的”。著名美术史学家金维诺先生在回忆常书鸿先生时也谈到:“他带领所内画家认真从事壁画临摹。使敦煌壁画临摹在保存原作艺术成就上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他亲自临摹的《法华经・化城喻品》,是富有艺术品质的模本。实际上是一幅极具忠实性而又富有艺术性的绘画作品。代表着敦煌壁画模本的典范。”我们已毫不怀疑,以常书鸿、段文杰先生为代表的一大批敦煌美术工作者所长期坚持的临摹研究工作,不但为中国美术史和敦煌学的研究及传统继承发挥了重大作用,也促进了当代美术的创新与发展。

第二、“作为敦煌文物研究所,临摹的目的就是复制文物。移植壁画。临本既是保护的副本又是流传的手段,是向国内外宣扬敦煌壁画艺术的媒介”。我们大家都知道,日本奈良法隆寺的金堂壁画,由于一场不幸的火灾将壁画全部烧毁,幸亏在之前已将壁画全部临摹完成,现在这些摹本代替了真迹,成为存世孤本,被日本奉为国宝地位。还有如我国的众多古代绘画珍宝也都是摹本,这些足以说明临摹的重要意义和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姜 伯勤先生又谈到:“继张大千先生在敦煌进行临摹之后。敦煌研究院前辈大画家常书鸿、段文杰、史苇湘、李其琼、董希文、潘絮兹、欧阳琳、李承仙、万庚育、霍熙亮诸先生。为我们留下了大量的敦煌临摹画精品。”“这些前辈画家的临摹品,包括张大千先生的临摹品,是二十世纪的重要文化财,我们呼吁敦煌研究院对这些精品加意搜集入藏和保护”。这些临本都将会成为人类的珍贵文化遗产留存后世。

第三、敦煌石窟艺术由于特殊封闭的地理位置,数百年来无人问津而鲜为外界认知,石窟又是不可移动文物,通过摹本在国内外举办展览,让更多的人知道了敦煌、认识了敦煌艺术。它是向国内外展示宣扬敦煌石窟艺术的媒介,同时它作为一种文化行为在展览活动中。既增加了各族各国人民间的文化交流、了解,也沟通和促进了各国人民的交往、友谊。是“传播敦煌艺术,弘扬中国文化,促进国际交流,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部分”。

三、临摹工作的思考

宗白华先生曾说:“艺术家往往倾向以‘形式’为艺术的基本,因为他们的使命是将生命表现于形式之中。而哲学家则往往静观领略艺术品里心灵的启示。以精神与生命的表现为艺术的价值”。“但这‘形式’里面也同时深深地启示了精神的意义、生命的境界、心灵的幽韵”。这一睿智的启示,为敦煌艺术研究拓展出又一新的层面。

敦煌壁画艺术是中华民族传统绘画艺术的宝库,首先,对于它的临摹研究工作,前辈们经过长期实践探索,研究总结出来的三种临摹方法,目前还基本停留在“现状客观临摹”和“旧色整理临摹”的阶段,对于“恢复原貌临摹”也还只是起始的研究探索阶段,有待于逐步加强这方面的研究。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弥合艺术与科学的人为分野,主张艺术与科学兼容与互补,以求高层次的综合研究也已形成社会共识。结合利用现代高科技成果进行敦煌石窟艺术的临摹,传承与创新、科学与艺术、历史与现代的共生,这种尝试也刚刚开始。

其次,1980年常书鸿先生应邀访问欧洲时,专门考察了德国的文物修复事业。并“着重了解壁画和雕塑等保护、修复工作。”他亲眼目睹了修复现场和修复后的作品,有十三世纪教堂壁画。也有文艺复兴时期大师们的油画。他们“在补画方面采用点的方法……修复后仍保持原画的形、色。”他们“用科学严谨的态度,独特地创造出修复壁画的一套方法”。这是大师们的学术境界,他深深了解西方文化的精髓不仅是在艺术的创作上,而是他们在文化遗产的保存维护上。在亚洲的日本也一样,他们在很早以前,就在一些高等艺术院校中开设了这门专业课程,展开了对古代美术的保存与修复的研究和专门人才的培养,这是值得我们学术界高度重视的研究领域。对于这一学术领域的研究,敦煌有几代人,数十年的研究积累,恐怕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和责无旁贷的责任。对于它的重要意义是毋庸置言的,这应该是敦煌艺术临摹研究的又一个重点发展方向和研究领域。

