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诗人范云,族谱网
范云(451~503年),字彦龙,南乡舞阴(今河南泌阳县西北)人,南朝文学家。范缜从弟,子范孝才。范云六岁时随其姑父袁叔明读《诗》,“日诵九纸”。八岁时遇到宋豫州刺史殷琰,殷琰同他攀谈,范云从容对答,即席作诗,挥笔而成。早年在南齐竟陵王萧子良幕中,为“竟陵八友”之一。齐武帝永明十年(492年),和萧琛出使北魏,受到魏孝文帝的称赏。从北魏还朝,迁零陵内史,又为始兴内史、广州刺史,皆有政绩。萧衍代齐建梁,任为侍中,迁散骑常侍、吏部尚书,再迁尚书右仆射,霄城县侯。居官能直言劝谏,天监二年病故,享年五十三岁。范云病故后,梁武帝闻讯痛哭流涕,即日御驾临殡。死后追赠侍中、卫将军,赐谥曰文。范云(451~503年),字彦龙,南乡舞阳(今河南泌阳县西北)人,南朝文学家。范缜从弟,子范孝才。
范云六岁时随其姑父袁叔明读《诗》,“日诵九纸”。八岁时遇到宋豫州刺史殷琰,殷琰同他攀谈,范云从容对答,即席作诗,挥笔而成。早年在南齐竟陵王萧子良幕中,为“竟陵八友”之一。齐武帝永明十年(492年),和萧琛出使北魏,受到魏孝文帝的称赏。从北魏还朝,迁零陵内史,又为始兴内史、广州刺史,皆有政绩。萧衍代齐建梁,任为侍中,迁散骑常侍、吏部尚书,再迁尚书右仆射,霄城县侯。居官能直言劝谏,天监二年病故,享年五十三岁。范云病故后,梁武帝闻讯痛哭流涕,即日御驾临殡。死后追赠侍中、卫将军,赐谥曰文。
文学创作
范云是当时文坛领袖之一,与沈约、王融、谢�x等友善,和何逊也有交往。他八岁时就能写诗,稍长即善属文,文思敏捷,时人多疑为宿构。《文选》录其《赠张徐州稷》、《古意赠王中书》、《效古》等五言诗三首。《诗品》将其列之于中品,评为“清便宛转,如流风回雪”。他诗中的一些好句,如“草低金城雾,木下玉门风”(《别诗》),“江干远树浮,天末孤烟起。江天自如合,烟树还相似”(《之零陵郡次新亭》),“积恨颜将老,相思心欲燃。几回明月夜,飞梦到郎边”(《闺思》)等,风格明净,已经可以看到唐音的前奏。《梁书・范云传》记其有集三十卷,至今文章已亡佚几尽,诗尚存三十余篇,收入今人逯钦立所辑《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中。
作品一览
别诗
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
咏寒松
修条拂层汉,密叶障天浔。 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
古意赠王中书诗
摄官青琐闼,遥望凤皇池。谁云相去远,脉脉阻光仪。岱山饶灵异,沂水富英奇。逸翮凌北海,抟飞出南皮。遭逢圣明后,来栖桐树枝。竹花何莫莫,桐叶何离离。可栖复可食,此外亦何为。岂知鹪鹩者,一粒有余赀。
效古诗
寒沙四面平,飞雪千里惊。风断阴山树,雾失交河城。朝驱左贤阵,夜薄休屠营。昔事前军幕,今逐嫖姚兵。失道刑既重,迟留法未轻。所赖今天子,汉道日休明。
史籍记载
梁书・卷十三
范云,字彦龙,南乡舞阴人,晋平北将军汪六世孙也。年八岁,遇宋豫州刺史殷琰于涂,琰异之,要就席,云风姿应对,傍若无人。琰令赋诗,操笔便就,坐者叹焉。尝就亲人袁照学,昼夜不怠。照抚其背曰:“卿精神秀朗而勤于学,卿相才也。”少机警有识,且善属文,便尺牍,下笔辄成,未尝定藁,时人每疑其宿构。父抗,为郢府参军,云随父在府,时吴兴沈约、新野庾杲之与抗同府,见而友之。
