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赛花的杨业和折赛花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7浏览:2收藏

折赛花的杨业和折赛花,第1张

折赛花生长在世代名将的家庭环境中,自幼即爱骑马射箭,舞剑耍刀,且学习兵法,颇通兵略,协助父兄把关御敌。一年秋天,契丹派耶律敌烈率兵五万侵犯府州,老将折德扆在敌我力量悬殊下,又兼身体欠佳,折赛花毅然向父亲提出代父把关。她一方面采取拖延战术,一方面急派人到火山王杨弘信那里求援。杨弘信是杨业的父亲,与折德扆是世交,弘信即亲率军队前往府州援救,辽兵在杨、折两军夹击下大败,耶律敌烈也被杨弘信杀死。这次胜利,表现了折赛花的军事才能。

由于杨折二家是通家之好,又兼杨业和折赛花自幼青梅竹马,志趣和爱好相同,于后汉乾祐二年 (949年)结为夫妇。婚后折赛花随夫居住太原北汉 “杨府”。平时,她组织杨府内女仆习武训练。康基田著 《晋搜略》一书中说:折赛花家中“婢仆技勇,过于所部。用兵克敌,如蕲夫人 (梁红玉)之亲授桴鼓然。”现在戏剧上的“杨门女将”大多有其原型,是经艺术加工创造出来的、有一定的根据。如八姐、九妹。据山西代县鹿蹄涧村杨家后代说,杨业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杨延琪,一个叫杨延琅,是折赛花的得力助手。但 《杨家将世系表》中无此二人。因为旧社会家谱一般郡不录妇女,不管怎样,折家军也是一间巾帼英雄。代县杨忠武伺保存的《杨氏族谱》中对折太君作了全面评价:中心乐善,内助教忠,受龟寿五福之多,邀象服六珈之贵,不我先不我,后睹星月之重明;俾尔炽俾尔,昌焕乾坤之新渥。爱稽邦典,益迸郡封。汝有子,若汉室功臣山河永誓;汝有德,如鲁候寿母松柏弥坚。被我宠光,贰缓休祉,可特封郑国科太君夫人。”这个评语的根据应是皇帝的浩封,也是后人尊称之为折(佘)老太君的由来。

一、毛姓来源

毛姓的发祥地,是周文王之子所得的毛国了。毛国所在地,根据人们的考证,就在今河南宜阳一带。毛姓以此为源地,一步一步地向外地播迁繁衍,很快就在山西的西河(今山西阳城一带)河南的荥阳两地发展起来。之后,又以此为中心,向全国播迁。

毛姓另一来源,是周武王封聃到毛邑,即现在河南宜阳灵宝一带。聃是周文王的一个儿子,是个伯爵,人称伯聃。其子孙亦以邑为姓。这两支毛姓其实同出一源,都是周文王一族后人。

周文王的这支后裔,在我国历史上出现过不少著名人物。较早的是周代的毛公亨,后来是战国时代的毛遂,以及传《诗经》的“大毛公”毛亨和“小毛公”毛苌等。

二、毛姓变迁

南北朝时期,毛姓也有少数民族的血统加入,这就是《姓氏·考略》所说的:“又氐酋有毛氏,苻键将有毛贵,见《后秦录》。” 世居北方的毛氏,南迁江南各地,据后来的学者考证,约在汉唐时期。一支毛姓人从中原迁居今江西吉州龙城(江西吉水),其后便在这里发展繁衍。其中的一些人在毛太华的率领下迁居云南澜沧卫(今澜沧县),明朝立国之后,毛太华又率长子毛清一、第四子毛清四北上做官,居住在湖南湘乡北门外绯子挢(今湘乡火车站附近)。十余年后,毛清一、毛清四又迁湘潭三十九都(今韶山),并最终在此定居下来。不久,又有一支毛姓人在毛命传的带领下迁到这里。从此,上述两支毛姓人便在今湖南韶山一带生息繁衍,辛勤劳作,默默耕耘,直到由毛太华下传20代,才出了一位改写中国历史的杰出人物 。

今天,以人口多寡计算,毛姓在百家大姓中排名第76位。

三、毛姓名人

最早的毛姓名人当推家喻户晓的谋士--毛遂。毛遂为战国时赵国人,平原君门下食客,历来不受器重。赵孝成王九年(公元前257年),秦围邯郸,平原君到楚求救,他自荐同往。平原君和楚王谈判,不得要领。关键时刻,毛遂按剑而上,直说厉害,说服楚王同意赵楚合纵。平原君赵胜由此叹曰:“胜不敢复相士。胜相士多者千人,寡者百数,自以为不失天下之士,今乃于毛先生而失之也。毛先生一至楚,而使赵重于九鼎大吕。毛先生以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胜不敢复相士。”毛遂从此脱颖而出,被平原君待为上宾。