第三,对于学习传统,推陈出新方面,尽管一代代人都在做着努力与探索,也取得了一定成果,但这也还是一个长远的未尽目标。“敦煌是我国民族艺术的宝库,理应成为培养全国民族艺术人才的圣地。特别是高等艺术院校中国画等专业学生的培养与教育,敦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又最好的大课堂。……用敦煌千佛洞这个大课堂培养学生是我一贯的心愿”。这是常书鸿先生的又一心声和未尽的心愿。这也是富有远大民族情怀的社会责任感,有待于今后的实施。

在本文行将结束时,我借用敦煌艺术研究事业的开拓者、奠基人,我们非常崇敬的常老先生的一句话,作为本文的结语,同时也是我们作为后辈对前辈们的一声心语。他们“能走到这种绝塞荒郊,‘磅礴坐卧其下者’数十载,”他们“那种‘祁寒盛暑,劳苦相勉’,努力于中国古艺术发扬的精神,在最近展览中已经获得了应有的代价!在艺术工作同人的立场。我们要饮佩他先知的聪明与敏捷的行动”。他们“如敦煌平民一样朴素地正在一个苏苏柴的灰盆上用搪瓷杯煨煮一盘沱茶。一枝残余洋蜡的烛光,在塞外寒气未除的早春之夜,使人感到安逸的情调。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已作了敦煌艺术开导启发的基础工作。事实上,我们今天得到了他们不少关于解决千佛洞历史艺术诸种问题的帮助。在这里,除了感谢之外,并为他们长时期在沙漠中工作的精神致以我们的敬意”。

责任编辑:李 丹

弹指间 沧海桑田

一霎那 转身千年

敦煌

河西走廊西段的重镇。

它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 西接浩瀚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 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

党河

发源于祁连山积雪和冰川的党河 流经敦煌,使这块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变成得天独厚的绿洲。汉帝国高强度的军屯与经略 丝绸之路的开通,使这里迅速成为西部重镇。

公元344年的一天黄昏

有一个叫乐僔的和尚 途径宕泉河谷时 看见鸣沙山在金光之中千佛显现,于是他认为这个地方是佛教圣地。他决定不再匆忙赶路了 要留在这里开窟造像。正是这个决定 让敦煌有了它的第一个石窟。但他不会想到,从此这里的开凿与绘制 延续了若干个世纪 并且成为了享誉世界的人类艺术宝库。

敦煌恰好处在丝绸之路的咽喉之地,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有北 中 南三条线路 这三条道路都以敦煌为起点,到达中亚 欧洲。作为沟通欧亚的商业大道,中原王朝的前出基地 敦煌寄托了熙来攘往各色人等的梦想。而从敦煌再往西进入西域 则要穿越世界第二大沙漠 生死叵测。 于是,人们在离开敦煌前 就在莫高窟捐钱早一个窟 供养神灵佛祖 祈求得到保佑。从西域荒漠里平安过来的人们,为感谢佛祖的保佑和恩赐 也开凿造佛供养。平民百姓在丰年和平安盛世 希望好景长久。遇荒年战乱又盼来日能摆脱苦难 为精神上的寄托 心理上的满足 也开窟造像求的安慰。敦煌的各级官吏 世家大族 高僧大德 也会营建属于自己的功德窟 以表达对佛教的虔诚 也有的是借开凿佛窟 炫耀各自的政治 宗教或经济势力。就这样 三危山下 鸣沙山畔 宕泉河谷的石壁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洞窟。