宋书起家郢州西曹书佐,转法曹行参军。俄而沈攸之举兵围郢城,抗时为府长流,入城固守,留家属居外。云为军人所得,攸之召与语,声色甚厉,云容貌不变,徐自陈说。攸之乃笑曰:“卿定可儿,且出就舍。”明旦,又召令送书入城。城内或欲诛之,云曰:“老母弱弟,悬命沈氏,若违其命,祸必及亲,今日就戮,甘心如荠。”长史柳世隆素与云善,乃免之。
齐建元初,竟陵王子良为会稽太守,云始随王,王未之知也。会游秦望,使人视刻石文,时莫能识,云独诵之,王悦,自是宠冠府朝。王为丹阳尹,召为簿,深相亲任。时进见齐高帝,值有献白乌者,帝问此为何瑞?云位卑,最后答曰:“臣闻王者敬宗庙,则白乌至。”时谒庙始毕。帝曰:“卿言是也。感应之理,一至此乎!”转补征北南郡王刑狱参军事,领簿如故,迁尚书殿中郎。子良为司徒,又补记室参军事,寻授通直散骑侍郎、领本州大中正。出为零陵内史,在任洁己,省烦苛,去游费,百姓安之。明帝召还都,及至,拜散骑侍郎。复出为始兴内史。郡多豪猾大姓,二千石有不善者,谋共杀害,不则逐去之。边带蛮俚,尤多盗贼,前内史皆以兵刃自卫。云入境,抚以恩德,罢亭候,商贾露宿,郡中称为神明。仍迁假节、建武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初,云与尚书仆射江�u善,�u姨弟徐艺为曲江令,深以托云。有谭俨者,县之豪族,艺鞭之,俨以为耻,诣京诉云,云坐征还下狱,会赦免。永元二年,起为国子博士。
宋书初,云与高祖遇于齐竟陵王子良邸,又尝接里�\,高祖深器之。及义兵至京邑,云时在城内。东昏既诛,侍中张稷使云衔命出城,高祖因留之,便参帷幄,仍拜黄门侍郎,与沈约同心翊赞。俄迁大司马谘议参军、领录事。梁台建,迁侍中。时高祖纳齐东昏余妃,颇妨政事,云尝以为言,未之纳也。后与王茂同入卧内,云又谏曰:“昔汉祖居山东,贪财好色,及入关定秦,财帛无所取,妇女无所幸,范增以为其志大故也。今明公始定天下,海内想望风声,奈何袭昏乱之踪,以女德为累。”王茂因起拜曰:“范云言是,公必以天下为念,无宜留惜。”高祖默然。云便疏令以余氏赉茂,高祖贤其意而许之。明日,赐云、茂钱各百万。
天监元年,高祖受禅,柴燎于南郊,云以侍中参乘。礼毕,高祖升辇,谓云曰:“朕之今日,所谓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云对曰:“亦愿陛下日慎一日。”高祖善之。是日,迁散骑常侍、吏部尚书;以佐命功封霄城县侯,邑千户。云以旧恩见拔,超居佐命,尽诚翊亮,知无不为。高祖亦推心任之,所奏多允。尝侍宴,高祖谓临川王宏、鄱阳王恢曰:“我与范尚书少亲善,申四海之敬;今为天下,此礼既革,汝宜代我呼范为兄。”二王下席拜,与云同车还尚书下省,时人荣之。其年,东宫建,云以本官领太子中庶子,寻迁尚书右仆射,犹领吏部。顷之,坐违诏用人,免吏部,犹为仆射。
云性笃睦,事寡嫂尽礼,家事必先谘而后行。好节尚奇,专趣人之急。少时与领军长史王��善,��亡于官舍,贫无居宅,云乃迎丧还家。躬营含殡。事竟陵王子良恩礼甚隆,云每献损益,未尝阿意。子良尝启齐武帝论云为郡。帝曰:“庸人,闻其恒相卖弄,不复穷法,当宥之以远。”子良曰:“不然。云动相规诲,谏书具存,请取以奏。”既至,有百余纸,辞皆切直。帝叹息,因谓子良曰:“不谓云能尔。方使弼汝,何宜出守。”齐文惠太子尝出东田观获,顾谓众宾曰:“刈此亦殊可观。”众皆唯唯。云独曰:“夫三时之务,实为长勤。伏愿殿下知稼穑之艰难,无徇一朝之宴逸。”既出,侍中萧缅先不相识,因就车握云手曰:“不图今日复闻谠言。”及居选官,任守隆重,书牍盈案,宾客满门,云应对如流,无所壅滞,官曹文墨,发�`若神,时人咸服其明赡。性颇激厉,少威重,有所是非,形于造次,士或以此少之。初,云为郡号称廉洁,及居贵重,颇通馈饷;然家无蓄积,随散之亲友。
