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的简介
张大千中国现代中国画家。名权,后改作爰,号大千,小名季爰。
张大千的绘画艺术可分为3个时期:古典作风期、转变期和高峰期。60岁前,张大千集中精力临摹,由石涛、朱耷追徐渭、陈淳及宋元诸家,直至敦煌莫高窟壁画。其画风亦由近似石涛、朱耷而变为晋唐宋元风范。
张大千毕生的创作,达到了“包众体之长,兼南北二宗之富丽”的境地。集文人画与作家画、宫廷艺术与民间艺术为一炉,举凡人物、山水、花鸟、虫鱼、走兽,工笔,写意,无一不能,无一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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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善子、张大千昆仲共同创建了大千画派,它是中国综合性绘画流派之一。二十世纪20年代,张善子、张大千在上海西门路西成里“大风堂”开堂收徒,传道授艺,所有弟子们皆被称为“大风堂门人”。
是一个有别于“长安画派”、“海上画派”、“京津画派”等唯一不墨泼彩等画法,大风堂画派的画风都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景象,是一支生生不息、代代传承的中国画画派。
张大千是二十世纪中国画坛最具传奇色彩的国画大师,无论是绘画、书法、篆刻、诗词都无所不通。早期专心研习古人书画,特别在山水画方面卓有成就。
后旅居海外,画风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为一体,尤其是泼墨与泼彩,开创了新的艺术风格。他的治学方法,值得那些试图从传统走向现代的画家们借鉴。
数画人才华风流,古有唐寅,今有大千。
众观大画家张大千的一生,不仅在绘画艺术上被人称道,情感之路也极富传奇色彩,从二十岁出道以来,张大千的桃色绯闻比他的画卷还要丰富多彩。
张大千
大画家张大千一生一妻三妾,红颜知己无数,从20岁出名一直到辞别人世,张大千的一生算是圆满了。
张大千的一生共与十名女子发生过情感纠葛,但明媒正娶娶进家门的只有四人。在四位女士中,张大千最喜欢的,非二姨太黄凝素莫属,但后来为何二人分道扬镳了?
在民国时期,男子都奉行着一夫一妻制,张大千也不例外,妻子只娶一个,但没说不让纳妾,情人当然也可以有。大家都知道,艺术的创作是需要灵感的,张大千的创作灵感大多来自女人,所以在他的后宫中,新老交替乃是常事。
张大千
张大千的原配是曾庆蓉,她是张大千母亲在老家的侄女,典型的旧式的家庭妇女,长得身宽体胖,张大千不喜欢,可是张母喜欢,便为张大千包办了婚姻,她是张母眼中典型的标准妻子,孝顺体贴,也会操持家务,却唯独对张大千的艺术一窍不通。
婚后,张大千与发妻曾庆蓉感情很淡薄,两人基本没什么共同语言,结婚两年,曾庆蓉也没为张大千生下一儿半女。这时母亲着急了,为了延续香火,张大千又娶了一位二姨太,名字叫做黄凝素。
张大千和黄凝素
对于二太太黄凝素,张氏家谱有过这样的记载:黄氏善伺公意,甚得公欢。虽不善理家庭,而伺公书画,俾公点墨不遗。
意思是张大千的二太太黄氏,她年轻漂亮、苗条,又精明能干,黄氏虽然不擅长料理家庭,还略懂一点画事,甚得夫君欢心。
在张大千的笔下,有很多仕女画,就是以二姨太黄凝素为模特。黄凝素不仅为张大千提供了创作的灵感,还为张大千延续了香火,共生下了八个孩子,一直在家养胎的黄凝素,无法陪张大千四处游历。这也为多年后三姨太的进门,埋下了伏笔。
1935年夏天,张大千在北京中山公园举办画展,与年轻的女子杨宛君邂逅,杨宛君是一位曲艺演员,京韵大鼓唱得很动听,对张大千的绘画很有帮助。
杨宛君更是崇拜张大千的才华,见他美髯拂胸,谈吐文雅,目光炯炯,爱慕之情也不禁油然而生。