到汉元帝时,出了一名画家,名毛延寿。传说,汉元帝妃子太多,于是命令毛延寿等人将宫女们的形象画出来,以供皇上选择;众多宫女都争相贿赂画工,以求元帝宠幸,只有王嫱王昭君不肯干这样的事,结果她未能见到天子。后来,汉与匈奴和亲,王昭君被选中,准备前往塞北为匈奴王之妻,临行时元帝召见,发现其貌为宫人之最,但既已答应匈奴,却也只能忍痛割爱;后来元帝仔细侦查此事,遂将毛延寿等人统统斩首,弃于街市。

西汉时,还出现了两位诗学家毛亨和毛苌。毛亨一说为西汉鲁人(郡治今山东曲阜一带),另一说为河间(郡治今河北献县东南)人。据传他为古文经学“毛诗派”的开创者,曾作《毛诗故训传》,以授毛苌,史称“大毛公”。毛苌为西汉赵(郡治今河北邯郸西南)人,据称其诗学传自毛亨,曾任河间献王博士,史称“小毛公”。

元朝末年,毛姓出了位农民起义军将领毛贵(?~1359年)。龙凤三年(1357年)春,他率部连克胶州、莱州(今山东掖县),继由海道攻入益都。夏季刘福通分三路扫北,他率东路军,次年克青州、沧州、长芦、济南等地,立宾兴院,选用官吏;兴办屯田,规定官民田十征其二,以充军需。转而攻克蓟州(治今天津市蓟县),锋芒直指元都,朝廷大震。后被赵均用杀害。

明朝有个藏书家叫毛晋(1599~1659),字子晋,号潜在;原名凤苞,字子久。江苏常熟人。藏书达八万四千余册,其数量几与后来 先生的藏书相埒。毛晋藏书多宋元刻本,建汲古阁,目耕楼以储之。曾校刻《十三经》、《十七史》、《津逮秘书》、《六十种曲》等,为历代私家刻书最多者。好钞录罕见秘籍,缮写精良,后人称之为“毛钞”,著有《隐湖题跋》,并编有《毛诗陆疏广要》。

拿《明史》与《宋史》相较。《明史》中的毛姓名人比宋史多得多,由此可知毛姓愈到后来愈发达,几成簪笏蝉联,前后辉美之势。兹就《明史》所载其他重要毛姓名人胪举如下,以窥就里:

毛玉:云南右卫军家子,弘治十八年(1505年)进士,任南京吏科给事中,多有政绩,死于狱中,赠光禄少卿。其先祖当为元末从吉州避往云南省,有可能是毛太华之后,因毛太华迁湘时,只有两个儿子随往。

毛伯温:安汝厉,江西吉水人,正德三年(1508年)进士,任御史、大理寺丞、工部尚书、太子太保等职。《毛氏族谱》说“二十一世,传至伯温公,官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可见他与韶山毛姓有渊源关系。这里的“二十一世”,是从江西吉水毛氏始迁祖、宋工部尚书毛让算起的,从毛让到毛伯温(北宋到明中后期),其间约500年。

毛恺:浙江江山(属衢州)人,嘉靖十四年(1535年)中进士,御史,太子太保。

毛文龙:浙江杭州人,年轻时替人看相谋生,习孙吴兵法,好谈兵事。 天启元年五月率军丁将近二百人,涉海三千里,直入虎穴,擒叛将佟养真父子于镇江,一举收复辽东数百里江山,史称“镇江大捷”。后率部撤往鸭绿江口近海的皮岛,随后晋升为总兵。天启六年(1626年),宁远大战时毛文龙袭击永宁,迫使后金回师沈阳。天启七年(1627年)宁锦大战时毛文龙袭击昌城、辽阳,皇太极被迫撤军。他所创建的东江镇巍然屹立于敌后,成了牵制后金远途作战的一颗钉子,长期制约着后金南侵的步伐。

毛士龙:江苏宜兴人,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进士,杭州推官,刑科给事中,左佥都御史。还有湖北公安县的毛羽健,浙江余姚的毛吉,河南邓县的毛弘,江苏昆山的毛澄,山东掖县的毛纪等等,他们都是进士出身,在朝廷里任过要职。

到清朝,毛姓涌现了好几位有影响的文学家。

毛先舒(1620~1688),清初文学家。字稚黄,又名,字驰黄,浙江钱塘(今杭州)人。明诸生,明亡之后不求仕进。曾从事音韵学研究,也能诗文,与毛奇龄、毛际可齐名,时称“浙中三毛,文中三豪”。有《潠书》、《思古堂集》、《诗辨坻》、《韵学通指》、《南曲正韵》等。