日出日落 斧凿声声

敦煌佛窟的营建从未在如流的岁月中停止。石窟在不断的增加,窟中的佛像在改变着容颜。从雄浑健壮变成秀骨清像 继而转向柔和丰腴 色彩逐渐细致艳丽 构图愈加大胆 佛国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宏大欢乐。一代又一代的僧侣 画匠 供养人 将他们的信仰与希望刻绘在石壁之上 各种各样的山川景物 亭台楼阁 花卉图案等令人目不暇接 这些雄伟瑰丽的画面 如果一方方连接起来 可以排成20多公里长的画廊。

按照当时的惯例 绘画工匠的名字不能出现在他们所做的壁画上。为了呈现发生在莫高窟的这个故事 我们为他取了一个名字“李工”。

公元637年 唐

在长安的一座寺庙里,李工正在专注地绘制一幅维摩诘经变画。

此时, 唐太宗李世民登基已有十年光景了 这正是被后世之人称为“贞观之治“的火红岁月 一切都显得那么潮气蓬勃,各种各样的建筑被建造出来 开放富足的时代令唐人特别热爱生活 喜欢用色彩来装点墙壁 从寺庙到官府 从私宅到皇宫 他们将美丽的风景 绚丽的人物 充满神秘色彩的宗教场景 绘制到墙壁上。

阎立本

就是一位壁画高手 他的画是朝野公认的“神品”。

李工虽然还不是名家,但他是整个画坊最出色的画匠 围观的有人说 李工画的人物和宫中的阎立本颇为神似。李工心中有得意,他每日在画坊刻苦临摹宫中的粉本 就是梦想有朝一日 可以进入翰林院任职 成为一名有身份的画师。

粉本

多是当时流行的大师作品 或者皇宫中流传出来的画稿 画匠常常照着这些粉本来画壁画 以满足客户对流行趋势的需求。临摹粉本 是作为一个画匠最基本的功夫 如果不合格将不能独立工作甚至受到惩罚 因此一般画匠的水平 都必须达到了一定标准 这就使得一个时期内 普通画匠的作品 在艺术风格及水平方面 与大师的作品差距并不遥远。同时粉本的流传 也使得长安的 绘画一时风靡 从最西面的西域诸国 到东海之外的扶桑 都能看到盛唐长安艺术的风采。

尽管李工的绘画技巧已经非常高了,但是要想进入翰林院成为皇家专属的画师 几乎没有可能。

公元639年

大唐王朝的富庶和开放 使丝绸之路迎来了 自汉以来的第二个鼎盛时期。 敦煌也成为史书中形容的“华戎所交一大都会”。

就在此时,西域地区和地处新疆吐鲁番东南的高昌国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变化。当时西域一带均受蒙古游牧部落西突厥的统治,西突厥开始出现了与唐朝敌对的势力。地处西域门户的 丝路要冲的高昌国王麴文泰依附西突厥 拘留西域诸国赴唐朝的使者 试图阻止他们过境与唐帝国交往。原本“职贡不绝 商旅相继”的丝绸之路也因此阻塞不通,这是中原王朝所不能接受的。对唐太宗来说 维护丝绸之路的畅通 和西域的安宁 是国家战略的既定目标。 唐帝国的远征军迅速集结 在广泛动员招募士兵的同时,也征召了一批文化人士和手工艺者随行。