1935年,杨宛君与张大千喜结良缘。正式被张大千收为三姨太。从此,杨宛君便陪伴着张大千游览名山大川,跋山涉水。每当遇到美景,宛君为他铺好画纸,砚好笔墨,张大千撸起袖子,开始写生。
三姨太的受宠,让脾气火爆、性格倔强的二姨太心里备受煎熬,对于张大千而言,在艺术的道路上,需要激发出新的灵感,所以身边的女人,如同衣服,要勤换,否则灵感就停滞了。
从此以后,二姨太整日在棋牌上打发时间,以此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她在牌桌上认识了一个小男人,他是一个上班族,也是一个急功近利的男人。他深知黄凝素内心很空虚,他便趁虚而入,经常宽慰黄凝素内心的寂寞,为她排忧解难。
时间一长,黄凝素对这位小男人也产生了好感,二人渐渐的好上了,黄凝素红杏出墙。
黄凝素与男子
这男子并不喜欢黄凝素,而是看中了她兜里的钱。于是,他便怂恿黄凝素与张大千离婚,这个二姨太经不起忽悠,在1947年,她便和张大千把这婚离了,顺便还要了不少的分手费。
相对于张大千,他只不过是少了一个姨太太而已,虽然有些触动,但问题不是很大。反过来,黄凝素就惨了,和那个小男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当初的分手费也被两人挥霍一空,反倒生活都成了问题,小人男果断了跑路了。
事后黄凝素很后悔,张大千确实给不了他100%的爱,但张大千起码在生活上对她很是照顾,至少经济上没有后顾之忧。
有些事,一旦做错,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黄凝素15岁便跟了张大千,40岁离开,25年的青春全部给了张大千。在晚年,她也曾后悔过,至少她在张家也曾养育过八个子女,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不离婚,她在张家的地位肯定不容小觑。
如今,黄凝素过着既没有爱,又身无分文,人财两空的日子。
张大千最著名的画有以下几副等:
1、《桃源图》
《桃源图》是张大千的晚年泼墨彩画作,当时张大千居住在北郊外双溪,张大千性情恬淡,但随着这里的人越来越多,这里的环境也变得不再幽静,于是张大千就画了这么一幅画,并题诗自我安慰。
2、《嘉耦图》
《嘉耦图》以荷花入画,寓意佳偶天成。画中精工细致的描金朱荷,在墨绿渍染的田田茂叶的衬托下,富丽堂皇而无匠俗之气,浓阴中的双栖鸳鸯色彩斑斓、悠然自得。全画气度宏大、层次井然,是张大千泼彩泼墨画法的代表作。
3、《爱痕湖》
《爱痕湖》在2010年以一亿零八十万人民币的天价成交,创造了当时中国近现代书画的“第一贵”。这幅画是1965年秋,张大千与友人张目寒等游瑞士、奥地利诸国,在奥地利著名的风景胜地亚琛湖畔停留所作。张大千将亚琛湖”译为“爱痕湖”,或取“留情之地”的意思,想必此行是给张大千留下许多动情故事的。
4、《荷堵野趣四屏通景》
《荷塘野趣》构图气势磅礴,荷叶参差呼应,四屏通景每条屏中都有题款,应是先生应受赠者邀请题之,或是为了防止遗散,而且从画工上说四条屏每一条都单独成作品,两条或者三条也可以成为独立的作品,这样大尺幅的同屏荷花也是博物馆级的藏品。
5、《临王蒙夏日山居图》
《临王蒙夏日山居图》,其山水布局基本忠于王蒙《夏日山居图》原作,采用了高远和深远相结合的缜密构图,保留了原作的恢弘气势和静谧清寂、可居可游的气氛,尽得王蒙山水画的艺术精髓。大千先生特地选用易于发墨的旧纸,下笔细致绵密,设色苍润沈郁,为大千先生用功极深的作品。
一、张大千
张大千是二十世纪中国画坛最具传奇色彩的国画大师,无论是绘画、书法、篆刻、诗词都无所不通。早期专心研习古人书画,特别在山水画方面卓有成就。后旅居海外,画风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为一体,尤其是泼墨与泼彩,开创了新的艺术风格。他的治学方法,值得那些试图从传统斗歼数走向现代的画家们借鉴。
二、齐白石