二年,卒,时年五十三。高祖为之流涕,即日舆驾临殡。诏曰:“追远兴悼,常情所笃;况问望斯在,事深朝寄者乎!故散骑常侍、尚书右仆射、霄城侯云,器范贞正,思怀经远,爰初立志,素履有闻。脱巾来仕,清绩仍著。燮务登朝,具瞻惟允。绸缪翊赞,义简朕心,虽勤非负�{,而旧同论讲。方骋远涂,永�呈�政;奄致丧殒,伤悼于怀。宜加命秩,式备徽典。可追赠侍中、卫将军,仆射、侯如故。并给鼓吹一部。”礼官请谥曰宣,敕赐谥文。有集三十卷。子孝才嗣,官至太子中舍人。
南史卷五十七
范云字彦龙,南乡舞阴人,晋平北将军汪六世孙也。祖璩之,宋中书侍郎。云六岁就其姑夫袁叔明读毛诗,日诵九纸。陈郡殷琰名知人,候叔明见之,曰「公辅才也」。
云性机警,有识具,善属文,下笔辄成,时人每疑其宿构。父抗为郢府参军,云随在郢。时吴兴沉约、新野庾杲之与抗同 府,见而友之。
起家郢州西曹书佐,转法曹行参军。俄而沉攸之举兵围郢城,抗时为府长流,入城固守,留家属居外。云为军人所得,攸之召与语,声色甚厉。云容貌不变,徐自陈说。攸之笑曰:「卿定可儿,且出就舍。」明旦又召云令送书入城内,饷武陵王酒一石,犊一头;饷长史柳世隆�鱼二十头,皆去其首。城内或欲诛云,云曰:「老母弱弟,悬命沉氏。若其违命,祸必及亲。今日就戮,甘心如荠。」世隆素与云善,乃免之。
后除员外散骑郎。齐建元初,竟陵王子良为会稽太守,云为府主簿。王未之知。后克日登秦望山,乃命云。云以山上有秦始皇刻石,此文三句一韵,人多作两句读之,并不得韵;又皆大篆,人多不识,乃夜取史记读之令上口。明日登山,子良令宾僚读之,皆茫然不识。末问云,云曰:「下官尝读史记,见此刻石文。」乃进读之如流。子良大悦,因以为上宾。自是宠冠府朝。王为丹阳尹,复为主簿,深相亲任。时进见齐高帝,会有献白乌,帝问此何瑞,云位卑最后答,曰:「臣闻王者敬宗庙则白乌至。」时谒庙始毕,帝曰:「卿言是也。感应之理,一至此乎。」
子良为南徐州、南兖州,云并随府迁,每陈朝政得失于子良。寻除尚书殿中郎。子良为云求禄,齐武帝曰:「闻范云谄事汝,政当流之。」子良对曰:「云之事臣,动相箴谏,谏书存者百有余纸。」帝索视之,言皆切至,咨嗟良久,曰:「不意范云乃尔,方令弼汝。」
子良为司徒,又补记室。时巴东王子响在荆州,杀上佐,都下匈匈,人多异志。而豫章王嶷镇东府,多还私邸,动移旬日。子良筑第西郊,游戏而已。而梁武帝时为南郡王文学,与云俱为子良所礼。梁武劝子良还石头,并言大司马宜还东府, 子良不纳。梁武以告云。时廷尉平王植为齐武帝所狎,云谓植曰:「西夏不静,人情甚恶,大司马讵得久还私第?司徒亦宜镇石头。卿入既数,言之差易。」植因求云作启自呈之。俄而二王各镇一城。
文惠太子尝幸东田观获稻,云时从。文惠顾云曰:「此刈甚快。」云曰:「三时之务,亦甚勤劳,愿殿下知稼穑之艰难,无徇一朝之宴逸也。」文惠改容谢之。及出,侍中萧缅先不相识,就车握云手曰:「不谓今日复见谠言。」
永明十年使魏,魏使李彪宣命,至云所,甚见称美。彪为设甘蔗、黄甘、粽,随尽复益。彪笑谓曰:「范散骑小复俭之,一尽不可复得。」使还,再迁零陵内史。初,零陵旧政,公田奉米之外,别杂调四千石。及云至郡,止其半,百姓悦之。深为齐明帝所知,还除正员郎。
时高、武王侯并惧大祸,云因帝召次曰:「昔太宰文宣王语臣,言尝梦在一高山上,上有一深坑,见文惠太子先坠,次武帝,次文宣。望见仆射在室坐御床,备王者羽仪,不知此是何梦,卿慎勿向人道。」明帝流涕曰:「文宣此惠亦难负。」于是处昭胄兄弟异于余宗室。
云之幸于子良,江�u求云女婚姻,酒酣,巾箱中取翦刀与云,曰:「且以为娉。」云笑受之。至是�u贵,云又因酣曰:「昔与将军俱为黄鹄,今将军化为凤皇,荆布之室,理隔华盛。」因出翦刀还之,�u亦更姻他族。及�u败,妻子流离,每相经理。