毛奇龄(1623~1713),清经学家,文学家。字大可,号初晴,又以郡望称西河,浙江萧山人。康熙时,任翰林院检讨,明史馆撰修官等职。治经史及音韵学,所撰《四书改错》,对当时用以科举取士的朱熹的《四书集注》有所抨击。能散文诗词,并从事诗词的理论批评,有《西河诗话》、《西河词话》。又通音律,撰有《竞山乐录》等,著作编为《西河合集》。

毛宗岗:清初小说评点家,字序始,长洲(今江苏吴县)人,曾评刻《三国演义》,将罗贯中原本,加以修订;整顿回目,改订文辞,削除论赞,增删琐事,改换诗文,成为今日流行的120回本。在其修改及评语中,依据朱熹《通鉴纲目》,增强了尊刘黜曹的封建正统观念,艺术分析也多八股文作法,不脱当时评点派的习气。

从以上列举的毛姓名人来看,宋代以前的毛姓名人多出自黄河流域的陕西一带,宋至清代毛姓名人多出自长江中下游的江浙一带。在中国的历史上,毛姓并不是一个大姓,但十分活跃。江山代有才人出,随着姓氏的迁徙,人才重心也在不断变化。

迄近代,迁居到湖南的毛姓经历数百年的发展,灵秀郁积而磅礴,终于在时势的推涌下乘时而起,出现了一代伟人 。

享禄三年(1530年)一月二十一日,越后守护代长尾为景的幼子诞生于春日山城。 因为当年是虎年,孩子被取名为虎千代。 这个孩子成年后称长尾景虎,也就是后来驰骋于战国乱世的上杉谦信。四岁丧母,六岁时改名叫喜平二景虎。

天文五年(1536年)八月,为景进攻越中之前,预计到进程可能不会很顺利,先将家督之位让给了长子长尾晴景。按照室町时代武家的传统习惯,没有继承权的幼子常常被送去出家。于是这一年虎千代受戒于春日山麓的林泉寺(长尾氏的菩提寺)名僧天室光育门下,学习禅与文武之道。十二月,长尾为景在越中旃檀野与一向一揆作战时中计败死(另有1536年病死说、1542年病死说)。

为景一死,本来就不太平的越后国更加动荡,各地豪强占据一方,各自为政,俨然是个“小战国”。敌对势力甚至迫近春日山城。当时虎千代年仅七岁(按为景1542年病故说则为13岁),穿着盔甲送为景下葬,国内的混乱可见一斑。 天文十二年(1543年)8月15日,虎千代元服,取名景虎。9月,景虎受晴景之命,以古志郡司身份从春日山城启行,先到三条城,再到栃尾城。(枥尾是中越后的名城,也是守备春日山城的重要门户),其目的是讨平中郡(なかごおり)的反守护代势力,确保长尾家在越后中部的领地;并压制下越(しもごおり)的扬北众。

越后守护上杉定实没有子嗣,于是决定从陆奥国迎接外曾孙时宗丸到越后,作为养子和继承人。时宗丸乃是陆奥守护伊达稙宗的儿子,伊达稙宗子嗣众多,惯于通过送子出继来控制别国,不过越后乃是大国,时宗丸即便当上越后守护,也终究难以使伊达家的势力深入北陆地区,说不定反而会成为争夺稙宗继承人伊达晴宗一门总领权的强大对手——晴宗本人正是这样想的,他不但坚决反对父亲的决定,还在劝说无效后掀起反旗,这就是席卷整个陆奥地区的大动乱——“天文之乱”。

而就越后国来说,在是否迎立伊达时宗丸为守护继承人的问题上也引发了激烈的争论,因为时宗丸的母亲乃是扬北众中条藤资的妹妹,中条藤资大力怂恿,扬北众其余势力怕中条家因此会逐步坐大,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所以一致表示反对。长尾晴景站在反对一方,越后国内战乱又起。

继承越后守护代的长尾晴景,比景虎年长十八岁,从小调皮捣蛋,甚至行为有时比织田信长更过,众人都为之头疼,但为景生前最疼爱。然而,晴景体质虚弱,没有作为武将的统领之才,被国内的其它势力所轻视。以上就是谦信到了栃尾城所处的背景。

一开始,附近的豪族们根本没把这个小毛孩子放在眼里。但景虎到城后,得到母亲家的古志长尾氏和栃尾城代本庄实乃等人的援助,多次击退敌对势力的来犯,并很快将安田长秀、北条高广、小河长资等豪族收伏于帐下。在栃尾城的一系列作战是谦信最初的战争经历。天文十四、十五年(1545~1546年),守护上杉家的老臣黑田秀忠两度占据黑泷城谋反,谦信代兄长晴景率兵平叛,表现神勇,最后依守护上杉定实之命消灭了黑田一族。