大军一路去到河西走廊和西域 作为跨区域的国家军事行动 军队无疑也担负起将大唐的文化和艺术传播到更广阔的土地上的责任。

公元639年,李工带着自己的画笔与粉本 加入了侯君集大帅的军队。

由于敦煌是距离高昌最近的河西重镇 这里自然成了唐朝大军后勤补给基地。李工和其他工匠奉命在敦煌为帝国的军队装配攻打高昌的军械。唐帝国军队很快就攻陷了高昌城。

军队回撤之时,一些工匠选择留在敦煌 李工便是其中之一。因为他看到了施展才华的大好时机。

最特别的是敦煌保留着最初从天竺传来的佛教传统 人们普遍信仰佛教 喜爱开凿石窟 并在石窟中塑像和绘制壁画。

此时的莫高窟经过隋朝的大力营建 已经出现了上百个洞窟 数量和规模上都达到了非常可观的程度。

李工来到莫高窟仔细观看这里的壁画 前代的画匠们用他们质朴的笔触 画出来自己心目中的佛国世界 让李工深受感动。

李工和他的同伴们开始尝试为敦煌的寺庙和洞窟绘制壁画,代表着长安前卫绘画风格的他们 带来的这种色彩鲜艳 气势宏大 人物宛若宫廷美人一般的壁画 令敦煌居民眼前一亮,令人倍感亲切。

很快李工就成为了敦煌画匠中的“都料”。

都料

是工匠中技术级别最高的人 也是绘画工程的规划 指挥者

李工通常自己为壁画起底 然后让其他画匠根据粉本来描画颜色。

翟氏家族 是敦煌的望族 人口众多 广泛分布于敦煌的各城乡当中。他们十分重视儒学 同时也是一个世代崇信佛教的家族 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 翟氏家族开始在莫高窟开窟造像。

公元642年 唐太宗贞观十六年

朝议郎 敦煌郡司仓参军 翟通 开始出资建造作为家窟的莫高窟第220窟。这是敦煌比较早的以家族为主导的石窟。

家族 是中国古代社会的基本构成单位 一个官宦或贵族家族 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

敦煌石窟为“家窟”中 不仅刻画着其家族的历史 也刻画着古代敦煌乃至整个中国的印记。

受到石窟负责人道弘的委托 李工负责翟家窟的壁画绘制。

打窟

一个洞窟从始建到完成要经过复杂精密的程序 需要李工和石匠 泥匠 塑匠 木匠 等不同工种的工匠一起合作完成。在古代的敦煌有专门的一支施工队伍 他们被称作“打窟人” 负责整修崖面和开凿岩洞。这是营建石窟的第一步。

土木工程

接着就是修筑与石窟结合第一些殿堂 窟檐 楼阁等 土木结构等建筑 这需要木匠与泥匠配合来完成。

制作地仗

然后 由灰匠负责壁画地仗的制作。地仗是指用黏土和麻棉的混合泥抹在石壁上 使墙壁光滑如纸,最后将白灰层敷在泥皮上 这是绘制壁画的基础。

塑造佛像

塑匠专门负责窟内塑像的制作,他们一般用木条或石胎做骨架 再用泥土来塑型。

绘制彩塑

塑像的内胎完成后 彩绘的工作就交由画匠团队来完成。

选石研磨

彩绘工匠们用的是 事先准备好的矿物颜料 他们将矿物粉碎 用清水研磨成不同颗粒度的色浆 再混以植物胶 就做成了敦煌画匠最常用的颜料。

滤清颜料

工匠的笔下,朱砂的红色 雌黄的** 青金石的蓝色和云母的白色 流淌出来 一幅幅瑰丽的壁画徐徐铺开。

敦煌的画匠一般为集体作业 也有一两名画家独立承担并画完一座佛窟的。

敦煌第220窟从风格上来看 似乎是以同一个人的粉本起稿 由多人上色完成的。

李工与道弘共同确定了洞窟的设计方案 在洞窟东 南 北壁上 分别绘制维摩诘经变 西方净土变和药师经变画。 那些来自长安画工们 将因为他们在莫高窟第220窟的创作 为敦煌的佛教艺术带来剧变 这也将结束传统地方艺术占主导地位的格局。在这个历史长河的节点上 敦煌石窟艺术 显示出非凡的创造性。

敦煌莫高窟第220窟 翟家窟

唐代的壁画以规模较大的经变画为主 几乎将整个佛经的复杂内容 绘制成为一幅画 基本上改不了魏 隋壁画那种横幅连环故事的结果方式。 盛唐时期 净土宗十分流行 所以 在石窟中绘制西方净土变 成为佛教壁画的主流。