齐白石是现代中国绘画大师,世界文化名人。其画作浓厚的乡土气息,纯朴的农民意识和天真浪漫的童心,富有余味的诗意,是齐白石艺术的内在生命,而那热烈明快的色彩,墨与色的强烈对比,浑朴稚拙的造型和笔法,工与写的极端合成,平正见奇的构成,作为齐白石独特的艺术语言和视觉形状,相对而言则是齐白石艺术的外在生命。
三、黄宾虹
黄宾虹是近现代画家、学者。擅画山水,为山水画一代宗师。六岁时,临摹家藏的沈庭瑞(樗崖)山水册,精研传统与关注写生齐头并进,他的现代山水画早年受“新安画派”影响,以干笔淡墨、疏淡清逸为特色,为“白宾虹”;八十岁后以黑密厚重、黑里透亮为特色,为“黑宾虹”。
赵少昂:
前段时间和一个从美国归来的华人艺术家聊天,向他问及在欧美等西方国家,哪位中国现代画家的名气最大。他不假思索地说了一个名字,不是齐白石,不是徐悲鸿,也不是吴冠中,而是赵少昂(1905—1998)。
这到底是不是他的一孔之见呢?带着这份疑虑,又问及了几位在西方生活的艺术家朋友,虽然答案并不统一,但赵氏盛名的的确确不让我们所更熟悉的白石、宾虹等诸大师,尤其在华人聚集区,更是如此。但在国内,赵少昂这样一位饱染岭南风格的“地域性”画家,声名并不显赫。尤其是在北方主流画坛对岭南画派的认知仍然存在诸多偏见与误读的大背景中,赵氏画艺仍躲在美术史的幽暗角落,等待更多的人去发现、去认识。
赵氏绘画“很岭南”,这不只是说他对岭南物象矢志不渝地描绘、对岭南风格的独特发扬,还有他对岭南画脉的精心呵护与承传。著名评论家陈传席先生在评述岭南画派的历史光景时,曾下了一个此派“最重师生情谊与艺术承传”的论断,从赵少昂与高奇峰的关系便可见一斑。
他16岁时便师事岭南派先贤高奇峰,成为著名的“天风七子”之一,由此打上了岭南画派的深刻烙印。赵氏谨听师言,乐观师行,虽然侍奉恩师左右的时间不过半年,但感念之心从未懈怠。他在晚年的时候曾如是回忆:“老师最伟大的地方是点燃你心里的美感火焰,我在美学馆的半年,有充沛的激情去临摹和创作,高师(高奇峰)的精神一直教导着我,心中有师、笔下有师,这比身边有师更加重要,师门教的如果就是技法,你没有融会创新的话,一辈子你也离不开老师的。”他最终也的确在“融会创新”的路上“离开了老师”,但师恩念兹在兹。
赵少昂画作:《岭南独秀》
赵少昂一生专注艺术,与世无争,他的作品中经常用的一方闲章“此生只愿做闲人”就足以表明其心态。他曾经说:“因为我写话,所以此生只愿做闲人。”他专注花鸟画,对蝉题材有开拓之功,甚至齐白石也曾托人“请少昂君画蝉寄来”。对此,他曾解释:“蝉是最好的,它只是靠饮露养大,其他东西也不用吃,因为露水是最清洁的,撇开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了清洁,所以我借蝉作比托。回顾80多年来,尤其是经过这么多的战乱,真好像发了场大梦,哪会再希望什么呢?”或许,能让这样的老先生聊以自娱的便是画画了。
一个艺术家与一座城
“我将乘风归去,折柳揖别。过庾岭,香云千里,一山春色……”
1986年元月,赖少其(1915—2000)举家离开安徽迁回广州定居,写下了这首《相见欢》,心中对新的生活满怀期待。但阔别故土五十载,时过境迁之后,赖少其在广州的生活与艺术交往到底是怎样的场景?这是一个颇为玩味的话题。对此,彼时几乎天天跑到赖少其家,几成“父子”关系的庄小尖(1949—),揭开了赖少其晚年在广州的诸多细节。
且看庄小尖的山水绘画,就可以找到他与赖少其的精神性关联。庄小尖说,结识赖少其是“命中注定”。庄小尖读小学的时候,就得以相遇赖少其。其时,庄小尖在绘画上显示出过人才华,常被地方领导叫去相陪造访的艺术家。
有一次,赖少其偕同画家唐云、周怀民回故乡,其时,唐云的名号要远远高过赖少其,只酷爱国画的庄小尖对赖少其反而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
赖少其山水画。
赖少其举家回到广州后,最早住在环市路的华侨新村。彼时,庄小尖正在白云宾馆附近上班,两地相距不过两三百米。已近不惑之年的他,早已知道赖少其在版画、国画领域的高深造诣,禁不住内心的崇仰,不时登门求教。
