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有很多诗人,谁成为中国新诗的前三名诗人?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7浏览:3收藏

中国古代有很多诗人,谁成为中国新诗的前三名诗人?,第1张

先说结论,我认为现代最好的的三名诗人分别是:胡适、戴望舒、穆旦。参考蓝棣之《现代诗的情感与形式》,温儒敏《中国现代文学史三十年》。

当代最好的的三名诗人分别是:贺敬之、顾城、西川。参考洪子诚《中国当代文学史》。徐敬亚《现代主义诗群大观》

首先,诗歌这个文体,历来因为欣赏水平、鉴赏方式、个人喜好而评论不一,甚至有些会出现明显的两极化倾向,就古人的诗而言,存有量灿若星子,然而被人公认为好诗的大抵可数,而被公认并不代表被个人所欣赏,这也与诗歌自身的表现方式以及个人欣赏有关了。中国新诗问世百余年,历经众多政治文化考验,得存名姓者也不过凡几,是以大多都算是经得住考验的,从这么多人中拎出来三个,未免勉强。

其次,排名一事,难免带有主观色彩,就算是按照对于诗歌做出的贡献等方面来说,也难免会有所偏颇。那么按照诗歌的发展以及文学史的意义来理清脉络的话,我们按照以下方面来进行一个简单的评判,还算勉强可以得出个结论:

1、 对于诗歌发展的促进作用

2、 能够被当做诗歌发展的一个重要节点

3、 具有公认的文学史地位

4、 其作品对于研究当时的诗歌语言发展有重要的文献意义

另外,我们还需要将现当代分开,按照现代的三个十年,当代的三个十年来进行划分,更容易得出结论。

1、 胡适(1891 -1962)

胡适是中国新诗的首创者,被称为'中国新诗第一人'。1917年1月1日《新青年》刊登了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该文主张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从而在中国掀起了一阵白话文浪潮。1917年2月,胡适在《新青年》发表中国第一首白话诗《蝴蝶》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虽然这首诗用词、意境都一般,甚至很多人认为这根本就不算是诗。然而胡适依旧写了大量的白话新诗,合为《尝试集》出版,这是中国第一部白话诗集,也是现代文学史上最早出版的一部个人诗集,也由此奠定了胡适新诗奠基人之实。

同时代的创造社的郭沫若等,湖畔派的冯雪峰等,新月派徐志摩等,抒情派李金发等,冯至等人的诗歌都有一定的参考观赏意义。

2、 戴望舒(1905 -1950)

戴望舒是现代派诗歌的重要代表诗人,被称为现代派诗歌的'诗坛领袖'。1928年《雨巷》一诗在《小说月报》上刊出引起轰动,因此被称为"雨巷诗人", 显示了新月派向现代派过渡的趋向,后《雨巷》被人教版高中语文教材收入,影响了无数青少年。

《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同时代中国诗歌会的穆木天等,汉园三诗人也有重要参照意义。

3、 穆旦(1918年—1977年)穆旦是"九叶诗派"的代表性诗人。20世纪80年代之后,许多现代文学专家推其为现代诗歌第一人。四十年代初期,闻一多遍选《现代诗钞》时,选入了他诗作十一首,他的诗歌风格晦涩,意象新颖,标志着现代诗派对于含蓄追求的极致,并且具有强烈的抒情性,对之后的朦胧派有着一定的影响作用。著有诗集:《探险队》《穆旦诗集( 1939~1945)》《旗》。

《古墙》

一团灰沙卷起一阵秋风,

奔旋地泻下了剥落的古墙,

一道晚霞斜挂在西天上,

古墙的高处映满了残红。

古墙寂静地弓着残老的腰,

驼着悠久的岁月望着前面。

……

同时期七月派的胡风、艾青等有一定的参照意义。

至于当代最好的三位诗人:一、贺敬之(1924- )

建国后一直到朦胧诗派之前,政治抒情诗——中国历史的产物,算是诗歌的一个主要方向,其中以贺敬之的作品更具有代表意义,他的《放声歌唱》,《回延安》等,以着不同的表现形式来表现了时代的磅礴生机与强烈的力量蕴含,表现出了美好的前景。

《回延安》

心口呀莫要这么厉害地跳,

灰尘呀莫把我眼睛挡住了……

手抓黄土我不放,

紧紧儿贴在心窝上。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

双手搂定宝塔山。

……

同时代可参照归来诗人艾青等。

二、顾城(1956—1993)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被称为当代仅有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著有诗集《白昼的月亮》、《北方的孤独者之歌》、《顾城诗集》、等。顾城被称为 "童话诗人"。质朴纯真作为他的诗歌的最主要的特征,他的意象充满了生命力的表现,细腻、准确,极富韵味和感染力。他的纯真的诗中,却也有着成年人的忧伤,这是使人敏感心灵所必然会表现出来的。