所谓净土,就是通常所说的西方极乐世界 那是一个鸟鸣花香 四季如春的地方。佛陀在这里说法 聆听到真理的众生 则享受无限的快乐。

李工开始在翟家窟南壁开始描绘他的西方净土变。

在巨型水池的中央 阿弥陀佛坐于莲花宝座上 周围拥绕着的众多菩萨 正在悉心聆听 画上童子正在游戏其中 空中乐器不鼓自鸣 地下舞伎翩跹 李工用鲜艳明亮的色彩 流畅而精湛的线描 勾勒出歌舞升平 华丽灿烂的极乐世界。

从这幅画中 人们可以看出敦煌的艺术风格 进入了全新的中原唐风时代 摆脱了印度 波斯的影响后,敦煌艺术完全独立成熟 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正如敦煌研究院第一任院长 常书鸿先生所说 220窟的壁画“构图设色都不亚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教堂装饰绘画”

当李工在石窟北壁所绘的药师七佛经变画 慢慢成型的时候 观者无不为其 构图的新颖 气势的宏大所惊艳。

画面中央的水池碧波荡漾 莲花盛开 水池之上有一宝台  以琉璃铺地 流光溢彩;平台上一字排列七座莲台 每座莲台上站立着一尊药师佛 合为药师七佛 自东晋译出《药师经》后 药师信仰 便开始在我国萌生和发展。《药师经》极具现实意义的宣传 得到了上迄王公 下至平民的一致信奉。在药师佛的两侧 分立着 身着天衣 头戴宝冠的协侍菩萨 宝台下方是奏乐 歌赞 供养药师佛的歌舞伎乐。

著名美学家宗白华认为 “敦煌的艺境是音乐意味的 以音乐舞蹈为基本情调”

当人们注目于这幅壁画 沉浸在由光轮 衣带 波浪般的纹理 组合成的广大繁复的旋律中时 仿佛真的可以聆听到宇宙的音乐。

胡旋舞

有专家辨认出 这些舞者 脚踩小圆毯 衣带飘舞 急转如飞 她们的舞蹈极可能就是在唐代盛行的胡旋舞。

随着唐太宗对河西走廊与西域的强力管控,丝绸之路畅通无阻 东西方之间的交流日渐繁荣 来自中亚的风俗传入中原,胡旋舞风靡一时 “人人学圜转”成了大唐的风尚。

今天胡旋舞已经失传。而在敦煌 胡旋舞却凝固在了石窟壁画之中 令人遐想无限。

灯树

在莫高窟第220窟北壁 所描绘的盛大舞蹈场面中 还出现了大型的灯树。这一场景 与长安等地上元日赏灯的情景十分相似。

人们在歌舞升平 热闹非凡中享受着快乐

敦煌莫高窟第220窟的壁画 将李工记忆中长安的景象永远的记录下来。

翟家窟  营建先后长达20年时间 可以看出洞窟营建的艰辛。

从翟家窟以后 敦煌的佛窟 多被冠以“家窟“名号,每一座”家窟“ 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历史。它们是佛教社会化 最具体最深刻的历史见证。

220窟西壁佛龛

洞窟主室西壁龛下的墨书 “翟家窟”三个大字 强烈反映出,洞窟营建的家族观念与思想。佛窟成为了家族财富的一部分 世代相传。翟氏家窟也成就了那些无名的绘画工匠。

李工在这里画下了自己在长安 磨练多年的帝王形象。

30年后,阎立本《历代帝王图》被世人尊为“神品”

而李工却湮没在历史当中 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在宗教信仰和艺术的双重感召下 李工和他的同伴们 创造出了220窟的惊人作品 这是莫高窟艺术史上一个里程碑。