当时,庄小尖正在为一些报纸杂志做美编,就常找赖少其给报纸写栏头与题签,平日也多有书画探讨,长此以往,两人便熟络起来,直至赖家把他当作自家人。
赖少其,画作。
1990年,赖少其将家搬到水荫路,庄小尖的单位也恰巧搬到了附近,两处只相隔一条街。每天一早去单位,处理完事务之后,他就赶往赖少其家里去,一待便是一中午。“保姆看到我来,就主动在锅里多加一把米。”庄小尖与赖家关系可见一斑,庄小尖的父亲将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比作“父子关系”。
正是这种特殊的“父子关系”,让庄小尖掌握了大量赖少其其人其艺的诸多“秘密”。比如,赖少其写书法从来都是积极向上的内容,表达一种入世的乐观精神,而极少写归隐、出世等消极精神。有一次,有人找他写陶渊明的一个诗句,他并未应允。
再比如,赖少其没有钱财概念,更没有存私房钱的心思,而家中事无巨细以及他的艺术活动,都由其夫人曾菲女士操持,两人性情可谓一静一动。有一次,庄小尖将一笔稿费交给了赖少其,曾菲女士发现后就叮嘱老伴“下不为例”,而赖少其的一句“有点钱也不错嘛”的调侃,就惹来夫人一顿唠叨,“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小开销都要钱,以后有钱要及时交给我。”曾菲女士去世后,庄小尖送去一副挽联,“共赴国难,义无反顾真战士;齐臻艺德,事无巨细女丈夫”,熟识赖家的人都深以为然。
但最能引起庄小尖注意的是,赖少其与岭南同道的复杂关系。他的客厅里悬挂着一副自书对联“欲佩三尺剑,独弹一张琴”,透出了一种豪迈、苍凉的气息与艺术的自信。而庄小尖的解读则是:赖少其来到广州,进入岭南派的地盘,多少有一种寂寞的心境,也袒露了愿在岭南派的大本营走另一条路的心志。
赖少其书法作品。
经过长期观察,庄小尖了解到,常来拜访赖少其的艺术家多是北京、上海、安徽等外地的人,鲜见广州本土艺术家踏入赖家,相互之间都有礼节性的尊重,但委实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来往。平时和赖少其交往密切的“广州人”,多是王贵忱(1928—)等文化人,以及省、市领导。
说起赖少其与岭南派的关系,就不得不提及他与同时代的关山月、黎雄才的交往。庄小尖依然清晰记得,1994年5月16日上午,赖少其从艺60周年书画回顾展在广东画院开幕,场面非常隆重。时近中午12时,所有的来宾与工作人员都陆续移步到东方宾馆就餐,唯独曾菲女士没有去。她在等一个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果然,曾女士等待的这个人——关山月来到了展厅。
“对不起,上午家有来客,无法抽身,现在才赶来祝贺,抱歉抱歉!”关山月还拿出一页稿纸,端正题写了一首贺诗。当时关山月送完贺信,便告辞回家。关山月的贺诗次日就登在《羊城晚报》上。
在庄小尖看来,关山月一直是广东乃至全国画坛的中心人物,而这次展览的主角无疑是赖少其,他“错峰”赶来,一来出于对赖少其的敬重,二来也避免了展览引他为首的尴尬场面。
至于赖少其与黎雄才的交往,在庄小尖的记忆里,并无特殊印记。据其介绍,赖少其曾带着好朋友唐云去拜访黎雄才,黎雄才向唐云赠送了一本新出的画集,而对赖少其少有言辞,其中究竟,后人难以捉摸。
“不要将赖少其定义为一个岭南画派画家,他的艺术不能归类于岭南,也不能归类于安徽,而是属于全国。”不管岭南是一个地域概念,还是一个画派概念,在庄小尖看来,将赖少其与岭南扯上紧密联系,都是站不住脚的。
赖少其与广州的缘分,早在20世纪30年代,便已经确立。1932年,他考入广州市立美术学校西画系,两年后开始致力于木刻创作,再过两年,从学校毕业。
在他读书的时候,就与鲁迅先生鱼雁往来,其中前辈所写的“巨大的建筑,总是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做这一木一石呢”等警语,影响了后辈的一生。