又为始兴内史,旧郡界得亡奴婢,悉付作;部曲即货去,买银输官。云乃先听百姓志之,若百日无主,依判送台。又郡相承后堂有杂工作,云悉省还役,并为帝所赏。郡多豪猾大姓范云简介,二千石有不善者,辄共杀害,不则逐之。边带蛮俚,尤多盗贼,前内史皆以兵刃自卫。云入境,抚以恩德,罢亭候,商贾露宿, 郡中称为神明。
迁广州刺史、平越中郎将。至任,遣使祭孝子南海罗威唐颂、苍梧丁密顿琦等墓。时江�u姨弟徐艺为曲江令,�u深以托云。有谭俨者,县之豪族,艺鞭之,俨以为耻,至都诉云,云坐征还下狱,会赦免。
初,梁武为司徒祭酒,与云俱在竟陵王西邸,情好欢甚。永明末,梁武与兄懿卜居东郊之外,云亦筑室相依。梁武每至云所,其妻常闻跸声。又尝与梁武同宿顾�敝�舍,�敝�妻方产,有鬼在外曰:「此中有王有相。」云起曰:「王当仰属,相以见归。」因是尽心推事。及帝起兵,将至都,云虽无官,自以与帝素款,虑为昏主所疑,将求入城,先以车迎太原孙伯翳谋之。伯翳曰:「今天文显于上,灾变应于下,萧征东以济世雄武,挟天子而令诸侯,天时人事,宁俟多说。」云曰:「此政会吾心,今羽翮未备,不得不就笼槛,希足下善听之。」及入城,除国子博士,未拜,而东昏遇弑。侍中张稷使云衔命至石头,梁武恩待如旧,遂参赞谟谋,毗佐大业。仍拜黄门侍郎,与沉约同心翊赞。俄迁大司马谘议参军,领录事。
梁台建,迁侍中。武帝时纳齐东昏余妃,颇妨政事,云尝以为言,未之纳。后与王茂同入卧内,云又谏,王茂因起拜曰:「范云言是,公必以天下为念,无宜留惜。」帝默然 。云便疏令以余氏赉茂,帝贤其意而许之。明日,赐云、茂钱各百万。及帝受禅,柴燎南郊,云以侍中参乘。礼毕,帝升辇谓云曰:「朕之今日,所谓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云对曰:「亦愿陛下日慎一日。」帝善其言,即日迁散骑常侍、吏部尚书。以佐命功,封霄城县侯。
云以旧恩,超居佐命,尽诚翊亮,知无不为。帝亦推心仗之,所奏多允。云本大武帝十三岁,尝侍宴,帝谓临川王宏、 鄱阳王恢曰:「我与范尚书少亲善,申四海之敬。今为天下主,此礼既革,汝宜代我呼范为兄。」二王下席拜,与云同车还尚书下省范云简介,时人荣之。帝尝与云言及旧事,云:「朕司州还,在三桥宅,门生王道牵衣云,『闻外述图谶云,齐祚不久,别应有王者。官应取富贵』。朕斋中坐读书,内感其言而外迹不得无怪,欲呼人缚之,道叩头求哀,乃不复敢言。今道为羽林监、文德主帅,知管钥。」云曰:「此乃天意令道发耳。」帝又云:「布衣时,尝梦拜两旧妾为六宫,有天下,此妪已卒,所拜非复其人,恒以为恨。」
其年,云以本官领太子中庶子。二年,迁尚书右仆射,犹领吏部。顷之,坐违诏用人,免吏部,犹为右仆射。
云性笃睦,事寡嫂尽礼,家事必先谘而后行。好节尚奇,专趋人之急。少与领军长史王��善,云起宅新成,移家始毕,��亡于官舍,尸无所归,云以东厢给之。移尸自门入,躬自营�i,招复如礼,时人以为难。及居选官,任寄隆重,书牍盈案,宾客满门,云应答如流,无所壅滞,官曹文墨,发�`若神,时人咸服其明赡。性颇激厉,少威重,有所是非,形于造次,士或以此少之。初,云为郡号廉洁,及贵重,颇通馈遗;然家无蓄积,随散之亲友。
武帝九锡之出,云忽中疾,居二日半,召医徐文伯视之。文伯曰:「缓之一月乃复,欲速实时愈,政恐二年不复可救。」云曰:「朝闻夕死,而况二年。」文伯乃下火而壮焉,重衣以覆之。有顷,汗流于背即起。二年果卒。帝为流涕,即日舆驾临殡,诏赠侍中、卫将军,礼官请谥曰宣,敕赐谥曰文。有集三十卷。子孝才嗣。
季载食沈后裔沈,
河南汝南看沈亭。①
沈约聪颖辨四声,
诗语对仗押律韵。②
佺期诗歌词靡丽,
律体时称宋与沈。③
既济文学小说早,