景虎的声望日隆,国中渐渐有了改立景虎为守护代的苗头,这是晴景始料未及的。心生不安的长尾晴景着力压制兄弟的功勋。就这样,守护代长尾家一分为二,越后也随之一分为二,正因守护继嗣问题和晴景严重对立的中条藤资趁机拥立长尾景虎为新的守护代,本庄实乃、大熊朝秀、直江实纲、山吉行盛、古志长尾家的长尾景信等也都群起响应。

终于,难以容忍的晴景联合长尾政景(上田长尾氏)、黑川清实等人,打出了讨伐自己弟弟的旗号。内战中,景虎虽然兵少,却以攻其不备之法大败晴景军。为了避免再起战祸,守护上杉定实出面调停,达成和议:晴景引退,景虎作为晴景的养子继承家督和守护代职。天文十七年(1548年)十二月让长尾景虎进驻春日山城,长尾晴景则体面地退往府内,和守护大人一起隐居去了。当时景虎十九岁。

天文十九年(1550)二月二十六日,越后守护上杉定实病死。定实没有儿子,守护家绝了后,越后守护一职也就此空缺。两天后,将军足利义辉承认景虎有白伞袋和毛毡鞍覆的使用权。这样,景虎实质的国主地位得到了认证。 然而,同年12月,一族的坂户城主长尾政景(上田长尾家)不满景虎继承家督,发动叛乱。不满的原因是因景虎变成了越后实际上的国主,推荐了晴景的政景的立场变得痛苦。然后长年与上田长尾家对立的古志长尾家却因一直支持景虎,增加了发言力。

次年天文20年(1551年)1月,景虎攻打政景方的发智长芳(ほっちながよし)的居城板木城,获得胜利。同年8月,包围坂户城,以此镇压了政景方(坂户城之战)。投降的政景因是景虎的姐姐仙桃院的丈夫等被免死,反而成为景虎的重臣。镇压了政景的叛乱后,越后国的内乱暂时平息,年轻的景虎(22岁)统一了越后,越后长尾一族也实现了统一。另一方面,上田长尾家古志长尾家的敌对关系更加深重,后来的御馆之乱中,上田长尾家支持政景的亲生子上杉景胜,古志长尾家袒护了上杉景虎。结果,失败的古志长尾家灭亡。天文二十一年(1552年),谦信被授予从五位下弹正少弼的官位。 天文二十二年(1553年),武田晴信进攻北信浓,一直杀至川中岛地区,村上、高梨等北信浓七家豪族派使者向越后求救,提出以北信浓高井、水内等四郡,以及村上义清所保有的小块越后领地作为酬谢。长尾景虎遂派猛将柿崎和泉守景家统率本部进入信浓,与武田军对战——是为第一次川中岛合战。

柿崎景家初战取胜,但很快就中了武田军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与村上义清等豪族一起凄凄惶惶逃回越后。长尾景虎并未惩罚柿崎景家,而是抓紧时间对武田氏兵法谋略展开广泛、深刻的研究。两年后,即弘治元年(1555年),景虎亲自统领大军,发动了对川中岛地区的攻略。

武田晴信调兵来迎,接受部将春日虎纲“避战”建议,坚守不动。两军对峙竟长达二百余日,最终由于骏河守护今川义元的从中调解,各自罢兵而去——这是第二次川中岛合战。

弘治三年(1557年),爆发了第三次川中岛合战,又是稍一接触、长期对峙、各自撤兵,已经成为模式,乏善可陈。

翻过头来说说川中岛初次合战的前一年,也即天文二十一年(1551年),关东管领上杉宪政被后北条氏所迫,离开居城平井逃往越后。因为山内上杉家本是长尾氏世代主家,因此受到了隆重的欢迎和款待。上杉宪政提出,希望长尾景虎出兵关东,攻灭后北条氏,恢复关东的秩序,并且承诺事成以后即以上杉家名、关东管领之职,以及世传的御旗、文书相赠。

上杉宪政一直在春日山城吃了九年的客饭,直到永禄三年(1560年),长尾景虎才终于得到机会,开始关东攻略。他联络关东各地豪族,围攻后北条氏的主城小田原,但迟迟不能攻克。次年(1561年)闰三月,长尾景虎在镰仓鹤冈八幡宫正式继承关东管领之位,改苗字为上杉,并且拜领上杉宪政的“政”字,更名上杉政虎。当年夏末,上杉政虎回归春日山,随即修书请庄内的大宝寺义增和会津的芦名盛氏协助出兵,秋八月十九日又来到了川中岛。