《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同时期可参照朦胧诗派舒婷、北岛、海子、江河等人。

三、西川(1963- )作为第三代诗人,西川被学界认为是中国先锋诗歌中"知识分子"写作的主要倡导者和集大成者,出版诗集有《虚构的家族》、《大意如此》、《西川的诗》。作为学院诗人,他的诗不太注重体制,有散文化倾向,他的诗歌思考着当代中国人的精神现状,关于灵与肉的冲突,让平常生活陌生化,去寻找诗歌的本质。

《虚构的家谱》

……

我虚构出众多祖先的名字,逐一呼喊

总能听到一些声音在应答;但我

看不见他们,就像我看不见自己的面孔

以上所选人物只是凭着一己想法所写,这个排名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可以参照《百年中国新诗史略》、《中国新诗总系》、《中国诗学》等书来进行一个自我感知。

江苏如东浒澪顾氏字辈:“厚颖光川冲、上大德其甫、锦仕文艺本、谛世启夏贞、怀才用理国、登忠治寿成、维永生仁司、云良美再根。”。

江苏顾氏一支字辈:“明世泽万里、安国启贤良、玉福寿吉昌、光荣德盛长、天锡忠全成、万代永远强”。

江苏沛县顾氏字辈:荣朝瑞士 敬玉恒怀

江苏盐城顾氏字辈:“预兆维立志咸思克继承纯修必广学光显自昭庭”。

江苏徐州顾氏字辈:“西广明忠子”。

江苏大丰顾氏字辈:“天文成元宝田(廷)”。

江苏兴化吴家庄村顾氏:“文武忠孝结义”。

扩展资料:

顾源出:

一﹕ 出自妃姓,以国为氏 据《元和姓纂》所载,夏朝有附庸小国,在今河南省范县东南 商汤起兵攻伐夏桀时,先灭顾国,韦国 其国人以原国名”顾”为氏。

二﹕ 出自姒姓,越王姒勾践的后裔在越国被楚国灭国之后,迁居浙南,定都东瓯,称东瓯王。第七代东瓯王姒摇在西汉应功受封为东海王,因首都在东瓯(今浙江省永嘉县瓯北镇),俗称东瓯王。摇之子受封为顾余侯,世居于会稽(在今浙江省绍兴市) ,后以顾为氏。

顾姓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姓氏,最早的一支形成于夏末商初,出自顾(今河南范县);还有一支形成于西汉初期,出自会稽(今江苏苏州)。

据宋人郑樵《通志·氏族略》所云:“顾氏,已姓,伯爵,夏、商之诸侯,今濮州范县东南二十八里有故顾城,是其地也,子孙以国为氏。又,顾氏谱云:越王勾践七代孙闽君摇,汉封东瓯,摇别封其子为顾余侯,汉初居会稽,亦为顾氏。”

而另一支顾姓源自遥的子孙。汉朝初年,越王勾践的裔孙摇,因佐诸侯灭秦有功,被封于东颐(今浙江永嘉),后来摇又封自己的儿子于会稽,人称顾余侯。后来顾余侯的子孙以其封地的名称号的“顾”为姓氏,从而又形成一支顾姓居民。

-顾氏家谱

冬 雨

在消沉的为生计繁忙、困惑的时光里

就这么迎来了你——季候的变迁

一场落叶,一场而

一场氤氲中深藏的寒意

和昏黄的、激发人无限惆怅的阴霾

走在微湿的枯叶洒满的草地

我体验着失落已久的

那种沉浸于孤单、缄默的甜美

冬雨,撒布于天地间的潮湿气息

令我忆起少年时迷醉的一首歌曲

那迷醉之后我经历了多少光明的打磨呵

就像这脚下

微湿着在步履催促下翻滚、喘息的树叶

我尽力地,去履行这个民族文字上的使命

小心着

不让时代的微尘打扰和阻碍

冬雨,冬雨过后黄昏翩然来到

我沉浸在美好世界的昏暗中

感受这微凉时节所带来的

往日回忆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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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去新街口

一直想写首稍长的诗

名字都已想好 叫《梦中画卷》

写去年深秋 天津的一场丹麦音乐会

人物有我和妻子 剧场灯昏暗下来时

跳动的孩子们

但主题似乎不清 甚至简直没有

我只是很想在诗中记述音乐会当时的场景

我和妻子对音乐隔膜已久的那种

静坐的谛听 人生劳碌中途的喘息

还有暗场里孩子们偶尔今人心悸的

对妈妈的呼唤

我还想 说那种谛听一度是我早年对

生活的憧憬 我的梦

有几个瞬间 衔着乐声恹恹欲睡

我恍然想起这些年生活经历了那么多事请

而妻子 在身边 神情始终专注

她在想这些年她经历的事

复杂啊 诗

这首诗我终于没写

这之后有一次我到北京为杂志组稿

(没办法,我必须靠这个吃饭)