黄粱梦醒悟道深。④
沈括科学多成就,
梦溪笔谈价连城。⑤
沈潜尚书定谕诫,
沈周画风启吴门。⑥
德潜论诗重理学,
别裁诗源史料珍。⑦
沈音通沉城府深,
人沈深邃是为能。⑧
注释
① 据《元和姓纂》记载,周文王的第十子季载(姬姓),食采于沈邑,在今河南汝南县东,其后裔以邑为氏,遂有沈氏。现今河南汝南仍有沈亭,汝南是沈氏的发祥地。
② 沈约(公元441~513年),南北朝梁文学家、史学家,浙江德清人。曾是萧子良“西邸”的“竟陵八友”之一。他首创“四声”之说,讲求声律对仗,推动诗歌走向格律化。撰《宋书》一百卷,有《晋书》、《齐纪》、《四声谱》等文史著作。
③ 沈佺期(公元656~713年),唐朝诗人,河南内黄人。他长于七言诗,文辞靡丽,律体精密,对律体诗的定型颇有影响。其诗与宋之间齐名,时称“沈宋”。
④ 沈既济(约公元750~约800年),唐朝文学家,江苏苏州人。他的小说《枕中记》述卢生于邯郸旅舍,借道士吕翁枕而眠,梦自己登科拜相,荣华非常,醒来店主所蒸黄梁尚未蒸熟,因悟富贵功名不过一梦而已。“黄粱梦”传为典故。
⑤ 沈括(公元1031~1095年),北宋科学家,浙江杭州人。他所著《梦溪笔谈》三十卷,记述了天文、数学、矿业、医药、生物、物理等多方面的成就,他本人是一位博学多才的科学家。
⑥ 沈潜(生卒年不详),明初大臣,官至兵部尚书,他为治军所制定的《谕戒》八条、《御制大诰》二十二篇,一直沿用至明亡。沈周(公元1427~1509年),明朝画家,江苏苏州人,他是“吴门画派”的始祖。
⑦ 沈德潜(公元1673~1769年),清朝诗人,江苏苏州人。他主张作诗应苻合理学原理,是拟古诗派的代表。所选《唐诗别裁》、《古诗源》,是研究古诗发展的重要著作。
⑧ 沈音通沉,有深沉的意思。用于物,形容深邃;用于人,形容城府很深。城府深需要很高的文化修养,令人难以捉摸,也不失为一种能力的表现。
魏晋南北朝虽处于长期分裂对峙状态,但在政治经济制度上多有建树,在中国历史上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九品中正制,士族制度、均田制是这一时期初创的政治、经济制度。
士族制度是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特有的历史现象,它的特点是按门第等级区别士族同庶族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的不同地位;从历史上看,士族制度有一个萌芽、形成、充分发展(又称鼎盛)、衰落和走向消亡的漫长过程;我们应本着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观点,把士族制度放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进行实事求是、一分为二的分析和评价。
运用发展的观点认识士族制度的产生、发展、衰落消亡的过程和科举制度产生的必然性。
概念:
士族——是以家族为基础,以门第为标准,在社会上形成的地主阶级中的特权阶层(享有很高的政治、经济特权的豪门大族)。世族又称门阀土族,是地主阶级中的一个特权阶层
庶族——是指士族以外的一般中小地主,也称寒门。
特点(特殊地位)
(1)政治上:
按门第高低分享特权,世代担任很重要官职;(九品中正制是士族制度的政治保障;)
(2)经济上:
士族占有大量土地和劳动力,建立起自给自足、实力雄厚的庄园经济;(品官占田荫客制为士族制度提供经济保障;)
(3)社会生活:
不与庶族通婚,甚至坐不同席;
(4)文化上:
崇尚清谈,占据高级文官职位。
演变