天文二十一年(1552年),上野平井城的关东管领山内上杉宪政抵挡不住北条氏康的攻势,逃到越后求助于谦信。这成为谦信后来十四次进军关东的起因。次年(1553年),信浓国守护小笠原长时、村上义清、高梨政赖等来越后泣诉,请谦信帮助回复被武田信玄占领的信浓领地。以谦信的性格,自无不允,当年八月就爆发了对武田氏的第一次川中岛合战。是役虽然只是小规模的接触(双方大名均未出战),却介绍了谦信和信玄这对宿敌的相识,对其后整个战国形势的发展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当年九月,谦信进京,为此前接受弹正少弼,从五位下的官位向皇室献礼。后奈良天皇授予谦信天杯、御剑和“讨伐对邻国怀有野心之徒”的敕命。无疑,这等于给了谦信攻击武田、北条的名分。

然而,与进京的成功同时而至的是巨大的花销,围绕着这些费用的征收问题在家臣中出现了争执。敏锐的武田信玄立即抓住了这一机会。天文二十三年(1554年)十二月,越后刈羽郡北条城主北条高广在信玄的煽动下自立,但三个月后就失败投降了。北条高广是镰仓幕府的名臣大江广元的后人,越后国人中的实力人物,平日自负武略不逊于谦信,常怀异志。谦信待高广却显得极为宽大,后来还让他去上野厩桥城经略关东。十三年后的永禄十年(1567年),高广受北条氏康支持再度谋反。然而越后和相模同盟(越相同盟)时,谦信又一次饶恕了高广,依旧像从前那样重用他。谦信执政松散的主从关系由此亦可见一斑。

武田信玄几乎没有给谦信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在弘治元年(1555年)七月,因为缔结了三国同盟而无后顾之忧的信玄大举进兵川中岛,谦信亦驻军于善光寺与之对抗。两雄对峙了一百五十多天,各自滴水不漏,互无建树。最后由今川义元出面调停,议和罢兵。第二次川中岛会战结束了。

收兵回国后谦信面临的是一场内乱,有力家臣间的领土纷争不绝。谦信被各种诉讼纠缠得心灰意冷,于弘治二年(1556)三月在给自己的老师天室光育的信中留下了“功成名就,急流勇退”的话,宣告隐退,欲独自一人前往高野山(或说比睿山)出家。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晴天霹雳般地令家臣们大吃一惊,宇佐美定满和长尾政景二人慌忙召集重臣商议,以“景虎乃越后统合之中心,舍此无人可内服众将,外御强敌”故,说服了中条藤资,驱逐了欲乘乱谋反的大熊长秀(朝秀),极力恳请谦信复出。谦信趁机要求诸将提交联合署名的起誓文书,并向春日山城送出人质。对此当然无人再敢表示异议。这一年谦信二十七岁。

从越后逃亡的大熊长秀到甲斐国投靠了武田信玄,上杉、武田间的和约至此破裂。弘治三年(1557),武田军进逼栃尾城,谦信亲率大军迎战。素来以战法稳健著称的信玄极力避免打硬仗,只是以先锋部队作了试探性的攻击。信玄曾趁夜埋伏下骑兵五十和步兵三百,次日清晨故意放出三匹惊马,意在诱使上杉军夺马而骚乱。谦信任由三马在阵前狂奔了许久,视若无睹。关于第三次川中岛会战的记载很不明确,大体上是没有决战就不了了之了。

同年,关东管领上杉宪政再度逃到越后,将关东管领职、系图、重宝等一起转让给了谦信。为此谦信在永禄二年(1559年)第二次进京,由朝廷和将军正式认许了这一继承。时值正亲町天皇新立,同样赐予谦信天杯和御剑。 永禄四年(1561年)3月,谦信以关东管领的名义,集合了关东诸侯共计十一万五千兵马,讨伐“逆臣”北条。北条氏康的居城小田原城被大军围困了逾一个半月,但丝毫没有要陷落的迹象。同时,谦信在阵中收到了北条的盟友武田趁虚进兵信浓的探报,无奈之下只得放弃攻取小田原的打算,据说在撤军前谦信一人独自走到两军阵前坐在地上视若无人的自斟自饮的喝起酒来,北条军铁炮、弓箭竟射他不中,北条氏康为之震惊不敢出兵追赶。谦信先顺路去了镰仓,在鹤冈八幡宫举行了关东管领的正式就职仪式,接受上杉宪政的“上杉”姓和“政”字改名为上杉政虎(同年十二月又受将军足利义辉赐予一字而称“辉虎”)。从镰仓往越后的归途中还攻取了北条方的武藏国的松山城。

永禄七年(1564),谦信率领八千大军攻向下总臼井城,以支援自第二次国府台之战后败北的房总里见氏。臼井城守将原胤贞、白井胤治坚守不屈,因而谦信不能将臼井城攻克,北条氏政又派遣大和田砦的地方土豪松田康乡前来支援,最终在两股势力的合力抵挡下,谦信战败,返回越后。永禄九年(1566),不甘心失败的谦信再度率领大军攻打臼井城,臼井城守将原胤贞知会主家千叶胤富,千叶胤富亲自率军前来救援,最终令谦信再度败北而去。根据《战国遗文》、《小田原市史》等书的记载,上杉军在这次臼井城之战中战死和受伤人数加起来在千人以上。永禄七年和永禄九年的两次臼井城之战,谦信都惨败而还,输的非常惨烈。