而从“文革”后复出到1986年年初回广州定居这段时间里,他在合肥给王贵忱、苏烈等“晚辈”邮寄的信件,呈现出这一重要时期生活与艺术的特别历程,彰显出他巨大的人格魅力,文献与艺术价值同样不可小觑。《赖少其书信集》(岭南美术出版社,2005年版)一书,便收录了他在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写给王贵忱、苏烈等人的95通信件。
《赖少其书信集》,岭南美术出版社,2005年版
在这段时间里,赖少其长期担任安徽文艺界的领导,工作非常繁忙,这在信中可见一斑,他曾说:“我现在事情过多,疲于奔命,对创作极不利,也无可奈何。”他的艺术创作主要是利用业余时间或者请创作假来进行,尽管如此,他仍坚持以写信的方式与同道及朋友保持密切联系,即使是1983年9月、10月头部动手术住院期间,他依然给朋友写过不少信件,而不会假手于人。
从这批信札中,我们可以看到赖老写信的一些基本习惯: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以毛笔写字,偶尔才使用钢笔、圆珠笔;采取由上而下,再自右到左的传统书写格式,即使是信封也多见竖行形式;笺纸不太讲究,五花八门、规格不一,以常用公文纸为多见。
另一重要的特征便是,他在信中叙说,不管对象是何许人,不管说的是劝勉还是批评,他的语气都极为客气平和,毫无傲慢与强人所难之意。比如,“未知对否”“未知兄以为如何”“阁下以为何如耶”“你说对么”之类的商量式口吻,经常在信札中出现,体现出文化人的人格风范。
赖老的信札给人最深印象莫过于书写非常认真,谨守法度,甚少懈怠与草率之笔,这许是他严肃认真人生态度的反映。不管是流程爽利、风神洒脱,还是凝重拙健、燥润相生,都由他诚恳端庄写出,都体现了他高深的书法修养,是可观可赏的艺术佳构。观赖少其信札,便可知其“奇玩”之趣,也可洞察其人格。
在这本书信集中,赖老写给著名学者、收藏家、书法家王贵忱的信件有64通之多,成为我们考证这一时期两人艺术与人生状态的重要资料。
从这些信件中,我们首先可以看到赖少其对朋友的真诚态度与一腔古道热肠。1977年1月8日,赖少其写给王贵忱第一封信件,在信中,他首先对这位“虽未见过面,但神交已久”的后辈给予鼓励:“你的书法是很有功力的,我也喜欢。”当年8月16日,在他得知王贵忱因为工作环境不适而有退休之意后,竭力劝告其打消这一念头,说:“我已63岁,还不肯退休,其实如果退休了,就像下棋一样,是下了一着死棋(‘死棋’两字画着重号)。因此,当今之计,首先要安排好工作,搞好上下左右的关系,包括安排好家庭生活,再集中精力研究一门学问。”10日之后,他再次写信强调:“希望你不要退休。”
彼时,王贵忱学术研究兴趣广泛,赖少其也提出了自己中肯的意见:“你应在‘精勤’入手,突其一点,期有所成。”(1977年6月12日)他还针对王贵忱的文风直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并现自省之意。他先说:“我喜欢你的文字,但缺点是好像古人写今人,好像有意不讲缺点似的。优点中包含着缺点,这是无可奈何的事。”(1977年8月19日)再说:“任何学古都应注意,应有所新意,既要继承又要发展。我也常常食古不化,为古所泥,有事不能自拔。出现这种情况时,作为同志就应互相指责,使有所警醒,你说对吗?”(1977年9月1日)
王贵忱。
赖少其与王贵忱两人都嗜收藏,从信件中可以看出两人相互馈赠的真实情况,文人之间的慷慨之风昭然若揭。两人曾互通有无不少艺术品,最重要的要数黄君蒨所刻的陈洪绶《水浒牌》和黄宾虹的《画学篇》书法手卷。其中,《画学篇》是赖少其为答谢王贵忱割爱将容庚相赠的邓尔雅(1884—1954)对联转赠于他,而主动出让的。
据赖少其介绍:“当时宾翁是华东美术家协会主席,我是党组书记,故虽眼睛患白内障,几乎在失明情况下写的,力疾而书,如锥画沙。”两位先生对这样的稀世瑰宝虽珍爱有加,却又能举重若轻,轻松相赠,足见两人之高谊。