(1)萌芽(东汉)
政治:自汉武帝以来崇尚儒术,官僚多以经术起家,至东汉 时逐渐形成了累世公卿的状况。曹魏实行九品中正制,使得世族地主能够凭借家世出身参与政权。
经济:西汉中后期,土地兼并十分严重,逐步形成官僚、商人、地主三位一体的豪强地主势力。东汉政权是在豪强地主支持下建立起来的,因此,豪强地主在东汉王朝享有政治上经济上的特权。他们在政治上把持中央和地方政权,经济上兼并土地,经营庄园,渐成割据,逐渐成为名门大族。士族地主(又称世族、门阀地主)在东汉开始形成,为后来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制度的确立提供了阶级、经济基础。
(2)形成(曹魏、西晋)
士族制度的形成,是指统治阶级颁行各项法令,从制度上维护士族地主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各方面的特权。曹魏政权实行的九品中正制,是士族制度形成的重要标志。
(2)巩固(西晋)
西晋建立后,司马氏为取得世家大地生的支持,对他们继续实行放纵和笼络的政策,从而形成了典型的门阀政治。
(3)鼎盛(东晋)
东晋时士族制度得到充分发展,进入鼎盛阶段。原因是东晋王朝依靠南北士族的支持才得以存在。东晋政权是司马氏皇权和以王、庾、桓、谢诸大姓为代表的北方士族以及处于非主流地位的江南吴姓士族的联合专政,这种政治格局一直延续到东晋末年,长达一个世纪之久。那时士族门阀的势力足以与皇权并立,甚至超越皇权,皇帝都要依赖士族的支持,门阀政治达到鼎盛。这一时期,士族在政治上高官厚禄,垄断政权,经济上封锢山泽,占有大片土地和劳动力,文化上崇尚清谈。为维护这种制度,东晋南朝时,士族非常重视编撰家谱,讲究士族世系源流,作为自己享有特权的凭证,于是谱学勃兴,谱学专著成为吏部选官、维持士族特权地位的工具。
这一时期土族政治上拥有特权,清官要职被士族垄断;经济上拥有田庄,占有大量土地人口,还经常与官府争夺劳动力人口;文化上家学传承,占据垄断地位,还大兴谱牒之学,崇尚清谈玄学,擅长长书法、绘画等艺术;社会上不与庶族通婚往来等。士族把持大权,却不愿涉身实务,在优容奢侈中腐朽衰落。
(4)渐衰(南朝)
东晋后期到南朝时期士族制度逐渐走向衰落。根本原因在于士族自身的腐朽,士族制度下的门阀士族特别是高级士族凭借门第就可做官,世代控制高级官职。特殊的社会环境使许多士族不思进取,沉溺于清闲放荡的生活,不屑于政务军务。加之士族是近亲联姻,身体素质极差,因此东晋与前秦淝水之战以后,一些庶族出身的将领脱颖而出,显示出较高的政治、军事才能,声望与权力迅速上升,南朝宋、齐、梁、陈开国诸帝均为庶族将领。南朝帝王虽无法改变高级士族垄断高官的局面,但却引用庶族官吏委以品位不高却握有实权的职务,在实际执政中分享了士族的特权。这一时期士族制度走向衰落的原因之二是受到农民起义的打击;原因之三是士族在统治阶级内部矛盾中受到打击、削弱。上述三种原因相互作用,极大削弱了士族制度的阶级、经济基础。
到了南朝时期,由于门阀世族自身的腐朽。丧失了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的统治能力;社会阶级矛盾的冲突和激化,农民起义此伏彼起,寒族地主乘机以军功崛起,在镇压农民起义的同时,进而典掌机要,控制地方,统帅军队,以武功称帝,如刘裕、萧道成等,打破了门阀地主一统天下的局面。世族地主此时虽据高位,却已无实权,走向必然的灭亡。后经候景之乱、隋灭陈等变化,门阀等级制已奄奄一息,庶族地主跃居政治舞台的主要地位。至隋唐两代,废止九品中正制,实行科举制,"取士不问家世,婚姻不问阀阅",终于使产生于魏,盛行于晋的门阀士族制度在政治、法律制度上最终消亡。