某个下午 和熟人路过新街口

走进过街天桥 我们来到中国书店旁一家

唱片店 去看新近有什么CD

那店是后建的 我读大学时根本没有

我妻子那时也不认识

唱片架上 西蒙与加丰凯尔 罗大佑

我那时听到他们的歌 也仅一小部分

那么一小部分 加上马路对面

新民面馆的红烧肉面

隔壁书店里旧书 还有一里地外的北魏胡同

它们与北京的夕阳交相辉映

构成我人生憧憬时期美妙的回忆

唱片店里的光很柔和

小楼梯里木制的 油漆的色调古色古香

几个伙计 几个客人 那么多

浩如烟海的CD

让人感觉美也有让人厌烦的一刻

买也买不完

而它其实与你并不亲近 它只亲近你的钱

音响则十分辛苦

一会儿西贝柳斯 一会儿爵士

我想起 大学毕业

什么时候曾对朋友们说过

想开个咖啡馆 书店 或唱片店

看来此设想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专利

十年了

中国人已变得足够优雅 绅士 淑女

冠冕堂皇

十年

难道这是我年少时的愿望

天一点点暗下来

我们走上长街 拦了出租

去赶赴一个什么首都文化人的聚会

同伴买到了一张好CD 一路上一直兴奋

喋喋不休

我则想着 将有哪些作者可以约稿

以及这些年往返于天津北京的日子

有许多东西在脑海里变得陌生

或是一点点 还原成生活中本来的样子

我能看到我的梦

但我坐的车 将我驶向另一个平行的梦

诗一首一首写

人生越来越立体

熟悉的城一点点教导我学会遗忘它往昔的

乐音

1998年的新街口渐渐被留在我们的身后了

我算了一下 两分钟

比现在我们读的这首诗要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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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之秋

一个妞儿就这么死了

(是“老妞儿”)

全世界替她哀悼

(多好呵,多美呵,多么悲怆)

黛安娜成功地撩起了裙子

(想当年,梦露也这么干了一下子

不过撩了一下又按住裙据)

让天下瞠目。

再没有什么可激起想象中的高潮

灰姑娘穿好了衣裳,给丈夫买了

一摞绿帽,馈赠王室

盛大的葬礼。

“英特耐”网上飞奔着闪过

贞洁的*荡。

”再没有更好的了,”

媒体大亨与书贩们舔着

咸腥的小指,连声喟叹。

名女人死了,

带着她的憧憬的战栗和窗帘后惊悸的吻

把泪留给大家,

把王子留给英伦,

把爱留给火,一次稍纵即逝

不再的喘息

呵,秋风掠过麦草,掠过黄昏

开裂的快乐器

漏了的保险套……

之后,她为我们打开电视

那维庸踏在枯骨上,表演MTV

“古今美女今安在……”

一只手从窥视口伸进来

拨开了文明的暗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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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丹佛

那男人死了

直升机直坠入海,

鲨鱼们追逐碎片追了一夜

我不太懂力学:

有关坠落与浮起……

当电视呈现滴水的残骸

我在想:那个用声音终年忙碌的男人

此刻如何在寒冷的海水中小憩?

我也不太懂一个歌手理想中的死:

在倾覆的那一刻,天与地逆转

依旧是黑暗,但多么浩瀚

飓风与云层之上

内心的群星是否照常闪烁?

我听历了这一时代,太多死亡的音讯

唯有这一次

令我惊讶中略带幸福地忆起

夕光中王府井初秋的诱人

一盘制作简陋的磁带,一首《感谢

上帝,我是个乡下孩子》……

如此,我一点点进入美

进入北京与诗歌,古老都城肃穆沉思的庄严

我吮吸了异域的敏感,写出

被我同时代人所忽略的

我想,那遥远的乡谣歌手,定会对此表示赞同

十年,在更漫长于我写作的这十年以外的岁月

我听过暗夜里调频传来的他低低的歌声

我在歌声中睡去

然后费力地,一天天,一句句

唱出自己的歌

人总是要死的,

可不该太突然

那男人死了

装殓他的,是天空和海洋

理应如此!