220窟南壁 九品往生

当李工最后一次走进这座他为之奉献了大半生的洞窟时  他或许悲欣交集 许多曾经的同伴随军参战 或伤或死  他在洞窟壁画中 表现了“九品往生”的情节 意在为亡者祈福 使他们往生净土

虽然远隔千里 但敦煌与河西走廊 始终跟中原王朝息息相关。

公元755年 安史之乱

当“安史之乱”令唐帝国由盛转衰之后 敦煌也没能逃脱厄运。 青藏高原上的土蕃崛起 攻陷河西走廊 对这里进行了长达70年的统治

公元 848年 敦煌百姓起义 夺回河西走廊

生活恢复平静以后 翟氏一族在220窟的故事 又开始了新的篇章。

公元 925年

翟奉达 翟通的九世孙

唐末五代敦煌人 历法家

重修先代的洞窟为家族祈福。

检家谱

此次重修时,翟奉达把自己和亲人们的画像 画在了石壁上 并在甬道的另一面工整地写下了 “检家谱”。它详细记载了家族经营家窟近300年的历史 成为了今天的人们 理解敦煌石窟营建与日常管理的文献证据。

中国艺术在魏晋南北朝时,与来自印度和中亚地区的佛教文化交流融合 获得了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到了隋唐时期 这种混血艺术 逐渐完成了本土化的过程 从而酝酿出中国美术的黄金时期。

吴家样 后世摹本

吴道子 正是这一时期最为传奇的画家

他所绘制的线条既柔软又强劲 为后世的画工创立了示范性的粉本 被称为“吴家样”。

传说中的画圣吴道子的画 已经没有留存于世的了。而今天 第220窟的壁画被公认为具有“吴带当风”“满壁风动”的“吴家样”神韵 成为美术学院的学生们学习的范本。

唐朝是丝绸之路最繁盛的时期,同时也是敦煌营建的黄金时代 莫高窟有近一半的洞窟是在唐朝修建的。

以220窟为代表的 现存127个洞窟 集中反映了唐代文明的宏大辉煌

从公元4世纪到14世纪 近1000年间 历经十六国 北朝 隋 唐 五代 西夏 元等朝代的兴建 在敦煌地区形成了莫高窟 西千佛洞石窟 东千佛洞石窟 榆林窟和五个庙石窟等石窟群它们被统称为敦煌石窟。

据记载,敦煌石窟数量曾大千余个 现共存812个 单是莫高窟就有735个 其中 492个洞窟中 留有壁画或塑像 共保存了壁画45000多平方米 历代彩塑3390身。 以及唐 宋 清 民国等时期的木构建筑十余座。

莫高窟跨越了众多的王朝 最终形成集建筑 雕塑 壁画三位一体的艺术圣地与历史文化宝库。

1900年 王圆箓

无意间打开了 封闭了一千年的藏经洞 莫高窟第17窟 窟内堆满了从公元4世纪到11世纪的历代文书和纸画 绢画 刺绣等 古代文物50000多件

1908年 5月27日

伯希和离开了敦煌 6600余卷藏经洞文物和368张莫高窟照片 被他一起带回了法国

莫高窟 这座中国也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 内容最丰富 延续时间最长的佛教艺术和历史文化宝库自此蜚声世界

以敦煌地区保存 发现的丰富历史文献和艺术文物为研究对象的敦煌学 也因为这些经卷的发现和研究研究 开始逐渐成为一门国际性的显学 而形成敦煌莫高窟群最重要的原因 是因为它在穿越 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上处于独特的枢纽地位。

它是西去的分叉点 也是东来的驻泊地

由此 造就了这里商贸往来的兴盛景象 和东西方文化艺术的切磋交融 并最终成就了敦煌莫高窟对中华文化的贡献,以及在世纪艺术宝库中的巅峰地位。

揭秘敦煌壁画中的供养人:莫高窟真正的缔造者

自敦煌莫高窟开凿第一个洞窟至今已有16oo多年的历史,经过十六国,经过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各代都有开凿的洞窟...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