赖少其在与王贵忱的通信中,会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的艺术观念,或对古今名家略施评骘,或对文艺现象聊发感喟。因为是私人交往,评论时多了几分自由,少了一些掣肘,其真知灼见愈发独到精辟,可谓直指其艺术思想核心。
就在他写给王贵忱的第一封信中,他谈道:“晋唐以前的书法,兼有篆隶行楷,只要有本事,都可以发挥。
乾隆年间的书家,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如金农和以后的尹秉绶、邓石如都有新发展。一般人不能欣赏,这是可惜的。”(1977年1月8日)对于邓石如的印章,他则直接表示:“印至完白,所谓前无古人;虽后有来者,惟吴让之、赵撝叔可与相比,黄牧甫则不如,齐白石更不如了。”(1977年3月13日)
对于岭南的艺术家,两人谈论最多的要数邓尔雅。邓尔雅是近代广东著名的篆刻家、书画家,是容庚的舅父。据赖少其自述,20世纪30年代初,他在广州读书时,有一位同学的哥哥在文德路开了一家古董店,匾额“尊古斋”三个字便出于邓的手笔。他当时看到后,印象很深,“至今记忆犹新”,他对王先生说:“我极望能多见邓尔雅先生印章和书法,我见得不多,但感到他有独到之处,尤以朱文最佳……邓尔雅先生楷书朱文是一大创造,对当今篆刻极有参考价值,如能集成一册,广为流传,影响所及,当可生面别开(别开生面)。”但他并非一味赞赏,对不满意之处也会直接点出:“但我不喜欢他的诗集上的篆字楹联,可能缩得太小,未能见其真面目。”(1977年4月13日)
在写给王贵忱的信中,赖少其也会详细记述自己的生活状况与工作安排,凭此可列出一个清晰的年表,史料价值巨大。比如,晚年定居广州一事,就曾经历了一番波折,在多封信中有记录。早在1983年9月19日,他就有交代“顺便落实定居问题”。
到了9月28日,他又说:“广东省委、安徽省委、中组部均已同意我们离休后到深圳落户。”由此可见,他落叶归根的首选之地是深圳,而非广州。但最终,1986年元月,赖少其举家迁回广州定居,开启“衰年变法”的艺术人生。
本章摘录于《我在画里遇见你》,韩帮文 著,广东岭南美术出版社,
2021年1月出版。
国画大师张大千,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出家为僧的经历,好在他出家100天,就还俗了。他之所以还俗,是因为他发现和尚不好当。还好他发现和尚不好当,否则,这个世界可能就没有国画大师张大千,只有和尚僧人张大千。
张大千,民国的国画大师,相信大部分人都听过他的名头。他在国画,特别是山水画方面,有自己独特的造诣,享誉海内外被西方人称为“东方之笔”。除了国画的名头,张大千还有很多其它的趣闻轶事流传于世。例如他年轻时,因爱出家。
年轻的张大千因爱出家,是因为他的表姐谢舜华。张大千和他的表姐谢舜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玩到大的他们,很早就互生情愫,情根深种了。在张大千18岁那年,家里人为了他可以安心去日本学习,就给他和表姐谢舜华定了婚。定了婚的张大千,心怀爱人,满腔幸福的东渡日本,用心学习,期望归来时,可以和最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惜,苍天弄人,有情人难成眷属。张大千学成归来没多久,他的表姐就病逝了,红颜薄命。年轻的张大千,无法面对表姐的逝去,决定出家为僧,了此一生。
于是,张大千决定剃度出家。一开始,他跑到松江禅定寺出家,禅定寺的方丈给他取法名“大千”。刚当和尚的张大千,狠下决心要当个好和尚,他希望找到佛门最德高望重的高僧来给他烧戒。多方探听之后,他认为佛门最德高望重的人是宁波观宗寺的谛闲高僧。于是,他风餐露宿,一路化缘来到观宗寺。结果观宗寺的知客僧不鸟他这个野和尚。受尽刁难的张大千好不容易才见到谛闲高僧。只是,临近烧戒时,张大千不想烧了,就离开了观宗寺。