他曾用爱和美来反抗一切

这洁净的葬礼,勉强配得上他

直升机直坠入海,鲨鱼们两手

空空,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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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斯特·斯维登堡·枯燥的一首诗

我听到霍尔斯特的《行星》

是成年以后

那种内在的秩序和深邃使人惊异

有时能联想到

已经遥远的斯维登堡

曾揭示的奥秘

心与宇宙息息相关

你面前世界的倾覆

古人早就从星图上

一一窥见

他们惊恐着祈祷 却注定无可更改

这既存而静寂的忧伤

什么是命运 时代

那些琐碎的小小遭遇

个人与集体 你倏忽来去的

微小欢欣 不快 甚至历史

哪里有树木和天空同样久长

雨水不懈地 穿凿季节的石头

在夏天

阴霾时分

我想它们 感受 几许凉意

我真不知道以往

人们昭示的诸多精神 尚有多少

幸免于这冥冥的风化

这正如我会不时想起

早年的一次日出 清澈的江水

对恋情最初的渴望 我饲养过的

些许幼兽 站台或机场上

待发的钢铁怪物 这些

你都留不住

它们一次次远去

你一次次被抛在黑暗里

你痛苦 但还能坚持

你长久地找它们神奇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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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 蓝

“更深的蓝”也就是

更深的忧郁

他们没这么说

只是让报纸告诉我们

“速度在加快,剧变更简单”

电视上棋手的脖子变得僵硬

“更深的蓝”环绕着它

忧郁拥抱着智慧……

这是一个更加深蓝的夜晚

我坐在工余的疲惫与希冀间

哀泣

呵,文明就像炉膛里的一片纸

你掏它

却只抓到灰烬

棋局、传媒、电子鸡……

更深的蓝在操纵一切

我们不得不

去积攒足够的诗句

以备人民安度

新时代的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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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雪后

你可以想象那一场雪

可以想象,有一场雪

从昨天夜里

开始落,落到今晨天明

你可以想象

有一个人因之而感念上苍

坐到窗前,眺望

白皑皑的楼宇、天地

眺望苍茫茫的白雪记忆

风在吼着,吼过

隆冬。湖面上都结着冰

阳光明媚

平静的生活不曾有大事发生

你一个人坐在窗前,想

在雪后,在明亮的、新的

一年刚刚开始的日子

缅怀流驶的时光

倾听着,分币一枚枚

轻悄的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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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友人

我的友人星散,有的逝去

秋天的空气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喘息

枯叶依然在黄昏下燃烧着

我手抚额头

疾速走过路畔

噢一切

一切都已散去

美好的季节和青春

我不得不忍着泪水面对生活

嘴边挂着虚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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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年华

我们曾一道喝酒

一起听流浪者为我们唱他写的新歌

我们写诗 眼红肿着

谈我们肝肠寸断的祖国

为一位热爱的俄国诗人或阿根廷盲者

整晚谈论图书馆失窃的可能

我们聊彼此欣赏的女孩

从那些眼神里猜谁的希望大

然后我等各奔东西

然后每早八点准时上班 经受蹂躏

然后我等各自娶亲

盘算本地楼价

每月花销的最低可能

多年之后

我读到他寄来的早年诗作和信

说现在 已很少再写

我当时真愤怒呵

这就是

他妈的人们所说的“大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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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代替……

谁能代替

那永存之物

对我们所发出的召唤

我们有时不认识它

只听到琴声,只记下梦语

只在夜半时分

数着心中凄惨的呻吟

但谁又能代替

那些星?发美、冷的光

在高天之上

令我们向往、恐惧

战栗

而后落泪

看脚下衰草连绵

暮色在无限里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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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单**

三个鸡从我坐的“切诺基”窗前穿过去

先是一个 然后她的两位同事跟着

这是东单 上午八点

停车等候的时分

她们穿过车的缝隙 跳上马路牙子

说笑着 冬日之光像射灯

打在她们头上 肩上

我第一次如此近地看到婊子

这些姑娘 少女 或时髦一点的说法

——女孩子 ** (其实都是娘们儿)

她们的笑容

行走中被摧残所滋润的青春光泽

眩目得令我震惊

处女般无邪 贵妇般优雅

鸡的感受

轻笑时微微压低脖颈 有一点羞怯

收工时分

北京的晨风如此和顺 刮在收获者脸上

又是一夜辛劳

欣慰得像顾城或海子们

刚完成不朽诗章

在东单 我知道我的生命是轻的

那一瞬 从所有虚掷和煎熬的光阴中将我点醒

我看见了一个 不 三个

北京婊子灿烂的笑

这疲倦的我青春时节的圣城 转眼间又让我觉得

生机勃勃 焕然一新

映亮我的微黯

不一定讲普通话

隔着车身 我没听到她们的声音

东单之鸡

我的同事们在身后喋喋不休

谈论那两只皮裙

我想 也许她们讲东北话 安徽话 或者

一人一个口音

更重要的 谁开公司可以马上聘请她们

作公关和文秘

她们活儿干得估计会让老板顺心

或许生活永不会为她们预设那样的车道

她们没时间

她们梦见了爱

而深处却不得不对着午夜敞开

不是善恶 不是对错 不是美丑

她们的泪与笑不具备酸诗们所咏叹的那种俗美

她们是灵歌一曲 粗野 生猛

同性恋和瘾君子一辈子都唱不出来

二十世纪真善美的又一种化身呵

在世纪末 我有幸在东单邂逅你们

那一瞬

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诗歌久违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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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与诗篇