因为臼井城的战败,常陆小田氏、下总结城氏、下野宇都宫氏和小山氏、武藏忍成田氏、上野新田由良氏、下野皆川氏、上野小泉富冈氏、上野馆林长尾氏、下总关宿梁田氏、森屋相马氏、上总土气酒井氏等之前依附于谦信的关东豪族,见风使舵,全部投靠到了北条麾下。不仅如此,上杉家重臣、上野厩桥城主北条高广也倒向了北条。随着永禄九年武田信玄攻落了上野箕轮城,永禄十年(1567)白井长尾、总社长尾的没落,上杉家在关东的势力圈急剧缩水,只剩下了武藏羽生城、桐生佐野氏、下野佐野氏等有限几家,与当初上杉军刚杀入关东的威势是不可同日而语。

在关东反反复复的争纷又持续了好几年,各方都没有什么大进展。永禄十年(1567年),武田信玄开始把矛头转向昔日的盟友今川氏,而三国同盟的另一端北条则站到了今川一边。为了一起对付武田氏,北条氏康甚至与长年敌对的谦信和好并结成短暂的越相同盟。 谦信和武田信玄的决定性大会战,是在永禄四年(1561年)夏的第四次川中岛会战。

谦信驻军妻女山,与海津城的信玄对峙了十日,双方都有些一反常态:谦信虽然兵力只有信玄的三分之二,且已近缺粮,却还是打打小鼓,哼着谣曲《八岛》,悠闲地过着每一天;信玄在优势兵力下采用了军师山本勘助的建议,由高坂昌信、马场信房、真田幸隆等率一万两千人的奇袭队夜袭妻女山,信玄本阵八千人则守候于山前的八幡原(“啄木鸟战法”)。然而,谦信可不是树中的虫。九月九日傍晚,在庆祝了重阳佳节后,谦信照例在山头遥望海津城,发现武田军的炊烟比平时浓密,从而预感到了武田的行动。九月十日天明,决战的时刻到来,原来意图守候伏击的武田本阵遭受了几乎上杉全军的突击。造成武田信繁(信玄之弟)在内的武田家多名重要将领战死。据史书《甲阳军鉴》记载,当时有一位头缠白绢、只露出双眼的越后武士,骑马突入武田中军,挥刀直砍坐在折凳上的指挥者。近侍二十余人前来救主,原虎胤挺枪刺伤越后武士的马屁股,马伤而载着武士逃去。据史书《上杉年谱》中讲述,这位武士是谦信的“影武士”(为迷惑敌人而使用的主将替身)荒川伊豆守,史书《北越军记》中记载遭突袭的也是信玄的影武士,但民间传说依然将其描绘成这是谦信与信玄的单挑。陷于苦战的武田本阵因武田奇袭大军的及时来援而形势急转,上杉军陷入劣势,伤亡惨重,最後往善光寺撤退。 后来丰臣秀吉评说道:“卯时至辰时上杉胜势,辰时至巳时武田胜势”。是役乃少见的恶战,双方均死伤无数,战后双方均一直回避与彼此的正面对决。

三年后的第五次川中岛会战其实并未交锋,双方相持六十余日,武田与上杉在信浓的拉锯就这样结束了。信浓人口众多、资源丰富,又没有统一的势力,自然成为武田扩张领地的突破口;而对于上杉来说,撇开道义上的原因,信浓也是越后联络关东的通道之一,更是保护越后安全的屏障。两雄的争夺在所难免。但是,正因为谦信与信玄棋逢对手,难解难分,二人把一生的过多时间耗费在信浓,错过了进取天下的大好时机,从而使织田信长的成功省了不少力。