(5)消亡(唐末)
隋唐时期士族制度走向消亡。其原因一是隋唐科举制的实施使门第不高的庶族地主通过考试参加到政权中来,摧垮了士族制度的政治基础“九品中正制”;而均田制和租庸调制的推行使一部分无地少地的农民得到了一些土地,也保证了农民的生产时间,其禁止无限占田和随意买卖土地的规定,多少起到了抑制土地兼并和保护自耕农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士族制度的经济基础。二是唐朝统治阶级内部争权夺利的斗争。三是农民战争进一步摧垮了腐朽的士族制度。从此,存续了六七百年的士族制度最终在历史舞台上消失。
形成原因
(1)历史根源:东汉以来的豪强地主势力的发展。(2)政治原因:魏晋政权统治基础是士族,皇帝依赖于士族的支持;
(3)政治保障:九品中正制是士族制度的政治保障。(成为世家大族培植私家势力,维护政治特权的工具,)
5、衰落原因
(1)自身腐朽:腐朽奢华的生活、与身俱来的特权导致士族缺乏执掌政权的能力,甚至缺乏生存能力;
(2)东晋、南朝统治集团内部斗争激烈,庶族乘机逐渐典掌机要;
(3)侯景之乱的冲击。晋朝南渡士族“寝略殆尽”;
(4)隋唐科举制的实行动摇了士族的政治基础;
(5)唐末农民起义的打击。(彻底扫荡结束士族制度)
6、影响
士族制度贯穿整个魏晋南北朝时期最突出的政治特点,也是西晋政治腐败黑暗的表现,决定了这一时期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官僚门阀特色,对后世影响深远。
消极作用:
士族制度的政治、经济特点,决定了魏晋南北朝时期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往往特别尖锐,导致南北长期分裂割据的政治局面。士族田庄经济强化了封闭的自然经济,阻碍了商品经济的发展。士族是地主阶级中的腐朽集团,越到后期愈发腐朽,是一群社会寄生虫。
客观上的积极作用:1.经济上,士族田庄经济是封建大土地所有制,士族占有大量劳动力,强化了封建依附关系,在魏晋动荡的政治局势下,编户农民依附于世家大族,有较为保障的生产条件,这对封建经济的发展显然有利;而东晋南朝时期,南方相对安定,作为北方移民核心的士族地主来南方立国创业,客观形势使得他们成为开发南方经济的组织者,他们在南方建立的田庄、山墅,毕竟对江南荒丘山泽地区的开发起了推动作用。2.民族关系上,士族士大夫在推动北方各少数民族封建化进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3.思想、科技文化上,士族生活优裕,有条件从事文化事业,部分士族蔑视礼法,倡导个性自由,思想上富有想象和浪漫色彩,因而东晋南朝时期在哲学、文学、书法、绘画、科学上有较多的成就,并且富有特色
与士族对立的是庶族:
南朝世家大族的社会地位,比起他们的政治和经济地位来,更显得优越。世族、寒门两者身份高下不同,「服冕之家,流品之人,视寒素之子,轻若仆隶,易如草芥,曾不以之为伍」(《文苑英华》卷七百六十引《寒素论》)。因此,这两个阶层之间是不相往来的。寒人虽致位通显,上升为贵戚近臣,倘不自量而往见世族,亦不为世族之所礼接,甚至会受到侮辱。如宋孝武帝母路太后兄路废之孙路琼之,和王僧达做邻居,琼之「尝盛车服诣僧达,僧达将猎,已改服。琼之就坐,僧达了不与语,谓曰: 身昔门下驺人路废之者,是君何亲」(《南史·王弘传子僧达附传》)。于是叫左右把路琼之坐着的床烧掉,搞得路琼之下不了台。宋吴郡张敷为正员中书郎,中书舍人秋当、周赳以为与张敷是同僚,商量是否应该去拜访他。