我即将写下拜谒群星的诗句

因为天色将晚

大地为悲哀笼罩

属于我的一切都在不断逸逃

属于一切的我悄悄往花里沉没

像一只虫子,而生活是不败的花朵

让我们吮吸露水

懂得贫穷和愁苦在民间的下落

听,风带来大片的云朵

云载着无尽的水坠落

我将在大雨中写我的诗句

黑暗的篇章中群星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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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诗

得把你自己赶开

越远越好

然后羊会回来

低下头,静静吃草

它只吃嫩的,吃完便走开——

有时赶巧了

会抬头发一声羊的叫

眼里是你心疼的泪水

我们在草场上逡巡

拿着本,数花一般的蹄印,讨论

羊走远了

那一刻黄昏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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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远处的景物伤心

我为远处的景物伤心

它们为什么停在原处

而不走近来

与我交谈?

那铁轨的边缘

有雾或瘴气,

它们在那儿等谁?

看哪,傍晚来临它们多么安静

沐浴在

收获的阳光下,

最后乖乖地

走过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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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

所谓 “祖国”

在我来看倒也简单

它是我每早不得不穿越的市场

杂乱 喧哗 四下散置着大大小小

等待食物与钱币安抚的糙人

所谓 “承担”

在我眼里却也平凡

它是你街上偶然目睹的一个娃娃

在母亲的尴尬与呵斥里 哭天抢地

最后攥着糖 笑嘻嘻离去

所谓 “诗”

我们都知道有多容易

它就是雨天嘛 她和他 闷在屋里

嗅窗外泥土的凉 听

水珠不间断滴在 锈罐头盒里

所谓 “人生”

何其平淡

就象我们散步 走过草地湖滨

黄昏 天与地那一瞬灿烂

有什麽刺痛了我和你

2000/3/21

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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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

1

我曾在一个县城的树下

亲耳聆听高音喇叭的声音

那金属造就的 国家机器的嗓门

确实让尚处童年的我感到震惊

这冷冰冰的玩意儿好像现在不多了

但有时你能从校园以及边远省份的村落

找到它们藏身的踪影

它们默默蹲在那些树上

注视飞鸟与行人 麦子和孩童

每当日出日落 你会发现

它们闪着隐忍的光晕

2

童年时人们还教给我规矩

不停地教

不停地惩罚 训戒

黑板上每天都会出现一些

固定的称谓 固定的说辞 固定的

赞美与欢呼

幸好这一切过去了

但有时你还能 从一些人的名字 从今天

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上看出来

有时我真怕呀 那种关爱之情

在一个模糊不清的国度里

会突然直起腰来

3

我被迫喝矿泉水

被迫买影碟机

被迫开车兜风

被迫找银行贷款

被迫与恋人亲吻做爱

被迫唱着Rap歌颂真善美

被迫换洗衣服

被迫和你们一起诅咒奴隶制

被迫把两只啤酒瓶扔进垃圾箱

被迫让猫捉老鼠 狗逮小偷

被迫祝老板生日快乐

被迫容忍你用美语读狄更斯

我还被迫做了一个健康人

被迫忘掉一个个梦

4

它是不可靠的

它在哪儿

我想你见过 在影视中见过

那在湖水边奋力掷石子的人们

石子激起一串串涟漪,一点点

远去 并归于虚无

199910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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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

身体在笑

身体在晒月亮

身体在查家谱

身体在solo鼻涕般绵软的爱情

身体在救火

身体在大街的背面

身体在幼儿园

在回车 在人大常委会举手

在嗅

身体在青草上回忆夕阳

我们的身体否定我们

驱使我们

让我们听它的起伏

服从它的饥饿 为它打劫

为它贩卖最不妥帖的梦

我们看它呼啸着飞过去

直到和一头牛 一把提琴

团聚在画家古典的梦中

身体想把我们制造成机器

我们想把它撕成碎片

一身衣服一天到晚 牢牢地捆住了我们

那麽我们凭什麽激动呵

在如此卑微惶恐的一生

20000429给朋友们

我知道你们想在我的诗里找

那种心灵突然被鞭子抽打

收紧 疼痛的感觉

我知道

但我想 我不能

我不够格

因为我的心也曾捱过那一次莫名的鞭打

我知道它的疼 那种惊悸

我想我不能再转赠给你们

尤其当我发现那鞭影中

竟也会闪过一缕血腥的自得

而它又正分明遮挡住发你我

为奴隶的悲哀

99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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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的脚步有点像**里军队开进小城