最后一次的川中岛会战,是在武田信玄进行西上作战前夕的元龟三年(1572)四月。谦信率领八千大军出兵信浓,在长沼城进行纵火后,布阵在川中岛。驻守信浓的武田胜赖部仅有八百余人,闻讯前来迎战。谦信被晚生后辈胜赖的胆识所慑服,心生畏惧,竟不敢与其交战,于是引兵退去。因为匆忙撤退,其殿后部队遭到胜赖部队的追击,死了不少人。元龟三月四月的川中岛之战,是为谦信生平最后一次出阵信浓,以其撤军而宣告终结。 信玄死后,谦信与信长虽然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友好,但决裂已只是时间问题。信长消灭室町幕府之举使谦信认定信长是天下动乱的祸首,而被驱逐的将军足利义昭也请求谦信进京再兴足利家。从越后进京的道路是顺着北陆道,经越中、能登、加贺、越前至近畿。为此,谦信的军锋首先指向了越中和能登。越中、能登原本都是守护畠山氏的领国,但能登(畠山氏所在)的实权早已旁落入重臣游佐氏、温井氏、长氏、三宅氏等手中,形成所谓重臣合议体制。重臣之间明争暗斗,可是把畠山氏傀儡化却是一致的。永禄九年(1566年),欲夺回权力的畠山义续、畠山义纲父子被群臣逐出了能登;继承守护职的畠山义庆(义纲长子)还只是个娃娃,天正二年(1574年)也不明不白地死于变乱;其弟义隆上台后两年就病死(多半是被谋害);群臣中势力最大的长纲连索性扶立了一个年仅两岁的幼儿为主。能登实际上处于极度混乱的无主状态。至于越中,更早已是豪族与一向宗势力林立,其中不少以武田信玄为后盾。信玄进京的同时,谦信也曾出兵夺取了越中的大部分地区。

天正四年(1576年),谦信平定了越中最后的几个据点,在要求让畠山家送入上杉家的人质畠山义春回国继位失败后,谦信发兵两万人攻打能登。但是谦信在进兵途中,在加贺河北郡中条村·太田村遭到洲崎兵库、龟田隼人、铃木右京、铃木出羽、林新六郎等土寇袭击,不敌而败北,战死一千余人,是为谦信一生当中最惨烈之败战。谦信休养整顿后,重新集结兵力,再度攻向能登,接连攻下熊木城、穴水城、甲山城和正院川尻城、富来城,进而包围七尾城,但因为北条氏政出兵上野而被迫撤军,直到来年才再度出兵包围。七尾城中群臣之首的长纲连与织田素有亲交,一面闭城坚守,一面遣其弟长连龙向信长求援。九月,正在围攻七尾城的谦信接到了探报,以柴田胜家为主帅的四万织田大军正计划从加贺出阵前来支援能登畠山家。而当时七尾城内已发生了传染病,许多士兵因而病死。十五日,倒向上杉方的游佐续光、温井景隆等发动叛乱,诛杀了长续连、长纲连父子及其一族,七尾城在困守四十余日后陷落。根据第一手史料《长家家谱》等书的记载,织田军在布阵加贺水岛时得知七尾城陷落,且长续连父子兵败身亡后,认为继续救援七尾城已经毫无意义,于是撤军而还,没有和上杉军发生交战。而得知织田军撤退的上杉军则嘲笑织田军的懦弱,在斩杀了织田军留守的数十名闲杂人员后,进军到越前丸冈,到民家放火后撤退回越后(江户时代的野史中记载该战为手取川之战,称谦信在加贺手取川大败织田信长本人,斩首一千余级。但其实这是江户时代中晚期以后才出现的稗官野史,并非是正史。存在于事实上的是这场小规模的水岛之战)。 由于卓越的军事才能而被后世称为“军神”或“越后之龙”。主要体现在出兵迅速及退兵的时机把握恰当使得生涯大多数战争多以胜利告终。而在天正4年甲斐的僧侣教贺给长福寺的空陀的信中提到,就算是宿敌的武田信玄也常常评价谦信为“日本无双的名将”。其天才的统率能力可见一斑。

另一宿敌北条 氏康死前对其子氏政言:“晴信、信长之辈,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不足以托赖。然而辉虎殿下不同,受人之请,必忠人之事。我死后,诸国中你可以依靠的,舍此无人。”