离开观宗寺的张大千又一次成了野和尚,居无定所,三餐一宿都成了问题。所以张大千再三衡量,决定去杭州灵隐寺投奔一个相识的和尚。投奔的路上,张大千在一个渡口时,全部身家仅有三个铜板,而过渡却需要四个铜板。一文难倒英雄汉。张大千就因为少了一文钱,登船之后,一直给船夫侮辱痛骂。没钱的张大千只好默默的忍受。谁知道,过渡之后,船夫还动手动脚,要打张大千。张大千忍无可忍,把船夫打了一顿,就跑了。对于这件事,张大千后来向人感叹过:“做和尚不容易,做没钱的穷和尚更加不容易”。
历经千辛万苦的张大千,终于来到杭州灵隐寺安顿下来——日子过得越来越清苦,越来越无聊。于是写信给上海的朋友诉苦。上海的朋友跟他说,既然这样,不如过来上海做和尚。张大千欣然前往,结果刚下车,就给他二哥抓住了。就这样,张大千的和尚生涯,就结束了。
山水画。
20 世纪50年代,张大千游历世界,获得巨大的国际声誉,被西方艺坛赞为“东方之笔”。
他与二哥张善子昆仲创立“大风堂派”,是二十世纪中国画坛最具传奇色彩的泼墨画工。特别在山水画方面卓有成就。
后旅居海外,画风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为一体,尤其是泼墨与泼彩,开创了新的艺术风格,因其诗、书、画与齐白石、溥心畲齐名,故又并称为“南张北齐”和“南张北溥”,名号多如牛毛。与黄君璧、溥心畲以“渡海三家”齐名。
扩展资料
主要作品:
1、乔木高士
一九八二年,八十四岁高龄的张大千仍然作画不止,此图为张大千带病绘之。在简笔淡墨的山石上以花青重染,色调清新淡雅,遒劲苍老的乔木却茂然有生气;一持杖高士仰望乔木,似对生命几何若有感悟。从此图也可看出大千晚年对自己人生的思考。
2、阿里山浮云
为张大千八十二岁时忆游之作,以泼墨为主,几不见勾勒皴擦,然山脚几笔房屋的勾勒,顿使抽象笔墨转化为万千气象,实乃“笔简意周”、意趣天成。
大千还曾作《阿里山晓色》,其忆游作品在简化实景的同时却增强了对神气的表现,增强了意境的感染力和画幅的整体效果,更有真情的流露。
3、峨嵋金顶图
为大千八十一岁时在台湾摩耶精舍所作,此图是大千梦中的峨嵋胜景,创造出一种半抽象墨彩交辉的意境,虚实相生,在墨线立骨的山石形体上挥洒石青石绿,更让画面显得“瑰丽雄奇”,流淌出山之神韵和浓烈的思乡情绪。
-张大千
张大千是全能型画家,其创作达“包众体之长,兼南北二张大千创作作品宗之富丽”,集文人画、作家画、宫廷画和民间艺术为一体。于中国画人物、山水、花鸟、鱼虫、走兽,工笔、无所不能,无一不精。诗文真率豪放,书法劲拔飘逸、外柔内刚、独具风采。
张大千的画风,在早、中年时期主要以临古仿古居多,花费了一生大部的时间和精力,从清朝一直上溯到隋唐,逐一研究他们的作品,从临摹到仿作,进而到伪作。
张大千的画风,先后曾经数度改变,晚年时历经探索,在57岁时自创泼彩画法,是在继承唐代王洽的泼墨画法的基础上,揉入西欧绘画的色光关系,而发展出来的一种山水画笔墨技法。可贵之处,是技法的变化始终能保持中国画的传统特色,创造出一种半抽象墨彩交辉的意境。
张大千30岁以前的画风可谓“清新俊逸”,50岁进于“瑰丽雄奇”,60岁以后达“苍深渊穆”之境,80岁后气质淳化,笔简墨淡,其独创泼墨山水,奇伟瑰丽,与天地融合。增强了意境的感染力和画幅的整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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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09-26 13:02:47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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