雾里也有诗的遗骸:有关牛在湿漉漉的原野上走,以及一些雷同和另类的爱情

雾在你的自行车座上滴了几滴露水

雾里有鸡叫,有肃杀,有外省城市早晨短暂的沉默,有坏心情

雾让一些模糊的事情日渐清晰起来,比如小时一次罚站,足球场上的一次漏判,国家在街角处扮过的几个鬼脸

雾没有声带没有手机雾大起来

雾把窗帘后我孤独的脸遮没,朋友你只听到了我放松平常的声音

如果这时你想哭,但你还是不要哭

因为雾在这片土地上,会散的

99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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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哇塞”而完成的一首诗

葛优在电视上说

“哇塞就是‘哎哟喂’的意思”

伊沙在酒桌上抿着茶冲我点头

“哇塞其实就是你诗里常用的那个‘呵’……”

我小时候的邻居虎子开出租

有一次正好在街边碰上

哇塞 哥们你怎么混成作家啦

我觉得那比我们拉活还难

二岁的衡夏尔打完滑梯 长出一口气

“哇塞”

然后笑着去找他妈付琼

一岁刚过的谭小车有点吃力

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举旧电话 “哇——”

我们搞不清他是想喊“哇塞”还是想说“喂”

而我对这种港版口语的感觉还是始于不久前

那是某个秋天的深夜 我读完了自己的诗集

半是沮丧 半是自负

跟着又来了那么点恐惧

发了两分钟愣 我说

“哇塞”

事后我想

我当时说那句话的表情估计简直是帅呆了

哇塞

99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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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她是最难的

在汉语里走了八十年

她老了

每天 泪水清洗她的衣裙

为她擦净窗子 桌椅

有时她会想起

那与血和火做爱的青春

脏手一只只在肌肤上留下了指纹

粘稠肮脏的精液干去

她还是她

我有时在纸上碰到她

我头疼

她那么蹒跚地走着 曾经天生丽质

而我却无能为力

清醒地意识到作为诗人的悲哀

自由在哪儿呵

你问我

我指给你看高楼窗上反射的余晖

路旁草叶上的泪水

这个时代的一只蜻蜓

并告诉你

这是你我相聚在梦中

「顾」源出:

一﹕ 出自妃姓,以国为氏 据《元和姓纂》所载,夏朝有附庸小国,在今河南省范县东南 商汤起兵攻伐夏桀时,先灭顾国,韦国 其国人以原国名”顾”为氏。

二﹕ 出自姒姓,越王姒勾践的后裔在越国被楚国灭国之后,迁居浙南,定都东瓯,称东瓯王。第七代东瓯王姒摇在西汉应功受封为东海王,因首都在东瓯(今浙江省永嘉县瓯北镇),俗称东瓯王。摇之子受封为顾余侯,世居于会稽(在今浙江省绍兴市) ,后以顾为氏。

顾姓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姓氏,最早的一支形成于夏末商初,出自顾(今河南范县);还有一支形成于西汉初期,出自会稽(今江苏苏州)。

据宋人郑樵《通志·氏族略》所云:“顾氏,已姓,伯爵,夏、商之诸侯,今濮州范县东南二十八里有故顾城,是其地也,子孙以国为氏。又,顾氏谱云:越王勾践七代孙闽君摇,汉封东瓯,摇别封其子为顾余侯,汉初居会稽,亦为顾氏。”

而另一支顾姓源自遥的子孙。汉朝初年,越王勾践的裔孙摇,因佐诸侯灭秦有功,被封于东颐(今浙江永嘉),后来摇又封自己的儿子于会稽,人称顾余侯。后来顾余侯的子孙以其封地的名称号的“顾”为姓氏,从而又形成一支顾姓居民。

这两支顾姓,一支起源于北方,另一支起源于南方,后人便称为“南顾”和“北顾”。至今顾姓人在谈论其渊源时,仍有“南顾”、“北顾”之说。

顾氏得姓后,“北顾”发展不及“南顾”,南顾很快成了会稽一带的大姓,汉魏六朝时与陆、朱、张三姓合称为会稽四姓。由于顾姓主要发源和成长于会稽,所以会稽也成了顾姓的著名郡望之一。后来,这支顾姓中的人西迁武陵(今湖南常德),并迅速发展,因此武陵也成了顾姓的又一郡望。三国至唐代,顾姓一直是江东四大姓之一;唐以后,由于种种原因,顾氏不断向南北各地播迁。至明代,不仅分布于今山东、安徽、湖北、湖南、福建、广东、四川等地,而且在北方的陕西、山西、河北、内蒙等地也有顾姓人居住。