同时代的关东武将太田资正也对上杉谦信有如下评语:“谦信公之人品,八分乃贤者,二分为恶人。恣肆怒气,行事怪异,是其'恶';除此而外,勇猛而无欲,清静而无邪,廉直而无私,明敏好察,慈惠待下,喜闻人谏等,是为其善。虽有微瑕,不足掩其辉,实乃绝世罕有之良将。”后世也有人认为这句话是江户时期越后军学者创造出来的虚构溢美之辞,不过没有什么依据。 在几十年前过时的说法中,上杉谦信一般被视为日本战国时代「大义」的化身,一生只为义理而战,绝不为私欲。然参以事实,其一生中对无怨无仇的越中、关东地区多加以侵略,兴无名之师;且多所杀戮,行军所至之处,往往杀掠一空。 有人说了,上杉谦信的「大义」,是指「义气」、「侠义」,不是「仁义」。例如最著名的例子,是赠盐给武田的传说,然事实是否确实如此呢?根据小林计一郎在《武田·上杉军记》一书中的考证,上杉谦信送盐这事有确实史料出处的只有《北越军谈》这本书,即所谓的孤证。而且奇怪的是,按照上杉谦信留存下来的祈请文内容来看,他的心愿是烧掠甲斐、信浓一空,让上杉家的旗帜尽屹立于甲府,根本一点都不怜悯敌国的百姓,而是想让他们统统死光才最好;突然大发慈悲,送盐给武田,这就显得非常的奇怪,有悖初衷。而且上杉谦信对自己家的领民,也不怎么样的好,突然对敌国的领民大发慈悲,又显得有点奇怪。而且话又说回来,在物资流通的当时,就算北条、今川真想禁武田的盐,也禁不了,上杉谦信根本不必多此一举,赠盐给武田。另外《北越军谈》里还有一件轶事,说是在听闻武田信玄死后,当时正在吃饭的上杉谦信伤心得扔掉手中的筷子,哀恸大哭,叹息说我失去了一个好对手。非常感到惋惜。不过这事也被《大日本编年史》的编修者星野恒指摘为是军学者的捏造:「《北越军记》云:北条氏政遣使越后告信玄死,谦信方食,投著而叹曰:失吾好敌手矣。世复有此英雄男子乎?因潸然泪下。辉虎为晴信所困,屡祈于神,冀其死亡。今闻其死,当喜为神助,岂容有此等叹息之言?其出於越人之捏造审矣。今不取」。《北越军谈》两则上杉谦信对武田信玄惺惺相惜的逸话,即送盐和痛哭信玄之死,都被认为是不实的。小林计一郎和星野恒质疑的切入点,都是从上杉谦信的祈请文入手。因为在其祈请文内,都是充满了对武田信玄的诅咒,希望他尽快早死,早死早超生,根本就不希望他好。故而,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所谓的送盐和痛哭信玄之死。

也有人说了,上杉谦信的「大义」,是指「维持幕府统治秩序」,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义」。然事实确实如此吗?永禄八年(1565),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辉为三好三人众所弑杀,三实院义尧随即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谦信,希望他能尽快发兵入洛讨贼,为死去的将军报仇。朝仓义景的家臣朝仓景连,以及避难在甲贺的足利义昭,还有大觉寺义俊,纷纷与谦信通书信,嘱托他尽快兴兵入洛,诛戮三好三人众,复兴室町幕府。对于这些要求,上杉谦信在口头上都做了承诺(《上杉古文书》)。但最终的结果是,他没有出兵,口头承诺全部没有兑现。而在《北越军记》、《谦信公御年谱》二书中,则推诿说,上杉谦信在该年七月正出阵加贺,攻打一向宗所属的金泽御坊、松任、小松诸城,忙的很,根本没空。对此,星野恒在《大日本编年史》中带有嘲讽得评论道:「二书病辉虎得义昭书而不出兵,遂以他年之事附会之,皆非事实」。编写上杉谦信传记的作者,都为谦信收到信后不出兵感到心虚,所以作了隐晦。类似的事件到天正二年(1574),又发生过一次。这次足利义昭想要寄托谦信解决的对象是织田信长,因此寄信给谦信,好言相劝,希望他与武田、北条能讲和,立点兵马西上,解决信长:「苟与甲相和,提兵西上,诸国皆归公掌中,芳名又流于无穷」(《松平义行所藏文书》),然而,上杉谦信收到信后,依然无动于衷,再次放了足利义昭一回鸽子。永禄八年(1565)和天正二年(1564)的两个例子,上杉谦信受到足利义昭的求援信后,皆无动于衷,不肯为其出兵。两对将军家的死对头,三好三人众和织田信长,祸害室町幕府甚深,全然将其架空,但上杉谦信对此完全没有一点感觉。由此也可证明,上杉谦信心底深处根本不存在什么「维持幕府统治秩序」的理念,更多时候,他只可能会借点「大义」名分办自己的事情。这样才是务实的战国大名。

又有人说了,谦信的「大义」不是「维持幕府统治秩序」,而是他「尊皇」。然事实又真的如此吗?在岩垣松苗著作的《国史略》一书中,就对谦信的仁义多有指摘,甚至尖锐批评他「未尝有勤王济世之志矣」,其原文如下:「然观其(上杉谦信)平生所为,则祝发披缁,不畜妻妾,不茹荤腥,俨然持律僧也。而至行军略地,则杀人盈野,血流为河。未尝有勤王济世之志矣。加之弃祖先之胤,养螟蛉之子,其尸未寒,生祸阋墙,与国破嗣绝者,仅一间也已。智计虽多乎,胆勇虽壮乎,徒足以行强暴于一世已」。则谦信的所谓「尊皇」说,又不攻自破。而且所谓的尊皇说,又是往日本近代的军国主义方向引导。反而让上杉谦信原来的「大义」方向迷失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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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赛花生长在世代名将的家庭环境中,自幼即爱骑马射箭,舞剑耍刀,且学习兵法,颇通兵略,协助父兄把关御敌。一年秋天,契丹派耶律敌烈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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