周赳说:「他倘若不招待我们,我们会很难堪,我们还不如不去。」秋当说:「我们也已经有相当地位了,既是同事,随便坐坐总可以。」这样,他们两人就决定去看张敷。张敷「先设二床,去壁三四尺。二客就席,敷呼左右曰: 移我远客」(《南史·张邵传子敷附传》),表示不愿意和寒人共坐。秋当、周赳二人感到很窘,只得退出。齐中书舍人纪僧真,曲掌机要,曾请求齐武帝萧赜:「臣出身本系武吏,荣任高官,又替儿子娶得旧门荀昭光家的女儿作媳妇,现在我没有其他要求了,只请求陛下允许臣列入士族!」齐武帝说:「由江斅、谢沦,我不得措此意,可自诣之。僧真承旨诣斅,登榻坐定,斅便命左右曰: 移吾休让客。 僧真丧气而退。告武帝曰: 士大夫故非天子所命」(《南史·江夷传曾孙斅附传》)。世家大族社会地位的优越与对当时官位身份的严格区别及世家大族之排斥寒流,即此敝端,已可概见了。
世家大族为了要表示自己门第族望的特别优越,为了不使混淆所谓「士庶天隔」的界限,他们就必须不与寒门庶族通婚。所以世家大族对婚姻的选择,特别重视门第,高门望族一定和高门望族结亲,吴郡顾、陆、朱、张四姓也一定自择素对,或者和会稽孔、魏、虞、谢四姓结亲。一方面他们不以连姻素门出身的南朝帝室为殊荣;另一方面,他们也以「营事婚宦」,不得及其门流为耻。因为「婚宦失类」,就会受到本阶层人士的排斥和非难,他们金字招牌的门第就会变得不光彩,他们以后的政治前途就会黯然失色的。
然而南朝寒门出身的将帅,也有很多位至三公,任总方面。他们在政治上的势力既是那么大,所以有少数世家大族与这一批暴发户结起亲来,如琅邪王锡(王尊七世孙)以女妻沈废之子沈文季,陈郡谢超宗(谢玄玄孙)「为子娶张敬儿女为妇」(《南史·谢灵运传孙超宗附传》),谢脁妻王「敬则女婚,像「东海王源(王朗七世孙)嫁女与富阳满氏」满璋之子满鸾,满氏「下钱五万,以为聘礼」;南齐御史中丞沈约上表弹劾,以为王源曾祖位至尚书右仆射,王源本人及其父祖也都位列清显,而满璋之虽任王国侍郎,璋之子满鸾任吴郡主簿,可是满氏的「姓族,士庶莫辨」,「王、满连姻,实骇物听」,玷辱世族,莫此为甚,故请政府革去王源官职,剔出士族,「禁锢终身」(《昭明文选》卷四十沈约《奏弹王源》)。可见寒门、世族的界限,还是极严格的。
社会上士庶的区分愈严,世家大族愈互相标榜门阀,「竞以姓望所出,邑里相矜」(《史通·邑里篇》),郡望习惯上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商标。自西晋末年中原世家大族开始播迁渡江,一个世家大族,在其原籍是人人知其为世家大族,用不着自行表禄,迁徙到其他地方以后,就不然了。琅邪王氏、太原王氏是世族,其他地方的王氏就不是;陈郡谢氏、济阳江氏是世族,其他地方的谢氏或江氏就不是,一处地方,新迁来一家姓王或姓谢的,谁知道他是哪里的王氏或哪里的谢氏呢?如此,就不得不郑重声明,我是琅邪王氏或太原王氏而非别的王氏,是陈郡谢氏、济阳江氏而非别的谢氏、江氏了。可见所以重视郡望,是讲究门阀制度的必然结果。……
由于重视门阀,于是谱牒百氏之学,遂成为专门的学问。平阳贾渊,祖弼之,父匪之,祖孙三代以谱学名家。弼之,晋太元中撰十八州士族谱。宋刘湛、齐王俭、梁王僧孺均撰定《百家谱》,俾便吏部诠叙之用。「有司选举,必稽谱籍,而考其真伪」(唐人柳芳语),故宋、齐以下,不熟悉谱学的,即认为不能居吏部之职
南朝诗人范云,族谱网
本文2023-09-27 04:21:28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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