但是,综观顾氏家族史,从古至今,其发展繁衍中心却一直在江浙一带,因此,顾姓历史名人大多出自南方,尤其是江苏。例如:三国时吴国丞相顾雍,西晋时支持司马睿的江南士族领袖、顾雍之孙顾荣;东晋画家顾恺之;南朝时期的文字训诂学家顾野王;元朝画家顾安、文学家顾瑛;明朝武英殿大学士顾鼎臣、吏部文选司郎中顾宪成;明、清之际的思想家、学者顾炎武;历史地理学家顾祖禹;清朝词人顾贞观、学者顾栋高、校勘学家顾广圻等,都是今江苏人。唐朝诗人顾况为今浙江人,五代南唐画家顾宏中为江南人;明末农民起义军将领顾君恩为湖北人。

从鼎鼎大名的三国宰相顾雍、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唐朝诗人顾况到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亭林先生顾炎武,都是同一个老祖宗,其祖先就是“三千越甲可吞吴”的越王勾践。这是当前76岁的顾巨川先生在续修家谱时偶然发现的。

昨天,在这位移居上海的太仓顾氏后人的书房里,老先生向记者激动地讲述了他的最新发现。年初,顾氏后裔齐集太仓浮桥老家,商议续修族谱。顾巨川在翻检祖辈传下来的《顾氏铭宗天荣支瀚派敏士后房谱》时,惊讶地发现,江南顾氏家族实出一脉,最早可以追溯到上古少典氏,继而轩辕黄帝,历41代至越王勾践。谱中所记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顾炎武《顾氏得姓考》清楚表明:“至我宗顾氏乃自东汉著闻,其为越王之后,可证者一也。而顾氏乃世居会稽(汉会稽郡治即今之苏州府吴县),至孙吴时成为顾陆朱张四姓,其为越王之后可证者二也。况顾氏世谱自吴丞相雍上追受氏之先以东海王摇之父安朱为一世,后鳞次相承,代传不爽,其为越王之后可证者三也。”谱中列示的顾氏宗族谱系显示,自上古少典氏历53代至安朱,其子摇扶汉破秦,被汉高祖刘邦封为越王,摇的儿子期视受父封顾余侯,后遂以顾氏为姓。其中期视上溯14代即为越王勾践。

《顾氏家谱》表明,江南顾氏先祖自顾余侯起即聚居苏州西部光福山里。江南之崇明、太仓、嘉定、昆山、南京、常熟、无锡、吴江、松江等地顾氏皆出光福。

出自己姓昆吾氏。相传帝颛顼有个孙子叫吴回为祝融黎之弟,也为祝融。吴回的儿子陆终娶鬼方氏的女儿为妻,生了六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名樊,赐己姓,封在昆吾国(今河南许昌东),后代便是昆吾氏。夏朝时,昆吾氏有子孙被封于顾国(今河南范县东南),称顾伯,是夏的重要同盟国之一。夏末顾国被商汤攻灭,散居各地的顾伯子孙便以国为氏,称顾氏。

出自越王勾践的后裔。相传,大禹死后葬于会稽,他的儿子启在山上建立宗庙祭祀他。夏帝少康后来又把庶子无余封在会稽主持禹的祭祀,并建立越国,建都会稽(今浙江绍兴)。其后人以国名命氏,称为越氏。春秋末年,越国常与吴国交战,公元前494年被吴国打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发愤图强,后终于公元前473年攻灭吴国,并向北扩展,成为霸主。战国时公元前306年为楚所灭。经秦至汉,传至勾践的7世孙摇,曾担任过分布在今福建北部和浙江南部地区的闽越族首领,因助刘邦灭项羽有功,受封为东海王,因都东瓯,俗号东瓯王。后来封自己的儿子为顾余侯,子孙留居会稽,其支庶子孙以其封号的第一字为氏,称顾氏。史称顾姓正宗。

“恸哭三军皆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明末清初诗人吴梅村千古名句,指吴三桂、陈圆圆事。李自成围攻北京,吴三桂先降复叛,《明史》载:“初,三桂奉诏入援,至山海关,京师陷,犹豫不进。自成劫其父襄,作书招之,三桂欲降。至滦州,闻爱姬陈沅被刘宗敏掠去,愤甚,疾归山海,袭破贼将。”陈沅就是陈圆圆。 崇祯末年,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威震朝廷,崇祯帝日夜不安。外戚嘉定伯周奎欲给帝寻求绝色美女,以舒解皇帝的忧虑之心,遂遗田妃的哥哥田畹下江南觅艳。田畹寻得陈圆圆后,被其姿色醉迷,遂私下占为己有。 不久李自成的队伍逼近京师,崇祯帝急召吴三桂镇山海关。田畹对农民起义军整日忧心惶惶,便设盛筵为吴三桂饯行,圆圆率歌队进厅堂表演。吴三桂见圆圆后,神驰心荡,高兴得搂着圆圆陪酒。酒过三巡警报突起,田畹恐惶地上前对吴曰:“寇至,将若何?”吴三桂说:“能以圆圆见赠,吾首先保护君家无恙。”未等田畹回答,吴三桂即带圆圆拜辞。 吴三桂在其督理御营的父亲劝说下,将圆圆留在京城府中,以防同行招惹是非让皇帝知道。 李自成打进北京后,吴三桂的父亲投降了起义军,陈圆圆被李之部下所掠。当吴三桂答应投降李自成时,闻圆圆已被李之部将所占,冲冠大怒,高叫“大丈夫不能自保其室何生为?”遂投降了清军与农民军开战。这就是吴梅村在《圆圆曲》中所曰:“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李自成战败后,将吴之父及家中38口全部杀死,然后弃京出走。吴三桂抱着杀父夺妻之仇,昼夜追杀农民军到山西。此时吴的部将在京城搜寻到陈圆圆,飞骑传送,自引吴三桂带着陈圆圆由秦入蜀,然后独占云南。 1644年的春天,山海关的战略位置变得特别的重要。大顺军攻占北京,李自成似乎已经问鼎中原。而此时,三海关扼守清军入关的咽喉,守将吴三桂手握重兵,并且是明朝的边防军中的精锐部队。吴三桂部的抉择对于当时整个华北的局势举足轻重。如果吴三桂倒向李自成,遏制清军南下,那么大顺军基本就完成了平定北方,进而挥师南下、饮马长江、一统天下则指日可待。实际上李自成进入北京时仅仅携带了少量的兵员,而大量精锐部队则部署在山西、陕西、湖北,准备在取得北京、勘定北方之后一举平定南方。 在这当口上,吴三桂军的叛变却并没有引起李自成的足够重视,李自成并没有想到吴三桂会勾结清庭,引后金兵进入中原。平叛工作由此也十分草率,仅带十万入北京的部队前往山海关,并没有从西面召集精锐兵力投入山海关战役。仅以兵力而言,吴三桂军五万对抗李自成军十万明显处劣势,但凭借关隘之险,加之山海关守军本身就是能征善战之兵,也能负隅顽抗。事实确实如此,5月18日,李自成、刘宗敏率领大顺军出兵京城,兵锋直指山海关。5月26日,大顺军到达山海关,并形成了对吴三桂的包围,开始进攻山海关。如果没有变故,山海关指日可下。形势在第二天却发生了戏剧性变化,5月19日,多尔衮倾全国精锐之兵投入战斗,大顺军溃败,尸横遍野。《清史稿》记此事,“自成率众二十馀万,自北山横亘至海,严阵以待。是日,大风,尘沙蔽天。睿亲王多尔衮命击贼阵尾,以三桂居右翼,大呼薄之。风旋定,贼兵大溃,追奔四十馀里,自成遁还燕京。”(注:自成军“二十万”不确,顾城考证为十万。) 顺治中,吴氏进爵云南王,欲将圆圆立为正妃,圆圆托故辞退,吴三桂别娶。不想所娶正妃悍妒,对吴的爱姬多加陷害冤杀,圆圆遂独居别院。圆圆失宠后对吴渐渐离心,吴曾阴谋杀她,圆圆得悉后,遂乞削发为尼,从此在五华山华国寺长斋绣佛。 后来吴三桂在云南宣布独立,康熙帝出兵云南,1681年冬昆明城破,吴三桂死后,陈圆圆亦自沉于寺外莲花池,死后葬于池侧。直至清末,寺中还藏有陈圆圆小影二帧,池畔留有石刻诗。 陈圆圆是明末清初传奇式人物。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率山海关守军投靠清军,帮助了清王朝的建立。 吴三桂的“红颜”即为爱妾陈圆圆,因为她被李自成(或说刘宗敏)掠走之后,吴三桂一怒之下引清兵入关,中国的历史由此改变。陈圆圆成为改朝换代的关键人物。 现玉田县南部窝洛沽镇,仍保留着完整的《吴氏家谱》,其中记载,吴三桂引清入关的原因,皆因李自成逼迫吴三桂投降,未果,一怒之下,在北京杀吴家百余口,原文如下:“李贼进京,于宣武门外,杀吴家百余口”,并未闻怒发冲冠为红颜。家仇所使,这才是他引清入关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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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结论,我认为现代最好的的三名诗人分别是:胡适、戴望舒、穆旦。参考蓝棣之《现代诗的情感与形式》,温儒敏《中国现代文学史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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